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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星虽然是个制作公司,但签来的艺人总不能每次都消化内部资源。郑总监说:“而且还有个好处,这戏现在已经开拍了,估摸着三个月能拍完,十一月上映,接着,明年初开播,这连着两波热度,只要咱们别太不像样,你想不扑腾出点水花都难。”童延就笑,“从十八线到三线呗。”郑总监却正色说:“决定试就好好试,燕秋鸿比他那一伙儿的编剧和制片还牛,他的戏,想用谁全看他自己。”戏已经开拍,试镜得很牛的燕导自己通过,因此,童延不远千里地跑了一趟影视基地。搭景的间隙,燕导果真是单独见了他和郑总监,燕导先是提到他目前在播的这部古装剧,颇有些不以为然地说:“你的古装戏我看过,扮相不错。”平心而论,刘导那戏,童延表现差强人意,当真也就是卖了个脸。童延有些不好意思,人家这是刚好记住了他的黑历史。接着,燕导把手上道具匕首扔给他,“闹市,十步杀一人。”童延顺手就接着了,行,给他证明自己的机会就行。这是间偏殿,他到十米开外,转身,对着燕导和郑总监站定,深呼吸一口。接着,对面的两个人发现他整个人从姿态到气场都变了。童延把匕首折在腕后,双腿不疾不徐地往前,一步步朝目标靠近。前两步,他那眼神冰冷,就像是只蛰伏在安静中伺机而动的豹子,只是看着,就能让人嗅到其中的血腥味。但也只走了两步,那股子血腥迅速收敛进去,步态悠闲,眼睛还时不时往不存在的街道两边扫,他成了闹市中最平常不过的一个游人。就好像,刚才的冰冷杀气,全是花眼时的错觉。他到了燕秋鸿面前,眼睛从一边转回,见有个人离自己不到一尺远,短暂怔愣,带着歉意点了下头。但也就是这个瞬间,他眼神精光暴露如吹毛断发般犀利,同时,燕秋鸿脖子上划过一抹冰凉,是没出鞘的匕首。童延不是编剧,设定什么样的剧情不重要,表演能收放自如就是好,电视剧追求拍摄速度,基本是量产的调调。这位燕导对演员的要求正是:能快速进入角色,能快速转换情绪。有在中的表演经验,童延做到不难。燕秋鸿摸着脖子大笑,对郑总监说:“这事儿是你亲自管?走,咱们去见制片和制片主任,早定下早好。”那两位出现,就是要敲协议细节了,童延这才松了一口气。戏已经开拍,但开机发布会却在五天后,拜官宣前换角所赐,童延来,这部戏的最后一批角色宣传照才放出。看着协议上的数字,童延不得不佩服郑总监在商言商的本事,郑总监跟剧组那几位碰头可是一派熟人经久不见的和乐,谈笑风生间,真是给他要了个好价。统筹特意把空缺角色的戏份押在了后头,因此,童延还有一两天的时间回去收拾。这一进组,又是多长日子不见,童延也算不到,因此,晚上去了聂铮的房间。大概是聂铮也惦着离别在即,不仅没跟他提一周两次的事儿,这次比他热情多了。事实证明,一周两次果然指的是一周两晚,这一晚聂铮就连着做了两次,等洗漱完,回到床上,童延不剩多少力气,但还是把自己塞进男人怀里,抬着男人的手数指头。聂铮问了几句新戏相关的事儿,童延想到什么,说:“明早,去你书房,你给我挑几本书带着,我到那儿慢慢看。”聂铮眼神顿了下,但也谈不上多意外,“你想看什么书?”说到这个,童延还真没概念,总之,他的目标之一,让自己看起来别那么没文化,那天聂铮演说时的潇洒自如他还清楚地记得,对着粉丝生怕露短他也记得,还有,燕导跟他说“十步杀一人”,他就真是走了十步,杀了一个人。底子太薄,补都不知道从何补起,童延叹口气,“反正,专业书之外的吧。”结果,第二天一早,他到书房,聂铮果然给他收出了几本书,都是名人说史之类的。童延捧着翻了下,行,讲述还挺生动,他能看得进去。聂铮果然比他自己还了解他,说:“你就从这儿看,毕竟历史涵盖面广,社会风貌,市井文化,人文哲学,以及艺术发展,这里面都有,你闲着就当故事看。发现对什么感兴趣,再深入了解。”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童延现在事儿挺多,聂铮说完,打开抽屉,拿出个IPOD递到他面前,“这里面下载了有声版,没精神看,就听着解闷。”艺人忙起来真是比他这个总裁还骇人听闻,童延带着个有声版,奔波路上睡觉前可以听,晚上还可以用来催眠,又学了东西又不耽搁休息,挺好。童延乐了,“随身故事机?”聂铮怔了下,往靠背椅一坐,“这样说,也对。”童延拿着IPOD乐滋滋的,搜有声读物下载也是要时间的是不是?可从昨晚他开口到现在,聂铮一直在他跟前啊。他上前,往聂铮腿上一坐,手搂住男人脖子,“你早替我准备好了?”聂铮并不想说话,下意识地伸手托住大男孩儿的后腰。童延又是打蛇上棍,索性又换成跨坐的姿势,脸凑向聂铮的脸,额头抵着聂铮的额头。他眼睛亮晶晶的,离聂铮灰蓝双眸不到一寸远,“你什么时候准备的?我拿什么报答你好呢?”手很快摸到男人小腹下方。聂铮尽量调整呼吸,心里是真犯愁。他做点不值一提的事儿,童延就这么热烈,但要真由着这孩子性子来,两个人都控制不住,那还不得成天都得扎在床上?很快,他捉住童延的手腕,“柳依弄的,去谢你柳依jiejie。”但转瞬,童延嘴唇凑到了他耳朵,“我知道,是你让她弄的。”话是这样说,当表达的感谢还是得表达,童延在书房缠着聂铮闹了一会儿,还是去院子里找到了女秘书,扬着手里的IPOD笑着说,“jiejie,谢了!”女秘书浑然不知那小长方块跟她有什么关系,但童延显然是从书房出来的,说的话必然是聂铮的意思,她只得受了,“不客气!”有光棍节那晚的谈话,童延知道女秘书最大的愿望就是赚足钱混吃等死,本质是个小资青年。见女人正拿着手机对着花圃拍发微博的照片,顺着摄像头方向看过去,顺口问了句,“这什么花?”女秘书一秒后回答:“野百合。”童延说:“哄我的吧,野百合不是这颜色。”那花还真跟百合一样,是一株到顶端朝四面开出好几朵,花朵形状也跟百合相似,只是,花瓣是灼艳的红色,只有靠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