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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大门口了。”贺西洲说着就停了下来,“我背你吧。”沈思霏忙摆手,虽然有点累,但他一个大男人,让人背也太羞耻了吧。贺西洲轻声说:“我第一次跟别人谈恋爱,很多都不会。不过如果你提要求,我都会尽力满足。”他神色认真极了,像是在参加什么重大会议一样严肃,不过还有一丝紧张。沈思霏懂了:“原来你刚才要牵着我的手,又一会儿放松一会儿捏紧的,我以为你觉得好玩。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相信你自己贺总,你很好,我也没那么娇贵,非要你围着我团团转。”他们走后不久,酒吧门口又来了几个人,如果沈思霏还在的话,定然能认出来为首的是庄海。庄海一进门,就看到沈华皓和他的几个同学,他觉得有点意思,在附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了。一个男同学说:“我说沈华皓,你这也太惨了,你说你颜值不差,家境也好,怎么人家就看不上你呢?”旁人反驳:“这阮晨不是堂堂女神么,人家眼光,肯定挑剔得不行。”“好了好了,你们大男人嘴这么碎,我们沈华皓喜欢人多少年了都,你们尽往人伤口上撒盐。”沈华皓酒量不太好,然而内心痛苦,猛喝好几杯酒,觉得有点醉了,却还是强撑着言举杯道:“今晚痛快喝一场,明天还是一个好汉!”庄海举着杯子,笑眯眯走到他们中间:“兄弟们,你们好呀,我叫庄海,认得沈华皓。一起喝两杯?”几个男生原本还有点怀疑,但庄海到底混得久了,几句话就把人哄得团团转:“所以呢,失恋没什么大不了的。世上女人多的是,不要在一棵树上吊死,听哥的,绝对不能去做倒贴那样低端的事。”几杯酒下来,大家都有点醉了。临走前,那几个男同学说:“庄哥,沈哥就麻烦你了,一定要记得把他送回家,晚点回去没事,夜不归宿,他那管的严的老爹第二天非得杀了他不可。”庄海让人搀扶着已经不省人事的沈华皓往外走,笑眯眯道:“放心放心,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夜色深了。沈思霏几日睡得不太.安稳,总是半夜惊醒,朦胧间睡沉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沈思霏便会强行起来吃早饭,毕竟到晚上睡觉都不太可能再跟贺西洲见面了。这样的话他白天就容易精神不济,还好不需要出门,每天在家看书打游戏,都快把贺西洲书房架子上的书看完一大半了。每天过来做饭的阿姨看到他,都会问:“沈先生,今天贺总在不在这里吃饭啊?”中午一般不会,偶尔晚上回来。阿姨每次得到答案都会摇头,忍不住叹息说:“可惜了你这么好一个男孩子。”捧着杂志躺在沙发上的沈思霏:“???”他看起来很像被富豪圈.养在家里的omega吗?沈思霏当晚就气得报了个班,励志好好学习,多考证书,等孩子生下来,自己当老板,实现小时候的愿望。他大学考过驾照,又花了点时间练习了下,借了贺西洲的车,出去上课就很方便了。这一天沈思霏一觉醒过来,外头夜色深重,他摸索着开了灯,下楼倒水喝。自从他上次摔了玻璃杯,贺西洲再也不允许他在床头上放杯子了,免得以后摔了自己扎到玻璃受伤。沈思霏刚到楼下,就听到敲门声。很有规律的三下,然后就是钥匙开门的声音,沈思霏一愣,就见贺西洲垂着头靠在孙微佳肩膀上,脚步凌乱地走了进来。孙微佳快累死了,见到灯光,欣喜说:“快来搭把手,贺总喝醉了!”沈思霏上去把人扶住了,孙微佳看清了,惊喜道:“沈老师!多亏你还没睡!今天宴席上那些人仗着自己是商界大鳄,资历老,合起伙来灌我们总裁!接下来就麻烦你了!”扑面而来就是浓烈的酒气,沈思霏眉头皱起。贺西洲上次喝到胃出血,才刚过三个月吧?又喝成这样,身体怎么可能撑得住。时间也不早了,孙微佳也要赶着回去休息,沈思霏拍了拍贺西洲的脸,对方眼皮抬了抬,还有意识,一张口就都是酒气:“……思霏?”沈思霏别开脸,抓紧他胳膊,“醒着的话动动脚,我们上楼。”成年男人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等沈思霏踹开房门把人带进去的时候,自己后背都出了一身汗。就在他把人放床上的时候,贺西洲拽了他一下,下一瞬间天旋地转,沈思霏后背撞了一下,顿时觉得有点犯恶心。贺西洲半撑着低头亲吻他,他原本就只穿着件松垮的睡衣,一扯就扯开了。沈思霏微惊,“贺西洲!你醒醒!”浓烈的alpha信息素爆发开来,他的腺体上传来刺痛。因为孕期前三个月omega为了保护自己信息素跟以往不一样,所以很有可能是贺西洲自己本身信息素失控。Omega有发晴期,alpha同样也有被信息素支配的时候,学术上没有准确定论,但大家通常会把它叫做易感期。他的动作急迫,眸色沉的如窗外的夜色,把手里的猎物抓得牢牢的。因为被信息素支配而没有理智的alpha,同样遵从本能,如同凶猛的野兽。沈思霏挣扎不动,他在考虑揍哪里疼痛足够让人清醒、又不会造成伤害的时候,贺西洲埋进他颈窝,嗅了嗅,就不动了。半晌,人就这么睡着了。沈思霏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了,毕竟贺西洲信息素一直稳定,除了上次沈思霏发晴期随他而失控,所以可能跟易感期无关,只是喝断片发酒疯。他伸手把人掀翻,给人把鞋子脱了盖上被子,才面无表情回了房间。……清晨。在强大的生物钟和闹钟的支持下,贺西洲头痛欲裂地从房间出来,有些心虚地朝楼下望了望。除了阿姨已经备好的早餐,没人。贺西洲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昨天他喝多了,记忆还是有的,没到不省人事的地步,就是很难控制住自己的行动。咔嚓一声,对面的门开了,沈思霏打着哈欠走出来。睡衣是换了件完整的,就是白皙的皮肤下,非常明显地看见锁骨上一个鲜红的伤口,其他痕迹倒是没看见。贺西洲清醒了:“对不起,我昨天喝醉了。”沈思霏扯了扯衣领,面无表情:“没事,我昨天也就被狗啃了下。”“……”贺西洲忙去厨房给他准备碗筷,沈思霏刚坐下来,就觉得胸闷恶心,怎么捱都捱不住,他忙说:“你慢慢吃,别忘了吃药,我没胃口,上去再睡一会儿。”贺西洲心微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