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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齐郁搞晕在这快散架的破床上,他还怎么见人。好在齐郁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射,很快就情动得呼吸粗重,就连透白的脖颈都诡异得涨红,是平常根本不会见到的画面。这时候的齐郁格外好看,下垂的眼角不再无神寡淡,就像天上的仙子沾染了凡尘,漂亮壳子里盛满了七情六欲。他被眼泪糊住了眼睛,正晕乎乎地看着齐郁,对方突然埋进他颈窝低哼啃咬,接着就是乱了章法似的急风骤雨。齐郁的身子在射精后重重压上来,彭柯拔高的呻吟都走了音,他下意识地抱住对方,感觉后xue被磨出了火,动作停了也像还有凶器出入着。他自己都呼吸不畅,却抚摸着齐郁的后背帮他顺气,舔了舔嘴巴,然后突然意识到。他好像射在里面了。不是隔着套子,而是真的射在他能cao到的最深处,这种粘稠又奇怪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齐郁一定也清楚。他抬起头,耳朵红得像是刚熟的樱桃,不敢看他,“我忘了...我给你弄出来。”彭柯没了顾忌,只觉得他害羞紧张的模样可爱,心里喜欢的很,也抬头开口,“不急。郁哥...光顾着cao下面,都不记得亲亲我。”好像真的是这样。齐郁想,他比第一次往彭柯的屁股里插手指还窘迫。握住彭柯的后颈,舌头和对方的搅在一起,仔细又亲密地接吻。开始还是完成彭柯的任务,后面就没了分寸,本能地抬跨挺送几下,逼得jingye都淌出来些许。两具光裸的下半身纠缠在一起,彭柯被亲得喘不过气,口水顺着下巴流下来也顾不得擦,两个人滚着滚着就硬得默契。趁着还没到饭点,他们抓紧时间又做了一次。彭柯提出jingye会弄脏床单,两人就在桌边做,他什么也不穿,脚踩着齐郁的拖鞋。齐郁房间的窗户就正对着他,但对面是他们后院的地,一望无垠不说连个牛羊也没有,日头也像见不得他们乱来躲进了云里。齐郁恢复了神志,亲亲摸摸把他cao射了一次,最后在他胸脯上射了精,guitou摩擦得粗硕通红。彭柯喘着气,浑身都被折腾得渗汗脱力,还是觉得有些可惜,他有点想念齐郁射进他内体然后倒在他怀里的感觉。下身抽送狠砸像是发疯,却脆弱地少见,喉咙里发出模糊的杂音。就好像没了他不行。“我给你洗澡。”齐郁低垂着目光,好像在看他被捣得稀烂的地方,不知道此刻是什么光景,彭柯觉得并不好看。他合拢双腿从桌上起身,拉他的手,讨好地眨眨眼睛,“是不是很舒服?...是我听邹志跟我说的才想起来的,他——”“谁?”齐郁抬起了目光。作者有话说:搞搞黄放松一下,头大我还有几天出关!!第3章邹志算是班里那帮男生的混混头子,在年级里都出名。跟他在工地上做监工的爸学模学样,出校门嘴里就叼支烟,还经常不点就夹在嘴里说话。学体育,四肢发达,个儿高,听说初中就交女朋友,跑到人家家里约会,哄着脱了衣服就被对方父母逮个正着。这些是彭柯后来知道的。他刚转学过来,邹志的小团体就盯上了这个鞋面崭新衣着干净的男生,顺藤摸瓜打听到彭柯家在街上开面馆的事,主动跟他拉拢关系。他跟彭柯炫耀,学校里的人他都认识,包括那几个上了岁数的老师。彭柯本来还发愁怎么同学熟悉,彭向辉叮嘱他,要跟同学搞好关系,初来乍到,顺便也宣传生意,没想到会有人主动找上来。虽然邹志没事就去他们家店里蹭饭,在学校也不怎么念书,却也真真切切帮了他不少,够仗义。对齐郁来说就不一样了。他跟班里同学的关系本来就淡,更可况邹志那帮人里还有人公开找过他麻烦。彭柯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又不能真的忘恩负义地跟邹志断绝关系。“你没生气吧?”他凑近齐郁揣测,好像没在他眼中瞧见什么危险。“没有。”齐郁转过头,从彭柯身边拿了衣服给他腿间盖上,语气缓了许多,“他跟你说什么?”“他...”彭柯两手勾住齐郁的脖子,明明才胡天胡地地做了几小时,却还是想跟他rou贴rou挨着,“也不是,是我听见他课间跟别人聊起的。邹志说他不喜欢戴套,但是他女朋友特别怕怀孕。他朋友就跟他说不行,他以前就是这样,后来无意中知道体外射精也有很大几率可能会怀孕,吓死他了,说他可能以前差点就当爹了。毕竟他的jingzi那么强壮活跃...你说好不好笑?”彭柯歪着脑袋,嘴边跟着有了笑意,“我就想,干嘛老浪费钱买那个啊?有时候...你射在外面就好,我又不会怀孕。你说为什么体外射精还会怀孕啊?也太奇怪了,什么原理啊,难道jingzi...?”被按着cao时说不了几句,彭柯的话匣子开了,没注意到齐郁变了脸色。说着说着却被对方拉住手腕扯了下来,齐郁面对他,“先洗澡,等会该回去吃饭了。”“回去...?”彭柯还一头雾水,就被齐郁递过毛巾留在了厕所。他来是想蹭了晚饭蹭床,跟他把那些零食吃完,然后明天再回家的。明天不用上学,他呆在家里就得在店里帮忙,还不如跟齐郁玩。彭柯洗完了澡,想跟齐郁再商量商量,却被对方冷着脸回绝,一副没有余地的表情,只能抓着书包离开,那包零食都不想碰。齐郁骗他,他还是生气了,还是不喜欢他跟邹志在一块玩,不然还能生气他不想戴套吗?虽然邹志满嘴跑火车,大字不识几个,但是真心真意帮过他,体育课带他跟大家打篮球,叫他一起吃饭,跟他介绍什么校园十佳约会地点。在彭柯压根还没见过齐郁正脸几次时,就主动跟他成了朋友,他凭什么嫌弃人家?想到这里,彭柯心里又泛起酸。要不是自己上赶着要跟齐郁交朋友,对方恐怕到现在都跟对待其他同学一样对待自己,见到也当没看见。他凭什么跟自己生气,刚才铆足了劲地cao他,面对面地压那么久,韧带都给他压开了。他知道齐郁只有跟他做这档子事的时候格外亲近,不带套也是想让齐郁舒服,想讨好他,却没想到cao完就被赶了出来。彭柯气得入神,忘了齐郁的爷爷还坐在楼下,正黑着脸往外走,被对方出声叫住。“彭彭,怎么了?这就走了?”“爷爷...爷爷我走了!齐郁嫌我烦了,赶我回去吃饭呢!”怕齐跃民听不见,彭柯抬高声音大声回答,招招手就继续往前走,也不管对方再说什么。齐郁坐回桌前,用双手捂住整张脸,绷直的背松弛,整个人放松下来。彭柯喊得那么大声,他在楼梯口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