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表面上是好舅舅,背地里却是给外甥女小逼里塞跳蛋的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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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地镜前,少女被剥得一丝不挂,光溜溜白嫩嫩的身体好像被抽走骨头一样软在身后半蹲的男人的怀里。 男人用胳膊架开少女的双腿,让少女的腿间的阴xue对着镜子翻开,逼迫她看着自己被他打扮的样子, “我教你的都记住了吗?”西装革履的禽兽把电极片贴在少女的奶头上,他贴好后还隔着电极片用手指搔刮少女的奶头。可是他只是点到为止地让奶头凸起来,就不再挑逗。 少女不知餍足地挺胸,却被禽兽抖着手腕发力将rutou死死按入乳rou里作为不许再发sao地警告,“嗯、奴记住了。” “那我再问你一遍,”接着是小腹、后腰、大腿根,这些敏感的地方都接受电击的惩罚,“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奴是主人表姐家的孩子。” “该叫我什么?”沈毅又用食指和拇指捻住阴蒂,他随意捏弄几下就把少女少经人事还保持着青涩的阴蒂玩肿,另一只手拿过和电极片联通的夹子,对准了鼓鼓肥肥的蒂珠。 情欲还未将安西完全控制,她仍然觉得羞耻,只是咬着嘴,用细细地声音说道,“小舅舅……” “大声点。”沈毅狠心将夹子使劲夹下去,原本圆润的豆子被夹成扁形,惹得怀里的洋娃娃失控地又扭又叫,他好不容易才死死将发情的身体牢牢箍在怀里。 “唔……”安西被刺激得眼泪都流了下来,不由得提高了音量,“小舅舅、是小舅舅!” “这还差不多。”调教得听话了,沈毅就用手指安抚她的yindao,仔细的搅弄,早已经湿透了的阴xue发出叽叽咕咕的粘腻水声,它流着口水饥渴地将跳蛋吞入,“今年几岁?” “十六、唔唔……”男人的手指捏住yindao口示意她夹紧,她用力夹紧酸软的yindao嘴里也跟着抽气,看得沈毅大骂母狗的两只xue果然是连在一起的,cao了其中一个xue另一个也会发情。 “这么大的姑娘,怎么会住到舅舅家来了?”沈毅手握另一只跳蛋,他挤满了润滑精油,修长的五指盘动跳蛋将精油揉搓均匀,接着毫不留情地就把异物捅入安西的后xue, “唔、啊我从小就和小舅舅亲,从小我就喜欢小舅舅……” “哦,原来我们西西从小就是个小sao货,想和舅舅luanlun。” “嗯、西西是sao货,西西从小就想吃小舅舅的大jiba……求求小舅舅cao我!” “想吃jiba?” “想……” “表现得好就奖励你。”沈毅吻了吻她的嫩嘟嘟的小嘴。拖着她的腋下抱着她的屁股把她拉了起来,再用胶布贴好她身上的电线和电池。 最后,男人选了一套简单的体恤牛仔裤让她穿上,又让她扎了一个高马尾,这一套打扮让安西看起来完全就是朝气蓬勃的稚嫩高中女生。 “走。”男人贴心的对她伸出手。 从屋子里到车上,安西基本上是夹着腿挽着男人的胳膊跟在他后面鸭子一样走路。沈毅一边嘲笑她是小内八母狗,一边给她开了最低一档的电击,美其名曰让她先习惯习惯。 电流像是埋在身体里的线一样钻过她的嫩rou,皮下酥痒难耐却无法抓挠缓解,她抓紧了男人的衣袖靠在男人身上直打哆嗦,可她却没有得到一点男人的安慰,反而被警告要她夹紧点,还不断羞辱她,问她为什么小逼那么松,是不是已经被全校男人cao了个遍? 安西抽泣着说自己没有,却又被主人坏心眼地提高了一个电档。 她就这样在电流的折磨之下到了沈毅见朋友吃饭的地方。 她xue里的jingye混着逼水把汽车坐垫弄得湿透,虽然不能夹腿,但是双xue里的跳蛋相互挤压,把双xue中间的rou膜挤得又酸又涨。 幸好沈毅有先见之明,让她把裙子撩起来光屁股坐在车上才没有弄脏衣服,可是她还是避免不了要把坐垫舔舐干净的惩罚。 俗话说物以类聚,沈毅的朋友也差不多是和他一样穿着西装皮鞋的身材高大健壮的老男人,太过浓烈集中的荷尔蒙让安西晕头转向。 跳蛋无声的jianyin着她的两个xiaoxue,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电流挑逗得酥麻,她带着笑脸叔叔、叔叔的叫了一圈,这不是轮jian胜似轮jian的感觉让她濒临在高潮的边缘,小脸蛋红得能滴出血来。 “脸这么红,西西是不是不舒服?”沈毅的一位医生朋友关心的问道。 何止是不舒服,简直就是要被弄死了,求你们快点把我的衣服扒了强jian我吧,怎么cao都可以cao烂cao坏都可以……安西都快被电麻了脑子也开始不好使,但她还不忘夹紧了前后rouxue,她眼睛里只有主人腿间鼓鼓的一包巨物,她想舔想吃,想挨cao。 “怎么不懂礼貌,李叔叔问你话!”沈毅偷偷在安西的屁股上拧了一把,她痛得一惊,恢复了残存的极少的神志。 “沈毅,你怎么能这么当舅舅?孩子生病了也不关心,还摆出一副凶神恶煞的表情!”李医生鄙夷地瞥了一眼沈毅,温柔地对安西走过去,“来,让叔叔摸摸额头,看看发烧没有。” “哦,嗯,李叔叔,不用了——”发烧倒是没有,发sao肯定是有的,安西捂着嘴,害怕自己发出sao叫。 “不行,叔叔看看。”李医生坚持要为安西检查,沈毅也在这一刻把电流和跳蛋都调到最大,就在他宽大温厚的手掌触碰到她的额头那一刻,安西竟然直接被电到了高潮。 她瞪着大眼睛,绷直了身体夹紧了xue道,尽量做出一脸无辜的模样。其实大腿间早就泛滥成灾,阴蒂头因为高潮而剧烈地收缩跳动,两枚跳蛋在高潮的绝顶快感中还尽职尽责按摩着抽搐喷水的嫩rou。 她控制不住地微微发抖,而能感受到这细微变化的也就只有李医生。 “怎么样,她‘发烧’了吗?”沈毅冷笑着看向李医生。 李医生似乎也有些迟疑。 “李叔叔,你别怪小舅舅,他知道我没事的。”安西小口小口的喘着气,她不知道在高潮过后她的声音变得又软又糯,娇嫩嫩的抓着人的心,“我从小就这样,天一热就脸红,休息一会就好了。” “都说姑娘是小棉袄。你家西西真好啊,你凶她她还帮着维护你呢。不像我家的小子,胳膊肘总是往外拐!”老江说起儿子,一脸痛心,扼腕叹息。 “可惜我们没有女儿命。”李医生拿起酒杯示意老江与他对酌。 “要是我也有像西西这么可爱的女儿就好了……”老江李医生一口闷掉酒水,还被另外几人嘲笑。接着,几人又嘻嘻哈哈哈地谈起了别了话题。 可是沈毅的心并不在他们的话题里,他用余光时刻关注着正在受着折磨得小母狗,心里得意极了。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小母狗在他眼里满是优点,不仅可爱,而且还sao,而且自己还是唯一可以cao她的人,别人想都不要想摸她一下,是挺不错……这样想着,沈毅的控制欲爆炸式地增长,他悄悄在口袋里按着遥控,让电击一会弱一会强,玩弄着小母狗让她欲生欲死。 电丝编织成一只只大手就像沈毅的傀儡,狠狠蹂躏安西的每一寸软rou。特别是rutou,硬得能顶起电极片,可是这样却使她的rutou与电极片接触得更充分,被电得更彻底。 她完全被包裹在一团叫做情欲的潮湿而闷热的空气里,感觉自己浑身都痒酥酥湿嗒嗒的,她只是一叶扁舟,被情潮裹挟在欲海里翻滚。 又一次、再一次……安西掐着自己的大腿喷了又喷。她终于等到沈毅的朋友都离开,只留她一个人,她忍不住撩起衣服揉弄自己的rufang,手指顶进xuerou里把跳蛋往里推。 “sao逼,挺着个奶子乱勾引人,就想找人cao你是吧?”沈毅送走朋友,走近包间刚好就看见母狗发sao。 沈毅扯开安西胸前电极片,抓着她两只rufang,把她反抱在了自己怀里。他强制把她压在透明的玻璃窗前,让她的双乳被压扁紧贴着玻璃。站在这个位置,一眼就能看见他的朋友们离去的背影。 他解开自己的腰间的皮带,顶着跳蛋就把勃发的性器直接插了进去。喝得微醺的男人雄姿英发,公狗一样挺胯,日得身下的小外甥女语无伦次直叫唤。 “不要、唔、顶到zigong了……跳蛋、啊、还在动……麻死了……拿出来……呜呜……” “叫!叫大声点!他们会回头看你的。” “不要……不要他们看……” “你难道不喜欢李医生吗?他比我可温柔多了,要是看到你被我强jian,他一定会来救你的,或者——”男人把安西的身体更往前倾,让阴蒂夹顶住玻璃。他再狠狠地往前顶,把阴蒂死死往rou逼里按,“你更想让他强jian你?” “不、啊、奴不想……” “还是你更喜欢老江?他jiba大,你是不是馋得都管不住sao逼了?但是他有老婆,你要跟了他,只能给他当小三。” “唔、我不当……他们只是把我当小孩而已……” “你以为他们是十几岁的处男?一脸sao样还以为他们看不出来?小孩有你这么sao的奶子?顶着衣服一晃一晃地钩人?有你这么sao的逼?流这么多水把裤子都打湿了?小孩会叫得那么sao吗?嗯?” 也不知道是沈毅说她被看透的事情是故意吓唬她还是真的,但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面对强势又疑心病太重的男人,她几乎是卑微到尘埃里,她只能把最自己最羞耻最隐秘的心事全部倾出,向他表白自己的心意,“可是奴只喜欢主人,奴只要主人,是主人给奴开苞的,他们不能cao奴……” “还会说甜言蜜语骗人?” “奴没有骗人,奴的小逼已经被cao成主人的形状了,主人不能抛弃奴……” “乖,我不会抛弃你,绝对不会。” 沈毅知道他的小母狗对他一百二十分的忠诚,但他还是想要反复的确认,他想一遍又一遍地听,不厌其烦地听,就像他想把她的小逼cao穿cao烂,就算知道她受不了知道快被cao死了,但他也不想停下来。 沈毅把她顶在玻璃上cao得高潮喷水。yin水打湿了玻璃,他又端尿一样把她抱起来,cao进她的后xue,把她的贱逼按在玻璃上磨,说是要她把弄脏的玻璃擦干净。 空荡荡的xiaoxue吸盘一样吸附在玻璃上,和着源源不断的sao水把玻璃被吸得叽叽做响。 安西被cao得崩溃几乎要晕过去,sao水和眼泪都止不住的流。 cao过后沈毅哄了好久才把红着眼睛的小兔子哄好。 他把她带回家,洗得干干净净,让她在温暖的床褥里好好的睡了一觉。 安西醒来,已经是晚餐时间。 晚餐由沈毅亲自下厨做了丰盛的家常菜,他把软软地小女孩抱到餐桌边,给她乘好饭菜,让她好好地吃了一顿。 “一会我送你回家吧。”沈毅放下碗筷,抽了一张纸巾擦嘴。 “嗯。”安西啃完嘴里的排骨,又塞了一大口饭,看起来像个小仓鼠。 看着如此专注于饭菜的安西,沈毅忍不住又想确认自己在她心里的地位,“工作日还想联系我吗?” 可惜安西没有领会沈毅的心,只是随便回答,“嗯……不联系了吧……我想好好工作。” “好。”沈毅声音低落,显然有些失望。但他们是契约主奴,他应该有契约精神尊重女方的意见,她说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 安西被他送到家门口,看见女孩离开的背影,沈毅平静的心忽然感到一丝寂寞,但很快也就消散。这种感觉就仿佛是往池塘里扔了一颗石头,涟漪虽然消散,可是石头却永远地沉入了水底,成为了池塘的一部分。虽然,他可能永远再也找不到石头的位置。 他驱车回家,照常一个人生活。 收拾专门给小狗准备的房间、收拾她弄乱的家具、收拾她弄乱的心。 就在沈毅准备睡觉的时候,手机突然收到了短信。 很好,沈毅不自觉地笑了,是她发来的,短信内容很简短,只有五个字。 “主人,睡了吗?” 没过一分钟,安西立刻就收到了沈毅回复的消息。 “想挨cao直说。” 安西抱着手机也笑开了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