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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慢慢抚摸,最后又从下巴那里划过一道弧线从我的身体上离开。他示意我爬到调教室的卫生间里去,然后拿下浴室的花洒对着我的身体上下冲刷。花洒里的水刚喷出来的时候是冰凉的,让我瞬间清醒了过来。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被水淋湿之后,四白开始给我涂上洗发水浴液,慢慢为我清洗身体。我趴在地上,身体跟随着他的动作做出不同的姿势。我感觉得到他的手有一些粗暴,即使是触碰到私处的时候也是。我忍不住去想,现在的我在他眼里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呢?全部洗完之后,四白给我擦干了身体,从他的包里找到一条比较粗的皮质项圈系在我的脖子上。项圈连着一条锁链,即便是在夏天,锁链接触皮肤的时候还是会有一些冰凉的感觉。他没有让我再回到调教室,把锁链的另一头系在卫生间的管子上。这样,我能够活动的范围只有卫生间里不大的一块地方,甚至完全站起来都很困难,锁链的长度我只能趴着或者蹲下。他开始慢慢地打量我的身体,什么话都不说。四白是一个不太喜欢说话的人,平时也不怎么说话,调教的时候说的就更少了他喜欢用自己的眼睛,通过那种高高在上的眼神蚕食掉一个人的自尊和虚妄的执念。他把脚伸到我的面前,我没有犹豫,低下了头亲吻他的脚背这是我第一次为他做这样的事,也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做这样的事。我把他的脚趾吞进嘴里,贪婪地吮吸,就像是婴儿的本能被触发。突然,他抬起脚踢在了我的锁骨上,让我一个踉跄摔在地上。然后,他的脚踩在了我的脸上,踏着我的口鼻,让我几乎不能呼吸,又把脚趾伸进我的嘴里让我吮吸,接着又是踩踏。这样重复几次之后,他的脚开始向下,踩在我的胸口,我的肚子上以及我的..下体。我想要缩起来保护自己,完全是出于本能和对那次被伤害的经历的恐惧。四白把脚从我的身体上拿开,就站在那里默默地看着我。冰冷的眼神,好像是在训斥我,又像是在告诉我不要有任何其它的想法,只需要服从他。慢慢地,我再次伸展开自己的身体,任他的脚在我的下体玩弄和踩踏。但是我能感觉到,现在主导着这个游戏的人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是一个克制的人。他的脚很有分寸,在需要的时候施力,慢慢地挤压,看着我脸上的表情来判断我的极限。当他终于把脚拿开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刚才一直是紧绷着的,甚至因为恐惧有一些颤抖。而这一切都过去以后,我能清楚地感觉到被饶恕以后的一丝庆幸。当然,一切还刚刚开始。四白抓着我的头发,让我重新爬起来又引导我背对这他趴着,把屁股高高地撅起来。我感觉到,他的脚在我两腿之间,继续触碰我的下体。脚掌在双腿之间施力,在我最柔软的地方肆意踩踏。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脚向上移动到一个地方后停住了,那个位置,他脚趾刚好可以碰到我的..肛门。这让我身上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我感觉到他的脚趾在像肛门周围施加压力,像是要伸进去。我有注意到,四白在昨天就修剪了自己的手指甲和脚趾甲,但还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他脚趾上的力量越来越大,好像马上就要冲破那道屏障,进入到我的身体里。在没有润滑的时候脚趾要伸进去,还是会有一些疼痛的感觉。但是我趴在那里,头深深地埋在两个胳膊之间,尽量地把自己的屁股再抬高一点,当然,他的脚趾最终也没有真正进去。但是在肛门周围的触碰"那种带着些许疼痛的压迫感,以及被玩弄的羞耻感让我的下体已经不由自主地坚硬了起来。经过了这样的玩弄,四白站在了我身后,从后面抓着我的脖子,坚定地让他guntang的阳具进入了我的身体。浴室湿滑的地面,让我很难保持身体的平衡,而他抓着我脖子的手力量也越来越大。在一次次冲击中,我觉得自己像是风里的一片叶子,马上就要被撕碎。在北京炎热的夏天里,他的汗水滴在我的身体,我的汗水也慢慢浸湿了眼睛。狭小的卫生间,两具湿漉漉的身体碰撞所发出的声音伴随着粗重的呼吸声,充满了yin靡。四白拉起了项圈的链子,让我尽量直立起来,趴在墙上。他的手不知道时候什么,伸向了我的下体,用力抓住了我的yinjing那只手,好像是毫不在乎的在揉捏着,像是在发泄,让我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还是能感觉到下体传来的疼痛。四白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沉重。整个身体被他压在墙上冰冷的墙面和我的身体承受了他向前冲击的全部力量。在最后的时候,他居然用手握住我的睾w,很用力的那种。我本能地想要挣扎,却被他死死压着,直到他发泄出去,而我也得到了释放。他的精y,从我的身体里羞耻地流了出来,在我站立的时候,流到了大腿内侧。而我自己的精y,则在身前像一朵烟花样爆开,在我的脸上,胸口,和前面的墙壁上到处都是...四白没有帮我清理身体,任我瘫倒在那里,像是被锁在牢笼里的败犬。接下来的时间里,我就在这个地方,被他玩弄,被他凌辱,在他面前忍无可忍的时候用羞耻的姿势便溺,在这里张开嘴喝他洒在我头上的水,匍匐在地板上饥饿地吞食他送来的食物。我不记得自己被要了几次,即使他去休息的时候,我也还是在这里。锁住我的不是脖子上的项圈和那条锁链,而是他在我周围立起来的一座隐形的牢笼。在这一天,我身上的所有痕迹都在向我传达一个信息,那就是我,从身体到内心,都是他的。013光怪陆离周一早上,我去机场的时候四白还没有起床。走的时候,身上还都是那天留下的淤青,碰一下就会疼。那天的北京是一个阴雨天,还好没有影响到我们去上海的行程,跟我一个航班的是之前去公司见到的那个女生。她叫陆离,和上次见面一样,还是穿着鸭舌帽和T恤,外面套一件格子衬衫。我在飞机上注意到她右边手臂的内侧有一处拉丁文的纹身,拼写出来是:MorsUltimaRatio。偷偷查了一下,这句话可以翻译成“死亡才是最后的命数”。还有一首同名的歌,是一支波兰重金属乐队在1990年发布的。封面是一个昏暗的地牢,墙上挂着倒立的十字架,桌子上有一支燃烧着的蜡烛和一个骷髅,一个穿着黑色兜帽眼睛里淌着鲜血的僧侣正把红色的酒水倒进一个酒杯里...在这首有关死亡的歌里,飞机轰隆隆地升上了天空,重金属的鼓点酝酿出了一波波的睡意,不久,我就睡着了。0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