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这具身体是我的(剧情/后xue取钥匙/高潮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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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行川再次见到林羽的时候,林羽安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 她的肩上中了一箭。幸而未伤及要害,只是失血过多而已。 可他还是害怕得紧。他跪在床前,手里攥着大夫塞给他的一瓶伤药,头脑一片空白,手心全是冷汗。 大夫见他衣服上有血,问了几次他都不说话,像个木头一样,对外界没有任何感知,拉也拉不动,只能随便塞了一瓶伤药给他,然后拖走了晏燕。 等到屋子里只剩他和林羽,他才后知后觉地看了一眼衣袍上的血迹。瓷瓶碎裂,碎瓷片扎进了掌心,他却好似感觉不到痛一样,眼里交织着惶恐和自责,还有自我厌弃。 为了赶路,他拿着林羽给的匕首,割断了身上的绳子,扯出了女xue中深入zigong的玉势。可他还是没有赶上。 他果然什么也做不好。 那一箭仿佛不是扎在林羽的肩上,而是扎在他心口。 林羽最后的那句话此刻如同梦魇一般在他耳畔缠绕。时而是少女清冽的嗓音,时而是幼童稚嫩的声音,最终都融入了卑劣刺耳的嘲笑声,混杂在嘲讽中逐渐同化消失。 无所不能的大将军。 用的不是清林城的语言,是白岳城的一句俗语。 起初,是白岳城的人夸赞他的话语,后来,是那些人对他的讽刺。 只不过,他已经许久没有再听到过这句话了。七年了,就连他自己,都快忘了当初是个所向披靡的大将军。 可最令他震惊的不是清林城的小城主说了一句白岳城的话,而是林羽吞了一个音,一个饶舌的音。 他只在一个人那里听过。 那个青衣小姑娘,并不是总和他针锋相对。有那么一段时间,小姑娘闲来无事,跟他学了几句白岳城的话,其中一句就是这个。白岳城与清林城毗邻,语言相差不大,可偏偏就这一句里掺进了一个饶舌的音节,小姑娘怎么也学不会。 莫行川看着小姑娘气恼的模样,哈哈大笑。小姑娘怒了,直接当作这个多余的音节不存在,每次说起来都会吞掉这个音。小姑娘再怎么说也是清林城的人,莫行川不再纠正,只是听着她不伦不类的发音,看着她笑。 后来,小姑娘走了。自此,他再也没有听到过她的消息。 原来,她还活着。 原来,她是清林城的小城主。 原来,她离开了他能过得更好。 真好。 莫行川唇角勾起一个笑容,眉间却是一片惨淡。 林羽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下午。她偏过头,一眼就看见跟雕塑一样跪在墙角的莫行川,顿时有些头疼。 “过来。”她甚至都不想问莫行川为什么在这里,跪了多久。她觉得莫行川的答案会把他重新气晕过去。 熟悉的声音响起,惊喜的光芒在莫行川眼中迸发。跪了整整一天的腿几乎没了知觉,他不得已,摇摇晃晃地爬到林羽床前。 “上来。”林羽半是气恼,半是无奈。 莫行川下意识就要爬上去,想起了什么,动作一顿,低着头嗫嚅道:“奴身上脏。” “快点。”林羽加重了语气,露出了明显的不耐烦。 莫行川不敢再犹豫,爬上床重新跪好,青紫的膝盖陷在柔软的床上,后知后觉地传来一阵阵针扎般的刺痛,差点跪不住。 “你的手怎么了?”林羽这才看见他手上缠绕的纱布,皱起眉。她记得当时是没有人追过去的,应当不是那些刺客伤的他。 莫行川瞳孔一缩,想起自己私自取了玉势的的事情,本就苍白的脸上更是看不见一点血色,眼中惊恐,连身体都跟着微微颤抖。 林羽见状,以为出了什么大事,撑起身体要坐起来,牵扯到肩上的伤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气,差点摔回了床上,被莫行川眼疾手快地接住。 在林羽审视的目光下,莫行川膝行着后退了一步,伏下身,艰难地开口:“奴自作主张,取了玉势,还割断了绳子……请主人责罚……” 林羽错愕,顿时觉得哭笑不得。那种情况,也不能怪他。倒是她差点忘了,就算没了玉势和绳子,莫行川还有一个贞cao锁和尿道棒。 “衣服脱了。” 莫行川面色惨然,颤抖着尝试了几次才解开衣袖。 林羽大致扫了一眼,上半身的麻绳还松松垮垮挂在身上,倒是没有见到别的伤,视线就落在了他下体的贞cao锁。 贞cao锁尽职尽责地守住yinjing,憋得紫红的yinjing撑满了笼子,甚至从缝隙中挤出。林羽隔着笼子握住了yinjing,小东西立刻兴奋地想要胀大,顶到了笼子,又委委屈屈地缩了回去,疼得莫行川直哆嗦,想要顶胯前送,又因为畏惧想要后退,僵硬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钥匙呢?” “在奴的后xue里。” 林羽诧异。原本是用绳子堵住xue口的,绳子都割断了,那么小的钥匙,居然还能夹得住? 看到林羽探究的眼神,莫行川眼眸一黯。正如那些人所说,他天生就适合挨cao。他的xue夹过各种东西,在那些人严苛的要求下,可以轻松吃进拳头大的异物,也可以夹住一根细细的筷子让他们不能轻易拔出。不过是封住xue口,他的xue常年装进各种液体而被要求不许漏出。即便是女xue正在猛烈地挨cao,后xue该装的还得一滴不漏地装下。 “拿出来。” 莫行川知道林羽好奇,自觉地转过身,跪趴在床上,塌腰耸臀,将紧闭的xue口呈到林羽面前。使用过度的xue口呈现出深褐色,褶皱簇拥在周围,封住xue口。 紧接着林羽就看见,严丝合缝的xue口如同有生命一般,缓缓张开了一个小口。透明清亮的液体率先流出,莫行川就着液体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刺入两根手指,食指和中指交替前行,寻找埋藏在里面的钥匙。 似乎是撞到了敏感的一点,一丝呻吟从莫行川唇边溢出,腰身一软,后xue涌出大量的液体。他很快调整好姿势,两指夹住钥匙,毫不犹豫地拉出了身体。钥匙坚硬的棱角划过柔软的内壁,莫行川身体颤抖,沾了液体湿滑的钥匙差点就脱了手落回去。 莫行川双手捧起钥匙递到林羽面前,小巧的钥匙上水光淋漓。 “自己打开。”林羽没有接。上次摆弄贞cao锁的窘迫还历历在目,生性骄傲的小城主不是很想碰。 随着贞cao锁的离开,禁锢了许久的yinjing迅速充血肿胀,立在腿间。 林羽握住guntang的yinjing,憋了许久的莫行川哪里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几乎是用尽了全部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不在林羽手里抽送。 “啊……主人……”莫行川难耐地喘息着,眼里满是哀求,“求您……让奴射……奴……想要……” “唔……”林羽捏了捏硬挺的yinjing,感受到yinjing在手里跳动,却始终不肯说出那两个字,问,“信和城主令呢?” 莫行川哀鸣一声,求林羽让他射的想法占据了他整个脑海,却不得不勉强分出一部分思绪回答她的问题:“信在奴……奴这里,城主令……嗯……给……给晏……晏……” “射吧。”林羽得到了答案,不等莫行川说完,不再为难他,手中用力一捏。 “啊……”莫行川痉挛着在林羽的手中射了出来。 林羽随手将白色粘稠的jingye抹在被褥上,按了按莫行川鼓起的小腹。 莫行川跪了一整天,除了大夫换药的时候嫌他碍事,让他退到了墙角,一天下来纹丝不动,手上的纱布还是大夫威胁他才缠上的,更别说吃喝排xiele。虽然因为不曾进水,尿液生成缓慢,但总归是存储了一天的量,依旧憋胀得紧,被林羽这样一按,只觉得尿液要冲开尿道棒一般。 “我要是睡上几天,你是不是打算憋死自己?” 林羽的语气平静,但莫行川莫名就觉得,她生气了。莫行川跪直了身子,低头认错:“奴知错。” “错哪儿了?” 莫行川嘴唇翕动,半晌说不出话来。主人没有命令,他不敢私自取下。玉势和绳子已经是罪过,其他的他根本就不敢碰。 林羽冷笑一声,捏住尿道棒快速转了一圈,看着莫行川闷哼一声弓起腰,双手差点就没控制住要捂住下体,飞速地勾住阴蒂环,往下一扯。 敏感的部位吃痛,莫行川惨叫一声,跪倒在床上,两xue在抽搐中喷出大股yin液。 林羽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方才栽倒在床上,他的脸正好埋进自己射出的jingye中,沾了满脸的白色,显得狼狈不堪。 “莫行川,你记住,”林羽盯着尚在喘息的莫行川,说,“你是我的奴隶,这具身体是我的,你没有资格损坏它。” 林羽松开手,莫行川撑起酸软的身体,艰难地调整好姿势,跪伏在床上,低低应了一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