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章 还回去(笔刷阴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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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主府里,下人来去匆匆,交谈的声音也比往常低了许多。 他们都知道,城主的奴隶跑了,近日心情不好,连带着罚了不少下人。就连往常和林羽有说有笑的晏燕都沉闷了不少,生怕再有哪里惹了小城主不快。 书房里,林羽坐在桌前,心不在焉地把玩着城主令。 下首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男人眼眸深邃,不自觉流露出凌厉的气势,脸上的一道疤更添几分血煞气息。 男人嗓音粗犷,声如洪钟:“臣以为消息是那个逃奴泄露的。” 林羽手里的动作一顿,本就不算好的心情更糟了。她面上不显,平静地说:“不是他。” “为何?”男人皱眉,“臣听闻那逃奴这一个月时常在城主府内四处走动,也不止一次来过这边,很有可能偷看了机密。” 这倒是不假。林羽许了莫行川自由活动之后,莫行川虽不说天天往外跑吧,但也时不时会出来晃一圈。他本就是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如今被关在一个小房间里无所事事,林羽也只当他是闷得慌,没有过问。 林羽上下抛了抛手中的城主令:“因为这个还在我手上。”见男人不解,她解释道,“林念尧最想要的不就是这个吗?他知道我把城主令放在哪里,若是要投靠林念尧,一个奴隶带来的不知真假的消息,和真实的城主令,哪个更好?” “可……”男人犹疑道,“万一他只是偷不到或者临时倒戈的呢?” 林羽默了默。她当然知道有这种可能,但打心底来说,她不相信,她觉得莫行川不是那样的人。可她又多了解他呢?莫行川明显更信任徐临风,便是真的无意背叛她,被徐临风诈出来也是有可能的。 “那天城主府后门的拐角处停了一辆马车,显然是早有准备。”林羽的语速很慢,与其说是解释给男人,更像是在理清自己的思路,“只为了接一个奴隶,不至于这么大手笔,除非这个奴隶真的值得,他们一定要带走。” 徐临风能在他们关系最好的时候,出卖莫行川,如今也必然不会为他冒这么大风险。若是针对莫行川本人,七年前有人能费尽心思救这样一个少年将军就算了,七年后,便是有,也不会是林念尧,除非他让林念尧看到了足够的价值。这可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做到的事情,必然是有长期的来往,让林念尧能够证实他的价值。 林羽不觉得自己的城主府这么千疮百孔。 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 男人显然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话在喉咙里滚了滚,不敢说出口。 “李将军,这里只有你我,我相信你。所以……”林羽似笑非笑地转了一圈手中的城主令,眼中狠戾,“城主府的jian细,还得劳烦李将军和我一起查了。至于那个奴隶,掘地三尺也要把他给我找回来。他是我的奴隶,就是死,也要死在我城主府里。” “是。” 林羽看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书房,神色怔忪。她不明白,为什么莫行川要一声不吭地跑了。当初是他自己要留下的,就因为徐临风?可是为什么不能跟她说一声呢?明明只要说一声……哦,她也不会放他去见徐临风的。但那只是因为徐临风不值得托付啊。 小城主垂眸。 他要是真想走,那就走吧。反正,最初她也是要送他走的。只是,走可以,绝对不能跟着徐临风走。 小城主幽幽地看向窗外血色的夕阳,一阵恍惚。 好像,她身边的人,都不长久。她父母英年早逝,她流落在外的五年好心收养她的夫妻,一个病故,一个死于村头恶霸之手。而她曾经的侍女,自幼陪伴她长大,可等她五年后回来,仅仅五年,便已经投靠了林念尧,成了林念尧安插在她身边监视她的人,如今下落不明。还有她幼时的侍卫,因为父亲叛变,最终惨死在她眼前。 她本以为等一切安定下来,就结束了。然而,莫行川的离去,再次给她迎头一击。 可她又做错了什么呢?她自认待他们不薄,可他们还是接二连三的,或自愿或被迫,离开了她。 小城主想了想,或许,错在她不该生病吧。不生病,就不会为了治病跑去边关,不会遇到战争,不会失散,不会有林念尧横插一脚,也不会遇到莫行川。 莫行川…… 林念尧不是个善茬,如果莫行川给不了他想要的,怕是落不到好。 可……他自己要走的。 知道了徐临风的背叛,受过了林念尧的折磨,是不是就会知道她的好了?是不是就愿意留下了?可她不要他了,是他先抛下了她,也该尝一尝被抛弃的感觉。 小城主恶劣地想着,眼前隐约有水雾浮起。 …… 地窖里的日子很平静。 因为林羽死咬着林念尧,林念尧这几天焦头烂额,连带着一众侍卫也没空搭理他,只有徐临风每天给他送饭。经过之前的争执,他们之间也再没了话语,徐临风沉默地把饭放在地上,带着空碗离开。 若是放在那七年间,这怕是莫行川不敢奢望的生活,可放到现在,他只觉得每一分每一秒都分外难熬。 他总是禁不住去想,林羽在做什么?林羽还在生气吗?会不会把自己气病了?又会不会……来救他呢? 应当不会了吧。通过徐临风寥寥几句话,他知道了徐临风是为了把探子所作的一切嫁祸给他。又恰逢那段时间林羽许他自由行动,他经常在城主府内四处游荡。或许在林羽看来,就是他在窥探城主府的机密,等时机到了,就叛逃去了林念尧那里。 可他只是想见一见林羽,又怕直接去找林羽会打扰到她,怕林羽觉得他不敬,便想着或许在哪里能够碰上,能够偷偷她看一眼。 他……真的很想她…… 可是,他叛逃了,脏了身子,还被夺走了刻有她名字的乳环,那是她在他身上唯一留下的印记。 地窖的门被打开,莫行川眯起眼看向逆光走来的人,眼中从错愕到挣扎,最终定格在决然。 他朝着来者跪下,卑微地伏在地面:“求您,放了我吧……”他知道,林念尧放过他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万一呢?林念尧嫌他脏,从来不碰他。他只是个奴隶,对林念尧没有用处。只要林念尧能放了他,不管怎么折磨他,他都愿意受着。 “好啊。”恶魔露出了微笑。 更多乞求的话语堵在了喉咙里,莫行川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林念尧让侍卫把他吊起来,两手高举束缚在头顶,锁在腰间的铁链绕过他的双腿,将双腿分开吊起,摆出下体大张的姿势,然后在地上放了一只白瓷盏,正对着两只空荡荡的xue。 林念尧从袖中取出一只狼毫笔,先前便沾了春药的狼毫探入闭合的花瓣,在阴蒂上轻轻刷过,说:“什么时候把它滴满了,什么时候就把你还给堂兄。” 取了环的阴蒂这些天未被使用,早已缩了回去,藏在花瓣里。在笔尖触碰到它的瞬间,小巧的阴蒂被久违的快感唤醒,颤巍巍地开始长大。 禁欲了几天的身子敏感万分,莫行川几乎是立刻就达到了高潮,铁链一阵抖动,xue里的液体喷洒在地面,只有少数落入茶盏中,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这些天他被取了所有的工具,他也不愿在徐临风面前露出丑态,只能生生受着,哪怕两xue痒得他几乎发狂,他都拼命克制住自己没有碰一下,就连夹住双腿摩擦,抚慰那一团小小的软rou,这样简单的动作,他都不敢。 他已经脏了,不可以再有额外的动作,惹林羽生气了。 林念尧咂咂嘴,似是遗憾道:“可惜了,洒了不少。不要乱动,不然对不准,会浪费的。” 莫行川闻言,紧紧抓住了铁链,用尽全身的力气克制自己的抖动,手背青筋凸起。他想早一点回去,想早点见到林羽。 狼毫坚韧,密集地扎在敏感的阴蒂上。林念尧刻意加重的力道,狼毫被压得四散开,覆盖了整个阴蒂,密不透风地包裹起来,将阴蒂压得变了形。每一次在阴蒂上划过,便像有无数根针轻刺敏感的软rou,细密的痒意从阴蒂上行,沿着脊柱走遍全身,让莫行川好一阵哆嗦,两xue跟着抽搐起来。 清亮粘稠的液体汇聚成一滴,似乎是留恋家园,颤抖着不愿落下,最终还是敌不过重力的作用,“叮”的一声落入茶盏。 “两个洞就是快,这可不行。”林念尧把狼毫笔递给身边的侍卫,看着在春药的作用下面色潮红的莫行川,说,“接下来就看你自己了。” 他要走了,那个自从丢了奴隶就跟疯狗一样咬着他的堂兄,马上就该找来了。他并不在意这个奴隶,甚至嫌弃他脏,也嫌弃他碍事。但能恶心一下堂兄,这个奴隶的价值也就达到了。 莫行川含水的眼眸看着地窖的门再次关上,松开了咬紧的牙关,不再把精力放在克制呻吟上,勉力收缩两xue,企图加快液体分泌的速度。 虽然没有工具,可是没关系,他有经验的,知道如何让自己快速发情。 很快,他就可以回到林羽身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