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泥出没+男性凝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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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性的求偶行为在一年中有两个高峰,初春和秋季。而秋季的一次要比春初来得活跃。 求偶行为是指寻求配偶导致交配的行为。可能相当简单,只需通过嗅觉、视觉、听觉的刺激即可完成,也可能相当复杂,需通过若干形式的通讯交流方能完成。凡有非雌雄同体的动物都需要有求偶行为,不论人类非人类,求偶活动中形体的诱力占有重要的地位。 . 媚娃在神话、魔法传说、野史逸事里都是神奇的物种设定。事实上,比起魅惑的尤物,她们更像是会被动物本能占上风的类人猛禽,强大而富有攻击性,纯血的媚娃格外如此——你可以看看巫师魁地奇比赛时作为吉祥物出场的媚娃,当她们生气发怒,没有巫师愿意不怕死地上去触霉头。 媚娃对伴侣持有极端的吸引欲、控制欲、独占欲和保护欲,家人也是同样。 . 裴图尼亚很瘦弱,且个头不大,身量不高。在一众雄性中简直是鲸头鹳里站了只白鹤或者白隼。和同龄人扎堆混在一起,那效果就是一个鹤立鸡群,突出地极为显眼。 更妙的是,由于媚娃的基因过早觉醒,在裴图尼亚的胡子和喉结发育之前,他的身体就开始向哈耳庇厄转变。媚娃这个群体可以说是女性的种族,男性的媚娃极其稀少,但他们无一不是美丽纤细的,超越雌雄的——不论脸蛋还是身体。 浓密丰茂的金发和漂亮的浅灰绿眼睛,鹅蛋脸,天鹅颈一样白皙修长的脖子,线条流畅饱满但不夸张的四肢。薄薄的肌rou在胸部和腹部若隐若现,胸腔薄,腰又细,背影清瘦而臀部饱满,手脚不大不小,手腕和脚腕也细廋。这些美人的特质总是让裴图尼亚看起来雌雄莫辨。 莉莉在霍格沃茨的第三学年,裴图尼亚照旧和父母送她去国王十字车站的站台。 小媚娃目送莉莉的背影消失,眼前还残留着缇香色的残色,他在人来人往的位置,安静地站着,眼神放空盯着前方。 裴图尼亚在等老林,他们要搭一班车,转车,然后去华夏的西双版纳——为了渡过媚娃的哈耳庇厄状态的求偶期和发*情*期。 说到这个,也是奇了。虽然媚娃绑定伴侣有时是非常不可理喻的,可能与陌生人相视一眼便会坠入爱河——这种堪称荒唐的绑定伴侣是出自鸟身女妖哈耳庇厄的野性本能。但至少要与某个人相遇对视一眼,或者哪怕只是看到他的背影——怎么说也得遇到这个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才行。 然而裴图尼亚完全不知道他的伴侣身在何方是什么东西——是的,他可能因为和某个命中注定的人或者不是人的东西擦肩而过,魔法生物的狂野基因促使媚娃完成了伴侣绑定,哪怕他压根儿不知道对方是谁,性别为何,长得磕碜不磕碜,性格是好是烂,人品有没有问题,能不能接受一个有异族魔法血统的半人类,能不能接受他不同一般(有巫师存在)的家庭,比盲婚哑嫁还要抓瞎——这可真是缘分天注定,啊呸! 出于各种原因,裴图尼亚没有和父母讲这件事,meimei更是被蒙在鼓里——他羞于启齿,也不知道如何开口,他总不能对家人说:【嘿,春天过去了,夏天也要过去了,秋天就要来了,鸟类的求偶期在春秋天,虽然我已经清心寡欲地克制了一个春天但实在是撑不到秋天了,所以我要准备去绑一个人酱酱酿酿,酿酿再酱酱,爽一爽好舒缓一下……你们不用担心对方是男是女,他是男是女我都可以……也不用担心你们的儿子会吃亏,因为很有可能百分之九十是我把对方榨干……哦,当然了,还有可能我会排个卵生个蛋,不过这个几率实在很小,所以其实也不用太担心!】 ——啊呸!这种破廉耻的东西谁能说得出口啊! 所以裴图尼亚选择到一个四季如春鸟语花香的地方使用媚娃的变形天赋,变成鸟类贴近自然地生活。 哈耳庇厄的鸟身女妖形态或者普通人类形态会让媚娃不自觉得散发魅力,吸引一些男女好渡过求偶期,但若是变形成完全的非人类状态——比如变成天鹅、马、老鹰、蛇或者狼等,她们求偶的渴望可以削弱,以动物的形态在森林、湖泊、山川和云雾中生活,觅食、狩猎、奔跑或者飞翔,狂野的大量的运动足以把精力消耗,而且思维会受外表影响,没有人形在多巴胺的作用下产生的那种世俗的欲.望。 人类几乎每天每时每刻都能与人(当然也可以不拘泥种族,毕竟人的xp是自由的)一见钟情,坠入爱河,不断心动,多巴胺几乎是二十四小时不停歇的待命工作。而大部分动物们的求偶发*情也就那么一季一次的事儿。 有一说一,一只天鹅或者老鹰,在天空中自由又刺激地飞行可比找一个只有泄殖腔的鸟噗噗噗好多了吧——媚娃的本能再荒唐也不会放任自己去强迫一只没开化的傻鸟。而马和狼,在森林里奔跑吧宝贝,跑得累死累活还有精力去想求偶吗。蛇就更方便了,速速冷冻!送进寒冷的犄角旮旯,并且不给晒太阳,冬眠吧您嘞! 裴图尼亚的动物形态大概率是飞禽。老王建议他去森林公园度假,比如华夏西双版纳的热带雨林就很好,正值雨季可以大饱口福,时令的热带水果,各类野菜、菌类、竹笋,自然的馈赠,想吃多少就吃多少,免费吃还能敞开肚皮吃的爽,多采摘打包运输到外边还能卖钱。另外夜晚凉爽,夜间生活丰富多彩,贼拉适合度假休闲。 ——裴图尼亚知道他老师打的什么算盘,无非就是老王想带老林回故土旅游,顺便正好也把他捎带上,反正去哪里的森林都是去,那就去西双版纳了。 气候温暖湿润,水果野菜和水源丰富,风景又好,最主要的是深山老林里,道士也好巫师也好,真要干点什么也不怕被人撞见。 . 俗话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世事莫测,即便未雨绸缪了,也不一定能挽救局面。 当媚娃看到心怡的人,会像雄鸟一样有求偶行为或者意识,炫耀羽毛(容貌),散发魅力,以讨其欢心爱慕。还没求到偶了就会先筑巢,还没交完配了就会有照顾伴侣的欲求。牢牢地套住伴侣更是吃饭喝水一样自然的本能。 裴图尼亚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现在还不满十六周岁,骨骼还未发育完全,身高也就5.5英尺出头5.6英尺不到,放在男孩堆里算中等略微偏下的身高,他得仰着脑袋才能更清楚地看到对方的脸。 西里斯·布莱克,不满十四周岁但已经有超过6.1英尺的身高。他立在那儿,是垂着眼睛就能看见裴图尼亚的发旋的高度。 淡金色的头发,饱满的额头。对方的眼睛楞楞地看着他,抬起眼睛的样子像一头小鹿,眼睛又大又圆,蒙着一点水雾。皮肤白到发光,整个人是淡色的,连睫毛都是淡色的。眼神虽然呆呆的,但又是那样清澈,毫无杂念,并不是一般人见到他时的痴迷爱慕或者什么下流念头,连欣赏美色都不是——就是单纯的意外、迷惑,因为太困惑以至于他对着自己这个陌生人发呆——不得不说即便如此他也真是可爱极了。 雄性本能占据思维高地,过人的外貌和魅惑人的能力都是炫耀羽毛的表现,雄鸟与雌鸟的区别在此处就是没有区别。笑死,追老婆的时候大家都一个B样,不论男老婆还是女老婆。 藤原林太郎在车站外的冰淇淋店多排了三十秒的队,裴图尼亚·伊万斯就在站台那儿多等了三十秒的位,西里斯·布莱克就多了在站台上与媚娃相遇三十秒的机会。 拖着行李箱姗姗来迟的金光耀一上站台就看到了一七零和一八五面对面相看眉目传情无语凝噎的场面,他恨不得把他老公掐死——哦,他已经掐住了林太郎的脖子左右摇晃。 老王先是愤愤地大骂一声(他还算理智地用了华夏草原方言的国骂,站台上除了他和林太郎没人听得懂),然后又骂林太郎没事吃什么冰淇淋,最后一个五十米冲刺冲到西里斯和裴图尼亚之间,老王一把揪住一身非主流酷炫机车打扮的雄性丢开。 黑毛的小英国佬被他暴力地甩出站台,老王扛起裴图尼亚撒腿就跑。老林理亏,提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小跑着追上去。 得了,西双版纳暂时不去了,可怜了车票,好贵的——被扛在肩头顶着胃超难受的裴图尼亚这样想,他有点想吐—— 呕—— “居然吐我身上!” “……对不起嘛。” “等会收拾你——没有想把那英国佬x光然后强X再xx然后囚x再xxoo一个月的念头吧?” “……” 裴图尼亚不敢吱声。 老王立即警觉,他快要拍桌子锤爆墙了。 “没。”裴图尼亚迅否认。他确实没有想把对方x光然后强X再xx然后囚x再xxoo一个月的念头,他只是,只是觉得对方那双腿很长,腰看起来很有劲,对方看着他时仿佛燃烧着的灰色的眼睛让他看了想把他绑起来——他被绳子绑着一定很好看。 然后他看到老王脸色发青,老林脸色发绿。 哦,原来是不知不觉中把实话讲出来了。 “Oh shit!” “还能再糟一点吗?” “不能!不准!爸爸不许!” “哦。” 老林想开口,被老王暴怒地赶出厨房,老王抡起菜刀在案板上大力地剁rou馅,【duang——duang——duang——】,仿佛在剁那个黑头发的小英国佬。 伊万斯夫妇在海南旅游,莉莉在霍格沃茨上学,裴图尼亚感到万分庆幸,还好丢人没丢到家。 . 西里斯·布莱克在九又四分之三站台外看到了一个发着光的生物,穿戴非常苏格兰风情,与正装或是休闲装打扮的一众麻瓜不同,与复古打扮的巫师不同——他不确定对方是否是麻瓜行为艺术者或者什么精怪,总之绝不是普通人类,普通人类不会散发着那样致命的吸引力,即便对方穿的堪称严严实实,只有膝盖处露出一段,他的存在即是在引人遐想、发狂、犯罪。他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他的脑子确实是这样反馈的。 金发的小东西套着一身苏格兰方格裙套装。这种打扮,在苏格兰十分常见。霍格沃茨就位于苏格兰高地,这里的居民在喜庆联欢会时总是穿上漂亮的方格裙,高大的男人们穿着裙装,成群结队的吹奏敲打乐器。巫师们不太欣赏得来这种奇装异服(虽然巫师的打扮在麻瓜们看来也同样是奇装异服),大高个的雄性裹在不得体的服饰里,露出一段毛茸茸的肌rou腿,oh——Merlin!这太戳人神经了,巫师的眼睛会因为麻瓜雄性裸.露在外的体毛而受苦! 没有说这种民族服装不好,只是长毛肌rou猛汉穿着实在辣眼。 所以说那个金发的小家伙实在是不正常——他是说,这必须承认,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小家伙漂亮得惊人——漂亮到不正常。那穿着苏格兰方格套裙的样子实在漂亮极了,当然也可爱极了。 衬衫,背心,夹克,没有领带也没有领结,手工制作的羊毛格裙,戴着圆圆扁扁的帽子,穿着长筒袜,鞋带绕脚踝两圈系了个可爱的蝴蝶结。格裙和长袜之间露出膝盖和一小节雪白的腿。至于格裙配套的匕首,西里斯猜测小家伙把它放进了包里,嗯,在那个悬挂于裙子正中央的黑色皮包里,细细的带子栓在腰带上绕过腰胯。不得不说对方的腰实在纤细,身形如女子,腰胯的线条美如希腊雕塑。 哦哦,对方的小肩膀上还斜披一条花格呢毯,用紫色牵牛花图案的别针在左肩处固定。多么爱娇,娇憨可爱。 可惜他们对视不过三十秒,西里斯刚想开口打个招呼,就被高速冲上来的一个亚洲面孔的年轻男人一把揪住丢了出去,风在耳边呼啸着,他在人群的尖叫声中砸到陌生人的身上。 可惜了,都没能打个招呼,还不知道小家伙叫什么,嘶——摔地真疼。 他罕见地没觉得暴躁或者愤怒。坐在车厢里,西里斯才发觉他收起了傲慢不逊和一切防备的尖刺——否则他才不会丢人地毫无反抗地被扔出去——被美色所惑,啊哈,多么讽刺,一直很有女人缘但是凭实力与女人绝缘的那个西里斯·布莱克被一个不知道是男是女的漂亮小家伙迷住了,在他们第一次的、不过三十秒的相遇里! 是的,他不知道对方是男是女,因为苏格兰套裙是民族服装,是男是女都能穿,并且那个小家伙实在长得漂亮,又瘦又纤细,身形背影都是偏向女子的美丽线条,也没有喉结和胡须——但是该死的漂亮!见鬼的可爱! 他他妈的不论是男是女都可以!哦,活见鬼的该死的喜欢!中邪了吧西里斯·布莱克,你像一匹正在发*情的豺狼,就差贪婪地流着口水把对方扑倒生啃了! 那个小卷发个头不高,倘若他站在对方身后,下巴能搁在对方头顶的发旋,是能轻轻松松搂进怀里的差距。看上去绝不会超过十二三岁,水灵灵的,无忧无虑的富家孩子,脸蛋和眼神还带着稚气的呆傻,所以或许还会更小一点?但是一张小脸已经能压倒他家族中的所有女性成员,比如他的母亲沃尔布加和姑姑卢克丽霞,比他年长一些的堂姐贝拉特里克斯、安多米达以及纳西莎,要知道布莱克家族可是出了名的好容貌。 小家伙是真的在发光,不是站在阳光下所以有光,而是柔和的光辉从对方身体里飘散出来,像一个站在蜡烛顶端的小仙子,代替蜡烛芯在燃烧。针织羊毛筒袜和花呢格裙之间露出的一段小腿与膝盖像是融化的白蜡,细腻莹润。 打扮地非常有氛围,他会在人群中吹奏欢快的风笛,跳起辛特鲁勃哈斯舞蹈吗?晃着那双纤细的腿,轻盈地转来转去,那身姿一定非常可怜可爱。 . 最终还是去了西双版纳。 裴图尼亚在老林的帮助下第一次成功地变形成了完全的动物形态——冰岛的国鸟、矛隼、海东青,白色型的,名副其实的白隼,有2.5英尺那么长的一大只。 体羽主要为白色,背部和翅膀上有褐色斑点。缩起膀子就是大大的一团绒球,展开翅膀有4.5英尺长,翅膀强而有力,飞行速度极快。 老王是个道士,很擅长引导别人领略自然。裴图尼亚学会飞翔后用白隼的姿态在森林里活蹦乱跳,老王声称自己的双眼看到威武的海东青用两条腿蹦蹦跳跳之后简直要瞎了。 “这哪里是海东青?这他妈是走地鸡!你看看人家乡下养的鸡也不会蹦蹦跳跳啊!” 裴图尼亚咕咕一叫,鸟言鸟语,然后继续蹦蹦跳跳,真他妈可爱极了。 老林一头扎进林子里忙忙碌碌的采水果摘菌菇,他对时令旬味的执着是病入膏肓的程度。 . 约莫过了两个月,裴图尼亚才学会熟练地从人类变形成白隼——哪怕这是媚娃的天赋本领。 当他在天空中翱翔,盘旋打着圈的振动翅膀,然后俯冲向地面,在落地前七英尺的高处化出人形。在一团淡淡的光晕里,从鸟身的哈耳庇厄形态褪去羽毛,落地的时候就完全是金发的俊小伙儿了。 . 西里斯不常做梦,而一旦做梦,他的梦境难逃沃尔布加的厉声责骂,阁楼上黑暗的禁闭,父亲的撒手不管,弟弟的劝阻和哭泣。所以他极其厌恶梦境,他更倾向于每天浪天浪地恶作剧,消耗大量精力然后一头睡死一夜无梦,第二天自然醒或者被伙伴们泰山压顶一屁股压醒。这样无事一身轻,既不会被梦里的景象气死,也不会因为在梦里大喜大悲过度而累死。 布莱克祖传的暴躁让他在梦境里也相当具有攻击性,他会化作布莱克家谱上的黑犬,凶恶地龇牙咧嘴,愤怒地低吼咆哮。 然而今天的梦格外不同。 他没有梦到小阁楼,也没有梦到暴躁的老母亲,或是装聋作哑的老父亲,也没有雷古勒思,没有克利切,没有堂叔一家,没有装腔作势的马尔福,没有讨厌的纯血论家族。 他在梦中来到国王十字车站,他穿过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孤零零地靠着站台的墙壁,西里斯百无聊赖地用鞋底蹂.躏地板。这里空无一人,西里斯感到自己被什么东西或者人给涮了,他很不爽,等的越久脾气越暴躁。 突然月光笼罩了整个站台,石头墙壁从缝隙里抽出嫩芽,长出叶子,开出花朵,地上冒出一丛丛可爱的鲜艳蘑菇,墙上的花落下来,和地上的蘑菇绕在一起,构成圆环状的植物群落。 仲夏夜送来微微发热的轻柔的风。 然后一缕缕淡金色的长发飘到视线范围,柔和的光线穿梭过石墙,那些美丽的头发无风自动。一个散发着柔光的生物落在蘑菇花环的圆圈里,鳕鱼一样白皙香嫩的皮肤裹着着一层又一层的薄纱,晃动,摇摆,转圈,手指翻飞,在舞蹈。 这个生物的眼睛朝西里斯看了过来,那是一双花瓣似轮廓的灰绿色眼睛,眼神像一头鹿。他瞬间停止了思考,他想就这样一直看着这个生物,一点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眨眼睛,哪怕上一秒他还在暴躁愤怒中。 发着光的小家伙非常苗条,瘦小,能被他一手揽进怀中,又香又嫩,他啃着对方的脖子和锁骨,像饿坏了的狼狗在啃肥美的rou块和喷香的骨头,伸出粗糙的舌头舔舐细嫩的鳕鱼,啃地口水都滴下来了。 然后那生物轻声地笑,好像被大狗舔地痒了,伸手推他。可那小手怎么推得动像熊一样高大结实的黑犬呢,小家伙被狗熊扑倒在地,舔地滑滑溜溜的,沾满了狗狗的气味,薄纱紧紧地贴着蹭着黑狗浓密的长毛。 那小手摸摸狗头,西里斯快活地【汪——】一声,哈、哈、哈地伸出舌头喘着气,摇着尾巴,张口就要舔一舔、咬一咬那细嫩喷香的小手—— 然后西里斯咬住了詹姆斯的充满男孩气味的粗糙的咸猪手。 詹姆斯:“……噫!”恶心心。 西里斯:“……啧。”扫兴。不爽。 詹姆斯抽回手甩了甩,虽然红着耳朵,但不怀好意,“哥们儿,你可折磨了我一晚上!吃了什么好东西,高兴地梦里也在叫。” 莱姆斯刚刚从被窝里坐起来,傻傻的拥着被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他也红了耳朵。 彼得睡得正香,在打小呼噜。他被西里斯和詹姆斯打闹的声音惊醒,波特被布莱克摁倒在地制服,西里斯咬着詹姆斯的手发出恶狗低呜的声音,莱姆斯笑得埋进被子里,彼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