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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士兵也会押解你回来。”“元皓!!!”庞图底气十足,大吼了一声,说:“你这小人!”魏满与林让在营帐中,都听到外面一声震天大吼。林让悠闲的说:“想必是庞图已经知道手令的事情了。”魏满:“……”头疼……魏满既然招降了燕州的两大谋士,自然要立刻议会,总结商讨一下,下一步该如何讨伐燕州。众人全都来到幕府营帐内坐好,元皓与庞图是第一次与魏营之人议会,而且是以魏营身份。众人全都坐下来,林让与魏满这才从外面走进来。魏满说:“今日有两位新的同僚,想必孤也不必多介绍什么了,毕竟这二位先生在燕州的时候,平日里没少让咱们头疼,今日二位先生归顺了我魏营,也该让陈继头疼头疼才是了。”众人听罢了,都笑起来,说:“主公言之有理。”魏满说过了开场白,刚想让元皓与庞图,分析分析燕州,这话还未出,突听“踏踏踏”的脚步声,原是有士兵送急报而来。如今他们打仗在外,急报十分重要,指不定又是陈继先发制人,发兵打来了。魏满接过急报,展开一看,并非是陈继打来了,而是比这个更加糟心的事情。从魏营叛逃的武德,投降了陈继。吴敇第一个拍案而起,说:“怎么会这样!?武德到底什么意思?”自从武德悔婚,离开魏营之后,这么长时间都没有他的踪迹,大家都以为武德回家种田去了,毕竟他给燕州送战书,得罪了陈继,陈继又是个小心眼子,怎么可能收留武德呢?二来是武德手上没有兵权,光杆司令一个,这样的情况下,也不会有人愿意收留武德了。因此这般长时间没有武德的消息,大家也都自然而然的接受了。如今却传来武德投靠陈继的消息,一时间令人震惊不止。却说武德悔婚,离开了魏营,当时他的确走投无路。眼看着宴席来临,接受了吴敇的兵马,他就会成为吴氏的乘龙快婿,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而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武德却犹豫了,不是他不喜欢这些兵马,而是他只觉这些兵马烫手。灵香郡主一心一意的对待自己,而自己从始至终都在利用,终于有一天,他也会良心发现的利用不下去。武德知道,这时候自己一走,灵香郡主的颜面定然不好看,但长痛不如短痛。武德离开魏营之后,并没有归顺陈继,毕竟他也知道,陈继是个记仇的主儿,当时他送战书去燕州,已经被陈继扣留,耍了个小心眼子逃跑,这样一来,陈继必然记恨他。如果武德去归顺陈继,说不定是羊入虎口,直接被扒皮拆骨,得不偿失。武德离开之后没有归顺任何人,走一步看一步,但是他需要吃饭,因此就去投靠了自己的友人。真是巧了,那个友人告诉武德,自己最近寻觅了一个主公,这个主公十分大度,而且对麾下厚道,问问武德要不要跟着一起投靠。武德没有考虑太多,这时候也不能挑了,便直接答应了友人,请友人引荐,让自己前去投效,建功立业。那为主公正好要到友人的地方来做客,谈一谈兵资的问题,等“主公”走进府署大门之时,武德才恍然大悟,这一切恐怕都是圈套。因为那主公不是旁人,就是陈继!陈继负手从府署门外走进来,看到武德,狰狞一笑,说:“还不给我拿下!?”友人的脸色也登时变化,贪婪的看着武德,说:“兄弟,可别怪弟弟不义了,你得罪谁不好?”“哗啦!”一声,士兵冲进来,瞬间将武德叩下,五花大绑押在地上。陈继输了一场战役,听说庞图投靠了魏满,已经十分恼火了,就在此时,还收到了元皓问斩之时逃跑的消息,元皓也转身投靠了魏满。要知道一个别驾,一个谋主,有多熟悉燕州的军务机密,如果都透露给魏满,燕州的部署就要重新翻盘了。陈继能不恼火?陈继正愁没地方撒火儿,这时候就听到有人禀报,武德自投罗网了。武德没成想,是自己的友人把自己出卖了。陈继冷冷垂头看着押在地上的武德,说:“听说你们魏营中人,不只是有本事儿,还有骨气。”武德被押住,根本无法逃脱,眼眸微微动了动,说:“陈公,这魏营中人什么样儿,小人如何得知?小人已然不是魏营中人。”陈继幽幽的说:“不必跟孤顽这套虚的,孤这些日子,正愁手痒痒儿,你倒是送上门来了?”陈继摆了摆手,说:“孤听说古之人有车裂的刑罚,最近鲜而见到,那就……车裂一个,给大伙儿看看热闹罢。”武德头皮发麻,连忙说:“陈公饶命!听小人一言!”陈继摆手,根本不听,十分不耐烦,武德被几个人拽起来,就要往外拖。连忙大喊着:“陈公!小人知道陈公正在为别驾与谋主改投的事情苦恼!燕州的机密已经被魏满摸清了,难道陈公就不想摸清魏满的机密底细吗?!”武德大喊着,声音越来越弱,已经被拖了出去。就在此时,陈继眯了眯眼目,说:“拖回来。”武德脸色有些发白,额角都是冷汗,不过还算是镇定,很快又被士兵拖了回来,“咕咚!”一声扔在地上,让他跪下。武德跪在地上,说:“多谢陈公开恩。”“孤开不开恩,还要看你。”武德叩首说:“陈公,如今燕州两失两名谋士,又都是心腹之人,这可是大忌讳,小人虽不才,但在魏营逗留许久,魏营的事物,小人知晓一二,如今陈公正是用人之际,何不留小人一命呢?”陈继眯着眼目,仔细的打量武德。元皓与庞图投靠魏营,的确让陈继十分忌惮,武德的话的确在理,他是魏营中人,肯定知道很多魏营的事情。陈继心想,如今留他一命,如果与魏营开战,还能派他去吴氏交锋,听说吴家的郡主爱见武德,爱见成了那副模样,指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