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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重病才需要掐人中。 他紧张喊着:“薄勤,你没事吧?” 薄勤与老爸对他而言,是融于生命的亲人。他们没有血缘关系,却比血缘关系更亲。 钟浪也懵了,喊着:“小青,小青?快叫救护车。” 薄白连忙掏出手机,正要拨打120,薄勤一口气缓了上来,睁开了眼睛。 他一把摁住薄白的手,说:“我没事。” 薄白指尖有点儿抖,沙哑问:“真没事儿?” 薄勤被扶着坐了起来,他揉了揉头,说:“我没事,就是头磕到地板有点儿晕。” 薄白松了口气,他朝着易远暮的方向看过去。 易远暮已经被人扶了起来,运动裤被挽到膝盖上,两腿膝盖上破了一大块皮,破皮的地方血丝遍布,宛若一张红线网,他坐在塑料凳子上,目光哀怨的看着他。 薄白刚抬起脚,准备过去看看易远暮。 恰好这时,易远暮站了起来,被祝培扶着,朝着体育馆门口走去。 “看到了没?我对他那么上心,他就只关心他哥,草,他是不是眼睛有问题?老子哪点不比他哥强?”易远暮去医务室的路上冲着祝培发火。 他恨得咬牙切齿:“他妈的,他是我未婚妻,当着我的面勾搭他青梅竹马,真把老子当死人?” 接着,他又愤愤不平说:“老子这次一定不会再主动了,以后去他妈的,爱咋咋地吧,再也不关心他了。” 轰—— 天空响起一阵闷雷。 易远暮连忙朝着体育馆跑去。 一瘸一拐的,像被丧尸咬了一口半死不活要逃命的躯壳一样。 祝培喊着:“你去哪儿?你腿伤还没好呢?” 易远暮:“体育馆。” 祝培无语,这家伙是妖精吗?一声惊雷就劈回原形! 说好不主动呢?说好不关心呢? 等易远暮跑回体育馆的时候,他没看到薄白。 他心里一咯噔。 现在外面雷声阵阵,薄白去了哪儿? 他抓住三班一个人问着:“看到薄白了吗?” 三班一个人指了指卫生间的位置说着:“白哥去厕所了。” 他连忙朝着厕所跑过去,在洗手台前,他看到了薄白,薄白手撑着洗漱台,额角有水珠滑落。 此时已经没了雷电声。 老天响起了几声闷雷,突然哑炮了。 看薄白这样子,应该是被吓得不轻。 他冲上去把薄白拉向自己的怀里,轻声细语安慰:“雷已经停了,没事了。” 薄白错愕看向易远暮,这人泯着嘴唇,一脸紧张绷着下颚。 他洗完脸,没擦干净的水珠全蹭到易远暮衣服上了。 学神薄白反射弧这辈子就没这么长过。 等他回过神来,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我为什么要他抱? 他将他重重推开:“你干什么?” “外面在打雷,我不是怕你害怕吗?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好受点?”易远暮说。 “嗯?”薄白没听到打雷声就朝着外面走去。 他眼睛好像会说话。 体育馆虽然封闭,但不至于一点儿雷声听不到。 易远暮看懂了薄白的眼神,说着:“我真听到打雷声,你刚刚难道不是在害怕?” 一个穿着校服的胖子从外面进入体育馆,拿着手机与同伴语音,边走边说:“体育馆没人,我刚从教室外跑来,累死我了。你们快来啊,我占到场地了。” 易远暮一把拉住那哥们儿,问着:“刚外面是不是打雷了?” 那哥们儿一脸没睡醒样,看了易远暮十秒,立刻对手机发语音,说:“哥们儿,先别来图书馆,听说要打雷了,先回寝室收衣服。” 说完,一溜烟的抱着篮球跑出体育馆,连自己占的场地也不要了。 易远暮:“……” 薄白瞥了他一眼,看体育馆外微风轻拂的天,似乎并没有打雷。 有一种苦,叫做哑巴吃黄连。 有一种憋屈,叫做老天让你哑巴吃黄连。 易远暮想掐死这鬼老天,你打雷就好好打行不行,不求你持|久,但求你响亮。 薄白不想跟易远暮争论到底有没有打雷,这本来没意义。 他看着易远暮那青紫色破了一大块皮的膝盖:“你的膝盖没事吧?没去医院看看吗?” 易远暮撇撇嘴。 这货终于想起来自己未婚夫的腿了。 “你放心,腿断了不会影响你以后的幸福生活。”他嘴欠的说了句。 薄白冷冷瞪了他一眼,毫不客气的回着:“你如果想健全的毕业,你最好管住你的嘴。” 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刚刚三班比赛的地方,在篮球场外围,一个红色气球缠在休息处的长凳上,红色气球一边写着干掉全校,另一边小小的字体随着气球一晃一晃的。 薄白仿佛看到艳阳天三个字。 气球飘在空中,随着空气的流动,气球打着璇儿转,薄白伸手抓住那气球,想看清楚那气球背面写着什么。 那气球背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大字——每天都是艳阳天。 这是他同桌的字。 丑的一眼认出,这学校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能把字写趴的人。 易远暮把手搭在薄白的肩膀上,左手手指扣捏着,露出手心。 手心上写着——我真的喜欢你。 接着,他伸出食指,食指上用黑色的中性笔写着——从今天起我要追你。 薄白错愕看着易远暮,篮球场上投篮声砰一声接着一声,篮板被篮球砸得颤抖。 他正要开口,却听到易远暮的声音:“别说话。” 易远暮张开左手中指,在中指上写着——你不用答应我。 薄白:“……” 他静静看着,想看看易远暮接下来的左手无名指写的什么。 易远暮张开无名指,无名指上什么也没写,在无名指关节处,他给自己画了一枚戒指环扣。 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