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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的。”成新意解释,“我先前只知道你会赔钱,但是后面的事情我不清楚,毕竟你被主编叫去谈话的时候我也没在旁边。”他组织着措辞:“我跟着你就是想确认一下,你离职的原因是不是真就是这个。”又顿了顿:“如果不是的话,我心里会好受些。”夜已经很深了,两个人却都没有要睡的意思。舒杨问:“所以你对我这么好最后还收留我,就是因为内疚?买房子的时候呢?”“不全是。”成新意坦然地答,“也因为我喜欢你这个人,我觉得你特别特别好。买房子真的是巧合了,我急着买,陈姨急着卖。所以我早说了,咱俩这是缘分,谁说的来着,世界上一切都能靠缘分来解释。”说完自己耸耸肩:“啊好酸。”舒杨笑笑:“谢谢。”成新意摇摇头:“不说谢,我还要谢谢你。”他认真地说:“我很喜欢这个礼物,这是我长这么大收到过最好的礼物。”舒杨:“那你可太惨了一点。”见成新意竖起眉毛,舒杨乐了,伸手过去摸摸他脸:“那天我都忘了说,弟弟生日快乐。”成新意一把抓住他手,愣了一下又放开:“又不是小孩子,干嘛这样摸我?显得我多幼稚似的。”舒杨也一愣,顺手拍拍他后脑勺:“行吧。”又坐了一会儿,舒杨问:“都半夜了,睡吗?”成新意摇摇头:“我没睡意,我想跟你说话。”舒杨点点头,也没动,成新意问:“你怎么也不睡?”“不是你想跟我说话的吗?”舒杨反问。成新意嘿嘿笑了几声,屋子里又安静下来,他放下手里的相册,从旁边扯过一条毯子,搭在两个人身上。舒杨:“冷吗?冷就关空调。”“不。”成新意应,“开着空调挤在一起盖毯子才好玩儿。”舒杨笑:“还说不是小孩子?你就是小孩儿心性。”成新意“嘁”了一声:“那还不是因为跟你一起?你看我跟别人什么样?”“跟李听舟他们还不是一样。”舒杨说。成新意想了想:“我跟小舟子都认识好多年了,跟明远哥也是,我的三个朋友里就你认识时间最短。”舒杨难得埋汰他一次:“乐队的其他人不算?学校里那些人不算?你们富二代不是都有共同的交际圈子吗?大家互相都认识,最后全世界都认识,狐朋狗友一堆。”成新意指指他:“也就你了,别人这么说我就要动手了。狐朋狗友不算朋友,只是认识,懂吗?”舒杨投降似地点点头:“懂懂懂。”成新意满意地靠回去,过了两秒,突然伸手从舒杨衣服后面摸了进去。舒杨一把拽住他手:“你干嘛?”成新意委屈巴巴:“你这么凶干什么?我摸摸你背上的疤而已,心疼一下我哥不行啊?”舒杨顿了一顿,松了手。成新意的手在他背上摩挲片刻,摸到了那疤的底部,心疼地问:“到底怎么弄的?”一个男人在自己后背上摸,舒杨再怎么清心寡欲也觉得有点把不住。本来在想要不要立马起身回房间,可听到这问话,突然觉得那疤又在抽着痛似的,心里瞬间就一点火也不剩了。好在成新意没在他背上乱摸,很快伸出了手来。舒杨垂着眼睛,本来想打马虎眼儿,最后还是直白地答了:“我不想说。”成新意也不追问,轻声应:“嗯。”他重新拉好毯子,靠在舒杨肩上,两个人就沉默着坐在沙发上,各自想着事情,直到快要天亮。两个人都睡到了中午,舒杨起来将就着炒了两碗饭,接着去干活儿。下午近饭点的时候,成新意问:“小舟子说今天方菁不在,你要不要跟我去排练室看看?”舒杨边敲着键盘,问:“每次她在你就不在,她不在了你才去,要是知道了会不会有点伤人?”成新意躺在沙发上,头对着他的桌子,听见问话想了想:“哥,我觉得我还是尽快跟她说清楚比较好。”舒杨点点头。“以前碰到直接来告白的还好说,但是方菁从来没说过喜欢我。”成新意说,“她人也挺好的,说实话要是当朋友我一定喜欢她,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要不去哪里找个女的来假扮女朋友?”舒杨:“不太好,你们两家又认识,圈子还有重合的。”成新意哀嚎了几声,突然坐起来,激动地转头看他:“哥我知道了!告诉她我其实喜欢男人!”舒杨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咳了一下,说:“你,呃,这,是不是也不太好?万一以后没女孩子来喜欢你了怎么办?”成新意:“这也不好那也不好,万一以后谈恋爱了我就直接告诉她又喜欢女生了呗,而且我觉得我不一定会谈恋爱。”舒杨:“……”成新意朝沙发上又一倒:“算了,再说吧。”舒杨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道德。吃了晚饭去排练室,成新意说离省大不远,因而两个人走路过去的。去了舒杨才发现那是一家琴行,街面上的门脸不宽,进深却非常长,从门口看过去就像一条短巷子,两边墙上挂满了吉他和贝斯。舒杨四下看了看,琴行门口没人。成新意随口说:“这是明远哥的琴行,要不然他这么大岁数了要糊口,哪有空管着个天天都要解散的乐队?”舒杨笑了笑。成新意带着舒杨经过了挂吉他的地方,面前就出现了一方宽大的空间,摆着架子鼓和电子琴,最角落放了一台三角钢琴。“里面就是排练室。”成新意指指面前一道门,开在房间最那头。舒杨:“好大啊这琴行。”“那是,明远老大的全部身家都在这里了。”成新意指指角落,“喏,那架钢琴是我的。我大姨送的,我不敢放回家,怕我妈又给我砸了。”他说着自己笑了几声,舒杨在他头上扒拉了一下。隔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