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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的,瞧了瞧萧条的街,心里难免有些不满意。“这街是不是太安静了些,赵兄不必考虑租金的问题。”柳江委婉道。“柳兄不必着急,现在这条巷子虽然看起来人确实伶仃了些,但是二位在这里开了铺子以后就不一样了,而且我也会在这条街再开铺子,若是二位信得过我,尽管在这条街选铺子便是。”柳江和魏在常对视了一眼,两人是老生意伙伴,默契是少不了的,沉吟了片刻后,柳江稍微点了点头,毕竟庄有成曾多次和他提过赵浅是会做生意的人,老jian巨猾的丈人都觉得不错,自然不会出错。他便朗声笑了起来:“赵兄的本领我们自然是信得过,那么我们的铺子以后就全凭你照拂了。”“柳兄客气了。”两人同意在永宁巷选铺子以后,赵浅便带二人去看他提前就选出来的店铺,两间铺子挨在一起,是整条街最大的两个铺子,为了不让两个大商户看不起,他还特意让人好好修缮了一阵,很多东西都是换过的。魏在常和柳江两人把店铺里里外外转悠了一阵,商量着道:“大还是挺大,但没有楼层,有点可惜。”“还不知道集市上生意能不能做下去,暂时这么大也成,到时候店铺开业以后,若是生意好,再把店铺扩建不就是了。”“也是这个道理。”两人说了一翻后心情大好,当即便拍案定了下来。“我们这一趟回去便会安排人过来开铺子,到时候还得麻烦赵兄帮我们盯着点儿。”赵浅道:“二位说的客气话,赵某人自然会效犬马之劳。”铺子的事情落实了以后,柳江跟魏在常也没有多做停留,当下便赶回了县城。庄清然还是像来时一样在轿窗挥舞着手:“周哥儿,记得的县城来。”轿子走远了以后,站在宅门口的赵浅拧着眉毛,周哥儿别头看着他:“赵哥怎么了?”“庄清然就是个事儿精。”说完,他牵着少年的手便进屋去了。赵浅等着县城的人来这几天也没闲着,他说要开两家铺子在永宁巷也不是说来闹着玩儿的,这几日他都在找工匠制造麻将,这个时代不可能有纤维,制造麻将也就困难很多,他花费了两天的功夫才找到合适的材料。利用打磨的骨头做面,竹子做背,两厢镶嵌,做成小长方体块儿,倒是还有些模样,不过打磨镶嵌都很费功夫,另外还得在骨面雕刻图案,他把图案绘制好后让工匠照着雕刻在骨面上,这些都是细活儿,着急不得。而且他准备开两家麻将馆子,一家里至少也得要四五副,两家就要十副,可是个不小的工程。他琢磨着,集市上有钱人家的夫人夫郎多数都没有消遣的地方,最多的就是出去听听戏,集市上的戏楼子不大点儿,唱来唱去也就那几出,地儿也不大,时常去还没有位置,而这群夫人夫郎整日无事,麻将馆子正好是个消遣的地方。一来这些人读过一些书,玩儿起来简单,二来,新东西谁不想尝试。所以,这麻将馆子就是特意为这群人开的,制作的骨牌自然不能粗制滥造,必须要精细才行。等着工匠把第一幅麻将做好以后,他验收了成品,倒是挺让他满意的,毕竟是之前帮着跟他建造房子的工匠,都是些老师傅,技术不错,有了参照以后,不仅是工匠心里有了底,他也放心了,尽数便交给了他们去做。他接着就去安排人准备新铺子的事宜,新店开张以前一定要装修好,不仅是店铺挨着丝绸店和瓷器店,得做好一些,而且是针对夫人哥儿开的铺子,更得雅致一些,不能像赌坊那边,几大张桌子,宽阔就完事儿,糙老爷们儿只管赌钱高兴,夫人夫郎出门更多是消遣时间。他采用现代店铺的模式,用雕花门栏把一间空旷的店铺一个一个隔开,成了五个小雅间,每间里一张麻将桌,周围还用屏风遮拦上,周遭还有小柜子,方便摆放茶水和糕点。等铺子建造装修好了以后,他带着周哥儿出来看。“我们家新开的铺子?”慕雨出生以后,他把心思都放在了孩子身上,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永宁巷了,昔日熟悉的街如今大变了样子,哪里还是以前他们两口子卖烧烤时的破败景象,现在全然是一副崭新的模样。他踏进赵浅说的新铺子时,被里头一个个小隔间给惊讶到了,放眼望去还没有瞧见哪个铺子是这样的。赵浅撩起帘子,让他进小雅间里去瞧瞧:“怎么样,觉得用来开麻将馆合适吗?”周哥儿忍不住笑道:“赵哥点子可真多。”昨儿工匠把做好的牌送到了宅子里,赵浅教他认识上头的图案,并且还教他玩儿法,拉着王田和小荷,四人玩儿了好些时辰,确实是耳目一新,玩着停不下手来。听说是专门开来让夫人哥儿消遣时间的,他看了店铺以后更觉得合适,屏风上是荷花映月,也有山水阁楼,夫人小哥儿们肯定会喜欢,光是闲着进来坐着喝会儿茶聊聊天也是个好地方。这些年跟着赵浅,他也算长了不少的见识,基本的审美还是有的,骨子里那一股乡野气息已经消失了很多,衣食住行都是极好的,很难再看出他是一个乡野长大的小哥儿。再者,自从慕雨的满月酒宴上,他认识了些夫郎,偶尔也有人约他一道出去看戏,从这些富人圈子里也知道了不少的事情。他向来话少,对不熟悉的人话是更少的,担忧出去憋不出半句话来惹别的夫郎不高兴,可每次一有人邀约被赵浅知道了都会劝说他出去,他便只得硬着头皮上。一次两次后,原本以为自己沉默寡言不会在受到邀约,没成想那些夫郎确是邀请的更加勤了。后来他才明白,别人就是看中他不太爱说话的性格,毕竟每次出去无非就是一群人说说这家夫郎的闲话,就是说那家夫人的事情,若是遇见碎嘴的,四处说出去了还不好,他的秉性正合大家的口味,不怕他到处乱说,也可以找他说心事儿解闷。“他们应该会喜欢这里的。”雅间里只有两个人,赵浅亲了亲少年的脸:“我昨天教你的牌,玩儿熟悉了吗?”周哥儿好久没有在外面被他亲过,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前阵子都被孩子折腾的够呛,两人好久没有这么亲密过了,不过周哥儿心情倒是挺好的,上次听了庄清然的话,出去的时候又听别的夫郎说谁家又想把家里的小姐送进家里,让他小心一些,说的人多了,倒是闹的他都有了些心慌。他挽着赵浅的手臂,道:“会玩儿了,怎么了?”“我瞧好些夫郎都约你出去过,这么多次了,你也该做主约他们一次了,到时候把人带到咱们店里来,教他们玩儿牌。”赵浅说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