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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与恶为邻 (中)(当手指里有摩罗和宿傩)

    诅咒与鬼神们

    (灵魂体)

    悠真(摩罗)X宿傩

    排雷1:宿傩OOC预警;含些许受伤,不接吻,会互咬对方的身体,见血,聊天似打炮;

    排雷2:与《鬼と鬼神》剧情和正文127章相关,连接小部分128章开头;

    ***

    高高坐在白骨堆上,拄着脑袋的诅咒之王,俯视着像进入了自己的后花园一样悠哉的蓝发的恶鬼,心情越发不爽。

    “你上来。”这位千年之前的最强用着命令的语气说道,“别让我说第二次。”

    有着雾蓝色长发的食人恶鬼微挑眉,脸上挂着微妙的笑容,双手拢在了他新换上的七宝暗纹京紫色的羽织里。

    “您自己下来吧。”

    他脚下的血rou土地里,像是杰克的魔豆那样,生长出了血色晶体组成的巨树,这位俊美邪异的前任上弦四歪歪斜斜地靠在血晶树上,似笑非笑地看着那位穿着女式和服的诅咒之王。

    “怎么?昨晚鄙人在虎杖君身上做的,没有满足到宿傩先生吗?”

    “啧!”

    宿傩的斩击落在了恼人的黄粱虚影里,他从未这么讨厌这种来自阿波和丹波的农作物,即使在更久远的奈良时代曾被当作顶替稻米来交税,在每年的新嘗祭,也经常和稻米等农作物被作为新谷供奉给神明。

    神明?呵。

    总是擅自闯入别人生得领域的食人鬼也不管此方主人的心情,径自在宿傩的领域里走走停停,让自身那血腥的生得领域特质,伴随着浓郁的芳香侵染了进来。

    真恶心。

    宿傩早就看透了摩罗这个性格不好的临时邻居,只要没人搭理他,他便没了故意在人前作妖的兴致,只会自己找些感兴趣的东西,相对安安静静地自娱自乐起来;他人反应越大,这只恶鬼恶劣的性子一被激发,越是来劲。

    真可怜啊,因为自身的沉寂,无法产生新的事物,活着的充足感只能凭借外界的刺激,永远贪婪地在追求新奇和有趣的事物,cao控着身边的属下,就连同伴也不放弃掌控,以此来填补内心中央不断吞噬周围一切的空洞。当所有的一切皆在他的掌控之下,雕琢他所设想的那样的模型后,这人怕是会无聊到发疯,最后选择自我毁灭。

    这个鬼东西似乎和羂索那家伙……眼瞎吗?

    “真是个可悲的家伙。”

    “唔嗯?可不可悲鄙人倒无所谓哦,”像是读懂了宿傩想说的话语,垂着头数着水晶树干上裂纹的摩罗,抬起了头,冲着白骨堆上的宿傩说道,“只要能让鄙人看到新的东西,让鄙人尽兴就好。”

    “人活着的意义,本来就是为了追求所有令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在这一点上,他可是跟东堂葵很有共同话题哦,“没有乐趣,只好自己制造乐趣了。”

    “追求不断推陈出新、美丽精致的食物;享受变数颇多、新招数频出的狩猎游戏…在结局未曾到来的时候,因为不能判断手下的棋子会不会按照棋谱行动,为了这个结果而等待,也是很有趣的事情。”

    “超出常理之外的结果,哪怕是极其不稳定,随时会崩裂的东西,也是很有趣的。”

    橙黄色的双眼,像是在满是落叶的秋日山林里燃起的野火,在一阵呼啸的山风里,席卷了整片山林。火星子落在了山村人家的屋顶上,点燃了屋顶上的干草,迅速将整栋房子笼罩在火焰里,甚至波及周围的邻里。

    很快的,无论是山林里野兽的哀嚎还是山村中人类的哭喊声,全部在这一团野火下燃烧殆尽,最后连自身也消失在残垣废墟之中。

    面前的食人鬼便是这样一把没有善恶,全凭喜好和兴趣的野火。

    呵…也挺好的。

    “……竟然不是话少的类型啊。”

    这个恶鬼怎么自顾自地说嗨起来了?这里(现场)也就他一个听众吧?

    诅咒之王从白骨堆上跳了下来,浸泡着白骨的潭水和摩罗带来的血水湿了他的鞋袜和衣角,白色的布料上染上了一层金黄色的血液。

    也罢,他现在心情不错,听听这只恶鬼的胡言乱语也无妨。

    诅咒之王跨过金黄色的血液组成的河流,学着摩罗坐在突兀冒出的血红凉亭里。

    “啊啊,因为我不想进行没有必要的社交呢。”谁会和没什么用处的玩具打交道呢?

    “呵,这样就满足了?”

    “所以鄙人想要在‘满足’中,找到让鄙人‘不满足’的地方,就像是塑造一个嫉恶如仇、讨厌所有诅咒这些脏东西的正义之士,突然跳出来,撕破这一切美好的布景,宣布要在七天后灭世一样。”

    摩罗笑嘻嘻地比了个数字“七”的手势,又比了个“三”。

    “当然,鄙人会在第三天就开始行动,吓他们一大跳…这也很有趣啊,不是吗,宿傩先生?多有戏剧性啊,光是想象一下那些人脸上的滑稽表情,鄙人就忍不住想要笑出来呢。”

    ——当然啦,现在嘴里说的是“三”,实际开始的时候可能又是其他天数了。

    为什么是七天?恶鬼这种东西也有奇怪的仪式感吗。

    仿佛是条件反射,在带着血腥味的颓靡香气浸染了宿傩的生得领域影响下,这幅身体在接近摩罗之后,莫名地自动回忆起了昨夜凌晨与虎杖悠仁的通感。

    宽大的衣袍遮掩下,并看不出他身体的异样。

    宿傩动了动身体,眼睛不悦地眯了起来。

    又来了。

    不,与其说是「宿傩灵魂」的条件反射,不如说是宿傩在与这具身体的主人虎杖悠仁进行着通感着。后者正在因为外面那个「摩罗」的接近和触碰,身体因为渴望进一步的发展发起了sao。

    15岁的粉发少年的身体和灵魂,早早地被面前这个看似年轻的恶鬼给从里到外,打上了他的烙印。一米七几的健美身体,虽然乳晕和yinjing还是稚嫩的粉色系,但虎杖悠仁早已从里到外早就被恶劣的鬼给cao到熟透。只是轻轻地触碰,或是一缕鼻息喷洒,都能唤醒粉发少年的情欲。

    呼——

    宿傩能感受到外面少年尽力维持着自己的呼吸,忍着隐秘之处传来的痒意;他夹紧双腿,绷紧挺翘的臀部,试图缩紧、关闭那后门,浑身紧张到布满着黏腻的薄汗——忍得真是难看啊,换作是他的话,早就不忍了,先摁着人骑上去,来一发止痒解馋了。

    啧!他迟早要摆脱这个牢笼!

    至于现在…他要先行尝一尝这只鬼的味道。

    “正义之士?你是吗?连自己弟弟的身体都能玩成这幅yin荡模样的家伙…”

    “嗯?但宿傩先生这不是很有感觉吗?”

    摩罗斜靠在凉亭的柱子上,伸手,如同上次那样顺着那件女式和服的身八口,往里面摸去,直直摸向宿傩腹部那张大嘴。手才刚放上去,便被早就等在那里的柔软的舌头给连着手臂卷了起来,一颗颗微小的凸起像虫子一样爬过。

    宿傩双手搭在了栏杆上,敞开身体,一脸不爽地看着这个打不到,又弄不死的恶鬼,对于摩罗这种似乎随时能够发动,还无法察觉的异能,他感到相当恶心。当然最恶心的事情之一是,摩罗在玩弄完虎杖悠仁,轻易挑起他的性欲之后又不管不顾的做法。

    这大概就是现代人类说的放置play。宿傩拒绝回想自己是怎么知道,并切身体会到这个名词的。

    但现在嘛——

    四只暗红色的眼睛,盯着正笑眯眯地正在解开他的腰带的男鬼。

    他向来只有享受被人服侍的份,既然摩罗这个家伙有求与他,此时帮助他排解性欲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宿傩伸手按在了那个雾蓝色的脑袋上,扯着他的长发,往自己有着咒文的胸口按去。

    低沉的喘息从腹部的那张嘴传出,而面上那张嘴略显冷淡地吩咐道:

    “取悦我。”

    那对与诅咒之王反差巨大的粉嫩rutou,俏生生地如花蕾一样挺立在有着明显起伏的丘陵上。

    摩罗从善如流地舔了上去。那是属于虎杖悠仁的颜色,如今因为受rou因素,长在了宿傩的身上。柔软的rutou被摩罗吮吸着发出啧啧水声,锋利的牙尖划过敏感的乳晕,直到充血饱胀。

    “可以咬出血吗,宿傩先生?”

    不等宿傩回答,贪婪的食人鬼已经在半躺着的王者的胸肌上咬出了带着血的牙印,吮吸着适口性极差的血液,含着对人类来说的剧毒的指甲,在手掌搓揉着坚硬的胸肌的时候,也留下了一道道血痕。

    宿傩看着摩罗掰开了他的大腿,握着他的腿根,这个恶劣的食人鬼眼睛余光打量着他的反应,像是鬼鬼祟祟的猫。他冷哼了一声,神色难辨地道:

    “看什么看?继续。”

    他倒要看看外面那个虎杖悠仁能够忍到什么时候?每次都是他在旁边被迫饱受折磨,总要有一次回敬这个令人厌恶的天真小鬼。

    …倒是便宜面前这个更恶心的家伙了。

    摩罗改为跪立在椅子上。他的指尖在有些湿润,却很活泼的皱褶中心抚弄着。这里的每一处皱褶的长短,弧度,分叉,都是他所熟悉的模样,这是一朵和虎杖悠仁一模一样,却开在隔壁溪谷内的野雏菊。

    明明是正在被亵渎的那个,这位千年前的王者,却能凭借着自身强大的气场,变成一副在世恶神正在接受神官服侍的模样。

    摩罗突然想起了埃及古国曾经的神庙里,那些终身服侍神明们的祭祀和神官们,在举行仪式前,需要去除体毛,以泡碱彻底洁净身体,换上干净的亚麻衣物和白色莎草拖鞋,戴上抹上香膏的假发,双手抹上圣油,捧着神圣的经书朗读。据说,这些神职人员在觐见神明,聆听神谕之前,还需要禁欲一段时间。相当的郑重,神圣,且仪式感十足。

    摩罗不是宿傩的信徒和追随者,也未曾信仰过任何事物或是符号。

    但,渎神的感觉很新奇有趣啊,无论是主动施舍还是被迫给出,都让摩罗心中属于鬼的那一面分外雀跃。为此,他暂且能放下心中不愉,忽视对方正扯着他的头发,以命令的语气说话。

    摩罗伸手抚摸着宿傩腹部,张口轻咬慢舔着他的侧颈,咬了一口诅咒之王微微凸起的喉结。后者危险地眯起了眼睛,伸手握住摩罗的喉咙,微微收紧,拇指用力地摁在了中央气管的大致位置,又松了开来,将手搭在摩罗的肩膀上。

    “继续。”

    摩罗熟练地用力搓揉着宿傩那结实的臀部,袖长的指头戳向那颜色呈现紫绀一样的小花。他的手指并非第一次探访这处不为人知的幽深洞xue了,柔软的肠rou与上次那样热情,你争我夺地吸附着他的双指,

    “呀,很熟练啊,好久不见了,这不是很想念鄙人嘛。”

    此处两人的灵魂纠缠着,影响了作为容器的虎杖悠仁的状态。本来是正在赶往家入硝子所在地点的他,突然身子一软,熟悉的想要射出些什么东西的欲望从下半身传来。他夹着腿,藏在红色运动鞋里的脚趾蜷缩了起来。

    「哈…哈…摩罗先生…慢…慢点…」

    外面的少年像是感应到了身后被无形的手指给侵犯,他绷紧了两瓣臀rou,捂着嘴,堵住嘴里舒服的呻吟。虎杖悠仁微微弯腰,冒着冷汗,靠在了一根电线杆旁。

    「手臂不想要了?」

    「等一等…有点跑不动…啊啊啊,松手!裤子裤子!要掉了啦!」

    「放我下来!我自己走啦!唔…你又打我…」

    「你很重,再乱动还揍你。」

    真名是…摩罗吗?不见得吧,真是相当敷衍的名字呢,恶鬼。

    梵云魔罗,此云扰乱、障碍、破坏,扰乱身心,障碍善法,破坏胜事,故名魔罗(注1)。意译杀者、恶魔、能夺命者、障碍,是指夺人生命,且障碍善事之恶鬼神。曾在悉达多王子成道前多次阻挠给悉达多王子成佛。

    ——而“魔罗”的异体字即为“摩罗”。

    “呵。”不过是个臭小鬼……

    感受到了臀部被重重击打的感觉,诅咒之王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指尖咒力流转,扯开了摩罗那身穿戴整齐的紫色和服,他双手从摩罗的髂的位置,沿着大腿根部一路往下抚摸,他心情看上去似乎不错,甚至还有心思挑剔摩罗着装。

    “小鬼,你们那个年代已经能随意穿这种颜色的衣服了?”

    他张口用力一咬,咬在了摩罗脖颈上裸露出来的暗红色火焰纹,直到血液流下,重新为那暗红色的花纹给上了一层鲜艳的色彩;同时,宿傩的嘴唇也被那斑纹和guntang的鲜血,燎烫出一连串水泡。宿傩倏然变得黑的长指甲掐着摩罗的腹肌,在上面掐出了血口子。

    宿傩带着黑色咒纹的舌头卷了一点毒血入口,喉咙里发出嫌弃的声音。

    “恶心。”

    “又不是浓紫和淡紫这种禁色呢。”摩罗没管宿傩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的调侃或试探,他掏出一节看上去是用来绑礼盒的细缎带,将宿傩颜色暗沉、形状肿胀的yinjing连带着双睾,给紧紧地扎了起来,还随手弹了一下,“战乱年代,不是所有人都知道玉床(注2)上躺着的是谁哦。”

    宿傩闷哼了一声,掐着摩罗的肩膀,发出隐约的咔嚓声。

    “快点,别让我等。”宿傩看着宿主虎杖悠仁狼狈的模样,像是找到了什么有趣的玩具一样,继续催促道,“直接cao进来。”

    “您总是这么心急呀,多说话,多思考能够预防老年痴呆哦。”

    “呵,这种话,留着跟羂索说吧。”此处的王者回以充满恶意的笑容,指甲陷入了摩罗身上的血口子,搅动出更多的血液,“现在,你要做的是,让我爽到。”

    宿傩的生得领域的天空上,出现了血红色的日月星辰,将自身的血色光芒,一点也不吝啬地洒落了这片白骨堆砌的地狱。

    摩罗苍白袖长的指头,有力地抽送在主人放开、放软了的门户中,指尖一次次摩擦、碾压着那个微微凸起的点,没有经过润滑甬道却因为外面虎杖悠仁情动的状态,又湿又软。他没什么诚意地拨弄着宿傩下身那颜色与虎杖悠仁相差颇多的花茎和两颗熟透了的果实,灼热的手掌包裹着那颇有分量的性器,手上动作并没有对待虎杖悠仁那样温柔,而是稍显粗暴。

    一想到外面的虎杖悠仁的身体也是这种可口多汁、任人品尝的模样,摩罗橙黄色的眼里血色涌动,吞咽了一口唾沫。

    哎呀,他的粉红色的小狗狗的模样好像很不堪呢。

    真是可惜哦,外面的只是一具分身,他并不想用来对虎杖悠仁进行侵入性的动作…即使是rou体的一部分形成的分身,他也是会拒绝的啊。

    把宿傩当做是虎杖悠仁的代餐虽然听上去有些冒犯,但如果是这具如同成熟的水蜜桃一样的身体的话…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呢。

    渎神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做过…只是现在从神的使者神官和圣洁的巫女们,换作是鬼神本身。

    是不是更兴奋了呢?不仅如此,好像更加有趣了啊。

    摩罗低头,张口咬在宿傩下巴上的咒纹上,舌头沿着他的下颌骨的弧度舔过去,直到捕捉到宿傩的耳朵,又咬了一口,复舔弄。

    “宿傩先生现在感受到的…我家小狗在外面竟然也会有相同的反应啊。”

    摩罗松手,手在身下诅咒之王的髂腰肌上摩挲。他敛下眼皮,和发色相同的睫毛遮掩了眼眸里的日轮之火。他俯下身的时候,雾蓝色的幽云凝结成丝条,垂落在宿傩的身上。

    鬼王所制造的食人鬼和佛教里的魔鬼一样,越是强大的食人恶鬼,和人类的外貌越是接近,皮相也越是殊丽姣好,才能迷惑那些瞎眼的无知凡人。

    确实…这只压在宿傩身上的鬼,长着一张能够严实遮掩住腐败血rou和森然枯骨的好皮。

    但是,宿傩可不会被这张虚假的人皮给迷惑。

    在宿傩伸手捉住这一缕虚幻的垂天之云前,诅咒之王千年以来未曾被人触碰的禁地被guntang的物体给闯入。虽然已经通感过不少次,但无法掩盖这位诅咒之王仍然是第一次的事实,娇弱的门户被撕裂,就像是有人从下方将他劈成了两半。

    “グー…”

    宿傩四只红色的眼睛蓦然睁大,他下半身的肌rou无法控制地在颤抖,尽管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并不算什么。

    ——这只无礼的恶鬼,还真敢啊?

    宿傩暗红色的眼睛闪过一丝兴味,他张嘴,重重地咬在了摩罗脖颈侧边,深深的齿痕之下,是正在蠕动着生长回去的血rou和断裂的血管神经。

    宿傩抬起被喷溅了摩罗的血液,双侧腋下一阵蠕动,各自生长出一条手臂,擦拭着摩罗的血液,然后放在腹部,被自己腹部的巨口贪婪地舔掉。

    ——还是味道恶心的难以被食用的东西。

    “哈…呵…我会告诉外面那小子,是你在这里搞鬼。”

    “这可是宿傩先生自己要求的呢。”

    ギシギシギシ——

    パタパタパタ——

    灼热的roubang借着对方因门户和甬道撕裂而流出的血液,重重地试图强行拉直或是压平里面的每一处皱褶,血液黏稠的声音和宿傩身下薄晶层碎裂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摩罗解开了缠绕在宿傩下身的缎带,粉红色的阴毛包裹着焉哒哒的性器,可怜兮兮地吐露着一点点唾沫,随着摩罗的顶弄,正在颤抖着。

    渎神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尤其在欲望一道上,看着圣洁的东西或是高高在上的东西被扯落地面,染上脏污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

    在宿傩不怀好意的放任下,摩罗少有的又重又狠地将腹部的嘴扒开,抓住他的舌根往外扯。尖锐的指甲在舌头上划出被毒素污染了的沟壑。他并没有指望自己这点力道,能够把宿傩弄到像是虎杖悠仁那样,软倒在他的身下,可怜兮兮地呜咽出声…那反而有点恶心了,毕竟这具身体除了现在多长出来的一双手臂,从外貌、结构到敏感带,完全和外面的虎杖悠仁一模一样。尤其是那个位置藏得很深,阈值很低又敏感的小栗子。

    除此之外,宿傩这具身体最吸引摩罗的,还是腹部上那张巨口。摩罗很喜欢这腹部上长着的色情巨口和肥舌,他发现宿傩在每一次被玩弄那张巨口的时候,脸上表情都会变得有些奇怪

    如果换作这具身体的主人的虎杖悠仁在这里的话,这时候情动的他会很想要抱着虎杖悠真的脖子,求着他的亲吻;如果他换成了摩罗形象的模样出现的话,虎杖悠仁则是会撇过脸,含着眼泪闭眼,捂着嘴,逗得狠了才会泄露出一点声音。

    但宿傩只是单纯的享受自身rou欲的被满足和外面欲求不满地扭动着身体的虎杖悠仁的哀鸣声。他的一双主手臂向后搭在了血色的栏杆上,另一双副手臂紧箍在摩罗的腰上,想到就用力咬上一口,或是掐上一把,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些什么,又或者什么也不想。

    在承受着一次次以自己血液充作润滑的撞击后,宿傩像是发现了什么,突然大笑出声。

    “这种鳞片?原来如此…是下总(注3)那个疯婆子的后代啊。”

    ——没想到啊,藤原家的部队竟然没能把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的后人给剿灭吗?

    宿傩的副双臂用力地扯了一把摩罗因为情欲,上半身长出的片片雾蓝色的硬质鳞片,在有着细密纹路的如鱼鳞一样的鳞片被宿傩拔下后,露出第二层片片相连的角质软鳞。

    「魔作龙身种种异形、可畏之像,夜来恐怖行者;或现上妙五欲,坏乱菩萨(注4)。」

    原来本质上,就是龙蛇这种畏冷的爬虫吗…

    “五条悟…竟然敢把你这种鬼东西留在身边吗?”

    “嗯?为什么不行呢?”摩罗伸手探入宿傩的腹部,玩弄着那条主动缠上来的肥厚rou舌,偷眼去瞧发出闷哼声的宿傩,和他显得有些烦躁的表情,“祖辈的恩怨和我们可没什么关系呢,宿傩先生。”

    他们继国家脑子不灵光的先祖被菅原道真所化怨灵给骗的团团转(注5),落得全家被藤原北家和同族人剿灭。这是那些死了一千多年的老家伙的事情,与他何干?

    “找一个脑子不太好,美丽又强大的伴,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呢。”

    道真公的“神谕”让他祖先的父兄全部被斩首,就连他祖先也因为父报仇而再次被藤原家围剿。他拐走一个自己送上门的六眼…应该也没关系吧?

    宿傩啧了一声,像是在表达自己的不满,本就狭窄的肠道用力一缩,夹着摩罗的刺入他体内的凶器。他手上把玩着摩罗身上拔下的六角形粗糙的鳞片,吩咐道:

    “要做就快做。这身蛇皮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