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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脚,踢出的水花落在垃圾车上,发出了点不轻不重的声响,把关在里面的木偶们吓了一跳。阿尔瓦感觉手中的垃圾车震了下,不耐烦地拍了下它:“老实点,别大惊小怪的。”木偶们:……我们也不想啊!可是真的很可怕啊!!!!江珩没在意这些小细节,只是继续踢着水玩,其他两人也没什么意见,非常纵容。木偶们听着哗啦啦的水声,总觉得那就是下一秒它们被砸烂时,碎片落地的声音。当初它们为什么要从老大那里接下这个差事!为什么!就在木偶们悔不当初之时,江珩出声了。“我觉得我们不是像顾导演所说的角色。”江珩思考片刻,说道。克莱因好奇:“为什么?”江珩竖起食指晃了晃,犀利地指出:“眼睛的区别还有行动的限制。”“首先是眼睛的区别,我认为有无眼睛,并不仅仅是为了区分出我们玩家的身份。”江珩说。克莱因冥思苦想:“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之前在胶片里,那些角色不也是因为失去真正灵魂,变为以灵魂为食的怪物,所以才没了眼睛。”“有点意思,所以眼睛的存在,可能还代表着是否失去理智,是否有真正的自我意识。”阿尔瓦饶有兴致。江珩点点头:“没错。然后还有一点值得注意:行动的限制。”江珩小心翼翼地跳过一个有点深的水坑,接着说:“目前的影片角色分为大致两种:第一,完全觉醒的角色。第二,半清醒的角色。”“完全清醒的角色就像特雷特副船长和麦瑞特船长一样,拥有自主行动的能力,不受剧情的控制,可以随意行动,因此他们应该就是剧情线崩坏的罪魁祸首。”江珩指尖在虚空中画了个圈:“而半清醒的角色,据我观察,依然受剧情线控制,依照剧情线的轨迹行动,行动模式刻板重复。也是因为他们,我才发现了希尔特船上存在着时间循环。”克莱因抓住了点灵感:“但是顾导演说我们是半清醒的状态,也就是说我们应该是受剧情线控制的。”阿尔瓦说:“实际上我们行动一直很自由吧?我们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主观想法来主导行动的。”“嗯嗯。”江珩表示对两人的话十分赞同,“所以综合两点,我觉得我们并非角色。”“或者说,我们是角色的扮演者,是那些真实存在的演员,只不过鉴于现实里的希尔特船应该没有人存活,我们现在应该是灵魂状态了。”江珩说。“这么说来,之前的那个镜像原来是这个意思!”克莱因顺着江珩的思路回忆。江珩困惑:“镜像?”“嗯!”克莱因肯定点头,“我不知道当时是不是所有人都遇到过,就是我们躲避那些光焰之前,不是分开过一小段时间吗?”“在那段时间里我呆在一个贼大的镜子前面,然后周围就只有我的镜像,最惊悚的是,镜像它还会——”“会说话?”江珩接上,“我也遇到了。阿尔瓦呢?”阿尔瓦干脆道:“跟你们一样。”三人交流片刻,确定各自的经历基本相同,除了一些对付镜像的手段之外。“镜像很可能是里我们所扮演的角色,那个时候估计是想要吞了我们来完全觉醒吧。”江珩眨眨眼,总结道。说完,他偏过头,轻轻拍了拍垃圾车光洁的车盖。“刚刚的事情,你们不要说出去哦,一定、不要、说出去哦。”江珩语气温和,轻柔的声音就像是在跟木偶们说着悄悄话。就是这个悄悄话对于木偶们来说,它有那么一点点,有那么一点点点的恐怖,仿佛是恶魔的低语。江珩看着垃圾车在他面前轻轻蹦跶了两下作为回应,一双剔透的黑眸弯得像皎月,眼底的笑意与周遭微弱的灯光相呼应,璀璨得流光溢彩。传送门到了,三人依次跨出门去,一阵天旋地转后,他们重新回到了之前的希尔特船。只不过,这艘不久前还维持着富丽堂皇的豪华游轮,现在已经沦落到与他们刚刚离开的那艘希尔特船差不多的境地。放眼望去全是一片狼藉。“发生……什么了?”克莱因被眼前的废墟给惊呆了。“我们是不是走错了?”阿尔瓦也对眼前所见无比怀疑,甚至想要调转车头重新回去。克莱因和阿尔瓦之前进的传送门开在E甲板的放映厅里,而现在他们眼前曾经完整的放映厅,如同是被强力龙卷风给袭击过一般,整个都变得破破烂烂的,甚至连墙壁都破了一大半,从里面都能看到外面走廊的样子了。江珩摁住阿尔瓦,将他重新转回来,面对着这犹如“末日景象”般的放映厅。“没有走错,这些应该是顾导演干的,他开始行动了。”江珩皱了皱眉。江珩说:“我们得抓紧时间了。”三人从破破烂烂的放映厅走出去,迎面扑来的依旧是破破烂烂的景象。破损倒塌的墙体,被砸出一个个坑的地板,其损坏程度看起来几乎和经过海难的希尔特船不相上下了。“这个损坏程度也太夸张了,不会有什么怪物在船上吧。”阿尔瓦推着车,小心避开地上的坑以及倒塌墙体组成的障碍物。克莱因说:“我必须非常遗憾地告诉你,这个可能性非常高、特别高,你觉得这些像是人能干得出来的吗?”阿尔瓦沉默片刻,居然无法反驳。两旁的墙体还在不断地坍塌下来,三人小心地躲闪过时不时朝他们飞来的墙体碎片。“克莉丝!小心——”克莱因忽然喊道。江珩微微偏头,正巧看到一大片墙体突兀地破开,破开的墙体整片迅速地朝他压过来。飞扬的粉末呛得江珩鼻尖微痒,他轻轻地打了个喷嚏,然后捂住口鼻,向后撤了两步,抬脚把那片墙体踹到一边。本就不堪重负的破损墙体经过江珩又一重击,再次碎成了更小的墙块,纷纷坠落在地上,扬起了更多的墙粉。江珩不舒服地咳嗽两声,总觉得刚刚还是吸到了一点干燥的墙粉,喉咙有些痒痒的。他又打了个喷嚏,这才揉着泛红的小巧鼻尖,回过头跟克莱因道谢:“谢谢你克莱因。”克莱因瞧着江珩可怜又可爱地微红着眼圈,软乎乎地揉着鼻尖同他道歉,心情忽然复杂:“……不用谢。”虽然他觉得没有他的提醒,克莉丝也能非常漂亮地一脚踹开那一大片破墙……阿尔瓦在此时陡然出声:“等等,有什么东西要从那个洞里爬出来了!”江珩和克莱因闻言,立刻转头看向刚刚被破开的那个墙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