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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年仅四岁的家主又多了一门课程,而他的艺术启蒙则与神学第一课异曲同工。附在老宅后的剧院在闲置多年后再次被启用,暗红色的幕布把舞台分成两半,左半边是芭蕾舞团的即兴表演,右半边则是乐团的倾情奏乐,一位位天鹅般的舞者随着曲调轮流起舞,美得像是暴风雨中轮番弄潮的海燕。苏云坐在最高的包厢中,在这里他可以清晰地看到舞台上的景象,但舞台上的人却看不他们唯二的观众。“我找了很久,只有他们是最好的。”贾斯敏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叹息,“您喜欢么?”苏云点头:“喜欢,他们都很美。”乐团奏出了模拟海啸的乐章,而包厢中也弥漫起了淡淡的血腥味。苏云立刻转身看着贾斯敏:“你在做什么?”他身边的男人痴迷地看着他,他轻轻解开自己的领口,黑色的衣领退去后露出了脖颈与紧锁在其上的颈环,这一次的颈环与贾斯敏之前佩戴的都不一样,它精致美丽却又冷酷邪恶,细细一圈的镂空纹路里遍布满了锋利的倒刺,佩戴的时候仅是刺入,但……贾斯敏转动了它。“你在做什么!”苏云皱起眉,他想要拉住贾斯敏的手,但因为幼童身躯的限制,他的大动作反而让他扑进了贾斯敏的怀里。“这是我的血,我的主人。”贾斯敏温柔地抱着苏云,与他耳语,“虽然很疼,但是我好喜欢。”苏云借着他的手臂站稳,他伸手轻轻按在颈环上,下一刻这个东西就碎成了齑粉,彻底暴露出贾斯敏那已经被剥去了一层皮的脖颈。贾斯敏认真地,像是在讲什么众所周知的道理:“请别让血液沾染了您的手。”苏云无奈地叹了口气,凑上去舔了一口,随后所有的伤口都快速地愈合起来,连一个疤痕都不剩。“啊……”贾斯敏低声笑起来,畅快又欢愉,“我的主人,我爱您。”16.贾斯敏的血液,带着些微类似于醇酒的味道,但同样也有轻微的苦涩和腐臭,这似乎是小瘟疫们无法避免的共性。苏云的身躯成长到了六岁或者七岁的幼童阶段,但不论如何,他总算有理由自己走了。而安妮塔不愧是被所有人排斥的那一个,虽然他曾经也是这座古宅的主人之一,但是他的露面却像一个偷香窃玉的小贼。那一日苏云结束了早课,接下来他应该要去参加艺术课程,他走在花圃之间的走廊上,突然在走廊的正中央看到了一朵鲜红的蔷薇。然后那朵蔷薇……嗯,动了起来。苏云:“……”苏云看着这朵蔷薇慢吞吞爬到他的脚下——也不是蔷薇自己动了,就是一只小白蛇叼着蔷薇在往前爬,与上一次分别前相比这只小蛇似乎粗了一些,但鳞片仍然是纯粹无垢的雪白,那双红宝石的眼睛也是一样的可爱。苏云蹲下身,接过小蛇叼着的花朵,小白蛇原本大概是想撒娇的,但它一眼就看到了苏云藏在袖口里的黑蛇……小黑蛇还正朝它吐舌头。很奇异的,苏云竟从这只小东西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和愤怒,紧接着它就蹿了起来,和那只扭动着示威的黑蛇扭打在一起,一粗一细相互纠缠,难舍难分。苏云无奈极了,他随手把花朵插在纽扣眼上,一手一只分开两个小东西,小白蛇赶紧缠着他的手就是一通舔舔咬咬撒撒娇,反而是小一圈的黑蛇高傲又冷酷,以胜利者的姿态盘成纹身。一双手从后揽住了苏云,要是此时苏云还是正常的体型,那么这个动作应当是旖旎无限的,但他现在只是个孩子,于是这就成了温柔地拥抱。“唉……您都有其他的蛇了。”抱着苏云的人幽怨道,“也许您也把我忘了吧。”苏云转过身,看到了那双鲜艳绯红的眼眸:“安妮塔,你也来了。”安妮塔跪坐到地上,这样他正好能够与苏云平视,他伸手,从苏云的衣襟上揪下一片花瓣,很自然地含在嘴里:“这一朵蔷薇是我种的。”只是我种的,没有贾斯敏掺手。苏云认真夸赞:“很美。”虽然同样都是人世间的风流人,安妮塔和贾斯敏的架势倒是完全不同,他的到来非常低调,也不束发,但身上倒是颇正经地穿了纯黑的正装。黑衣黑发更衬得他的眼眸妖冶,当他笑起来的时候,媚.意横生。苏云被他按着贴在胸膛上,这具身躯里没有心跳,只有一片死寂。安妮塔其实很瘦削,只是骨架魁伟而已。“我的神……”安妮塔的声音仿佛能滴出蜜来,“我很抱歉,我没有血液。”苏云一愣。安妮塔开始一颗颗解开纽扣,在严肃的正装下他什么都没穿,直接露出玉石一样苍白的胸膛:“……我只有骨髓”只见安妮塔的胸膛上竟然附着着藤蔓,纤细的藤蔓以辐射的形状向外攀爬,它们的正中心是安妮塔的心口。一朵小小的花苞正在安妮塔的心口处孕育,眨眼间就经历了含苞、盛放与凋零,最后只剩下一片半枯萎的落红。安妮塔摘下它,放到了苏云的唇上:“我的神,它是甜的哦。”15.确实是甜的,浓郁的芬芳裹挟着厚重的甜蜜,随后就是无法遮掩的苦楚,这份苦涩一直残留在苏云的味觉上,这越发显得那份甜蜜难能可贵。安妮塔悄无声息地走了,但小白蛇倒是留了下来,它哼哼唧唧地咬着苏云的袖子,仿佛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苏云的身躯再次成长,这一次他已经接近十岁的孩子了。接下来,是伊西丝了。伊西丝是光明正大出现在晚餐的餐桌上的,和只能溜进来的安妮塔完全不同。他同样穿着黑色系的衣着,这一次世界中的小瘟疫们似乎都格外喜欢黑色,弄得晚餐都充满了肃穆的仪式感,像是葬礼。于是苏云多了一位马术老师。怎么说呢……嗯,似曾相识的马术第一课。老宅边就有马场,常年豢养着数量不少的马匹,不知道神侍是怎么养的,这些马匹全都和野马一样强壮剽悍。苏云现在的身躯仍然算是孩童,伊西丝把他抱上了一匹高大的公马,黑色的鬃毛油光发亮,看上去很通人性的样子。苏云摸了摸马匹的脖颈:“这一次怎么不骑神侍马匹?”伊西丝紧接着翻身上马,坐在了苏云的身后:“父神,那就不需要我的教学了。”当伊西丝牵起缰绳时,他的手臂和身躯就在马上构筑出了一个小小的空间,苏云直接靠在他的胸膛上,这个状态令他回想起宗教战争的那一段日子。那个时候……他似乎是一位牧师?作为新兴宗教的一员,在战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