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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老。”李哥擦了嘴，听到JOJO在自言自语，就问她：“你在跟谁说话呢？”JOJO这才反应过来，急忙往刚才声音传来的背后看去，只见原本应该站在晚会中间受人夸赞的Ryan，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了他们俩身后，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抱着手臂，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虽然Ryan并不是公司的高管，甚至还是他们的后辈，但是被Ryan这样看着，他们就突然感到很心虚，就像上班摸鱼被老板抓到现行的那种心虚，即使他们完全不知道这种错觉是从哪里来的，但他们还是讪讪地站起来跟Ryan打了个招呼。Ryan长得比他们高一些，加上他们因为没有底气，在Ryan面前就低了一个头，两人被Ryan注视着，就像做错事的小学生被班主任教训一样，这场面怎么看怎么诡异。李哥和JOJO同时在心里想，这一切可能是因为他们俩占着公司的资源却不能给公司带来经济效益，反而还要靠Ryan养，Ryan是他们的衣食父母，所以才下意识害怕Ryan吧。Ryan不说话，就静静地打量着他们，李哥跟JOJO被Ryan看得大气不敢出一声，更别说主动跟Ryan说话了。他们再次意识到他们跟Ryan的差距，如果说Ryan是撑起公司的摇钱树，那他们就是蛀食公司内部的害虫，这样的反应才应该是他们之间该有的，而不是仗着Ryan好说话，他们就能跟Ryan做好朋友，肆无忌惮地享受Ryan给他们创造的物质条件了。看到他们俩在自己面前唯唯诺诺的样子，Ryan也意识到自己对他们的态度不太像一个年轻的后辈对前辈该有的姿态，他暗自叹了一口气，缓了缓脸上的表情，用轻松的口吻问道：“李哥，JOJO姐，你们怎么躲在这么个不起眼的地方吃东西，害我找了半天才看到你们。”听到Ryan一如往常的语气，李哥和JOJO都不禁怀疑刚才那股来自Ryan身上的压力是他们的幻觉了。两人不明所以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想从对方那里得到确认。如果刚才不是他们的错觉，那Ryan的态度切换也太快了吧，都比得上变脸了，影帝都做不到秒切状态，Ryan不去当演员而是当歌手真是公司一大损失有木有！但是看到Ryan从善如流地坐在他们旁边的位置，拿起一块蛋糕吃起来的随意动作后，李哥跟JOJO又不敢确定了。万一Ryan真的只是想找他们一起聊聊天吃吃东西而已，是他们心虚才产生了错觉呢？他们面面相觑，看着Ryan兀自吃了一会儿的东西，才真的确信Ryan只是过来吃东西而已。他们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也坐下来，脸上堆着笑地关心Ryan，问道：“Ryan，你怎么跑这边来了，刚才不是还和白总他们谈话吗？”Ryan嘴里塞了一个樱桃，口齿不清地应道：“白总跟别人在谈事情，我站在那边插不上话，就过来吃东西了。”李哥干笑两声：“你怎么想到要来找我们？”Ryan边嚼着从蛋糕上拿的黄桃边说道：“刚好看到你们俩在这里吃东西，想着找个伴一起吃，就直接过来了。”JOJO闻言都要受宠若惊了，Ryan这话是什么意思，吃东西都要找他们作伴，整个公司那么多艺人，Ryan就唯独来找他们，这说明了什么，说明在Ryan眼里，他们俩跟其他艺人是不一样的，他们被Ryan当成朋友了。意识到这一点的JOJO，早就把一开始见到Ryan时的心虚和惶恐都抛到了脑后，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Ryan即使吃东西也很好看的侧脸，看得都要从里面冒出心心来了，很小女生地捧着手说：“好啊好啊，你来跟我们作伴，我们保证不会让你觉得无聊。”Ryan吃了一会儿，才想起来什么事情似的，转过头问他们：“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听到你们俩在聊天，聊到都不知道我来了，你们在说什么有趣的事情吗？”JOJO毫不保留地跟他说：“我们刚才在讨论丫丫和吴悠弟弟啦！”Ryan虽然偷听到了他们的谈话内容，但还是装出不知情的样子，饶有兴趣地问道：“你们在讨论他们什么？”JOJO兴奋道：“我们在说丫丫今天打扮得好漂亮，吴悠也穿得很帅。”Ryan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JOJO凑近他，想要得到他的赞同那样，殷切地看着他问：“你觉得呢，丫丫跟吴悠的变化是不是特别大？”Ryan便顺着她的意看了人群里的丫丫和吴悠一眼，赞同地点点头：“是挺大的。”JOJO喋喋不休地继续感叹道：“是吧，所以说人靠衣装马靠鞍，以前他们俩没被人发觉他们的好，是因为没有人给他们资源让他们发光，现在他们终于熬出头了，我看到他们变得这么好，我也觉得高兴。”因为JOJO今天来年会的主要目的是蹭吃蹭喝，所以她就没有像平时直播那样，特意在脸上抹nongnong的粉底，把脸弄得惨白惨白的，也没有涂很鲜艳的口红。而是略施淡妆，看起来年轻又自然，由衷地赞美他人的时候，两只眼睛亮晶晶地闪着光彩，跟普通的邻家女孩没有什么区别，没有心机，也没有功利心。Ryan对她的性格非常满意，公司就需要这样的艺人，不为自己的得失而斤斤计较，也不会因为同期的艺人大红大紫而心生嫉妒，这样的艺人有利于维护公司内部的和谐稳定，同时也能用她们来带动公司的新人，达到可持续发展的目的。他看着JOJO的侧脸，在心里计划该给JOJO什么样的资源，毕竟现在丫丫已经往红的方向前进了，李引他也给铺了路，就JOJO的情况有点复杂。长相美艳，性格却清纯，走的还是女主播的路线，把她包装成邻家少女唱小清新的歌肯定行不通，可是让她走霸气女王路线，她傻白甜的性格也不合适。Ryan干脆自暴自弃地想，要不以后等李引红起来了，把他们俩打包成一个搞笑艺人组合，给他们开设个搞笑综艺算了。想到他们俩在节目上巴拉巴拉地天南海北一顿胡吹的情形，Ryan一时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JOJO夸丫丫正夸得起劲呢，突然见身边的Ryan笑了起来，还觉得有些莫名，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我哪里用词不当吗，我才初中毕业，没学过什么成语的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