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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声音低沉性感,足以挑动任何一个人的情/欲。他就那样坐着那里看着顾清,唇角勾起,仿佛置身的不是牢狱,而是他的王国。饶是顾清自诩直男,也不得不因为男人的美貌而愣了几秒。这让男人更加愉悦,空气里冰冷的气息甚至因此而带上了几分温暖。他看都没有看林黎一眼,而是站起身来,朝着顾清走来。当他走到一定距离的时候,却不再上前。西冷晃了晃他脚下的链子,对着顾清行了个绅士的礼仪,“请宽恕我无法亲吻你的手背,这条链子限制了我的行走。”“不必介意。”顾清回答道。西冷表现得着实不像是一个可怕的统治者,犯罪者。“殿下前来,想来是有事需要我帮忙,首相大人,请你识趣地离开,好吗?”西冷朝林黎看去,露出一个猖狂嚣张的笑容。林黎冷冷地看了他一眼,显然是警告他不要过分。“请你出去吧。”顾清很有过河拆桥的天赋,“我想和他单独待一会儿。”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林黎并没有多说什么,就走了出去。等他离开之后,西冷脸上的笑容更加疯狂。他看着顾清的眼神,让顾清有种自己的每一寸都在被他的眼神舔舐的错觉,甚至他能感受到脖子后的那处有种酥麻的感觉。“殿下,您想让我做什么呢?你不必担心这里有监控,这地方足够安全。”西冷此时格外痛恨自己脚下的链子,要是没有这条链子,他便能够跪倒在殿下面前,亲吻他的足尖。顾清被他的视线吓得本能地后退一步。他清了清嗓子,“我听说你有抑制剂?”“是的,殿下。”西冷恭敬地回答,但他的心里已经在揣测起顾清说这话的原因。他很快露出了笑容:“殿下,您终于厌倦那该死的金宫了,我愿意帮您离开那个华而不实的宫殿!“顾清的心突地一跳。他没想到西冷竟然这么快就揣测出自己的目的。这个人果然比表现上看出来的更加可怕。“殿下,请不要害怕,我愿意当您的棋子,任由您利用。”西冷的声音充满了狂热,他那双薄荷绿的眼睛更是眨也不眨地盯着顾清,视线灼热guntang到让顾清有种被烧伤的感觉,“即便您要我死,我都在所不惜。”疯子!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顾清心里想道,“我要你帮我离开帝星,越快越好。”“好的,殿下,您将会如愿以偿。”西冷说道。他的话带着某种蛊惑人心的说服力,以至于顾清竟毫不怀疑他是否能够办到这件事。“但是殿下,作为一点报酬,您可否让我亲吻您的指尖?”西冷看着顾清,说道。顾清眉头皱了皱,但他没有多想,只是犹豫了下便伸出自己的手掌,他的手掌很漂亮,手指修长,指甲粉嫩,西冷的唇瓣轻轻地在那些可爱的指尖上轻轻一吻。他压抑着舔舐这些指尖甚至就势将雌子搂在怀里,好好把玩的冲动,以免吓跑这送上嘴里的羔羊。“殿下,我们会再见的。”当顾清走出牢房的时候,西冷的声音从后传来。林黎的眼神在他身上落下,他的视线从顾清的眉眼一直往下落,最后落在顾清的指尖上,眼神越发幽深。顾清轻轻咳了一声:“我们该回去了。”混蛋,这具身体也未免太娇弱了!只是被西冷握住竟然还留下痕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老是给人一种十九禁的错觉?这难道就是这一局的副作用?☆、笼中鸟一路上,顾清都没有和林黎说半句话。等回了金宫之后,林黎坐在飞行器上,却没有离开的意思。顾清回过头,眉头微挑。“难道首相大人打算留在这里陪我用晚饭吗?”“我尊敬的殿下,请允许我提醒你,我们的交易还没完成。”林黎慢条斯理地说道。顾清:……看来想要耍无赖赖掉交易的念头已经被发现了。“好吧。”顾清抿了抿嘴唇,“跟我来吧。”林黎脸上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笑意,跟随顾清回到他的卧室。当卧室门关上的时候,顾清抬眼看向林黎,他干脆利落地撩起脖颈后的头发,将最致命的一处露出在林黎面前。明晃晃的灯光下,少年修长脆弱的脖颈干净得像是高山上的积雪,神态天然自在,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举止具有多么可怕的诱惑力。任何一个雄子在看见眼前这一幕都无法忍耐住。林黎的呼吸在一瞬间紊乱,他伸出手触碰那处的肌肤,那滑腻的触感,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的自制力崩溃,这感觉比他想象得更加美好。在一刹那,他很想不管不顾,直接咬破眼前这个毫无意识到自己魅力所在的雌子的腺体,但他还是没有这么做。慢慢来,他心里想道,猎物总会落入网中的。他要的可不是眼前这人的恨意。林黎的触碰让顾清有种酥软的感觉,从林黎那冰冷的手指触碰的地方渐渐地燃烧起一股热意,他皱起眉头,咬着下唇,竭力控制住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毕竟这只不过是男人的接触罢了。要是因为这接触,口申口今——“唔——”顾清发出一声又甜又软的鼻音,他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愤怒地看着林黎。“快点儿,不要磨磨蹭蹭的。”他又气又恼怒,不知道生气这不中用的身体,还是生气林黎分明是在折腾他。“腺体是很脆弱的部位,若是碰伤了殿下的腺体,臣万死不辞。”林黎压低声音,他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顾清的腺体,上头带着薄茧,这让那触感更加清楚。顾清试图控制住自己不要受那接触的影响,他甚至逼迫自己把注意力留在地摊上那斑驳复杂的花纹上,但他发现,这一切都毫无用处。就好像你越想不去注意就越发无法不去注意一样。顾清的鼻尖上因为忍耐而沁出汗水。他终于受不住了,一把推开林黎的手,捂着后颈,满脸恼怒:“如果你再这样慢吞吞的,那我就当我们的交易已经完成。”“好吧,我性急的殿下。”林黎从喉咙里叹出一口气,仿佛是顾清在无理取闹一样。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金属盒子,手指在上头轻轻一点,取出里头一根极细的针筒。顾清看见针筒,瞳孔收缩,他喉结滚动,下意识地朝自己的后颈抹去。“这、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