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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哀叫一声,连忙放松后xue,让男人在里面继续顺利的进出。陈景一边掐着他身上各处的敏感点,一边扬声问屋外候着的管家:“什么事?”“爷,您提过的那位祁公子来了,已请他到前厅坐了。”陈景了然的笑笑:“让他直接过来吧。”“是。”管家一点也不多嘴,应声退下。叶子虽心里疑惑,却习惯了事事听从陈景,也不多问,只专心服侍着男人。祁弋被管家引到了屋前,隔着一段距离就能听见里面暧昧的声音,他脸上一片薄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怒的。待管家躬身退下了,便听见里面传来那个让他魂牵梦萦的声音:“王爷进来坐吧。”祁弋心里有些生气,这是要让他围观活春宫?还未等他拒绝,便听里面接着说道:“正好你弟弟也在呢。”祁弋大惊,心里某些隐隐的猜测得到了证实,说不上是震惊、愤怒,抑或是,羡慕。他上前将手扶在门上,缓缓把门推开。屋内右手边便是一张大床,床帐被掀起挂在两边的床柱上,床上赤身交合的两个身影便清晰的映入眼帘。男人身下那个面容酷似自己的少年,四肢均被红色缎带紧紧束缚,两脚大张着,无法反抗的承受着男人的撞击,并向陌生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他一头乌发散落在枕上,衬得一张小脸格外脆弱,脖子上一圈青紫,显然是遭受到过残忍的对待,一条短短的金链横在胸前,连接着两个紧紧咬合在胸前红缨上的锯齿夹,肋骨上整齐的排列着几道艳红的鞭痕,高高翘起的下身被什么东西残忍的插入,马眼被堵着,却仍不屈地向外淌着水儿。祁弋仔细看了一眼露在外面的部分,推测应该是女性束发用的簪子。少年圆润的臀部更是惨不忍睹,各种痕迹层叠在一起,像是附着一层沾着yin水jingye的红色薄纱,xue口肿起一圈,随着紫黑yinjing的抽出隐约可见被带出来的肠rou。少年随着撞击羞涩却抑制不住的轻声哼着,却被男人朝同样沾着精痕的脸上甩了一巴掌。“大声点,让你哥哥听听你的叫床声。不然就干脆堵上你这张嘴。”“啊!嗯……哈啊……”少年立刻放荡的喊出声。“告诉你哥哥,舒服吗?”“啊……啊……舒、舒服!爷……cao的叶子好爽啊……”祁弋盯着他的弟弟,双手紧紧握拳,心里不知是心疼还是嫉妒,他不禁对男人激动地大喊:“陈景!你这个禽兽!放开他!”“哈哈……”陈景挨了骂,不怒反笑,还就真的停下了下身的动作,抽出还未发泄的东西,替叶子解了四肢的绳子。“嗯……爷?”叶子后xue空虚,欲求不满的看向男人。“乖,不急,咱们换个姿势,让你哥看清楚。”陈景轻生哄着,语气颇有几分宠溺的味道。他把叶子抱起,自己坐在床边,让叶子跨坐在腿上,插着簪子的玉茎正对着祁弋。而祁弋因为叶子的逆来顺受震惊的说不出话,只呆呆看着眼前yin靡的画面。陈景露出一个邪恶的笑:“第一次就让王爷看见这样的场面,是有些刺激了。不过我这不是,想让你和弟弟相认的场面更加记忆深刻嘛。”又对怀中的叶子说道,“啊对了,叶子,还未告诉你,你面前的祁弋祁王爷,便是你的亲生哥哥。以后你们可要好好相处。”“哥……哥?”叶子懵懂的看着面前那个一身银白锦袍、头戴玉冠、气度不凡的青年,想到自己现在一身情欲痕迹的样子,心里忽然涌起一股久违的羞耻感,颤抖着闭上眼睛不敢去看。祁弋顿时感到一阵心疼,也顾不得乱七八糟的场面,上前一步柔声喊道:“小叶子……”造成这混乱场面的男人轻笑一声,满含恶意的逗弄着怀里的少年:“呵,小sao猫居然还会害羞了?也不知是谁吃饭睡觉都一定要含着我的东西。”见叶子红着脸央他别说了,又去逗面前这个衣冠整齐的哥哥:“王爷,叶子都羞的不敢看您了呢。要不然……您也跟我们一样,把衣服脱了?”“你!”祁弋恶狠狠地瞪着陈景,恨不得冲上前去给他一巴掌,却还是努力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问,“你要怎样才肯放过小叶子?”“放过?为什么?叶子是我的人,我自然是想对他做什么就做什么。”说着,陈景漫不经心的抽插起叶子尿道里的银簪,引得叶子颤声呻吟。祁弋来洛阳之前便已查过陈景,自然知道叶子是他买下的男妓,顺藤摸瓜的也查到了一些关于叶子的具体信息。然即使心里已十分确定叶子就是他的弟弟祁曳,却也对手上拿着他卖身契的陈景无可奈何,只想着只要此行能带走叶子,即使要他放低姿态,任陈景随便提要求也无所谓。他本已做好或谈判或恳求的准备,却被意料之外的一场活春宫打乱了阵脚,让他不禁觉得,似乎自己每次的万全准备对男人来说都是如此的不堪一击。那男人突然又说:“我劝你还是放弃带走叶子的想法,你大可以问问他,看他愿不愿意离开我。”“不!”叶子不待祁弋开口,便已脱口拒绝,“我不要……叶子不要离开爷……”他伸出手轻轻握着男人抽插银簪的手,不为阻止,只为表达心里的不安。“真是只黏人的小猫。”陈景无奈却宠溺的笑,又对祁弋说,“王爷想必也不愿强人所难、让叶子伤心吧?”见祁弋脸上露出震惊、悲伤、无奈的表情,缓缓说出他的最终目的,“不如这样,既然叶子不能离开我,王爷若是还想与弟弟团聚,不如……就干脆留下来。”“留下来,咱们三人,一起。”*☆、玖.一起(3prou渣)玖.一起祁弋浑身一颤,惊恐地望着陈景,像是因为他这惊世骇俗的提议,又像被说中了最隐秘的心事。他莫名能明白陈景所说的留下来,不仅仅只是指留在陈府住下,而是要和他们一起、做他们现在正做着的这等事。他想要拂袖而去,再不去管这个自甘堕落的弟弟,而脚下却像生了根,一动也不能动。心里有个声音不断劝说自己留下,弟弟只是因为从小被卖入花楼,被陈景所救而受了蒙蔽而已,自己找了他这么久,好不容易相认,自当竭尽全力带他离开这深渊,岂能因为他人的羞辱而轻易放弃?祁弋闭上了眼,嘴里艰难的吐出一个字:“好。”话音刚落,就听见叶子一声猝不及防的尖叫。“啊啊!”祁弋猛的睁开眼,就看见陈景快速抽送着叶子尿道里的银簪,顶端小孔和簪子的缝隙中,随着剧烈的动作不断溢出白沫,男孩显然是想要射精了,却被堵着不能释放。被迫继续累积的快感成了痛苦,叶子明明双手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