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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咩咩精与芳主花哥 h(一花二咩)

    花羊脑洞4

    咩咩精和芳主花哥

    花哥养了个叫吉祥的小黑羊,开了家园之后,花哥给小吉祥准备了鲜嫩的皇竹草让它出去旅行。花哥自己在家种了很多药草和花,而这些吸引了一只成精的咩咩道长。

    咩道长买了花哥隔壁的房子却没钱吃饭了,饿得头晕眼花,闻到隔壁有香香的食物味道,脑一抽就翻墙溜进去偷吃。道长吧唧吧唧吃的很欢,郁金香啃了,绣球花啃了,药草也啃了,这时候花哥回来了,道长动动咩耳朵听见动静,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把花哥的药园啃得一地狼藉了,逃也来不及了,道长焦急之下,变回了原身,一只软萌蓬松的小白咩,就是有点瘦。

    花哥推开门,看着一地凌乱,心态爆炸,再找找罪魁祸首,一只小白羊正不安地踢踏着小羊蹄,花哥盯着它,盯了很久。搞得道长很心虚,还以为自己被看破了,正想跑路。

    谁知被花哥一把抱起来,搂在怀里。花哥:“━Σ(?Д?|||)━天啊!吉祥,你怎么出去一趟褪色了!”

    然后对咩道长全身上下其手,摸摸肚子揉揉屁股揪揪脸挠挠小蹄子,“还瘦了这么多,一定是饿坏了。”

    说完心疼地把新摘的皇竹草塞了道长一嘴,还翻来覆去的检查。道长被撸得蹄子都软了,瘫在花哥怀里,被他翻来覆去得揉弄,嘴里还倔强地嚼着鲜草,一副饿狠了的样子。

    花哥心疼地摸摸咩脑壳,将小白咩搂在怀里,一边将皇竹草递到咩嘴边,一边神色温柔地用手指梳理白羊打结凌乱的毛发。

    咩道长狼吞虎咽吃了大半筐,花哥摸摸他鼓胀的小肚子,将嚼了一半的草料从咩嘴里抽了出来,急得小白咩伸头蹬腿想去追逐食物,却被花哥圈住进退不得。

    “别闹”花哥轻声呵斥怀里乱动的白咩,拍了拍咩的小屁股,起身朝浴室走去。腹中有了东西垫肚,咩道长也逐渐恢复了理智。

    被打了屁屁的咩道长脸色爆红,虽然全身被毛遮住了看不出来。咩道长委委屈屈地缩在花哥有力的臂弯,不敢乱动,就怕花哥再给他来一下,只是身后的小尾巴不安地乱转,等待着未知的命运。

    花哥一手搂咩,一手拉出个小木盆,然后他将咩放进去。小白咩前脚搭着木盆边缘,茫然地望着花哥:咩咩(你要干什么)?

    随后一股温热冲刷下来,惊得咩使劲甩了甩身子,甩得花哥一脸水。

    咩道长心虚地看着衣衫湿了大半的花哥,原来,是要给他洗澡啊吓死咩了。

    因为刚刚的乌龙,咩道长乖乖地窝在盆里,任由花哥动作,让伸蹄子就伸蹄子,让搓肚皮就搓肚皮。花哥不禁感叹今天的小吉祥真是乖巧得不像话,咩道长听了更心虚了。

    花哥搓洗得很用心,还给白咩打上了特制的宠物香皂,搓出来一大堆污垢,把水都染黑了,花哥换了两趟水才给它洗干净。

    被洗白白放在毛毯上的咩道长忍不住怀疑咩生:原来我平时,这么脏么?

    花哥细心地将小白羊身上的水迹擦干,将咩裹在软毯里,然后将湿衣脱下。咩道长被花哥在他面前赤裸身体的动作惊呆了,扒拉着毯子想要捂眼睛。

    正在摘下头饰的花哥好笑地看了眼乱动的小羊,低头柔声道:“别乱跑,你在这待着,我先洗个澡。”

    纯情的咩道长哪见过这种美色,瞬间被暴击,脸红红的埋在毯子里,听着花哥洗澡时撩人的水声,再想到刚刚的惊鸿一瞥,白白的精壮的躯干,柔顺的秀发遮掩着胸口,直垂到腰间,还有那硕大,咩道长悄咪咪对比了一下,沮丧地耷拉着耳朵,发现自己输掉了。白咩道在长胡思乱想,花哥可没闲着。

    突然间,白咩道长身体一阵悬空,随后触到一片温热,他下意识蹭了蹭,碰到一个软软弹弹的疙瘩,发出茫然的咩咩声。蹄下的温热颤动,是花哥笑出了声,原来小白咩又被花哥搂抱了起来,咩道长蹭的正是花哥的胸膛。

    花哥睡衣穿的松松垮垮随意敞着胸,抱着咩几下转身,进了卧房。

    咩道长躺在柔软舒适的被窝里时还是没有回过神来,今天发生的一切太过魔幻,让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他闻了闻香喷喷的自己,侧过身看着花哥美好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舔了舔,香香的,再舔一口。

    花哥被舔的痒痒,咕哝几声,将小白羊抱住,蹭着软绵绵的毛发继续睡去。咩道长被抱得死死的,动弹不得,渐渐也睡着了。

    白咩道长就这样在花哥家住下了,虽然中间几次想要离开,但是皇竹草好好吃,洗澡好舒服,花哥准备的小窝也好暖和舒适,小白咩被喂胖了好几斤。

    最重要的是,花哥温柔又好看,白咩道长想走却挪不动腿,花哥轻轻唤几声,腿就不由自主地跑到花哥跟前了。

    不然还是明天再走好了,今天的白咩道长也屈服在花哥高超的撸羊技术下,小蹄子被摸得软哒哒。

    但是幸福的日子总是短暂的,十天后,黑咩吉祥游历回来了。小黑咩哒哒哒得跑回家,背上背着一大包鼓鼓囊囊,迫不及待得想要见到花哥,想要给花哥看看他带回来的游历礼物。

    然而他兴冲冲地回来,看见眼前的一幕就出离愤怒了。一只陌生的小白咩正占着他的地盘,还吃他的皇竹草。

    ?!哪里来的小野咩!竟然敢趁他不在上位!!

    黑咩吉祥怒气冲冲,将背上包裹扯到一旁,小蹄子刨刨土,加速狂奔,一个咩咩冲击,将正在吃饭的白咩道长撞翻在地,顿时羊仰草翻。

    黑咩吉祥很愤怒,他一蹄子踏在不断挣扎白咩道长的肚皮上,使劲踩了踩,可恶,毛皮好顺滑,一想到这是吃他的草料养出来的,黑咩吉祥更不爽了。不仅被打断进食还被踩肚皮的白咩道长也很生气,见挣扎不过这不速之客,干脆发狠一口咬上了吉祥的毛发,两咩就这样打成了一团。

    白咩道长虽然狠得下口,然而千锤百炼经常游历并且还有愤怒buff加成的黑咩吉祥在打架方面简直是吊打他,白咩道长被黑咩吉祥踩在羊蹄下踩得咩咩叫。

    白咩道长实在是受不了了,白光一闪,变成了人型,是个穿着白驰冥唇红齿白的道长,气质萧然出尘,就是仔细一看,黑白双色的道冠歪了,身上满是羊蹄印不说,袖子也给咬破了一边,好不狼狈。

    人型自然是比羊高大的,白咩道长自觉已经胜券在握,俯视着小黑咩,想将它捉起来。谁知黑咩眼里闪过一丝讶异,后退几步,也是白光一闪,一位黑驰冥道长出现在他面前。白咩道长同样震惊,他本来以为这里只有他一只妖精,没想到这只黑咩竟然也是精怪。

    黑咩道长长相俊美,犹如冰雕雪刻的容颜,此刻眼神却喷着怒火,狠狠瞪着白咩道长,不待他开口,便拔剑袭来。

    白咩道长慌忙化出剑来抵挡,一时间,金器相击之声不断,两咩打得不分上下。这么大的动静,花哥自然也不是聋子。

    他寻着声音找过来,一打开后院的门,好家伙,羊毛满天飞,黑的白的混做一团,有两个人影一黑白缠斗在一块,听声音还是使剑的。

    两个陌生人在你家里打架,谁都不能忍,花哥压抑怒气,呵斥道,“住手!你们是什么人!”

    话语刚落,道长们顿时不约而同住手。然后花哥只见白影一闪,瞬间到了他面前,还没等他反应,一位身穿白驰冥的俊俏道子就持剑挡在他面前,对前方怒目而视,满满都是警惕。

    再看前方,一位身着黑驰冥长相也不差的道长同样怒视着这边。发现对方动作,两咩异口同声,“你别伤害他,有什么冲我来!”。

    花哥满心都是???

    他忍不住开口:“你们是谁,为什么跑到我家来打架?”

    两位道长心里一惊,方才发觉后院被他俩搞得一乱遭,树秃了,花残了,窝翻了,地上还有一撮撮黑的白的羊绒毛,心下发虚,白咩道长踌躇半天,犹犹豫豫地开口:“我们……唔唔唔!”

    却是黑咩道长一步聂云上前,一手捂住白咩的嘴,一手将他挟持,脚尖轻点,运起轻功,几步退出花哥庭院,一溜烟跑远了。

    被留在原地的花哥满心都是问号( ̄□ ̄;)???

    花哥感觉自己被这两人碰瓷了,心情郁闷之极,奈何人已经跑远。

    但是,他默默捡起地上两簇黑白绒毛,回想起两个道长身上的羊蹄印子,再看看院里被踹翻的食盆,心里有了个可怕的猜想:啊啊啊啊QAQ吉祥被他们偷走了!说不定是贼人分赃不成才打起来了,要报官一定要报官!不过为什么有两种颜色的毛啊。

    尽管事情仍有疑点,花哥仍唤来管家茸茸,训斥了一番她的不作为并扣掉她半个月的工资,这才感觉心里好受点。

    花哥回房后思来想去,还是要把人画出来明天一早报官比较稳妥,洗漱完毕便在书案前点灯夜战起来。这边,黑咩道长把不停挣扎的白咩道长扔在地上,白咩道长猝不及防下脸朝地吃了一嘴土。

    “咳咳…呸呸呸”白咩道长很愤怒,“你干什么!”

    黑咩道长双手抱胸目光沉沉看着白咩道长:“干什么,鸠占鹊巢的家伙,难道你想要暴露自己的身份么,别忘了,他可不晓得你是个妖怪!”

    “你…是那个吉祥?!”白咩道长顿时心虚起来,不敢抬头与黑咩对视。

    原本他还觉得自己是无妄之灾,没想到竟然是苦主找上门了。

    “不准再靠近他,也不准告诉他我们的身份!”黑咩吉祥威胁道,本来是俊美如玉的面容此刻无端狰狞起来,“滚!再让我看见,我定杀你。”

    话说完,吉祥道长黑袖一甩,将白咩道长留在原地,径直走了。

    时至深夜,冷风一吹,仍跪趴在地的白羊道长这才惊醒,他爬起来拍了拍尘土,沉默地回到了之前买下的房子里。半月未归,院子早就杂草丛生,一丝人气都没有,四下都是黑漆漆一片,白咩道长蜷缩着身子坐在地上,双手抱膝,眼巴巴望着隔壁花哥家透过来的暖光,浑身上下都隐隐发疼,应该是刚刚和黑咩交手的时候被踹打的。

    “咕噜噜~咕噜噜~”,白咩道长茫然地摸摸发出怪声的肚子,他刚才就没吃饱又打了架,现下真的是饥寒交迫,眼里都开始出现重影,饥饿再次让他失去理智了。

    环顾四周,只有一地不认识的杂草,白咩道长不敢再去隔壁,只能委委屈屈地拔下杂草啃食起来,杂草根本比不上花哥替他准备的鲜美皇竹草,道长吃的难受,想着花哥的好心更难受,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进草里,又被他吞咽下去,又苦又涩,道长泪眼朦胧地想。

    道长嚼着嚼着,腹中渐渐升腾一股热意,烧得他鼻尖冒汗,口干舌燥,我这是怎么了,生病了么?道长感觉到异样茫然地摸了摸头顶和屁股,咩的耳朵和尾巴都冒出来了,咩好像要生病了QAQ,尾巴被裹在裤子里挤得慌。

    白咩道长脸色通红,头昏沉沉人也昏沉沉,直接就扒了裤子将毛茸茸的尾巴球解救出来,两条白生生的腿在夜风中打战。道长紧并着双腿,不住地摩挲想要缓解一二,谁知越磨越难受,身前涨得发疼,后xue也渐渐又热又痒,好像有千百只虫蚁在其中,诱得道长不住收缩圆臀试图让自己好受点,xue口张合间,流出一缕缕透明水液浸湿了道袍下摆。

    道长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艰难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翻过院墙,摔落到花园,又在黑暗中摸索着到了花哥卧房。

    虽然仅仅半月,但下意识地,白咩道长就想找花哥求救,他依赖而又信任着花哥,潜意识里便觉得花哥一定能救他。

    花哥此时正在作画,他打算将道长们的形貌画下来,明天一早便带去报官,谁知先是听见花园一阵哐嘡,又接着噼里啪啦一阵响,听声音应是朝他这里来。

    听着动静,花哥眯了眯眼,不动声色地收起画具熄掉烛火,缓缓从袖中掏出一只落凤,在手心轻轻掂量,背对着门,静静等待着。

    吱呀——

    是门被推开了,花哥耳朵微动,手中水月乱洒蓄劲待发。

    来人脚步慌乱,气息不稳,喘得跟什么似的,花哥心底暗暗嫌弃,看也不看,乱洒水月直接就扔了出去,谁知那人身形一闪一避,竟令花哥的一套爆发落了空,玉石爆了个寂寞。

    见预判失误,花哥立马站起身来想要太阴后撤,来人却速度更快,身一动就撞进了花哥怀里。

    花哥:???

    花哥默默低头,借着月光打量怀中的人,发觉此人正是下午在他院里闹事的道长之一,只不过此时这道长驰冥道衫凌乱,面色潮红,气喘如牛,依偎在他身上,紧抓着他衣袖不放。

    似乎是发现了花哥的视线,道长抬起头来,刚哭过的眼睛可怜巴巴地瞅着花哥,“我,呼…我好像生病了”道长哀求,声音绵软酥润,似是在撒娇一般:“…救救我。”

    花哥沉默了半晌,想着之前这道长挺身相护的举动,决定还是做做好事。他搂着道长跪坐于地,手搭上道长手腕,细细诊断起来。

    搭了半天,花哥不禁面色古怪起来,他摸不着道长的脉,这摸着不像是人脉啊?花哥抬起道长下巴,左瞧右看,长得挺俊的,但是…好像多了什么?花哥震撼得看着道长头上多出的两对洁白如雪的羊耳朵,感觉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嗯…嗯…热”,道长被热潮激得按耐不住,他难受地在花哥怀里扭动身子,圆臀紧挨着花哥下身蹭来蹭去,手也不安分地撕扯花哥的衣物,将脸贴上花哥胸口汲取凉意,花哥被他搅得也起了反应,无语地伸手想按住道长乱动的臀部,却不料摸到了一团又软又微湿的茸球。

    ??!

    由于太过吃惊,花哥不仅没有放手,更顾不得拉上自己半敞的衣衫便加重力道揉了揉这团毛球。

    道长被这突如其来的揉捏弄得身软体酥,直接就失了气力,倚在花哥身上,软成了一滩咩饼,道长唇舌微张,眼神发飘,尾骨传出一阵阵酥麻快意,xue口加快收缩,吐出一大泡水液来,打湿了尾巴球和花哥的手掌,同时一阵奇异的香味在屋内蔓延开来。

    花哥摩挲着滑腻香液,再看看这道长模样的白羊精怪,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哪是生病了,这是发情了来找他求欢的吧。

    屋内香气越发浓郁,熏得花哥也昏昏然,满脑子都是那事来,腹中热意翻涌,身下坚硬如铁,直挺挺戳在道长的浑圆上,惹得道长垂涎不已,将花哥阳物夹在两股间不住磨蹭,嘴上更是呻吟不止。

    见花哥一时没有动作,道长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他胡乱揩拭了泪珠,双目含情,牵引着花哥的手摸向他身下yinxue,

    “帮,帮帮我,嗝~好痒好热,嗝~帮我止止痒好不好,就……就是这里QAQ”

    道长哽咽着乞求花哥垂怜。

    花哥也是一惊,没想到道长外表仙风道骨,内里却是这幅馋样,他旋了旋手指,再抠挠一番,把道长弄得惊喘连连,面色绯红,xue内更是发了河,边紧含着手指不放边流出更多香液来,浸湿了驰冥道袍的纯色后摆和花哥的下衫,湿漉漉一片。

    “纯阳宫的道长都像你这般放浪么?”花哥无情地抽出手指,调笑道长,“还是……只有你最浪,连裤子都不穿就跑来勾男人?”

    说着将道长身子一翻,翘臀朝上,两腿跪坐在地上,只见得水色淋漓,两片白丘中间夹着个嫩红洞口,此刻张张合合不断吐出yin液,两丘中间更是多了个茸尾巴,已经被yin液沾得湿淋淋,不安分地翘起来摇摆露出下面yinxue,活似在讨cao一般。“进来…帮帮我帮帮我”道长迷蒙着双眼催促,尾巴摇得更是欢快。

    “啊!”

    是花哥朝他臀上拍了一掌。

    道长吃痛惊叫,不多时白嫩嫩的臀上就多了个红艳艳的掌印,尾巴瑟缩搭在xue上,yin水却泛滥得更加厉害,色气满满,勾人不已。这般盛情邀请,花哥也不好推拒,当下将道长摆了个腰供臀仰的姿势,令他自己扳开臀瓣。

    刚解下裤衫,硕大的阳物便迫不及待地跳出来,花哥稍稍把玩了几下道长调皮的尾巴球,玩得道长双股发软,几乎跪不住,他使着阳根浅浅戳弄道长xue口,馋得道长催促不已低声哀求花哥赶紧cao他,什么荤话yin词都冒出来了。

    看够了道长的浪态,花哥这才大发慈悲,缓缓沉腰往下,直直破了道长的身体cao进嫩xue深处,不待道长适应便肆意抽插。

    “啊!不!太…太大了…怎,怎么会这么粗…出去!不,不要!呜,呜,呜求你,嗯…,”

    道长即使yin态毕露也是初次,被花哥的硕大jianyin得恐慌不已,又抵不住一波波用上来的快意,嘴上乞求哭喊,臀瓣却翘得更高凑得更近,讨好地含吸着roubang,将其往更深的地方带。

    身后的进攻仿佛无止无休,每一处都被cao透,每一丝软rou都在向道长传达快感,控制不住的泪水混着汗液滴落在软席上,带出一大片深印,快感似连绵不绝的巨浪裹挟着他,一波又一波,将他高高卷起,又重重拍下,道长承受不住,挣扎着向前挪动身体想要逃离,却一次次被花哥大手拽回,阳根入的更深,撞的更狠,yin液在不断抽插间漫溢出来被花哥抹开,抹得雪臀水光滑亮。

    花哥再使双掌握住道长臀瓣不住揉弄挤压,搓得臀尖发红熟透,xuerou抽搐吸嘬阳物,小嘴更是yin声阵阵,忽而身下躯体巨震,软嫩xue壁舔咬更紧,热情地将阳物含得更深。

    花哥心知道长快要到了,更是发力抽干,次次jian在道长敏感点上,阳物抵在爽点细细研磨,随后突突跳动,guntangjingye全数射进了道长yinxue中,冲得道长魂飞天外,哭叫着也xiele出来。

    道长噙着泪身子软倒下来被花哥接住,花哥那物还被他含在xue里讨好地吸吮,含着含着,那物什又胀大起来,白咩道长抖着咩耳朵身子哆哆嗦嗦,尾巴球在两人相接处乱扫,弄得花哥痒痒的,他抓住乱动的咩尾巴,呵斥:“别动”。

    “呜,嗝,那不要来了好不好…嗯,啊…”

    道长乞求,然而花哥身体力行地表达了拒绝,再次cao干起道长熟红紧嫩的xiaoxue来,昏暗的卧房内再次响起啧啧水声和喘息低吟。

    碰——啪——,是门被撞开又重重关上的声音。一道身影出现在房内,来人步一跨,从阴影中走出,落在月光里,正是去而复返的黑咩道长。

    只见黑咩道长神态狰狞配着一身黑驰冥,犹如噬人恶鬼一般,眼神狠狠扎向正在被花哥cao干的白咩道长,恨不得将这只小野咩千刀万剐。

    他提剑几步上前,想要将这不要脸勾引他男人的小贱咩拖出来砍死,却不料才刚到两人身前,腿发软身发热,气力迅速流失,热意烧得他口干舌燥,黑咩道长拄剑半撑着身子跪在地上,“呼…这可恶的小贱咩,居然…发情了。”

    黑咩道长恼恨,他本就空旷已久,此时被房内发情的气味一激,再看着面前的激烈战况,也馋得不行。

    黑咩道长心里微微挣扎了一下就立马下定了决心,总之他是绝对不可能去找其他人也不会放着这只野咩在这里勾引花哥的!黑咩道长想到就干,动作利索地化去身上衣物和佩剑。

    没了利剑支撑,黑咩道长顿时身形一软,趴卧在地上,xuerou一跳一跳空虚寂寞的发疼,yin水渐渐溢出来沿着大腿根部滴落,嗅着越发浓郁的情香,黑咩道长赤裸着身体艰难在地上爬行,凑到正在运动的一人一咩身边,耳边yin声浪语,身上热意翻腾。

    黑咩道长发力撑起身子,贴上花哥背部,乏力的身体经不住这么大动作,黑咩道长靠着花哥喘息不止,浑身湿得汗津津的。稍微平复了呼吸,黑咩道长主动出击了,他张口伸舌吸舔起花哥颈部,一路吻上去含住花哥薄唇讨吻,手上动作也不停引着花哥的手摸他早被cao熟的后xue。

    花哥虽然疑惑为何多了个人,但是两咩发情的气味麻痹了他的神智让他察觉不到其中的违和,微微一愣就欣然接受了这送上门的美餐。

    尔后,花哥停下压榨白咩道长的动作,倾身搂住黑咩道长,微微使力将他的头压向自己,黑咩道长仰头温顺而又配合地接受着这场拥吻,甚至主动迎上去。花哥一手游走在在黑咩腰腹间,撩拨起簇簇欲望的火苗,一手挑弄道长xiaoxue挖出阵阵叽咕叽咕的yin响。

    黑咩道长主动非常,轻轻摇摆着腰肢,xue口熟练又讨好地吞吃花哥手指,水流得几乎夹不住手指,赤裸的身体不住往花哥身上蹭着求欢,坦荡又放浪。

    这勾引花哥哪遭得住,当即打算抽身品尝这热情的美味。

    谁知白咩道长被花哥cao干时又哭又泣,待到花哥想抽出时他又百般不愿。

    他xue口早被花哥jian干得熟软透红,春水泛滥,嘴上却哀求不止,这边黑咩又主动热情,花哥也不是很乐意再继续了,缓缓抽身想要退出来,却不料白咩一边哭吟一边不肯放开,腿儿死命夹着花哥劲腰,花哥退一分,他就往前挪一分,吞吃着阳物殷勤得很,一时间花哥竟抽不开身来。

    黑咩道长见状,怒从心起,一手拉开白咩双腿,脚一踹,将白咩直接从花哥身下踹了出去。

    可怜白咩道长意识不清,就这样让他得逞了,被踹倒在一旁侧趴着小声啜泣,失了阳物堵塞的yinxue空虚不已,徒劳张合着,红艳艳的xue口吐出一丝丝混色水液,整个人显得yin乱不堪,一看就是被jian透了。??

    黑咩道长自觉解决掉了情敌,热情得缠上花哥,食髓知味的xue口早就馋yin水直流,蹭着好久不见的根物,迫不及待就想吞吃,花哥那物原就被白咩道长含得yin光水亮,刚拔出来还带着白咩的xue水滑腻非常,黑咩道长对准了腰一沉,便顺顺当当地被破开了身子。

    一回生,二回熟,黑咩嫩xue和这物什早就熟的不能再熟了,他跨坐在花哥身上被花哥托举着rou臀,扶着花哥肩臂就急忙动作起来,熟练地仿佛已经做过千百次一般,摇腰摆臀,研磨敏感点,春液一阵阵淋下,浇灌柱头,灌得这物越发胀热膨大也让黑咩又痛又爽。

    “嗯…怎么…嗯哈…比之前还大…啊!…太…太深了…唔……慢,慢点…嗯…快,快点”这感觉太过爽利,加之还有个小野咩在一旁委委屈屈地看着。

    黑咩道长叫得比以往更动情也更敏感,爽得耳朵和尾巴也噗嗤噗嗤冒将出来,跟白咩不一样,黑咩道长毛发漆黑如墨,不过手感倒是一等一的好,这两处被花哥揉捏啃咬时更是浪叫不停,不一会尾巴处就濡湿在花哥掌中成了湿哒哒的一团。

    花哥将黑咩jian得射了几次直到射无可射,黑咩直接就爽晕在了花哥身上,只是身子还止不住的轻颤,被摸一下就抖一下,花哥微微皱眉有些不满,他对jian尸什么的没有太大兴趣,眼一转看见了旁边瑟缩的小白咩。

    白咩道长发现花哥视线,眼睛一亮,期待又害怕地望着花哥,手紧紧抓着自己衣襟,腿不自觉地磨蹭着,唯有身后还沾着yin水的咩尾巴摇得非常欢快。花哥将黑咩道长扯下来放到一旁,屈身将白咩道长捞过来,轻而易举地cao进了他的身子,又继续将白咩干得呻吟不止,yin液泛泛起来。

    夜色沉沉,屋内正是春意nongnong。

    第二日,花哥醒来,望着一地凌乱头疼不已,再看看身旁一左一右一黑一白两只咩道长,头更痛了。他想要坐起身来,不料起到一半,眼前阵阵发黑又摔落回去,撞出碰的一声响,花哥人都麻了,他艰难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脉搏。

    哦,脱阳了,花哥冷漠又凌乱地想,昨晚闹那么疯果然出事了,所以这两个道长都是羊变的?再一联想到由黑变白又消失不见的吉祥咩,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他这是招惹上妖精了,还一招就是两个,怎么办,会被灭口么,快想想办法。可惜时不待人,还没等花哥想出办法,两只道长咩耳朵同时动了动,眼皮一撩,醒了。

    花哥暗叫不好,肯定是刚刚他发出的动静把人给吵醒了,还不待他想出办法,眼一抬,三双眼睛对眼睛,面面相觑。

    花哥自己感觉尴尬极了,两个道长都光着身子,身上全是他昨晚搞出来的印痕不说,下半身还精斑点点,一看就是里里外外都被人干透了,再一想自己就是那个人,花哥气急攻心如愿以偿地晕死过去不用继续面对现实。

    花哥一晕,两位道长便顾不上用眼神杀死地方了,手忙脚乱起来,叫人的去喊人,请大夫的去请大夫。花哥再次醒来时是在柔软舒适的床榻上身上已经被换了一套裘衣,清爽极了,他一睁眼,看见的是管家茸茸。

    花哥松了口气:“怎么是你?”

    茸茸:“主人主人你终于醒啦!我去告诉两位主母。”

    “等等!哪里来的两位主母,莫非是两位道长?”花哥感觉不对劲非常不对劲,“你为什么喊他们主母?”

    茸茸左看看右瞧瞧确定没有旁人在,踮脚凑到花哥耳边说:“主人,别装了,我都看见了,那两位道长抱着你从房内急急忙忙出来,又请大夫又替你熬药的,……房间和热水还是我去弄的,主人你真厉害(?ω?)居然一次拿下两个,这么能干。”

    花哥面无表情:“你知道他们是谁么,就胡乱喊。”

    “当然知道啊”

    “嗯?你认识他们?”花哥疑惑。

    “穿白驰冥那个是隔壁的新住户还是拿过名剑大会头名的气纯呢每次去城里买菜都能看见他的雕像啊,黑的那个是拍了我们线的地王搞温泉别墅的土豪,主人你这么厉害肯定认识他们啊,嘿嘿,不过没想到主人你居然两个通吃,不愧是主人(?ω?)!哎哎,主人你怎么又晕了主人你醒醒啊!”

    花哥:别叫我,让我死吧(T▽T)

    从此花哥就和两位道长过上了鸡飞狗跳的生活,黑咩是个团长,经常外出说是游历实则开团,而白咩呢,是个PVP竞技场狂魔,热爱泡竞技场。

    于是花哥常常遇到这样的修罗场:

    黑咩:走,我带你去给安小逢打call赚钱。

    白咩:名剑大会一等你,快来奶我!

    花哥:我只想种绣球花,放过我(T▽T)

    (至于为啥白咩吃了杂草就发情了,因为他吃的是,yin羊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