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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问:“那rou骨头啃不啃?”陆追:“……”“不是不是,不是给狗啃的那种。”岳大刀赶忙解释,“是有rou的,阿六下山前叮嘱过,要煮了给公子吃。”陆追道:“姑娘自己吃吧,在下当真不饿。”“那公子要做什么呀?”岳大刀道,“沐浴吗?我去烧热水。”陆追哭笑不得:“我什么都不想做,就想在这回廊里安静一阵子。”岳大刀答应一声,双手撑着腮帮子看他。陆追被这少女烂漫而又热情的目光盯得后背发麻。于是只好道:“我先回房了。”“公子。”岳大刀在他身后道,“阿六认得羽流觞,你也一定认得的,你就告诉我,他在哪儿嘛。”陆追摇头:“此事你怕是要等阿六亲自同你讲。”“那你告诉我,他是个好人吗?”岳大刀又问,“我是说羽流觞。”“他很好。”陆追道,“武功好,人品好,懂得照顾别人,仗义又洒脱,不悲观亦不消极,而且顶重要的一点,他运气一直就很好,是被老天放在心里的,这一点旁人羡慕也羡慕不到。”“真的呀?”岳大刀果然高兴起来。陆追笑笑:“你若是能真心对他,无论是不是男女之情,哪怕只是普通朋友,他也定然会还一片真心给你。”岳大刀脸红起来,还想多问些,却又不知道再能问什么,于是小雀儿一般跑出门,想要去路边寻些干掉的草叶编个镯子戴。陆追眼底也带了笑,转身想要回房,外头却传来岳大刀的尖叫声。“怎么了?”陶玉儿本已歇下,这阵也推门出来。陆追摇头,两人匆匆出去,就见岳大刀正在费力地扶起一个人,胸口染了刺目的鲜血,不是正常的红色,却有些发暗。“林威!”陆追面色骤然一变,上前一把扶住他,先握过手腕试了试脉相。“二当家。”林威眼前发黑,拼着最后一口气断续道,“阿六让人抓走了,还有,萧公子在城外山洞里,与一个白衣人在一起。”陶玉儿皱眉,白衣人?“先别说了。”陆追拉过他一条手臂绕过自己脖颈,背着人进了小院。第五十三章-父子爹,爹,爹。“我与阿六在城西山洞外遇袭,一个老头带了数十弟子,不像是冥月墓中人。”林威强忍着全身剧痛,断断续续道,“阿六在,在城西涌泉街后的空宅里,红瓦红柱,咳。”最后一句话还未说完,眼前便漆黑一片,闭眼晕了过去。陆追将他扶着靠在床边,搭了搭脉相。“怎么样?”陶玉儿问。“很弱。”陆追将他沾满血的衣物丢到地下,转身从自己的药箱内拿出一个小黑瓶,撬开他紧闭的牙关喂了进去。“看血色是中了毒。”陶玉儿又问,“你这是解药?”“不是解药,是以凤凰血与麒麟角配制而成,危急关头可用来续命。”陆追道,“我试不出他中了什么毒。”陶玉儿坐到床边,也探手一试,只觉指下脉搏跳动几不可见,像是下一刻就会消失,甚至还有些摸不着规律,的确不像是寻常的毒药。“公子。”岳大刀在旁亦是担忧,小声道,“方才他在昏迷前还说……阿六不会有事吧?”陆追想了片刻,抬头问:“不知可否请夫人帮我一个忙?”“同我还客气什么。”陶玉儿道,“只管说便是。”陆追道:“我要运功替他疗伤,最快也要一整晚,现在阿六下落不明,山下的事在可否请夫人先替我打探一二?”“你要替他逼毒?”陶玉儿不赞成,“自己有伤未愈,本就该多休息,哪里还有替别人疗伤的道理。”“单凭那一瓶凤凰血,他撑不过去的。”陆追道,“我自有分寸,求夫人帮我。”“不是我心狠。”陶玉儿握住他的手护在掌心,“这毒来的蹊跷凶险,你这不知根不知底的便要疗伤,倘若出了岔子,我要如何向你的爹娘与澜儿交代?”“他与阿六都是我出生入死的兄弟。”陆追往床上看了一眼,“此番来洄霜城也是为了助我一臂之力,现在出了事,我又岂能坐视不理。况且即便是出了岔子,也只会伤我三分,却不会有性命之忧。”陶玉儿心疼道:“听你这话,倒像是已将受伤当成了家常便饭,我再问一遍,此人你非要救?”陆追道:“是。”陶玉儿叹气:“打小就是这性子,我拗不过你。”陆追道:“多谢夫人。”陶玉儿起身,带着岳大刀出了卧房,临出门时回头看了一眼,轻轻替两人掩上木门,难掩担忧。“夫人,”岳大刀在屋内时没敢多说,在了院里方才红着眼眶着急道,“那阿六怎么办?”跑回来的都奄奄一息,没跑回来的还不知会怎样。陶玉儿道:“你下山。”岳大刀道:“好好好,我下山,可我下山要做什么?”“我要守着明玉。”陶玉儿道,“你去山下打探打探,看城里有没有人说这件事,尽快回来。”“不救阿六吗?”岳大刀问。陶玉儿道:“你能救吗?”岳大刀语塞。“别着急,也别添乱。”陶玉儿道,“快去快回。”“嗯!”岳大刀点头,往外跑了两步又叮嘱,“夫人一定要照顾好陆公子,我答应过阿六的。”陶玉儿道:“这话澜儿也说过,你只管放心便是。”岳大刀借着月光,连手中火把都嫌碍事,就那么一路跑下了山,一边跑一边安慰自己,人人都说阿六运气好,那他便一定会逢凶化吉,平平安安。屋内,陆追抬掌按在林威后背,微微闭着眼睛,额头有些细汗冒出。毒药像是已经侵蚀了对方的内力,在掌心下暗流涌动,一下下想要冲撞而出。从未见过如此蹊跷的毒药,陆追索性咬牙发狠,抬手压在他心口处,让那四处乱窜的真气渡到自己体内,而后生生又逼了出去。这举动着实有些冒险,稍有不慎便会伤及自身,不过幸好陆追反应够快,运功之后除了有些晕眩虚弱外,并无其他不适,林威也总算呼吸平稳下来,重新睡了过去。天色已经微微露出白,陆追用凉水洗了把脸,强撑着出了门。陶玉儿在石凳上坐了整整一夜,此时见他无恙,总算是松了口气。陆追道:“多谢夫人。”“人没事吧?”陶玉儿问。“我护住了他的心脉,不过想要解毒,还是要找到解药。”陆追道,“我要下山。”陶玉儿摇头:“便猜到你会这么说。”陆追道:“夫人。”陶玉儿道:“熬了一整夜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