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垂在围墙外。这种姿势,只要身体稍一前倾,人就会从高高的住院大楼上坠下,可他却没有丝毫的害怕。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只纸袋往地上一倒,竟倒出来十几种不同品牌的卷烟、雪茄和一只打火机。这些烟都是他偷偷买的,林乐天的想法其实并没有错。他的确需要脱敏治疗,但这种脱敏治疗靠的不是15G的妹子,而是这个。年知非随手拆开一包烟,给自己点上一支,吸了一口。“咳咳……”年知非并不会抽烟,只这一口就已经呛咳不断。他一边咳一边翻过手腕沉默地看着烟头上的一点火星。待那火光渐亮,确定这支烟不会熄灭,他便将其放在了天台的边缘。然后,他又拆开另一盒,如法炮制。不一会,他的身边就整整齐齐地摆上了四支烟。年知非静默片刻,终是又点燃第五支排了上去。做完这些,他双手合十抵在额前慢慢地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为谁默默祝祷。然后,他拆开一支雪茄,点燃,塞进嘴里。即便呛咳不断,他仍坚持每一口都吸地很深,尽量把那烟味在胸腔里多停留一阵。一支雪茄还没抽完,他的身体就已逐渐开始发烫,脚踝上的监测环也开始闪烁。年知非没有给那监测环出声的机会,很快就冷着脸将它取下扔到一边。遇到困难,直视它、迎接它、战胜它,除此之外,年知非从来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第29章打擂因为这临时增加的脱敏训练,年知非这几天的信息素水平犹如过山车一样上上下下好几回。医院的医护人员们各个严阵以待,唯恐年知非又要发狂分化。反而是年知非本人情绪稳定,每天按时按点地躲出去学抽雪茄。当他真正能对雪茄味免疫,已是一个星期后。虽然比医生预定的出院时间晚了几天,但至少以后都不用再担心因被类似信息素影响而轻易失控。回去上班的时候,年知非原以为郭师傅会因为他迟了几天回到工作岗位感到十分不满。没想到,他居然什么都没提,甚而对年知非的态度也缓和了许多。年知非并不知道,郭师傅是实实在在地被年知非在医院里露的那一手给惊到了。原以为这所谓的警校第一不过是只会偶尔亮爪子的猫咪,谁知道原来是只潜伏爪牙忍受的老虎?郭师傅自忖绝对打不过年知非,跟罗局的关系也没好到能让人叫小名的地步,所以这师傅的谱还是收一收为妙。无惊无险熬到下班,年知非刚回警局交了装备,林乐天已和沈真、孙婷一块找来了。“走,喝酒去!”林乐天一手搭上年知非的肩头说道。可怜年知非一听“喝酒”这两个字就腿软,忙干笑着推辞:“不要了吧?明天还上班呢……”“啧!”林乐天用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瞪了他一眼,不爽道。“三哥帮你挡!”哪知年知非还是不肯走,只苦笑着道:“三哥你别玩我啦!”你帮我挡?你不带头灌我就很好了!林乐天两眼一瞪,正要呵斥年知非没大没小质疑三哥,沈真已先出声解释了。“年崽,我们班的同学约了去警察俱乐部聚聚,顺便庆祝你出院。你是主角,不能不到的。”警察俱乐部是海城警察局自办的专供警察及其家眷休闲娱乐的场所,所以里面提供的多为软性饮料。年知非一听是去警察俱乐部,这才点头:“那好吧。”海城的警察俱乐部设在了离东港区最远的兴川区。是以当年知非等四人赶到时,来参加聚会的同学基本都已到齐了,十几个人满满当当占据了俱乐部内最大的一个大型卡座正喝酒闲聊。见到年知非等四人到步,同学们纷纷举起手上的酒瓶欢呼:“一个打十个的来了!”年知非腼腆一笑,知道他们是在说医院里的那段视频。不等他答话,大哥陈旭东已然上前将他拉到了自己身边的位置,接着林乐天等人也一一落座。待与大伙打过一圈招呼,班长许连山又招呼道:“喝什么?随便点。”“啤酒!”林乐天等三人异口同声。“呃……”年知非一脸茫然。“老板,这里再来一箱啤酒,再加一杯长岛冰茶!”许连山见年知非自己没主意,干脆直接替他拿主意了。他扬声说完,又满脸堆笑地求证年知非的意见。“年崽,喝茶好不好啊?”只是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像是见到小红帽的狼外婆。“冰茶?”年知非似懂非懂地点头,“这个可以。”“可以个头啊!”不等大伙窃笑出声,坐在年知非另一边的徐捷已迅速抬腕敲他的脑袋。“老板,不要长岛冰茶,给他拿一罐肥宅快乐水!”长岛冰茶是一款酒精度数极高的调和鸡尾酒,以年知非的酒量,只怕半杯下去就扑街了。不一会,饮料和小食上齐,大伙又热热闹闹地聊了起来。同班同学里,许连山、魏光琦分去了总局经侦,但他们一直想去刑队,正在努力求表现;陈旭东分去了文湖当治安警,徐捷和另外几个同学分去了半岛当刑警。一起相处了半年的同班同学一见面,纷纷倒起了工作上的苦水,又围着年知非差点被胖大婶的信息素逼分化的事嘻嘻哈哈笑了一阵。年知非照例话不多,而是习惯性地开始观察周围的情况。显然,这处警察俱乐部占地极大,一共有两层。底楼是类似酒吧的设计,有吧台有卡座,只是原本该是舞台的地方居然放了一个擂台。目前这擂台空空荡荡的无人占用,反而是擂台后面的一个八角笼里有人在里面训练,八角笼外还有不少警察同僚正拿着酒瓶围观。楼上听说是枪房、练功房和一个室内篮球馆。具体是什么模样,年知非还没来得及去看。就底楼的设施来判断,环境应该是不差的。“……自从信义堂垮台,半岛那边的码头就成了权力真空地带。最近有两个字头在争地盘,三天两头打打杀杀。”不知不觉间,话题聊到了半岛区近期频发的几次社团组织械斗。想起那些飞溅的鲜血,徐捷就忍不住摇头。“只要占了码头,白天出走私货,晚上就能出毒品。都是暴利,当然要拼命。”跟徐捷分到同一个分局的同学周励成亦摇头感叹。“难啊!”年知非眉头一挑,语焉不详地问道:“难道……还是当年有信义堂管着的时候更好?”“这是什么话!”徐捷闻言即刻一声嗤笑,“年崽,你以为我们这些穿制服的是干什么的?我们的份内事,需要那些社团代劳?要我说,这些字头闹越大越好。他们闹起来,我们警方才有机会将他们定罪。只有把规矩立起来,以后才不敢心存侥幸,知道奉公守法好好做人。……我就是可惜那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什么都不懂,就跑来送死。一辈子都毁了,还以为自己是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