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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老巢里面逃出来。“sao孔雀,你遇上什么糟糕的事情?怎么看起来像是遇上了满身大汉的sao扰?”托马斯难掩兴奋的说着。智商高达两百的他不需问话就能通过江凤岐身上的痕迹大概推测前因后果,但为了嘲笑江凤岐,他故意装傻。江凤岐闻言,可谓羞怒交加,恨不得一脚踹死这个得了便宜还装逼的混蛋,无奈嘴巴被堵,双手被缚,只能死命瞪眼睛表达不爽。托马斯难得见到江凤岐这羞耻模样,心头暗爽不已,持续地装傻充愣,将江凤岐全身痛处都刺了一变,这才假惺惺地替江凤岐解开捆绑,笑着说:“我现在相信你和萧宁那个人渣是纯粹的朋友关系了。”“为什么?”江凤岐不爽地反问着。“以我对萧宁的了解,如果他和你睡过,知道你被睡的样子这么可口,他一定会想尽办法剥夺你的一切,把你强留在身边,而不是和你拆伙,放你自由……”为了气愤江凤岐,托马斯一本正经地分析起来。“那又怎么样?你看到了,还不是一样这辈子都得不到!因为你是恋足癖,还是早歇货!”江凤岐破口大骂!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还很犯贱,明知道萧宁不是好东西依旧对这个人渣有感情,但是——他的事情,轮不到托马斯这种智障废柴评价!“别把话说得这么绝对,”托马斯更正说,“我承认我有早歇还是恋足癖,但是我可以用工具,创造和使用工具是人类文明最重要的一步。”“你……”江凤岐被托马斯气得即将失控。他深吸一口气,按住怒火,说:“你也是奇葩,不仅不介意把身体借给AI,还在事情结束后第一时间对你的同事的身体表达友谊以上的关心,我真是……”“是你先把我骗到项目组,”托马斯说,“我只是做了AI宅站在我的立场都会做的事情。”“……”江凤岐一通无语。这时,门外响起清脆的敲击声。“恋足癖!妈!累了一下午,该吃晚饭了!”闻言,江凤岐像装了弹簧一般立刻下床,打开衣柜翻找合体的衣服,并厉声提醒托马斯:“刚才的事情,这辈子都不许告诉任何人!尤其是我的儿子们!”…………四人晚餐的气氛很尴尬。以往每次来蹭饭都会变着法子挑剔萧林的江凤岐这次从入座开始就反常地不吭声,埋头吃饭,时不时扭一下屁股,面色尴尬,坐立不安。苏仁见状揶揄说:“妈,你是不是菊部受损严重?我让张姐立刻去药店买马应龙。”“心领了!”江凤岐面无人色地说着,吃了一筷有机蔬菜。萧林提醒说:“妈,这菜可以缓解便秘,你现在菊花受伤严重,最好少吃,免得菊花又受折磨。”“知道了!”江凤岐僵硬地将已经夹到碗里的蔬菜吃完,准备吃一块猪肝补补血——咔!两双筷子在盘子里正面相撞。江凤岐见状,要挪开筷子夹盘子里的其他猪肝,抬头发现是托马斯要夹猪肝,再度气打不出一处,竟是托马斯要吃哪块猪肝,他就跟着把筷子挪向那块猪肝!咔咔咔!装爆炒猪肝的盘子顿时变成小型战场,并以托马斯主动放弃为结束。江凤岐洋洋得意地夹过猪肝,正要享受胜利的美味,却见托马斯飞快夹起一块猪肝送到他碗里,说:“猪肝补血,你要多吃一点。”“你说什么!”江凤岐大囧,感情这家伙是为了给自己夹猪肝才——“我信佛,不吃动物的内脏,”托马斯一本正经地说,“不过你应该没这种忌讳。”说完,他将夹猪肝的筷子放到一边,拿起原本的筷子继续吃饭,直接将江凤岐的“筷子上有你的口水”的拒绝理由掐死在腹中。好在江凤岐毕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短暂不悦后,他谦虚大方地接受了马库斯的讨好,将猪肝吃下,说:“亏你还有点良心!知道我受了委屈。”“嗯,原计划想找你算账,但是看你现在那么惨,又觉得算账有点不厚道。”马库斯实话实说着,开始向苏仁献殷勤:“小仁仁,最近有空吗?我想请你来我的实验室和我共进晚餐。”“老公说,不要和变态说话。”苏仁故作无辜地说着,当场拒绝马库斯的要求。马库斯不死心,辩解说:“我承认我是个恋足癖,但我除了恋足癖好没有其他不良嗜好,而且我还有早歇的毛病,无法对你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可你真是个变态,”苏仁说,“我拒绝和变态做朋友。”“别这样……”马库斯委屈地说着。萧林这时补充说:“托马斯,你是心理性早歇加恋足癖,没有作案能力,无法对我家宝贝造成任何实质性的伤害,但影子没有这些心理疾病,我不能让你们有共处的时候。”“什么意思?”马库斯诧异:“难道精神链接这种事情——”“只要发生过一次就很容易有第二次,”萧林说,“你的身体已经和影子绑定,或者说达成了合作协议,他随时可能借用你的身体来到这个世界。”“这样吗?”马库斯的表情有些微妙。江凤岐见状,赶紧解释说:“托马斯,我没想到会这样,如果早知道事情会这样,我一定会……”“会怎么样?”马库斯问。江凤岐惯性的咬了下大拇指,说:“会把事情说清楚以后再问你愿意不愿意加入我的实验。”“这是道歉吗!”马库斯的脸彻底黑了。萧林也很不开心。他对江凤岐说:“妈,我知道你人品不好,但是我没想到你的人品居然垃圾到这程度。”“不好意思,我就这么下作怎么着!你还能打死我不成!”江凤岐开始耍无赖。萧林无语,看向马库斯:“你是受害者,你说这事怎么算?”“这事……”马库斯想了一下,说:“就算他事前把所有的后果都向我说明,我也一定会和他合作。”“这么说,你不介意——”江凤岐露出欢喜的表情。马库斯冷冷一笑,说:“不介意是不可能的!”“那你想怎么处理这事?”江凤岐露出色厉内荏的表情。马库斯笑了笑,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闻言,不仅江凤岐诧异,苏仁和萧林都露出不解的表情:“什么意思?”“意思就是——rou偿!”马库斯挤出字正腔圆的两个字。苏仁闻言,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