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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统意义上主奴关系对于四白来说应该是没有意义的,很难想象有一个人能让他停下脚步。这样的结论让我有一点失落,我期望自己是特别的,不会像他之前约调的对象一样沦为可有可无的东西。哎鸭(?ó﹏ò?)电话那边,coco又说到了我。经过她的提醒,我发现在过去的那么长时间里,除了和老赵有过实质意义上的主奴关系外,我似乎自己也不是一个安分的人。“所以,你们两个人就不要去强求某一种关系了。你们的关系能明确下来的只有一种,就是房东和租客吧。未来如果会发生什么,就让它发生吧。不要问原因和结果,不要去规划和设计,不要带着贪念和期待....”.后来她说什么,我都已经听不太清楚了。她的语气没有很沉重但是这个话题却越来越沉重起来了。coco试图让我想清楚自己到底想要什么,她认为我也是一个实质大于形式的人,是一个及时行乐的人,是一个不会拘泥于某种关系的人。真的是这样吗?其实我想告诉她,这种玩世不恭的态度是我这些年来给自己涂上的一层保护色。不想受到伤害就让自己变得不在乎,不想失去什么就让自己从不去想拥有。可能,是我的保护色涂得太深了吧....【作家想说的话:】欢迎留言、收藏、关注。06面试我和四白一直也没聊过我们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但是这种不知道是什么的关系却很意外地顺利发展了下去。不得不承认,稳定而不失激情的性生活确实是一件好事。除了能给我的身体和精神带来愉悦外,也让我终于可以把注意力从四白的身体转移到别的地方了。我又开始考虑自己的工作,从毕业前无所事事的那段时间到现在,我闲散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半年多的时间。可以说,这段时间里发生的很多事情都和我闲得太久有关。不过找一份固定的工作对我来说是一件很难的事,我想自己应该不大可能像我的同学们那样过朝九晚五的生活。好在,大学这几年里我就开始写一些剧本,有时候甚至还能接到一些私活儿。一个做编剧的朋友告诉我有一家公司在招人,也许是个不错的机会。四白晚上回来,像只猫一样安静又熟练地在厨房找到了我给他留的饭。我听到他吃完饭后推开浴室的门,去洗了澡。过一会儿看我没找他,就自己跑到我房间来,看我在做什么。“在写东西吗?”“是啊,明天有个面试,我把之前写的一个剧本润色一下打算带过去。”“那,你写的是一个什么样的故事?”我回头看了他一眼,洗完澡以后他穿着一条病号服一样的睡裤,瘦瘦的上半身穿着黑色的贴身背心。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毛巾挂在脖子上。我忍不住放下手里的事情,转过身用毛巾慢慢帮他擦头发。“我写的是一个骑士和他的随从的故事,那时候骑士都有随从你知道吧?”“知道啊,以前看过三个火枪手的电影,里面就有一个随从,胖胖的,每天做饭给他们吃。”四白个子比我高很多,站着的时候给他擦头发有点吃力。我让他坐下,然后慢慢跟他讲:“你说的那个是伙夫吧。骑士的随从大部分都是见习骑士,还没当上骑士的时候就跟在一个骑士身边,给骑士穿盔甲准备武器什么的....”“我明白了,就是像周仓那样的。”我笑了,原来不是直男的人也可以得直男癌。给他擦头发的时候,我闻到他身上的那种很得体的味道。尤其是在洗澡以后,混合着水汽,这样的味道做成一款香水也不过分。我想告诉四白,在我写的故事里,骑士的随从会一直跟在他身后,默默地看着骑士的背影。任何时候骑士都知道有人在他身后,只有一伸手,就会有人把武器递过来。这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种让人安心的感觉.....我正想得出神的时候,四白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伸了过来,从后面握着我的脖子,向下把我拉到他怀里。我顺势跪下,趴在他的腿上:“今天晚上不要了吧,我东西还没写完呢...”四白没有管我,手指放在我的嘴唇上,看着我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吮吸,脸上又露出了那种非常混蛋的表情:“很快就好了,结束以后你再写吧。”第二天早上赶车去要面试的公司的时候,我还处于很迷糊的状态,眼睛下面有很明显的黑眼圈。什么很快就好了,又被他要似得一直折腾到午夜。结束以后四白倒头就睡,我接着写东西写到了凌晨3点。感觉自己总是会被他的外表蒙骗一一谁能想到这个看着像禁欲系的男人其实是一匹种马。到那家公司的时候已经不早了,在前台填了一份面试的表格后,我被带到了要面试的地方。我到的时候房间外已经坐了一排同样也是来应聘的人,通过玻璃可以看到之前我们交上去的剧本都被贴在一面墙上。不一会儿,从走廊那边走过来一群人。最前面是一个头发剪很短皮肤黝黑戴着墨镜的中年男人,看上去平时有好好锻炼,显得很壮。那个男人穿着水蓝色的衬衫和灰色马甲,笔挺的灰色西裤在走路的时候可以隐约看到下面的花袜子一整体来说给人一种严谨和有趣并存的感觉。这个男人的后面跟着一些看上去像是秘书或者助手的人,一行人从我们身边走过,直接进到那个房间里去。他们也没有避讳坐在外面应聘的这些人,走到贴满剧本的那面墙开始看剧本。这样的气氛,让外面的应聘者们多少有点紧张。我们看到走在最前面的按个人摘掉了墨镜,从第一个剧本开始看。只看了几眼,这个男人就伸出手来。我以为他是要翻页,结果他就这么把整个剧本都从墙上撕了下来。有的剧本他会多看几眼,大部分都被撕了下来,纸张散落一地被一群人踩在脚下。旁边一个女孩儿有点受不了,带着哭腔说:“怎么能这样,好过分。”和她一起来的另一个女孩儿反而是一脸崇拜的表情,“如果不这样怎么能出好东西,他可是姜尧啊,是国内最热的编剧,想进他的公司哪有那么简单。”等全部看完以后,留在墙上的剧本没有几个。一个助手出来,说了几个人的名字,还好其中有我。其它人就可以回去了表面上说再等HR的消息,但是大家都知道剧本都被扔到地上肯定是没戏了。剩下的人一个个被叫进去面试,我看到前面几个人都是姜尧的助手在提问,这个叫姜尧的男人就在旁边坐着,一边玩弄手里的墨镜,一边看着应聘的人。而被面试的每个人都像是被放在烧烤架上,而且最重要的是,烤rou的人只想把rou烤焦,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