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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见你一面,尤其是顾主美术特别——哎呦!”江珩举着手机,听筒里传来一阵嘈杂声,隐约能听见季导在喊着什么。“顾瑾谚——别打——我这不是……机会给你……”江珩紧张地叫了几声:“喂?季导你还好吗?喂?季——”“他很好。”低沉磁性的声音近在耳畔,江珩恍惚间觉得男人说话间呼出的热息扑在脸上,让他的脸侧连着耳朵都被烫了下。“瑾谚?”江珩立刻认出了这个声音。“嗯,是我。”顾瑾谚抓着季茂明的手机,手机的正主正瘫在座椅上幽怨地哀叹。“见色忘友,重色轻友,忘恩负义,顾大王八……”季茂明掰着手指骂,见顾瑾谚神色冷漠地扫过来一眼,立刻怂包地闭嘴。顾瑾谚捏紧手机,用力得指尖发白,季茂明在旁边看着都怕自己的手机被他给捏碎了。顾瑾谚轻轻吸了口气,沉声道:“今晚聚餐……你来吗?”江珩懵了会儿,软声回道:“我考虑一下吧,能先告诉我时间地点吗?”“……八点,玉檬酒店508包厢。”顾瑾谚流利地报出,一点卡壳都没有,似乎早就等着江珩问。江珩听着这流利的回答怔愣了下,才拿过纸笔记下来:“你也去吗?”“嗯。”顾瑾谚应道,随即便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要不是季茂明没那胆子,早就上去给他一个头锤。闷葫芦一个,啥也不说,时间地点报得那么快,分明是生怕人家不来。季茂明心里憋不住吐槽。一时间,只有江珩那头笔尖摩擦纸张的细微声响。顾瑾谚垂着眼,连指尖都在焦灼,他张了张嘴,正打算说点什么,电话那头便传来江珩笑意微显的话语。“瑾谚,你很想要我去吗?”顾瑾谚的唇角顿时绷紧,本就笔挺的背部更是绷成一根拉紧的弦,半晌,他妥协道:“嗯。”他几乎能想象出电话那头小青年脸颊上攒着漂亮的小酒窝,笑容温软地拿着手机同他说话。顾瑾谚沉默几秒,补充道:“我很想你。”江珩的脸瞬间红透了,他清亮的声音明显地弱下来,软糯的小尾音一不注意又溜了出来:“你早上才见了我。”顾瑾谚似乎低笑了声:“现在晚上了。”“我又想见你了。”顾瑾谚听着江珩慌乱的答应声,任由他慌里慌张地道别,挂断电话,嘴角的弧度转瞬即逝。“行了啊你,春风满面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双喜临门了。”季茂明看着顾瑾谚在对面坐下,没忍住翻了个白眼。季茂明从顾瑾谚那儿拿回自己的手机,贫嘴道:“出息点,这才到哪。”“你现在可以好好跟我解释解释,你中午一吃完饭就把我丢下,自己一溜烟开车跑了的原因吗?”顾瑾谚简洁明了地说:“追人。”“追人?你去追你家小朋友了?”这下季茂明可是真的被惊着了。“你这个铁树开花,开得是不是有点茂盛了……行行行,我不说了,”季茂明败在顾瑾谚杀气四溢的眼神里,“你怎么追的人?不会又像之前那样吧?”顾瑾谚无视季茂明探究好奇的目光,低头跟江珩发微信。“我七点半去接你,好吗?”他盯着信息发送完毕,这才慢悠悠地抬头,开口跟季茂明解释:“跟他一起玩游戏了。”季茂明又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你怎么跟他一起玩的?”……顾瑾谚简单叙述完,季茂明的表情复杂到难以言喻。“所以你想登玩家号,但是忘了系统会自动把你判定成boss,结果登上去后系统就把你切两半,顺带把你记忆也给切成两半了?”季茂明进行了概括总结。“你可真行……江珩知道是你吗?”季茂明咬牙切齿。顾瑾谚迟疑一瞬,摇摇头:“我失忆状态的时候……否认了。”“……”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季茂明颓了,彻底败给好友的saocao作。“下次,下次进游戏,你给我直接亮身份!知不知道!至少先给我坦白身份!不然你们培养的感情都是白费!”“你想想,要是有个男的,钻了这个漏洞,跟你家小朋友说,我才是游戏里的那谁,你家小朋友说不定就被人叼走了!”季茂明感觉自己快要急火攻心了,他端起餐桌上的水杯,一口气灌了一整杯白开水下肚降火。顾瑾谚刚想开口,手机便振动了下,屏幕上弹出江珩的微信回复。“好,谢谢瑾谚。”顾瑾谚心情明媚,干脆利落地点头答应了季茂明。江珩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六点十分。他放下手机,心不在焉地打开衣柜,打算挑套衣服。“我很想你。”江珩揉揉耳朵,刚刚好不容易退散了些的热度,又在脸上蒸腾起来。他愣是对着基本空荡的小衣柜发了好几分钟的呆,直到屋外突如其来的打雷声震到他耳旁。江珩从为数不多的衣服里挑了套常服出来,重新把手机拿起来,调出天气预报的软件。未来2小时内持续降雨。上面还列了一连串的暴雨预警,雷电预警。“快夏天了啊。”江珩自言自语道,他捏紧手机,打开备忘录。医生建议六月底前给奶奶进行手术。江珩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摁灭手机屏幕,换衣服。七点半,顾瑾谚准时到达江珩楼下。这栋老旧的居民楼他来过很多次了,几乎是轻车熟路。闪电在云层见游移,把整片夜幕照得白亮,雷雨如瀑般地打在车顶,声音大得吓人。顾瑾谚总觉得这栋居民楼破旧得仿佛会在暴雨中倒塌,可这是江珩以前同他奶奶一起住的地方。他无法开口要求江珩搬出来。顾瑾谚拿着手机,拨通江珩的电话。“瑾谚?”江珩似乎在走路,呼吸较平常急促了些。“嗯,你在下楼了吗?”顾瑾谚问。“对,我到楼下啦,你在——啊,我看到了。”顾瑾谚转头从车窗看出去,透过被风雨抽溅得一片迷潆的窗玻璃,瞧见一个纤瘦的朦胧身影。江珩打着伞,朝他的方向跑过来。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又关上。顾瑾谚解开安全带,帮江珩把被雨打得湿漉漉的伞放到后面。“有没有淋湿?”顾瑾谚看着江珩系好安全带,目光在他的身上巡视,寻找有没有被雨打湿的地方。江珩今天穿的是一件帽衫,蓬蓬的帽子贴在他的背后,让他看起来年纪更轻了,像个高中生。江珩抬眼冲顾瑾谚柔软一笑:“没有,裤脚都没有溅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