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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曲行心中冷笑一声,心道上钩了。相重镜却话锋一转,笑眯眯道“我不信你的法子。”曲行“……”曲行被耍得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看着相重镜的神色更加狰狞了。相重镜笑着看他,心想“又是一个被cao控的愚钝之人。”一旁有和去意宗交好的修士眉头紧皱,道“剑尊,那您能自证清白吗?”相重镜笑道“不能,反正无论我说什么你们都不会信,就算让恶龙说你们还会觉得是我俩同流合污夫唱夫随。”所有人“……”顾从絮“……”顾从絮尾巴尖突然一僵,差点控制不住回到识海里去翻江倒海。此人也太可恶了!自已在帮他出头,他竟然还在暗搓搓撩人!宋有秋笔几乎都要飞了,重重写了几个字「夫唱夫随啊啊啊!」那出言的修士脸都绿了,勉强绷着道“那我说句公道话,您若没有自证清白的法子,还是试试看曲宗主的法子,毕竟除了这个,您无法为自已洗刷冤屈。”相重镜被这个“公道话”给逗笑了,他伸手漫不经心地在龙鳞上画圈,眸子弯着道“我为何要向你们自证清白,你们算哪根葱?”那修士和曲行脸色一僵。顾从絮尾巴尖都要僵直成柱子了。被相重镜的手指在鳞片上不断画圈的感觉虽然极其轻微,但不知怎么顾从絮就是能察觉得到,甚至还能数得清相重镜到底画了多少圈,半个身子几乎都要麻了。巨龙还在给相重镜找场子,崩住骂他的冲动,强行忍着那传达到尾巴尖的酥麻。修士冷冷道“剑尊少年成名,自然心高气傲。但您今日若是无法证明自已清白,反倒让人觉得你是因为做贼心虚。”相重镜绕着自已肩上的一缕发,听着这拙劣的激将法,笑得更欢了。“好啊。”他撑着下颌懒懒道,“那老宗主说说看你能为我证明清白的法子。”曲行面无表情地掐了个法诀,很快,因为顾从絮将威压收去而恢复自由的孔雀缓缓飞过来,落地后化为一个彩衣少年的模样。孔雀仿佛被人cao控的傀儡,满脸木然,恭敬道“宗主。”曲行道“这是我去意宗的镇山灵兽,灵决能窥探人识海的记忆,若你对当年之事问心无愧,孔雀一探便知。”相重镜讶然地看着他,似乎没想到他会这么愚蠢。自已当年就是被孔雀cao控才会被迫成为去意宗的一把剑,而六十年过去,曲行竟然还妄图用孔雀控制他,还将摄魂说成是孔雀的灵决。曲行所说的话没有半分错处,旁人不知孔雀能力的人听到还觉得十分合理,全都在点头赞同。毕竟被灵决看一下记忆,并不会损伤多少灵力。相重镜看着曲行,知道他现在已经全然不顾面子,现在只想置自已于死地,孔雀能趁人没有防备时强行使用摄魂,若是靠得太近,自已八成还会一不小心着了道。相重镜垂下头,尽量不去看孔雀那双满是蛊惑的眼睛。曲行故意道“你是在心虚吗?”相重镜并不理会他的挑衅,垂着眸漫不经心道“孔雀的摄魂,曲宗主用的还真是顺手啊。”曲行道“什么摄魂,我不知你在说什么。”孔雀是去意宗镇山神兽,自然不会让其他人知晓摄魂的能力,所以“摄魂”一出口,大部分修士都是满脸懵然,除了一些年龄较大的,闻言瞳孔动了动。“摄魂?”有一个满头白发的男人突然蹙眉开口道,“那不是三毒秘境中的罪人才会的禁术吗?”相重镜倏地抬眼。连顾从絮也是一愣。就在相重镜还要追问时,一直安安静静垂着眸没说话的僧人突然释放出一股纯净至极的灵力,化为虚空涟漪荡漾开来。相重镜蹙眉看向他。僧人始终垂着眼,让人无法看清楚他的瞳孔,他声音轻柔,令人如沐春风,兴不起丝毫反抗之意。“罪人之事,乃是三界避讳,阁下慎言。”那白发修士立刻不做声了。相重镜冷冷看着那一句话就让周围所有人摒除杂念的僧人,直觉此人便是cao纵宿蚕声乃至整个三门和妖族的背后之人了。就在这时,孔雀倏地抬眼,安静的瞳仁仿佛有花簇盛开,直勾勾地看向相重镜。相重镜立刻垂下眼不去看他。下一瞬,顾从絮猛地一声巨龙咆哮,将一旁的客房直直给震塌。巨龙威压比方才僧人更淳厚地铺开来,只是这一次他的所有威压并未波及其他妖修,而是直直冲着那只使用摄魂的孔雀,孔雀猝不及防,膝盖一软猛地跪倒在地。那力道之大,让他的膝盖直接跪出了一滩血痕。孔雀被如此强势的威压逼得跪地,却极其安静地伏着,他睁大还未消散摄魂的眼睛,漂亮的眸瞳毫无神色,顺着羽睫缓缓滑下几滴泪,啪嗒着落在地面上。曲行一惊。巨龙居高临下地看着伏地的孔雀,视线撇过他手腕袖间隐约露出的锁链,眸瞳里全是鄙夷“你自已说,你方才要使的到底是不是摄魂?”大概是知道孔雀受曲行的命令控制,顾从絮说完后,竖瞳森然看向即将要说话的曲行,杀意铺天盖地而去,冷冷道“住口!”曲行双腿一软,浑身的灵力竟然被顾从絮的杀意惊得无法流动。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原来三毒秘境的罪人留下的恶龙,哪怕被封印神魂也能借着一节龙骨轻而易举将他挫骨成灰。但龙骨依然比不上原身,顾从絮靠着一节龙骨打肿脸充胖子撑到现在已是极限,但他明白若是他现在不在,相重镜定会被那孔雀摄魂夺去神智。顾从絮冷哼一声,心想“这都是为了让他帮我找龙骨我才答应帮他对付孔雀!这是交易!”真龙根本没有要真心实意帮相重镜。他想着,再次对孔雀施了些威压,言简意赅道“回答。”被真龙护着的相重镜一边垂着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