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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稀里糊涂的。但可以肯定的是,目前的情况并不乐观。我费了很大劲儿站起来。一个男人向我走来——他走得漫不经心,很不着急。这是可以理解的。无论谁看到我现在的样子都不会着急。我没能站稳脚跟,向后退去。必须要退到电梯里去,我这样告诉自己。我背过手去吃力地扶着墙。即使我知道必须按下按钮,但整个人都被那个男人的眼睛定住了,完全不能随心所欲地移动身体。这些极优Alpha喷出的荷尔蒙让我窒息。为什么这些男人偏偏选择地下游泳池呢?真是令人费解。在封闭的空间里尽情喷洒的荷尔蒙简直要让Omega们为之疯狂。无数Omega匍匐在地面上沉迷在荷尔蒙的香气里,不自觉地自慰。要不是提前吃了药,我也早就变成了这样的德行。我不能掉以轻心。现在虽然勉强留有一丝意识,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也会变成那个样子。本能已经警告过理性,我快要到极限了。“……!”我感觉我的意识正在流失。现在是考虑这些的时候吗?振作起来啊!我拼命地抬起自己沉重的手,想按下按钮。手上感觉像是触摸到了什么异物感,用尽全力按下后,隐隐约约感觉到机器在我背后震动。我好像输了,这个男人已经走到离我近在咫尺的位置了。我紧盯着那个男人,然后扶着墙站了起来。当我睁开眼睛的那刻,我就知道我要遭罪了。就像和猛兽对峙一样,我直挺挺地站着看着他。那个男人伸出了手,当他抓住我的肩膀的瞬间,一股毛骨悚然的感觉传遍我的全身。“哈啊,哈啊。”我强忍住急促的呼吸抬头看他。那个男人眯起细长的眼睛向下看着我。“你是凯斯的秘书吧?”他的声音仿佛是从山洞中传出一样在我身边回响,但也许是我的耳膜出了什么问题。我努力假装镇静地回答道:“是的。或许您需要点什么吗?”我的声音像从远处传来,让人感觉不到真实感。我尽量保持着微笑,像平常一样。他没有作答,只是低下了头,鼻尖靠近了我的脖子。伴随着吸气、喘息的声音,冰冷的皮肤擦过我的脖子。一阵毛骨悚然的感觉顺着背脊传遍全身。男人在我耳边轻声道:“你是个Omega啊。”一阵低沉的声音过后,那个男人用手用力握住了我的肩膀。我立刻跌倒在地。隐隐约约传来一声“咚”的声音,但我却没有感到任何疼痛。当我茫然地眨着眼睛往上看时,一个勃起的生殖器出现在我的眼前。“你在那儿干什么呢?”另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同样是一个裸着身体受邀的极优Alpha。不好。一个又一个极优Alpha聚集在我周围,感觉真的很糟糕。“凯斯的秘书真的是个Omega。”头顶上传来嘲笑的声音,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这不是刚才在门口看到的那家伙吗?这就是那个Omega?”“凯斯那家伙就算是Omega也不和男人交往,果然是骗人的吧?”接着又是一阵嗤笑声。“当然了,看看这小脸蛋,不是明晃晃写着男娼两个字嘛。”我呆滞了一秒,一种不祥的预感即将成为现实。看着倒在地上,无论如何都想挣脱离开而费力挣扎的我,两个男人自顾自地说着下流的话。“事实上我从入口处看到的时候开始就被吸引了。”“来这里的小子也肯定有这个意思啊。”“Omega都是尊崇本能的家伙。”“但是没关系吗?这不是凯斯用过的洞吗?”有人似乎很担心地问,但马上就听到了嘲笑他的声音。“凯斯今天不是带了另外一个女人嘛,再加上他平时总是嚷嚷着不跟男人睡觉,肯定不会对我们说什么的。”“对!这话说得对,哈哈哈哈。”男人们围着我鼓掌大笑。“哈啊,哈啊。”刺痛伴随着恐惧袭来,倾泻在全身的荷尔蒙让我的意识渐渐变得模糊不清。我只想赶快逃离这里。我颤抖着在地上缓慢地爬着。电梯还没到吗?来了我还能跑得掉吗?我能一直抵制这些荷尔蒙吗……当我心中的一角产生这样的疑问时,不知是谁抓住了正在拼命爬行着的我的后脖颈。我连惨叫都没能发出,就整个身子撞到了一面墙上,然后摔倒在地。“咳咳,咳咳。”反射性的咳嗽让我浑身颤抖不已。一阵嘲笑声传来。“你打算去哪里?乖乖等着,让我看看谁第一个开干。”有人对此立即提出了不满。“开玩笑吧?你准备就按现在的顺序来吗?你发现他的时候我们在干什么?”“不能一次上这么多人吧。”“为什么不行?”有人嗤笑着说。“我试过一次放进去三个人的。”“哇哦。”“可能吗?我也试过一次把两个人的放进去。”周围传来一阵惊叹声,那个男人反而骄傲起来了。“手臂都能进去,难道还放不进三个性器吗?”“有点恶心,但那个Omega也太厉害了吧。”“嘿,你这叫什么话?当然是死了啊。”听了这个男人的话,大家都笑了起来,好像他说了什么很了不起的笑话一样。我觉得他们全都疯了,他们肯定是被自己的荷尔蒙迷惑住,大脑都变得不正常了。要不然他们怎么能那么坦然自若地笑着说出这种话来,平常得就像谈论天气一样呢。“那又怎样,反正他不是凯斯的秘书吗?杀人比较困难,还是收敛一点,一次三个就可以了。两个放下面,一个放上面。”“不错啊。”和平的谈笑间,混杂着下流的声音。“cao,你们现在搞什么首脑会谈呢?还定不定顺序了,自己看着办,我可要上了。”当时我只能勉强站起来,我以近乎惊愕的心情看着那个朝我大步走来的裸体男人,刚才他们的谈话在我脑子里乱转。照这样下去,我就死定了。即使不死也差不多了。一定要坚持到最后。当然,我从来没想过会出现这种状况。“嘿,你要去哪儿?”有人用带着笑意的声音喊道,仿佛是嘲笑我为了逃跑而挣扎的样子。笑声接连不断,但谁也没有来追我,反而嘲笑似的吹起了口哨。“小心点,别跌倒了。”“肯(Ken),你在干什么?快追啊。”“跑啊,跑快点!”嘲笑声伴随着鼓掌声把我的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