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抚摸自己的男根,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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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丝绦掉落的黑色丝线吗? 秋陵玉泡在热水中,姿势随意地靠在木桶内壁上。沐浴中的他想起白天的事情,隐约觉得奇怪。但是他不想猜议师长,很快就放空了大脑全心全意享受着热浴。 他白皙的面庞被热气熏腾成了绯色,狭长的眼睛舒服的半眯起来。毛巾随着水波漂浮过来,轻轻蹭着他的小腹,痒痒的。 他从水里撩起毛巾,盖在了胸膛上。温暖又湿润的水汽使他风寒初愈的身子渐渐酥软,他的意识也渐渐模糊,带上了几分睡意。 突然他表情古怪,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从浴桶里站起身来。他低头看着水面以上,自己双腿之间的器物。 在那颜色浅淡的性器之上,丛生着茂密的黑色耻毛。这两年除了身高长的极快,这些毛发也长势迅速。 秋陵玉极少这样观察自己的身体,在观察中他逐渐生出一种陌生又奇异的兴奋感。他有个荒谬的猜测,魏老师嘴边的恐怕不是什么松散的丝绦。 这个想法并未让他生出窥探他人隐私的不安,相反他十分不理解,为何嘴边会蹭上这个?从哪里蹭上的? 他好像接触到了一些前十二年从未接触到的私密。 少年越发觉得古怪,不敢再袒露着身体。尽管屋子里只有自己,但裸露皮肤还是令他在此时觉得羞愧。说不清楚为何,他草草擦拭身体离开了沐浴的隔间。 随行的侍从秋信清理好了隔间,撩开帘子进到卧房里,熟门熟路的走到秋陵玉床边。然后在床帐顶上挂上了一串鎏金银球,从里面飘出丝丝清甜。 挂好了银熏球,秋信道:“既然风寒痊愈了,少爷今晚一定不会梦魇了。” 前天傍晚少爷一个人淋着雨回来,虽然及时伺候少爷沐浴更衣了,但是当晚少爷发了一夜梦魇,呓语不断。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淋雨,一夜醒来就得了风寒,只好告假一天卧床休息。 谁知才过了一天,今天少爷下学回来风寒就痊愈了。果然是贵族子弟,有娲神血脉庇佑就是比寻常平民康健。 秋陵玉挥退秋信,闷闷地钻进被子。 前天从学堂回来后,耳边始终萦绕着姒玉的逼问——“你是为什么呢?”、“‘男子无才便是德’,你是不是违背了先祖规矩呢?”。 甚至夜里梦魇,他听到了去世的父亲的声音。父亲神情肃穆,对自己说:陵玉,往前走,不要回来。 往前走,不要回来…… 可是父亲,我该往哪里走,哪里是“前”。母亲的信上白纸黑字写得明白,我的路只有一条,就是年满十六后嫁给某位贵女做正君。甚至母亲送我来玄微书院读书的原因也是因为这里齐聚了姒家领地甚至其他领地的高门贵女,方便我趁早和她们接触。 母亲甚至在信上提醒我,不必过分勤勉,适可而止。毕竟女人想要的是个贤惠体贴的夫郎,而不是个过于聪明的先生。 ——我的勤勉毫无价值。 秋陵玉闭上眼,夜色寂寥,空气沉默。 次日在淡雅清香中醒来,睁开眼看到的第一眼就是床帐顶上垂悬的鎏金银熏球。秋陵玉放空了一会才起身,然后他皱着眉掀开了被子。 身下冰凉滑腻,双腿之间的亵裤更是凝结着奇怪的干涸液体……难道是,遗溺?他已经是十二岁的少年了,在家里人正准备给他议亲的年纪,怎么可能会! 隔间里秋信正在收拾文具,还问自己是否净面。他搪塞过去,让他不要进来。而后立马将粘着秽物的亵裤换下,揉成一团后塞到床底下。 不行,秋福每日会清扫房间,床底下一定会被发现的。 秋陵玉记得额头冒汗,只穿着亵衣在房间里手足无措。隔壁秋福已经把水端进来了,正隔着帘子问自己今早用些什么早餐。 秋陵玉在这时看到了书桌旁的书袋。 “少爷昨晚还没睡好吗?”秋信服侍秋陵玉多年,立马察觉到少爷精神不济,有些紧张。“是不是昨晚又梦魇了?” 秋陵玉一口一口往嘴里塞着面点,味同嚼蜡:“没有梦魇,只是有些疲乏而已。” 今日少爷拒绝他随行拿包的提议,而是自己带着书包进学去了。想到少爷平时也会这样,秋福秋信并未多想,送走少爷后便进卧房收拾被褥了。 姒玉经过竹林,闻到了不属于竹林和泥土的奇怪味道。是秋陵玉。 秋陵玉也看到了她,但只是微微颔首,一言不发地擦肩而过。 姒玉揉揉鼻子,好奇怪哦,他身上怎么有和爹爹床上一样的味道啊。 术法课上姒玉再一次展现出了卓绝的天赋,成为全班第一个将真气凝结在指尖展现出实体的人。 她目光灼灼,小心呵护着那团拳头般大小的真气实体,其上气流涌动,穿梭不止,像是一团有生命的淡紫色透明光球。 池月影颇为吃力,最终也在指尖凝结出了比姒玉小一些的青色光团。 公庭静眼见越来越多的人将真气凝结出了实体,她急出一脑门子汗。但是自己只能凝结出散乱的真气,很快就消散在空气中,根本成不了型。好在她很会自我疏导,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 她很快发现姒欢低着头坐在角落,两手空空,于是松了一口气:“你们看,我也不是最差的嘛,好歹我还能凝结出真气……” 话音未落,姒欢兴奋的高举右手:“池老师!我做到了!”姒欢指尖赫然一团和姒玉相似的淡紫色光团,只是小了许多。 姒玉报以同情的目光:“不要着急,明天就休假了。你回公庭家请你jiejie哥哥们教你,争取开学来让我们刮目相看。” 池月影也劝道:“休假在家既可以和姐妹兄弟亲密,还能补课,双管齐下呢。” 公庭静苦着脸:“我两个jiejie都已成家,整日忙于打理家族和城中事物,回家后也是陪着自己夫君,才不理我呢。至于我的哥哥,我才懒得理他们呢。” “而哥哥迟早是要嫁出去的,我才不……” 秋陵玉结束了一天的勤勉学习,回到了自己卧房。将秋陵玉换下的衣物交给秋信后,秋福立即为他披上了干净的亵衣。然后他端来盛满热水的铜盆,用毛巾浸湿后轻轻擦拭少年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 秋陵玉每次写完字后都要用热毛巾敷手。秋福离开前压灭了其余的灯,只留了一盏罩着芙蓉春江图的灯放在床边,昏黄的灯光在地上投影出晃动的珠帘。秋陵玉坐在床边,突然僵住了。 他的床单被褥皆是新的。 雨季结束后刚换的新寝具,为何只两天又换了新的? 他们难道知道了?可是今早遗溺的“罪证”已经被他在放课后烧毁在后山了,他们是如何得知的?除非他也将寝具弄脏了…… 想到这秋陵玉臊红了脸,秋福秋信一向老实本分,他二人一言不发换了寝具,已经是极大地维护了自己的脸面。只是不知明日怎么面对他们。 秋陵玉悉悉索索钻进了被窝,然后在枕头下摸出一本从未见过的书来。这本书封面上没有书名,但是翻开第一页滑出一张纸来。 借着灯光他认出了母亲的笔迹。 “陵玉我儿,我吩咐你身边侍从把这本书放在你枕边,看到此书就意味着你即将长大成人。每个男子都应该在长大之前认真了解自己的身体,同时也要了解女人和男人的不同。清楚这些不同才能成为一个尊重妻主、体贴妻主的好伴侣。” 秋陵玉一头雾水,带着原始的求知欲翻开了下一页。 只见书页之间图文并茂,蝇头小字详细注解着图上的男性身体。 “啪!”秋陵玉迅速合上了书,他清澈的眸子盛满慌乱恐惧,胸口心跳如鼓。过了一会,他将芙蓉春江灯端近了些,凑在灯下再次翻开了书。 他自小就受到严格管教,行事规矩,从不放纵。今日只是翻开了几页,就极为节制的吹灯就寝了。可是虽然闭上了眼睛,那些文字和图画却在他的脑子里鲜活的跳跃着。 他翻了个身,身子逐渐燥热起来。双腿之间的器具慢慢立起来,顶着亵裤。秋陵玉把手伸进裤子,想把它按下去,却在触到它的一霎那身子颤抖了一下。 他像是被蛇咬了一样,惊慌的缩回手。可是刚才那一刹那的感觉已经传遍了他的四肢,包括他的大脑,都还带着酥麻的快感。 秋陵玉做贼一般,再次把收伸向了胯下。他无师自通的握住了挺立的柱身,感觉到只是这样握着远远不够,他五指轻拢,上下taonong起来。 啊……秋陵玉平日里拿着毛笔写字的手,现在正在被子里不断滑动着。手指的皮肤摩擦着那里好舒服……书上说,那里叫“yinjing”是我的男根。 我在抚摸自己的男根,这是一件很正常的事,不必为此感到羞耻难堪…… 秋陵玉眼前浮现书上的文字,在黑暗中紧闭双眼,脸上绷得紧紧的。他半张脸埋在枕头里,一手抓着被子,一手在男根上不断摩擦、taonong。随着快感积累,顶端逐渐分泌出湿滑的液体,液体流到了手指上,又被手指摩擦到了整根yinjing上。 手心变得又湿又滑,yinjing变得又硬又烫。秋陵玉呼吸灼热,鼻息喷在枕头上,结出细微的湿气。而被子里也传出越发明显的摩擦声和水渍声。少年青涩的男根很快到达了极限,颤抖着在手心里射出了一大股液体。 “哼……”在大脑一片空白之前,他咬住了枕头憋住了呻吟声。他的身体轻盈的像羽毛,好像要飘出这间屋子,就连内心也轻快了许多。 秋陵玉喘着粗气,把右手伸出了被子。 他看不见,但他已经不再像早上那样惊慌无措了。他知道这是自己刚才射出的jingye,是可以和女人孕育出生命的东西。 秋陵玉在黑暗中起来,独自换了一条亵裤。然后将脏了的亵裤扔在了换洗筐里。 明日自然会有人拿去清洗。 秋陵玉陷进柔软被褥,心满意足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