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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为他忘记了,但实际上他每一年都会记得,她又把头埋到莫衡的怀里,“谢谢……”她的声音闷闷的。莫衡没有回应,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轻拍着她的背,他不擅长安慰人,可以说是非常笨拙的。“再不睡,真的要好好的caocao妳了,让妳累一点。”莫衡的语气有些凶狠,他惦记着小家伙现在心情不好不想动她,谁知小家伙却不好好睡觉,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他登时有些心火了。秦韵从他怀里抬起头,双手紧紧的攀着他的身躯,即便平时不需要,她今天却觉得这样很好。“主人,韵韵想要主人。”她的声音有着脆弱,莫衡听得心荡神怡,可是却迟迟没有动作,只觉得自己此时此刻若是真的把心中的想法付诸实行,就是趁人之危了。“韵韵,妳确定?”很难得的,莫衡在征询她的意见。秦韵没有回答,只是伸手去抚着他已经隐隐有抬头迹象的男性分身。莫衡倒吸了一口气,捉住了她的手,秦韵的眼睛亮晶晶的,“主人,今天晚上让韵韵快乐,让韵韵忘记好不好?”她软声相求。莫衡的哪里挡得住这样的软语请求?小家伙难得主动亲近他,即便他知道小家伙的是因为伤心所以需要个慰借。他翻身压住秦韵,秦韵很直主动的开始解开了自己的衣衫,莫衡加入了她,他三两下的除尽了她身上的束缚,秦韵很主动地分开了腿,拱着腰主动邀请他进入。莫衡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诱惑,他轻抚了下那粉嫩花户,在确认她已经准备好了以后便挺身而入,深深的埋到了最深处,他与她十指交口,一下一下的推送着,动作轻柔温和。小家伙似乎已经习惯了他平时的狂肆,突然间这么的温柔让她有些无所适从,也有些难耐的扭着腰想要求取更多更多。“别急,都给妳。”他安抚着,身下的动作开始加深、加快,男性分身把她的身子填满,每一次都尽可能的深入,似是想把一切都撞进秦韵的体内。秦韵修长纤细的玉腿缠上了他的腰身,一次一次的拱身把他收拢到自己的最深处,又痛又爽的感觉从尾椎爬上来,终于把她脑子里面不断放送的悲伤画面洗去。眼角挂着泪珠,秦韵难得的楚楚可怜,吮去了她的泪水,莫衡在她耳畔低喃着,“没事了,有我在。”有我在三个字让秦韵死死收拢的眉宇舒展了,其他人说这句话都没有足够的说服力,但是这句话由莫衡嘴里说出来,就是有十足十的份量在。“莫衡……”体内的快意随着莫衡的挺动而堆积着,秦韵不由自主的轻唤着莫衡的名字,只有在她极度动情的状况下,才有可能这么呼唤她。莫衡微微一颤,觉得难得如此贴近秦韵的内心,“我在……”被需要的感觉太美好,莫衡的动作越来越粗野。秦韵被撞得全身上下晃动,玉腿大开在他腰际一抖一抖的,闪电般来袭的快意游走全身,她眼前一阵白光,嘴里呻吟不止,“啊啊……啊啊……”身心都需要他,需要他来填满。“射进来!”就这一夜,她很想堕落,她很想要莫衡。“都给韵韵。”他低吼了一声,尽情的释放。翻滚球珠子、求藏收藏、聊聊天~爱大家陪我聊聊吧~像是喜欢哪对之类的,太过安静快变单机人生~特别爱会偶尔跟我对上一两句的人002626初见秦韵和母亲文霞有说有笑的,这一天是秦韵国小的毕业典礼,母女俩参加完谢师宴走在回家的路途中,突然间,一辆厢型车停在他们眼前,箱型车走下了一个母女俩很熟悉却又很陌生的男人:秦促。秦促是秦韵生物学上的父亲,但是在秦韵有限的记忆中,他没有一天尽到一个身为父亲的责任,她对秦促的印象仅只于看过照片而已,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自己的父亲。“阿霞……”那个男人脸上出现了讨好的笑容,“好阿霞,妳要帮帮我!”“你又惹了什么祸?”文霞下意识的把女儿护在自己身后,怒瞪着眼前的男人。“最近手气不太好……”秦促干笑着,车上走出了几个凶神恶煞的彪形大汉,母女两人被团团包围了。“秦促你要干什么?”文霞美丽的脸庞上出现的恐慌,往昔阴暗的回忆又找上了心头,好不容易摆脱了这个男人,带着女儿过上了人过的日子。秦促和文霞是青梅竹马,文霞的文化水平高了秦促不少,读过大学,毕业后也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不过她就是禁不住秦促那张油嘴滑舌,早早就大了肚子和他结婚。本来她也知道秦促不是什么好东西的,谁知道婚后他乱搞男女关系只是个开头罢了,不久后居然开始染上了赌瘾和酒瘾,每次都要文霞帮他收尾,然后指天指地哭着求原谅,在她一次一次的心软后,下场就是到酒店陪酒帮他还债。在文霞终于觉醒的时候,抱着刚出生不久的女儿逃走了,躲了十二年,今天还是被找到了。“阿霞,好阿霞,我只剩下妳可以靠了!”秦促的嘴脸看起来特别可恨,深深的印在秦韵的心底。“妈,怎么办?”秦韵抓着母亲,没见过这样可怕的场面。“韵韵别怕,有妈在。”文霞把女儿护在身后。“阿霞,妳就行行好,以前都做过了,现在也一样的,妳就跟他们走,别吓着孩子了!”“妈!”秦韵愣在原地,母亲就在她眼前被架走了。三天后,之前还陪着她参加毕业典礼,总是疼爱着她的母亲成了冰冷冷的遗体,她不知道他们对她做了什么。母亲的遗体就停在家里的客厅,用简易的薄棺装着。好像嫌事情还不够糟糕似的,秦促的债务还没办法解决,于是把主意打到秦韵头上了,一个十二岁的女孩哪里抵抗得了一群法外狂徒?秦韵当晚就被带走了。莫衡第一眼看到秦韵的时候,她就像发了狂的幼兽一样,疯狂的挣扎不休,那股强烈的生命力让他忍不住多留意了一些。“放开我!放开我!”那女孩拼了老命的挣扎,扭头就咬住了揪着她的男人。好悍!莫衡在心底为秦韵喝采,秦韵被架起来了,双腿拼了老命的蹬。“这是怎么回事?”莫衡不悦的皱起了眉头,瞪了眼前畏首畏尾的男人一眼。“莫爷,就是个被押来抵债的。”“那还是个小丫头吧?”莫衡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他还算是懂得道义,他的手下不沾这种肮脏事。他探究的目光盯着赌场的负责人。武雄心中暗叫不好,怎么在莫爷心血来潮来巡场的时候,被他瞧见了这种肮脏的交易,这种未成年的交易在组织里是被严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