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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声:“你还是在坑我。”康熙挑眉,“坑又是何意?”魏桐毫不犹豫地在纸张上画了个生动形象的图,康熙多年前是见证过魏桐的画技的,时至今日再一次见到也还是忍不住笑起来,“你的字迹练了许久总算长进不少,但是这画怎么还是这么……”他纠结了许久,还是没能找到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魏桐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放下毛笔看了眼自己画的东西。他在坑里埋了个人,应该是十分简洁明了的表达才是。不过在康熙的话语里,魏桐又一次想起了他第一次画的时候,那个时候画得乱七八糟,本身的情况也有点乱,最后到底画了些什么东西,他现在也记不起来了。他略带羞愤地戳了戳墨画,强装淡定地说道:“那个坑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一个人不小心掉进坑里的那个坑,作为动作的话就是你主动推我入坑的意思。”康熙把小柯放到魏桐怀里,站在他身后越过他拿起了那张纸,看了几眼后,俯下身去跟小柯说了些什么,以魏桐的耳力竟然完全没有听到。不过小柯跟康熙有秘密也不是什么奇事,偶尔魏桐一转身就能够看到康熙抱着小柯在咬耳朵,早就不足为奇。“凤之,无论如何我是不会坑害你的,这件事情对你有利,对太子也有利,希望你不要拒绝。”康熙直起身子之后,大手放在魏桐肩上,话语带着沉甸甸的力量。魏桐知道康熙的意思,这实际上是在为他铺路。太子毕竟是储君,在不知道将来会发生什么的现在,康熙的下任君王人选也正是太子。他沉默不语,没有再说些什么。等到小柯又被康熙接过去之后,看着桌面上只余下还未动过的白纸,魏桐皱皱眉,过会儿又不在意地拿起了笔,写满了好几张纸后又停了下来,“玄烨,于成龙后来怎么样了,你没有对他作何处罚吧?”虽然于成龙提出这个问题的确坑害了他一把,但他与大部分官员不同,是个实实在在的好官,若是因此出了什么事情,的确太过可惜了。康熙彼时正坐在床边逗弄小柯,背对着他的魏桐没有看到他在听到称呼时,下意识弯起的眉眼,他温和说道:“没怎么动他,他的确是个人才,就是容易被带入套,此事之后没长进的话,之后等着他的还不少。”康熙挂心魏桐,但也不至于冲昏了头脑,什么都不管不顾。魏桐听着他的说法也想起了康熙所想的东西,也抿嘴笑了起来。天凉王破的确是个奇妙的无法理解的东西。等到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魏桐拍了拍小柯的小屁屁,轻松地问道:“小柯,昨天晚上玄烨跟你说了什么?”小柯打了个滚,把小脑袋瓜埋在被子里,憨声说道:“不要,这是秘密。”嫩嫩的嗓音透过被子传来,显得有些发闷。魏桐把他从被子里拔出来,抱着他去洗漱,“算了,从你嘴里抠句话还不如去问玄来得快。”小柯抱着手在魏桐怀里生小闷气,怎么桐桐又变成叫玄了,明明之前还叫了玄烨。三天的轮休一下子过去了,重新回到工作岗位上。第一天平安无事,第二天平安无事,第三天在休息的时候看到梁九功的时候,魏桐面无表情地接了旨意,两人的眼神在空中厮杀。具体内容包括你每次来就没有好事还有你到底对皇上下了什么迷药诸如此类的东西。在梁九功宣读之后,魏桐内心有些无奈,康熙这是先斩后奏,还是下了旨。但是这件事情康熙之前已经跟他谈过了,魏桐还不算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所以在听到旨意之后也算淡定,只是圣旨里头的内容有些许不解。太子太傅向来是教授文学方面的内容,通常担任太子太傅的无不是大儒大学问家,魏桐对自己担任这个位置犹由存疑就是因为这个。但是康熙下达的旨意却是让魏桐担任太子太傅,但教授的内容却是武术,每旬一次,时间刚好是魏桐轮休的时候,这样一来跟他御前侍卫地事情也不冲突。在梁九功离开之后,魏桐受着各式各样的眼光回到了屋内,纳兰跟在身后把门关上隔绝了所有视线。坐下来之后魏桐看着纳兰性德无奈说道:“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容若笑着说道:“我只是奇怪,为何皇上在旨意里特特点出来你是教授太子武艺的呢?如果是这样,又为何特地让你担任太子太傅?”魏桐也正是怀疑这点,太子不是没有武师傅,但是没有一个武师傅有着太子太傅这样的头衔。而且之前谈论到的时候,康熙也并不是这样子的说法,到底是……魏桐沉吟了半响,一个念头滑过,整个人怔住。原来如此。纳兰容若就看着魏桐带着明了的表情却没有半点说出来的打算,心里默默给他记上了一笔。即使如此,魏桐实际上打从一开始就并不是很想同康熙的子嗣有太多的接触,不管是因为他跟康熙的关系也好,亦或是以后的九龙夺嫡也罢,都是一摊子烂事,搅和起来十分麻烦。或许康熙正是因为这样,才会当机立断下了圣旨,免得魏桐这样的心态继续下去。接了旨意,魏桐接下来一整天的视线都狠狠地扎在了康熙身上,导致晚上入梦境的时候康熙无奈求饶:“凤之,你总不会一直在生我的气吧?”今天一整天都能够感觉到魏桐的视线,灼热异常。如果是平时康熙当然心里很是欢喜,但是正因为知道魏桐是为了什么缘由,康熙才莫名有些心虚。魏桐抱着手靠在书案边冷哼一声,“你是想着反正圣旨下达了,我就不得不去做了。因而最开始也完全没有把我当一回事,即使问了我的意见也只是当耳旁风罢了。”康熙走到魏桐身边,看着魏桐下意识别过头去,苦笑着说道:“我知道你并不想当太子的师傅,但是太子是下一任的储君,我希望他能够尊重你,能够亲近你。如果我将来出了什么事情,他不会因为他人的评价而对你做出什么事情。”他说得很慢,但情真意切。魏桐的态度虽有些软化,却并没有消气,“你想让我与太子关系密切一些,但是你忘记了一件事情。玄,如果你出事了,我要不是与你一块死,就是远离朝政,怎会留在京城?”如果康熙出事了,京城还有哪处是值得他留恋的吗?魏桐的话让康熙呼吸一窒,随后整个人环住了他。魏桐没有挣扎,继续说道:“我恼怒的并不是你的心意,你的确是为我好,然而却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如果你当我是臣子,这样的旨意我无所谓。但你要我做你的情人,我是无法接受的。”魏桐同样说得很慢,他并不想跟康熙吵闹起来,但是这个问题却是他们关系中最难越过的一个问题。他们曾经争辩过好几次,但最终还是回到了原点。康熙没有说话,他的右手一直在魏桐身后顺着他的背脊上下滑动,似乎是在安抚着他略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