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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阳气最弱,阴气最重的时候。这个时候若是妇人心智不定,便容易遭鬼怪缠身,因为鬼怪想要借助妇人肚中的胎儿投胎转世。看着陈青日渐消瘦,太医属那些庸医却毫无办法,帝王的怒气在宫中撒了个遍。不仅朝中大臣,就连帝王身边最是亲近的刘朝钦都被责罚了。刘朝钦因为奉茶,刚挨了顿板子,修养了一天,便又回到椒房殿伺候帝王。到椒房殿门口时,便碰见了刚议事出来的容良。“容侍郎。”刘朝钦微微一行礼,就被容良扶住了:“刘公公,身体可好些了?”“已好了。”刘朝钦答。容良叹了口气:“那便好,皇上最近心情不甚好,这几日早朝,我们这些朝臣也都战战兢兢的。”刘朝钦不语,容良继续开口问:“刘公公,皇上最近可是为着宫中传闻烦忧?”宫中近日盛传,后宫有妃子被鬼怪魇住,宫中太医束手无策。刘朝钦本不是多嘴之人,只是近日他的日子也着实难过。此刻听着容良的话,不禁也跟着叹了口气,东暖阁那位过得不好,他们都得跟着遭殃。章节目录第四十四章不过也是奇了,在甘泉宫那位被断了双腿后,陈青夜里便开始梦魇,开始太医诊治,说是怀孕后心神不稳,开了安神汤每日喝着,却没有用处。陈青仍旧夜夜被梦魇住,而且嘴里还时常说着古怪的话。关于后宫妃子被鬼怪缠住的传闻,宫中这才盛传开来。容良见刘朝钦并未否认,心下便也知了答案:“真是鬼怪作祟?”刘朝钦心中虽也有所忧虑,可听容良提起,还是开口提醒着:“这话大人可莫要人前去说,你也知皇上最不信鬼神之说。”宫中受谣传的几位太医都被皇上贬了,刘朝钦虽也将信将疑,可却不敢宣之于口。容良一听,愁眉苦脸的“啧”了一声:“那可就难办了,我本知有一高人,可治其梦魇。”刘朝钦问:“还有治梦魇的高人?”“这公公你就有所不知了……”容良便将最近丹阳成内一户富贵人家的事道了出来。这户人家也是丹阳城内数一数二的商贾之家,家中有一位小姐,不知为何,夜夜噩梦连连。丹阳名医走访了不少,可依旧束手无策。后来不知什么缘故,这家老夫人竟在寺里请了一位高僧,做了一道法事,这家的小姐竟再无梦魇了。刘朝钦听着,暗自称奇。若真有这样的高僧,请了来将陈青的梦魇治好,那不是皆大欢喜了:“那可寻得到这高僧?”“寻是寻得到,只是……”容良说着,有些为难的看着刘朝钦。“只是什么?”“皇上不信鬼怪,若是请了高僧做法,就是不知皇上可会动怒。”“这……”刘朝钦一听,也有些犹豫。不过想到若是那高僧真的有法子治疗梦魇,想必皇上也不会动怒。“这高僧真能医治梦魇?”容良答:“那高僧做法一事,丹阳城内皆知。”刘朝钦见着容良信誓旦旦的模样,咬咬牙,若是不成,大不了再挨一顿板子罢了:“若那高僧真有此本事,此事奴才愿同皇上去说。”“那便有劳公公了。”“容侍郎客气。”看着容良的身影消失在汉白玉桥下,刘朝钦才习惯性的一甩手中的拂尘,回身朝着椒房殿走去。门口侯着的两名太监见是刘朝钦,齐齐行礼:“刘公公。”刘朝钦摆摆手,略过两人推门进去了。椒房殿内,帝王正坐在御案之上,面前案桌上摆着西边传来的战报。“皇上。”萧彻抬头,面无表情:“伤好些了?”“老奴才已无大碍,多谢皇上关心。”刘朝钦走至帝王身旁,将一旁早已经凉透的茶水换新。萧彻将手中的折子放下,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水。刘朝钦看着帝王阴沉的面色,知他这些日子为着陈青的事,也是没休息好。心下便也有些疼惜,自己虽是个奴才,但也算是看着帝王长大的。“皇上近日为着陈大人的事,许久没休息好,可否要回暖阁歇着?”“西征军虽然拿下南越两城,可如今临到安定,却是久滞不前。”萧彻背靠在椅子上,一手搭在檀木的把手上,一手疲惫的揉着眉心。“奴才听闻,此次应战的是南越的果郡将军慕容桀,此人骁勇善战,用兵如神。”“正是他……”椒房殿外突然响起喊声:“皇上!”刘朝钦看了眼坐上不语的帝王,随即沉了声:“何事?”椒房殿门开,一个太监走了进来,规规矩矩的向帝王行了一礼:“皇上,大人又发梦了。”坐上的萧彻猛的战起身,随即大步的走了出去。行至东暖阁,挥退众人,独自走入了暖阁内。进到内室,便看见小桂林正拿着帕子为着躺在床上的人擦汗。“你下去吧。”萧彻开口,小桂林似才知道帝王来了,忙要下跪行礼却被帝王抬手阻了。手中的帕子被拿走,小桂林很是有眼见的退出了东暖阁。床上的陈青双眼紧闭,眉宇间却蹙起,似梦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这几日连连如此,只要睡着梦魇,喊也喊不起来。而且萧彻也不敢喊,第一次将人喊起后,陈青便发了一夜的烧,似真被鬼怪吸了阳气一般。萧彻将头上的冕冠除去,和衣在床上躺了下来,随即将陈青整个人搂在怀中,一下一下的抚着他的背脊。“莫怕,朕陪着你,莫怕……”这声音极低,在萧彻怀中的人,眼睑微动,那双眸子却没有睁开,可怀中熟睡的人却沉稳了不少。如今天气渐暖,陈青腹中的胎儿也有将近四个月了。萧彻每次抬手轻抚,都能感受到那鼓起的弧度。屋内安神香萦绕,陈青却时醒时睡,好在萧彻在一旁守着,每每陈青眉头微蹙,萧彻便要安抚他。待陈青醒来时,已是日暮十分。一睁眼便见着面前起伏着的胸膛,看着衣料上的纹路,陈青便知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