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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打扰他,打个呵欠,静静看著他,半响,晴天忽一挑眉,咧嘴笑了,说。「两个选择,一:随我出外游玩,由我挑一个地方你为我行冠礼;二:咱不出游,在宫内由大臣cao办,但你要全权为我主持。」「我为你主持??」吓,「我怎麽为你主持,我和你长得这麽像,外人一见绝对会起轰动。」「那不刚好,我就称我在民间找到你,一见你与先皇如此相像让我不禁怀念起先皇,你乃山村百姓膝下无子父母早亡孤身一人无依无靠,我与你相见如故相谈甚欢便带你来到皇宫,将你尊为先辈。」「你你说笑的吧,扯这麽大慌万一被戳穿怎麽办,我才不要!」要他背负弥天大谎,还要在众目睽睽之下装作晴天的长辈为他主持行冠礼?千万不要!「我选择一!」哎,想以前他是多麽稳重的一个人,和这个年轻的昏君混久了,变得越来越胆大妄为了。「这才对。」晴天满意地亲了他一口,顿了一下,凝视李蝶,顿了一下,说:「你从来没跟我说你家里的事。」晴天内心在偷笑,刚才他也只是胡乱扯的一通,未想过要实行,毕竟这样做会後续很麻烦,只是李蝶才傻不拉矶轻信他真会这麽做。不过李蝶每次外出都要带人皮面具,这个有点麻烦……「想知道?」李蝶说:「我家只是普通的农民,家里就我一个儿子,老爸老妈老瞅著我生个孩子让他们带著,我嘛老找不到合适的三十多岁还没有成家立业,在外面打工偶尔打个电话回家,老爸老妈的死讯还是乡里人告诉我的,听说是无病无痛安详地去的。」摸摸鼻子。「难怪你这麽爱小孩。」晴天转头啃咬了下他的耳垂,他对李蝶的耳垂情有独锺啊!「出游带上那两个小鬼吧。」「好,现在去通知他们?」「可以。」两人起床,李蝶穿上太监服,戴上太监帽,晴天在一边看著,在他要在脸上盖上人皮面具的时候制止了他。「别戴那个了。」「那可不行,被人发现怎麽办。」李蝶双手小心翼翼拿著那张薄薄的摊开的人皮面具,晴天手一抓将那脆弱的面具撕了个稀巴烂,李蝶惊呼,「你干什麽啊!」「戴这个吧。」晴天将自己的银质半脸面具摘下来给他。「那你呢?」李蝶看著晴天半边不满丑陋狰狞伤疤的脸,万分心疼。「过几天我再去定制一个。」在二十三世纪由於保护李蝶而被凭空飞来的炸弹给毁了左半边脸,回到皇宫後晴天布置了一个刺客行刺的戏码,将皇宫狠狠闹腾了一番,然後脸上的伤疤便顺理成章了。皇宫内下人不多并且都懂得闲著没事不要乱溜达的道理,两人一路没碰上下人径直来到晴阳住的地方,晴阳在宫内有单独一个住处,博世则由奶娘带著,两人的母亲早亡,李蝶时常念叨晴阳博世两个小家夥还这麽小应该和父母在一起,他们已经没了娘你这个做爹的还不好好带他们不拉不拉,晴天一个顶不住当晚就只能看著李蝶左拥右抱两小孩睡的香,自己在一边纳凉。告诉晴阳过不久就出去游玩,晴阳高兴得上蹿下跳,问楼荣可不可以去,晴天一想反正已经多了两个小屁孩也不怕再多个大人,遂答应了,李蝶又唧唧歪歪一二三也该好好玩玩否则都快变面瘫人了这样多麽多麽不好不拉不拉,晴天耳根子一软连声说你想让谁去都行我不干涉我就看著我支持你。最终去游玩的人数因晴天的心软由两人增加到了五人,侍卫一、二,两个小屁孩,楼荣,这还只是表面上,一屁股後面还跟了个曾经的地下党首领……眼看二十岁生日没几日就要到了,晴天决定此时动身出宫,出宫那天李蝶讶异地看到晴天掏出一个银质半脸面具戴上,盖住右边半边帅气的脸,露出左边半边满是伤疤的脸,李蝶拿出前些天晴天给他的面具,再摘下晴天正带著的这个面具,两个面具一对,刚好中间毫无缝隙,合成了一个整齐的银质面具。「傻了吧唧的,丑的那一半不遮,偏要遮能看的那一半。」李蝶骂道。「这不是浪漫麽。」晴天得意地夺回面具甩甩,再次戴上,「外人一看就知道我们俩的关系。」「笨蛋。」李蝶被晴天这突如其来乱搞的烂漫搞得乱感动一把,脸上却一脸凶样,「谁稀罕跟你浪漫,换个。」又摘下晴天脸上的面具给自个戴上,自己的那个给晴天,晴天觉得这样也行,满意地点头。集合众人,当夜顺著暗道便溜了出去。众位大臣将冠礼的场地布置好,款待宾客的场地布置好,一切都办得妥妥当当,然而原本一连几个月都有连续上早朝的皇帝却忽然不再上朝,众人等啊等到行冠礼当天,实在不能再等了,宰相大人豁出老命撞了皇帝寝宫的门,里面无人,桌上有摆著一张纸,纸上龙飞凤舞几个字。朕近日有事出宫,回归之日未定,众臣稍安。简短的一句。晴天王朝边境处,地图往上,有一个叫卞野的小镇,小镇被群山环绕,镇上居民多是猎人出生,离小镇不远的一座山上,山林中,有一个小木屋,木屋内吵吵嚷嚷的。「那个狗皇帝太不把百姓放在眼里了!!」木屋内一个满脸胡茬身体壮硕、身著虎皮猎人装的男人激动地大声吼,口沫飞溅,旁边几人连忙抬手以袖挡雨。「说话就说话,别乱下雨。」左边一个蓬头垢面、一身衣服破破烂烂、脚边还放著个破碗的中年男人直皱眉。「哎,控制不住,那个狗皇帝居然在行冠礼这麽重要的日子外出,明显就是不把百姓放在心上,这样的皇帝──」眼看那壮男又开始激动了,他对面一个白白净净、穿的也是这夥人中最得体的一个年轻人制止他的下文。「彪叔,不要说了,现在我们是在你口中皇帝的江山。」「什麽那皇帝的江山。」那彪叔倒更加激动了,「若不是那王八蛋突然以皇後娘娘遗落民间的子嗣的身份出现在先皇面前,这皇位哪轮得到他坐!先皇念在亲骨之情将他召进宫中封了个……」「彪叔。」年轻男子无奈地又喊了句。「你就少说两句,那个皇帝怎麽说也是凌儿的弟弟。」乞丐男劝道,这个老彪人如其名,一有点风吹草动就彪起来。「哼,要不是看在他是殿下的弟弟@……%*#@¥」老彪的声音越来越小,显然是为避免又被两人说,自个叽里咕噜小声咒骂那皇帝解气。「话虽如此……那个人,真的是太对不起众位为朝廷鞠躬尽瘁的大臣了。」被称作「凌儿」的年轻男子沈吟了会,说道:「若长久下去,势必会造成朝内众位大臣的不满……」「何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