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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莞尔一笑,像是小女儿含羞带怯,已不再继续往下说去,可文亭亭似乎立即便懂了,她点了点头表示明白,而张小元又听得叮的一声,濮阳靖头顶浮现三个大字。「狗皇帝」张小元:“……”……天色已晚,陆昭明不想和这些人一块站在门口,他想回去睡觉。他一往门内走,屁墩立即便跟着开始激动,它一下拽得文亭亭一个趔趄,眼见着就要扑到陆昭明身上去,陆昭明下意识朝后避闪,怀中抱着的剑却一下戳到了也正要进门的濮阳靖。陆昭明下意识脱口道:“对不起,我……”他忽而觉得有些不对。濮阳靖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面露尴尬。他的胸,好像歪了。陆昭明一顿:“你——”他眼角余光瞥见屁墩又朝他猛扑而来,他不想被舔得满脸口水,便又朝侧一躲,而屁墩未曾刹住身形,一下便扑到了濮阳靖身上去。濮阳靖吓出一声惊呼,好像连本音都蹿出来了,他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一面抬起手去挡屁墩,文亭亭呆怔怔看着他的手——那手指节分明,较普通女子的手要大一些,虎口至指腹均有一层薄茧,这分明是习武之人才会有的手。这有些不对劲。文亭亭拽住屁墩,将屁墩从濮阳靖身边拽开,眼见濮阳靖衣衫不整,那衣领七歪八斜,隐约可见领子下脖颈与他脸上颜色截然不同的肤色,以及……男人的喉结?!文亭亭一顿,倒吸一口凉气。第18章红杏出墙60.文亭亭停顿许久,艰难开口:“这位……姑娘?”濮阳靖似乎意识到自己露馅了。他猛地拉高领口,手法迅速扶正自己的假胸,神色波澜不惊,一看便是身经百战,这种小场面,他绝不露怯!早就困了想回去睡觉的陆昭明停下脚步,默默退回了张小元身边。张小元觉得,大师兄可能是想看戏。也是,这等好戏,如何能不看!他甚至想将怀里的蜜饯掏出来,一边吃一边看戏!戚朝云憋不下去了。“文捕头,你不要误会。”戚朝云道。“这位是我的童年好友”濮阳靖深吸一口气,一脸大义凛然。既身为人臣,一切自然要以君王为先。皇上让他如何做,那他便如何去做。“什么童年好友。”濮阳靖娇媚一笑,“阿云,你我难道还算不上青梅竹马吗?”戚朝云:“……”濮阳靖又转身看向文亭亭,道:“原来meimei就是县衙的文捕头啊,阿云与我写信时经常提起你。”他说这话时,头顶上的那行字如同会滚动一般飞速飘过。「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张小元单是看着那行字,便觉得自己体会到了濮阳靖此刻心中咬牙切齿的语气。文亭亭:“我……”文亭亭显然有些不知所措,若她不曾猜错,眼前此人,应当是一名男子。可男子为何要……文亭亭呼吸一窒,忽而顿悟。此事其实并不难解,无非便是看戚大人是否清楚此人的真实身份。若戚大人并不清楚此事,那想来便是这人出于某种缘由刻意隐瞒。说来戚朝云只是一名小小县官,清廉到平日里连一块rou都不大舍得吃,他无权也无钱,这人扮作女子留在他身边,自然也没什么好贪的。也就是说,若戚大人不知情,此事或许便是一个痴情人做出的大傻事。这实在是太让人无奈心疼了!可他方才又说,戚大人与他青梅竹马……戚大人或许是知情的。文亭亭面露惊恐,觉得自己或许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文亭亭终于鼓足勇气,抬手指向濮阳靖,道:“戚大人,他……”戚朝云十分为难:“他……”他知道濮阳靖是受皇上之命才不得不如此去做,而以他对濮阳靖的了解,皇上若不收回此令,濮阳靖只怕会一直硬着头皮死撑着演下去。如此一来,戚朝云反倒是不知道自己该不该直言说出真相了。文亭亭看着戚朝云的表情,觉得自己是懂了。戚大人果然知道眼前这位姑娘其实是个大男人!即便如此,他还是将他带在身边,甚至对外人宣称他是他的女人。天啊!此间真情!令人动容!文亭亭抬起手。“戚大人!不必多言!”文亭亭笑得很是洒脱,“我明白了!你放心,我不会乱说的!”戚朝云:“……”……裴君则抖开手中折扇,挡住自己的脸,整个人笑得簌簌发抖,硬是强忍着没发出半点声音。深知内情的张小元也很想笑。他看着濮阳靖头上密密麻麻铺天盖地的“狗皇帝”三个字,憋得实在是难受,转头一看大师兄——只有大师兄依旧满面严肃,像是还没绕过这个弯来。戚朝云努力想要解释。“文捕头,此事或许并非你心中所想,我与他并不是……唉!”他艰难思考着措辞,思考要如何在顾全皇上与濮阳靖的情况下将此事解释清楚,“有件事我想你应当要知道……”他想明白了。此事因他与文亭亭的婚约而起,皇上无非是想让文亭亭与他结成同盟,一同抗婚,那只要他将此事说得清楚明白了,文亭亭应该是能理解的。“戚大人,无妨!我不介意!”文亭亭对戚朝云和濮阳靖露出支持的微笑,像是在安慰他们,“再说了,你不是我心上人也不是我夫君,你喜欢男……咳咳,你喜欢什么人我都不会介意的!”戚朝云:“……”裴君则终于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来,他摇了摇扇子,对几人作揖行礼,完全抑不住言语之中的笑意,道:“裴某困了,先行一步,诸位慢慢聊。”他一面往里走,一面好像还是在笑得不住发抖,戚朝云有些急了,唤一句裴兄,想要追过去,又觉得不对,匆忙拉住濮阳靖的胳膊,说:“濮阳!你给我把这件事解释清楚!”濮阳靖早一脸生无可恋,可哪怕到了此时,他还在尽职尽责地遵从皇命扮演他的外室身份,他朝戚朝云勉强一笑,说:“阿云,你变了,你以前分明都叫我……婧婧。”他咬牙切齿说完最后两个字,好像连声音都在发着抖,而也正在此时,他头上铺天盖地的狗皇帝三字后,跟着多出了一句话。「狗皇帝编的究竟是什么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狗皇帝——」往后又是数不清的狗皇帝三字,张小元怔了许久才猛然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