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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本来就是属狗。”“真的?”沈桐轻笑,“怪不得和猴头菇关系好,你也是金毛吗?来,让哥哥摸摸狗头。”苏烈又开启了撒娇模式,搂着人又亲又拱,说:“我才不是金毛,那蠢狗子和谁关系都好,早晚得在这上头吃亏。我跟它不一样,我只和我崽关系好!崽,你的味儿真香,能盖住这被子上的怪味儿。”“……”沈桐说,“原来你是利用我呢,我还以为是真心想吸我。”苏烈:“当然也是真心了,你多功能,不用白不用!”沈桐:“你才多功能,傻狗子。”苏烈哈哈笑,问沈桐:“崽,你是属什么的?”沈桐:“我属羊啊。”苏烈掰着手指算,突然说:“不对啊崽,你比我大五岁应该属蛇才对,怎么会属羊?”“嗯?是吗?”沈桐眨巴着眼睛,算了算还真是该属蛇,但他确实属羊啊!怎么给小孩儿解释两个世界年历不一样的事?“小蛮腰”这家伙写文的时候为什么要设定生肖?简直无聊至极!于是沈桐不解释,直接扑上去啃他的嘴,须臾之后成功转移了小孩儿的注意力。大年初四这天,苏烈拉着沈桐聊了聊,说关于沈槐的案件又有了新突破。周明翰告诉他,之前陈芷伊的强|jian案竟然也是沈槐干的,这是警方对沈槐进行取样检测的意外收获。而沈槐也咬出了蒋兰兰,说自己只是受她指使。蒋兰兰自然是矢口否认,说她根本就不认识沈槐,都是污蔑。陈芷伊那边得到消息之后也在施压,警方现在正在加班加点地调查取证,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敲定。沈桐没想到还能牵扯出这么一茬,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苏烈又把详细情况跟他讲了讲,说从那个时候起蒋兰兰就已经和沈槐沆瀣一气了,只不过她计划得严密,一直没能被警方找到把柄。沈桐问:“她一个小姑娘怎么会想得到这些?她为什么要让沈槐去祸害陈芷伊?”苏烈:“蒋兰兰大概一早就知道陈芷伊对你的心思,后来我跟她分手了,她就找到陈芷伊,给她钱让她继续勾搭你,如果不成功就想办法搞臭你的名声,好叫我和我妈对你产生误会。”沈桐明白过来:“可惜陈芷伊没做到,因为正巧你来了现场,知道她是在诋毁我。”苏烈:“嗯,后来我回去之后给蒋兰兰打了个电话质问她,她当时咬死不承认,我还以为真是误会了她,没想到……据说当天她就联络上了沈槐,教沈槐怎么实施计划。先是jian污陈芷伊作为惩罚,再嫁祸给你。她打定了主意要让你吃苦头,就算不能定罪也能离间我们的感情。”沈桐:“我是吃了点苦头,但她的计划也不算成功。苏烈,还好你们信任我,不然真就着了她的道了。”苏烈:“我当然相信你,就算所有人都说是你干的我也不相信,除非是你亲口告诉我。”沈桐欣慰,接着他的话说:“那这次的事情可能也是蒋兰兰计划的,她从沈槐那里知道我回来过年了,就弄了麻醉剂给他,要他羞辱、威胁我,等到我的丑闻传得沸沸扬扬的时候,你就算想护着我也护不了,你会承受巨大的压力,你会在每一次看见我的时候就想起那些不堪的往事,我们也没法再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在一起……”苏烈把他抱在怀里,后怕地想着,是啊,可不是么,能琢磨出这种主意的人得有多狠绝,那女人竟然敢这么做。沈桐知道他在自责,就拍拍他的后背说:“这件事还没定论,先别着急去犯愁。就算沈槐交代的都是真的也不怪你,事关我们俩的感情,我们要一起承担责任。苏烈,别说现在我是安然无恙,就算真是被人害得断胳膊断腿了,或者残废瘫痪了,我也不后悔喜欢你。”“嗯,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也不后悔!”苏烈紧紧箍着他的崽,心疼得不行,“崽啊,以后我要是再让你受伤,我就,我就……”沈桐:“别说啦,傻狗子!”作者有话要说:该文作者迷恋软毛动物,如果以后的文里还会出现,请谅解这个奴隶79.别提那个字半个月之后开庭,证据确凿无从抵赖,蒋兰兰和沈槐属于密谋强|jian妇女,嫁祸他人未遂,非法购买使用违禁药品毒害他人,侮辱且侵犯他人未遂,多罪并罚,主犯蒋兰兰判刑十三年,从犯沈槐判刑十年。沈桐听到刑期的时候吓了一跳,他记得“小蛮腰”给沈槐安排的结局是被人打断了一条腿,后来具体怎样也没看完,大致就是在男主光芒的毒射下受了太多挫折,作不动了,就拿着沈桐的钱陪沈母养老去了。虽说也黯然,但总比现在的结局要好。蒋兰兰自不用说,她本来该嫁给高富帅,成为CEO太太,生下小崽崽,度过完美幸福的一生的。现在就因为沈桐这么个配角换人了,女主的命运整个都颠倒了,这到哪儿讲理去?十三年的青春啊,对于一个女孩子来说那就是半辈子。蒋兰兰会落得这么个下场实在出乎意料,苏烈的心情也十分纠结,既气愤对方对沈桐做出的事,又内疚于自己没能及时阻止这一切,阻止她犯下大错。沈桐看得出来他心里在想什么,就提议一起去看看蒋兰兰。于是在蒋兰兰被转移至女子监狱之前,两个人去了看守所探视。但沈桐转眼就后悔了,早知道那么难沟通就多余去看她。蒋兰兰是家里的独生女,从小娇生惯养哪受过这种委屈,见到沈桐之后都要爆炸了,没等他说话就直接破口大骂,什么难听的话都往外冒。苏烈护崽,不屑于再打击蒋兰兰就只能叫沈桐先出去等等。沈桐没心情去看沈槐,对于一个差点被jian污的人来说,不趁机去对罪首落井下石就已经算仁慈了。不过他倒是很好奇如果jian污男子既遂了会怎么判,于是趁着等人的工夫问了一名警员:“警察同志,请问一下,你们这边jian污男子和jian污女子是一个判法吗?”警员奇怪:“我们这边?哦,你是从国外来的吧?”沈桐笑笑:“不是,我不太了解法律。”看守的警员不认得他,但一看见他那张脸就有点儿飘乎,愣了愣神才说:“判法有点儿不一样,jian污男子量刑轻一些,但是这也不是犯罪分子挑选男子为jian污对象的理由,男子的生命财产安全和个人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