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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死对头+失忆梗(朱一龙生贺)

    连城璧失忆了。

    这件事情谁也不知道,除了那个名义上的“对手”天宗傅红雪。

    按理说这种情况简直就是不可能,但是若是那个“对手”就是罪魁祸首,那就说得通了。

    他们两个都是正邪两派一等一的高手,正面交锋一直难分胜负,正邪两派一直纷争不断,但因为两派的实力相当,所以一直保持着势均力敌的状态,但是谁能料到傅红雪对连城璧情根深种,不能自已。感情这东西,一旦上头了便再也顾不得什么廉耻了。傅红雪抛却了自己的骄傲,甚至抛弃了正邪两道的对立,一股脑地拽着连城璧的袖子就告了白。

    “城璧,我是真的心悦你,你能不能不要拒我于门外。”

    傅红雪满脸祈求地看着连城璧。可奈何连城璧的脑子里没这根筋,只觉得这个死对头莫名其妙,怎么会跑到他无垢山庄来说这股子令人摸不着头脑的话。

    “傅红雪,你怕不是脑子坏了,两个男人如何能在一起,笑话!你简直就是在做梦。”

    连城璧冰冷的话一字一句都深深扎在傅红雪的心脏上。在那一瞬间,傅红雪就觉得自己疯了。他一边爱着连城璧,却又得不到连城璧。

    爱意疯狂,蔓延到难以抑制的狂热的欲望。

    ——

    无垢山庄的庄主已经消失三个月了,这个消息冰冰谁也不敢说,只能谎称庄主闭关了,谁也不见,庄内一应事物皆由她代劳。

    可是即便是冰冰这三个月一日不歇地寻找连城璧,却仍然是半点踪迹都未寻得。

    这要是天宗那边异动,又来挑衅无垢山庄,那该怎么办啊!

    但是她不知道的是,天宗也没时间找无垢山庄的麻烦,因为与此同时,天宗的傅红雪也失踪三个月了。

    ——

    蝴蝶谷

    这里本来是无人之所,但不知何时住进了一对陌生男子,与世隔绝,好似仙人。

    晨间,照进庭院中阳光变得温暖起来,但是偶尔还会有寒风吹过,吹散枝头的紫丁香。

    连城璧躺在床塌之上,他已经昏迷了一天一夜了,按照药效,应该很快就要醒来了。

    这药是傅红雪在景医仙那里顺过来的,听闻有奇效,只因其中有一味是生长在伽蓝雪山之巅的断魂草,此草天生地养,极难获得,可让人记忆全无,忘却前尘往事,哪怕这个人再强大,也无法破除。

    连城璧的眼睫毛轻动,双眼适应着室内的光缓缓睁开,直到看清这间陌生的屋子和床边陌生的男人。

    “你是……什么人?”略带嘶哑的声音响起,他撑着身体坐直,莫名感受到眼前男人的危险,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我叫傅红雪,我是你的,相公。”傅红雪侧过身,注视着连城璧的眼睛。

    “相公?”连城璧反复回味这个奇怪的称呼,但是仿佛和自己曾经的记忆断开了联系一半,他的头有些痛,却什么也会想不起来。

    “你还记得你的名字么?”

    连城璧摇了摇头。

    “你叫连城璧。是我这世上最爱之人。”傅红雪平静又坚定不移地说着,好似他们真的是无比相爱的恋人,只是遭受了无妄之灾,才造成了这个局面。

    傅红雪揽过连城璧的身子,将他拥在怀里,记忆上的缺失让连城璧失去了把控感,他伏在面前这个人的怀里,有种说不上来的安全感和由本能产生的奇怪的……危机感。

    傅红雪注意到了他的小动作,喉结微动。他松开环住身前男人的胳膊,左手扶起他的脸颊,吻上了他的嘴唇。突如其来的入侵令连城璧有些慌乱,他抓住傅红雪的胳膊想要挣脱,脑海里却闪过他刚刚坚定的深情。

    “他是我的相公。”

    “他救了我。”

    没有更多的时间供他思考,撬开他唇齿想要继续探入的舌头也不给他想太多的机会,滴水未进的昏迷令他口舌干燥,但此刻唇舌间的缠绵又让湿润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要清晰,由温柔逐渐粗暴的亲吻打乱了他原本平稳的呼吸。

    刚刚坐起来不久的连城璧又被重新压回到床上。突然失去重心的连城璧还没来得及反抗已经天地颠倒,回过神来发现傅红雪已经撑在了自己身体的上方。

    连城璧清晰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正在加速,他好想预料到傅红雪下一步会做什么,下意识想蜷起双腿。

    傅红雪伏在他的耳边,用毋庸置疑的口吻说到:“找记忆这件事我们可以慢慢来,但是别去山谷之外的地方,那里很危险,有很多人,想杀你。”

    耳边的声音好像有着什么迷惑人心的能力,连城璧本能地认为傅红雪是在担心他的安危,让他不由自主地想答应他。

    而此时的傅红雪,观察到连城璧下意识的神情,勾了勾嘴角。

    这朵高岭之花,不还是在自己掌握之中。

    还没反应过来的连城璧听到了衣物窸窸窣窣的声音,他余光扫到脚边傅红雪的披风已经落下,他隐隐约约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连城璧不禁心想,他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等,等一下!”连城璧用手撑起傅红雪的肩膀,分开他们交织的身体,“我们这样是不是太快了。”

    “可是城璧,我们之前,都是这样的……我们没有一日不在一处,那日我只是离开了半天,你就遭人袭击,让我后悔了好久……城璧,我当时真的好害怕……”

    让人心疼放下戒备,可不得变成被雨淋湿的狗狗。

    “没事的没事的……我这不是,没什么事么。既然如此,那便来吧……”

    连城璧说到底也不是那么扭捏的人,哪怕现在以记忆全无,也还是反驳不了这样可怜的要求。

    连城璧耳边不多时就响起了近在咫尺的水声,还有吃略带沙哑的呵气声和唇舌交缠的yin靡的声音。

    傅红雪被勾的心痒痒,难以抑制的暴虐欲望在一瞬间炸开,想要逼尽身下之人说些从未在他口中听过的下流话。

    傅红雪的手沾着早就买好的脂膏,在入口徘徊了一会就猴急地伸入一根手指。

    “唔……等等,还没好……”

    连城璧推开在他身上作乱的傅红雪,却被他抓着手掰了回去。

    “城璧别怕,放松!我好想你!”

    听着傅红雪深情的低语,连城璧心头松动了一下,没有抵抗的放松下来。

    傅红雪逐渐加到了第三根手指,看着放任他肆意妄为渐渐被情欲沾染的连城璧,情不自禁地想要逼出他更浪荡的样子,于是原本扶着连城璧腰肢的手抓住连城璧的脖颈压迫式让他看向他们交合的地方。

    “城璧,你自己看看,有多湿。”

    连城璧被傅红雪的话语和动作惊到,呆呆地看着自己身下,只见到xue口湿润的不行,都能被牵扯出亮晶晶的银丝。

    怎会如此。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哪想湿润的xue口就被炙热的柱体破开撑满,柱身的青筋磨砺着xue口深入,把他刺激的不轻。

    卸去沉繁衣物后,连城璧整个人呈冒着热气的粉色,从胸rou一路蔓延到小腹,从傅红雪看来就像一株枝叶横生的粉花绽开在连城璧常年不见日光的苍白的rou体上。

    傅红雪的下身仍是不知疲倦地插在连城璧股间耸动,粗大的柱体将xue口拉得褶皱都捋平了,囊袋拍打在他已被撞得红肿的臀rou上,淅淅沥沥的水声打破着他们二人之间的沉默。

    连城璧呜咽一声,只能堪堪支撑住被cao弄得水声连连,黏腻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滑落到柔软的床单上。

    “唔嗯……别看,别……”

    连城璧闭上眼,不敢去触及傅红雪的视线,又偏过头去,抬手拭去几乎无可寻觅的一点泪痕。

    连城璧浑身颤抖着,听到一身几不可闻的微叹声。他以为傅红雪已经结束了,正要睁开眼睛时,整个人被傅红雪独有的檀香包裹着,温暖,又像一缕烟般不可触碰。

    两片温润的唇覆上连城璧的,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情欲的,像蜻蜓点水一般的吻。只是刚刚轻轻触碰后,便分开了。

    “城璧,你别怕,我是爱你,才如此的,或许你因为失忆了才不知,但是我想告诉你的是,你对你的爱,已经深入骨血之中,难以剥离。”

    爱?是什么感觉?连城璧只感觉到,心在震动。

    察觉到连城璧在自己怀里颤抖,傅红雪吻了吻地冥的鬓角,入鼻的是自己仿佛失落已久的味道,又去吻连城璧不敢睁开的双眸,尝到一点微咸的泪水后,又低语道:“把眼睛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已然散发的傅红雪,面如冠玉,只是被他模糊的泪水遮挡得看不清。

    连城璧将自己埋进傅红雪的怀抱,那深入自己xue眼的柱体顶到了敏感的地方,让他舒爽得发出闷哼。

    傅红雪又忍不住逗他:“夫人怎得这般害羞?从前可不是这样的。”

    “……你!”

    傅红雪被连城璧带着红色血丝的魅惑眼眸瞪得身下又火热了几分,拉着连城璧的手就往自己身下按去。

    “摸到了吗?我们相连之处。”

    连城璧的耳根仿佛烧红了一般,原本已经羞的软下去的物事也被手下的触感刺激得抬起了头,他赶紧收拢大腿,像是在仓皇遮蔽什么。

    傅红雪扬了扬眉毛,三两下解开衣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拉过还在羞耻的连城璧往他怀里按去。重重地将事物插入xuerou中,被蹭了敏感点的连城璧呜咽起来。

    傅红雪也是一头黑色散发,如瀑般与连城璧的黑色长发勾缠在一起。傅红雪抚弄着连城璧的前额,帮他把发丝别到耳后,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

    连城璧被顶得向前了几分,xue口完全包裹住傅红雪的阳具,就差个两个囊袋在外边逡巡,xuerou开合,像是要把这处都吞下去似的。

    傅红雪因xuerou的噘咬侍奉舒爽到了极致。尤其是硕大的guitou处湿润的xuerou吸吮,温柔地包裹住柱身,xue心深处也在吐水。

    傅红雪像是被鼓舞了一样,手绕到下面柔嫩的臀rou,抬起了些,让连城璧整个人以rou柱为支点,直直地坐到了他身上。

    xue中的那根随着他们的动作撞到一处柔软,每撞一次,连城璧环住傅红雪的手就骤然收紧,不用看都知道自己后颈处被连城璧圆钝的指甲划出了几道红痕。

    傅红雪见人舒爽得眼眸都眯起来了,自己guitou刚刚捅到的地方应是什么特殊之处,此刻正包裹住他的前端不停出水,顺着二人交合的缝隙还能看见往下溢出的水渍。

    他抱着人停下了抽出插入的动作,听着连城璧与寻常毫不相同的黏腻声音心里痒酥酥的,将人cao弄上了极致。

    感受到傅红雪停在自己xue口处,用guitou去轻轻顶弄,又不给他一个痛快,更加空虚酥麻。连城璧干脆自己慢慢晃动腰肢,软rou翻开又瑟缩进去,开始上下吞吐着傅红雪的阳具。

    连城璧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只觉得长久以来无数次造访他身体的情欲猛得爆发,像是囚于荆棘笼中的猛禽疯狂地拍打着羽翅,此刻正用诡谲的利眼饶有兴趣地直视着自己的内心,把他整个人暴露得体无完肤。

    雌xue被重重地脔到了xue心,甚至大有擦过xue心再往里探去的趋势。连城璧攀着傅红雪的腰身,迷乱地去舔弄傅红雪的胸口,还留了不少牙印在上边。

    连城璧被极致的快感舒爽得不知今夕何夕,发出的呻吟被撞得都不清楚,只有下身那xiaoxue在不知疲倦地配合傅红雪吞吐收缩。

    “呜……不要……放开,放开……要出来了……”

    说来也怪,傅红雪在天宗苦修多年,从不近欲色,但现下看见连城璧这般模样觉得熟悉又yin靡,只想继续带他尝尽快意才是。

    连城璧连尖叫的声音都发不出了,前端的阳物剧烈抖动着射出了白浊,尽数洒在自己小腹上。

    傅红雪急切地咬住连城璧的唇瓣,舌尖舔开连城璧保持着微张的唇缝,勾住他的舌瓣,从他的舌尖一路舔舐到舌根,连城璧还沉浸在方才双重高潮的无力中,实在无法回应傅红雪,像个布娃娃一样随他摆弄。

    被内射的同时,连城璧也舒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xue口被顶撞得酸软无比,自己前端的rou柱只是可怜地吐了一点精水就彻底软了下去,正巧打在傅红雪的囊袋上。

    “呼……”连城璧大口呼吸着,腹部剧烈起伏,里面的事物还撑在里面,不容忽视。

    傅红雪笑了笑,抽出rou刃,只见那xiaoxue还在不舍地吐着rou挽留guitou,失去堵塞,内里的精水黏液便缓缓流出。

    不等连城璧说话,傅红雪站起身便拦腰抱起他,只觉得这人在自己臂弯中显得轻捞捞的,傅红雪把连城璧抱进了屋后的温泉,亲昵地嘬了一口他有些红肿的唇瓣,连城璧慵懒地靠在傅红雪的怀里。

    “我记不起来我们的以前,你慢慢告诉我好不好?”

    “好。”

    可是,哪有什么以前,不过是彻头彻尾的欺骗。

    ——

    无脑车,无后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