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85
书迷正在阅读:为官之道、修无间兮养白龙、雪色越界、以身饲鲛(H)、退婚夫夫逆袭日常(种田)、被标记后我带球跑了、长醉不醒、我让冷酷病娇痛哭流涕的一百天、今天也没能拒绝死对头的求爱、和总裁假结婚后我被宠得上头
显然之前哭了很久,谭旻泽对着这样的她也到底是气不起来,“发卡……给你的。”他将手心摊开,有些别扭地不敢看谭舒雅的眼。谭舒雅愣了,谭旻泽主动来找他已经是破天荒的事了,现在竟然还要送她东西,简直是千古奇闻。看着他手心里竟然连价格包装都没拆的发卡,谭舒雅简直要被气笑。哪有送别人东西连着价格标签一起送的?本来气了一下午,决定至少一星期都不理家里的人了,结果让谭旻泽整这么一出,满腔怒火被浇了个彻底。可她却很不甘心,这样一来,自己不白白气了那么久吗?谭旻泽手都要举酸了,下意识问:“你不喜欢?”不喜欢我就拿走了。谭舒雅瞅着那枚精致小巧的发卡,实在不愿承认,自己还挺喜欢的……她一把将发卡夺走,“难看死了!”说完便“嘭”的一声将门甩上。谭旻泽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手心里隐约的抓痕,嘴角一抽。莫名其妙……谭舒雅打开门时,桑然为免暴露便没再偷看,眼下见谭旻泽空着手回来,不免松了口气。谭旻泽淡淡地对他说了句,“她说发卡很难看。”桑然丝毫不在意,“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看了眼手机,“七点钟了,写一会儿作业我就要去洗澡了,你呢?”谭旻泽拉开椅子,“我也要写作业,一会儿你先洗,我做完运动再洗。”桑然眉开眼笑地走过去,“行行行,一会儿我监督你。”谭旻泽没理他,自顾自地翻开练习册做了起来,桑然挨着他坐,拿出了自己的练字本。瞥见他埋着头一笔一划笨拙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像是小孩子刚学会写字的样子,逗笑了谭旻泽。“你们班还要练字?”桑然没抬头,“没,就我一个人要练。”谭旻泽凑近了一点,“握笔的手势不对,手指别伸这么直。”闻言桑然将食指和拇指几乎屈成了九十度,谭旻泽在他耳边笑出了声,“不对。”他自己握着笔示范给桑然看,“这样才对。”桑然照着他纠正自己的握笔姿势,贴近谭旻泽那侧的脸颊痒痒的,他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嗯,这样就对了,还有,写字的时候眼睛不要离……”眼神往旁边一移,就看见了桑然柿子一般红的脸庞,音量不自觉小了下去。“不要离桌子太近……”“哦……”桑然嘴上答应着,可头却埋得更低了,几乎是要趴在桌上。谭旻泽强行镇定地抽身,没一会儿桑然耳边就传来了翻书的声音。“呼……”他悄悄地吐出一口气,坐起身安安静静地练字。可总有一只小鹿在两颗心之间反复横跳。安静得只剩下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连呼吸也不自觉控制得轻缓,这个时候,谁的呼吸声急促了,就表明谁紧张了。他们谁也不想暴露自己。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不过八点钟,桑然就坐不下去了,他陡然站起来。“我去洗澡了。”“嗯。”谭旻泽波澜不惊地应了声,目光依旧停留在作业上。等关门的声音传来,他才卸下了全身的力气,无力地靠在椅子上双手蒙着脸,拼命呼吸。浴室里,桑然也没比他好多少。刚进门就飞快脱完衣裳整个人贴在冰凉的瓷砖上进行物理冷静。谭旻泽现在和他相处没以前那么抗拒,也自然了许多,虽然是个好事,可有些不自觉的亲密的举动完全就是在他身上点火。虽然他也很享受,可这心脏承受不住啊!他可以用百般方法来调戏谭旻泽,可谭旻泽不能主动对他哪怕一次地亲近,因为一次就能要了他半条命。等桑然在浴室里磨蹭了半天出来,谭旻泽早已经出去夜跑了,他扑进被窝抱着枕头狠狠地吸了一口气。今晚注定是可以载入他人生史册里的重大的一笔,在宿舍虽然两人也睡在一起,可有别人在,他根本不敢做什么大动作。可现在不一样,今晚上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他还睡在谭旻泽的床上,脑子里幻想着自己如何为所欲为,他忍不住兴奋地在床上打滚。他觉得自己越来越喜欢谭旻泽了,他一定是自己的天选老婆没错了。于是某人的天选老婆一推开门就看到自己的床被折腾得乱糟糟,上面一条人形咸鱼正在疯狂摇摆。“……”他有些凌乱,在桑然没注意到的情况下默默退出去掩上了门。谭旻泽下楼喝水,刚好遇上谭轩成。他放下手中的电子烟,神色有些颓败,“旻泽,有空和我说说话吗?”谭旻泽点头,跟着他去了庭院里。谭轩成坐在宽敞的秋千上,冲他招手,“过来坐。”他没有拒绝,但却坐到了秋千的最左边,两人中间还隔了一个人的距离,谭轩成没多说什么。过了很久,久到谭旻泽以为他叫他过来只是为了陪他看月亮,谭轩成才终于开了口。“你来家里有一年了吧?”“嗯。”“前两年……你一个人住在哪儿的?”大概是今天桑然的话对他有一些触动,对自己继子的了解竟还比不上一个才和他相处了短短一个多月的孩子,作为一个父亲,他为免太不称职,玲雪跟着他,日子过得低声下气,作为一个丈夫,也实在失败。现在忽然有了想弥补的心。谭旻泽不明白他对他已经不闻不问这么久长时间了,现在又为什么要突然提起。更何况,那段时间自己过得实在不像个人,连他唯一的依靠也离开他住进了这个男人家里。他还记得吴玲雪走得时候哭得有多伤心,明明是舍不得他的,嘴上却对他千丁玲万嘱咐让他不要去找她,让他在那个潮湿简陋的出租屋里等她来接他过好日子。不过她没食言,不知道自己是该庆幸还是该悲哀。谭旻泽没回答,而是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