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我们H(初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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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桌上,笔记本电脑打开着。 沙发上的人,端起咖啡杯,浅酌了一口提神。 水温很高,热气飘溢,不一会儿,镜片上就蒙了层雾,几秒后又褪去,映射出白亮的光。 刚洗浴完的苏融,背倚着墙,无声地久盯着坐在沙发中间的人,她喜欢看他皱起眉时,凛不可犯、正容亢色的样子。 忙碌敲击键盘的人,很久之后,才指尖一顿,他掀了掀眼皮,却没抬头。 “过来。” 嗓音带着一丝热水泡过的哑。 她扯了扯长T恤下摆,咬唇走去。 近距离望着他,她呼吸猛一滞,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他,斯文儒雅,像个谦谦君子,但她印象中的他,实际跟这个词相差甚远。 他还在写论文,自始至终没看过她一眼,忽而长腿微微敞开。 似接收到某个信号,苏融抠着手心,面对着他,分开腿根,稳稳坐上去。 头枕住他的肩,手抱着他的腰,卒而,上方却传来一阵闷笑。 “让你来旁边,怎么往腿上坐?” 她一听,当即涨红了脸,立马要下去,贺戍勾唇,揽住她纤细的腰身。 “上都上来了,还要走?嗯?” “…………”臭不要脸。 “等我忙完,再哄你睡,行吗?” 这样贴着他,她能切实感受到他胸腔传递而来的微震。 皮肤透出一股不正常的红润,她往里坐了坐,两人之间再没有一点缝隙。 下面好硌,她动了动,想调整姿势,反而加剧了摩擦。少女xue本就敏感,这一碰触,又令她湿了内裤。 苏融情不自禁地亲了亲他侧颈,又抬眼去瞧他的表情,依然没什么变化。 “……哥哥。” “嗯。” 她盯着他滑动的喉结,咽了咽口水,然后没任何犹豫的,张嘴一口含住。 突然间,他打错了一个很简单的字。 “……嗯……” 他俯眉,却只能看见她的发旋。 凝神片刻,他又集中注意力,打算写完这最后两百字。 没让她停,也没吻她,只是很柳下惠的保持坐怀不乱。 像是得到了主人的默许,她开始慢慢地品尝男人的味道,吻逐渐下移到锁骨、胸膛,手也大胆地伸进了领口。 太过轻柔的抚摸,勾得人心痒难耐。 无可奈何,贺戍放弃了用两只手打字,左掌认命似的扣住她的腰。 当唇再一次含湿了皮肤,他也不受控制的,左手从她T恤下摆钻进去,一路游走,最终抵达少女的绵软。 一手抓揉着娇柔的rufang,另一手仍颇为正经严肃地演绎理性思维的跳跃变化。 写出的是古典经济学地租理论,脑中想的却是,她的奶怎么会这样软?稍微一拉扯,仿佛就要化在指尖。 如果忽略那只在meimei胸衣里孟浪的手,此时他还是虑周藻密、滴水不漏的严谨青年。 苏融被他揉得有点疼,她没再继续亲他,也没让他轻点力气捏。 她沙着嗓子,凑在他耳畔,说了一句话,声音越到后面越小,似乎是极难为情的字眼。 最后那一百字,贺戍终究没能写完。 他松开她的乳,一掌环着她的臀腰,另一手挑起她的下巴。 “再说一遍。” 她眼中湿漉漉的,整个人红得像煮熟了,眼神含羞带怯的。 倏忽,他拾起一张轻薄的绒毯,把两个人完全罩起来。 这一刻,隔绝了刺眼的光线,呼吸交缠在一起,心跳也不断加快。 “现在,还害羞么?” 苏融一愣,呆望着他,她看见他漆黑的双眼里,燃起一簇若隐若现的火光。 那光照亮了她,也点燃了渴望。 她伸手摘掉他的眼镜,与他对视着。 缓缓启唇,“我想要——” 他似乎得到了惦记的答案,暗沉着眼,等不及她说完,便将红唇吞没在口中。 那件圆领T恤,从肩膀处捋下,襟口其实很小,不会露rou,如今却大开着,显然是被撕开的。 却没撕到脱落,只是恰到好处地束着身体,卡到女孩的半球,他才收手。 这种欲露未露的美人景,最为诱惑,即使没裸着身,重点也尽在他掌控。 牙齿摧残着乳晕,干燥的掌心从后钻进她的内裤。 摸到xue口,又是一声低低的笑。 “湿这么快?” 当真是个水娃娃,湿淋淋的。 指头插进去时,她嘤咛了一声。 不知过了多久,好像是在他裤腿都湿透了的时候,他才用毯子裹着人,踢开卧室的门。 关了吊灯,只开了盏床头矮灯。 将人放在被褥之上,他慢慢覆上去。 大概是第一次被他压,躺在他身下的苏融,身体有些承受不住他的体重。 贺戍撇开她颊边乱发,双目熠熠。 “害怕吗?” 苏融红着脸,摇了摇头,眼中满是笃定,她是真的很想,哪怕会痛。 他怔忡着,双手撑在她耳侧。 好像不是什么完美的地点和时间,一切都没经过周密的计算和安排,也没有鲜花满地、气球飞舞,环顾这间简陋狭小的出租屋,场景其实一点也不梦幻。 这样逼仄的空间里,情却似坛中酒,慢慢的发酵。 她伸臂拉下他的颈,不让他出神。 与他鼻尖相抵,她软腻着声:“我什么都不想要,有你就够了。” 贺戍双睫微动,心口烫得不像话。 没有最好的准备,只有一颗灼热的心脏,和他全部的、没有遮掩的爱意。 “受不了就喊停,或者掐我。”他怕伤了她,她唇角的裂痕还没淡。 她点头,亲了口他的下巴。 前戏很长,rutou都被他含皱了。 她抚着他的脊骨,身姿也扭动着。 两根手指捅进去,捣出股股汁液,直至通行没什么阻碍后,他才把人拖上去一点,拉开裤链。 勃起后的yinjing呈暗红色,胀得有些充血,又粗又长,样子很骇人。 苏融亲眼看着他戴上套,又对准她的xue,像弦上的箭,蓄势待发。 屁股左右晃了晃,面对那么庞大的阳根,马上就要塞进去,说不害怕是假的。 “别怕。”他按住她的臀,轻哄着。 “慢慢感受它,它很疼你。” 事实证明,男人说的都是鬼话,床上的更是一句都不能信。 guitou顶进去时,就有轻微不适,没给她多少缓冲时间,又挺进一截。 “哥,好疼啊。”她流下泪,下面像被硬挤了根木棒,痛感明显。 即便是被兄长攻占私密地带,她的话里仍旧对他饱含依赖。 只是她不知道,这一声痛苦的“哥”,有多犯罪,他背脊一颤,像句带着诅咒的审判,劝他回头是岸,可行至中途,放开已太难。 占有欲太浓烈,想得到,想摧毁。 背的罪孽,早已太重,这一刻,只能做绝,疼痛着也享受着。 他沉着眼,挺直腰,往meimeixue里,猛而凶地,一下狠插到底。 清晰地感觉到一层膜,被他捅烂了。 交合的部位渗出一滩处女血。 这是他们的第一次,多让人热泪盈眶,这一刻,他真正完整拥有了她。 “……啊……痛……” 下体仿佛被撕裂,疼得痉挛,她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 指甲掐进背rou,睫毛上满是水液。 贺戍吻走她的眼泪,从红肿的眼皮亲到下巴,阳具在她xue里缓缓动着。 “别哭,待会儿就不疼了。” 他越是温柔的哄,她越管不住泪腺。 稚嫩的身体在床上绽放着,从青涩到娇艳,似乎是在一瞬之间完成的。 庆幸的是,压着她的人,是从小到大心里都想着的人。 这一秒,想忘记伦理纲常,和他共赴鱼水之欢。 感到身下的女孩不再剧烈挣扎,贺戍才开始有节奏的cao弄她。 只是最初的过程并不舒适,或者说,那是一种介于天堂和地狱的感觉,又爽又疼,快把他逼疯。 “太紧了,放松点,好不好?” 嗓音异常粗哑,他抽插得很艰难。 可即便难抵,阳具也从未后退一点,一直前进着,深入浅出着,想尽办法去凿平千褶百曲的xue,试图用蛮力征服。 苏融擦掉哥哥额角冒出的汗珠,望着他因为隐忍而深蹙的眉眼,那些疼痛悄然中渐渐消逝,忽而,一股陌生的麻痒,从下体直蹿到头顶。 xue里溢出源源不断的热流,浇在yinjing上,贺戍醇醉一笑,亲了亲她耳尖。 “……真听话。” 自此便是大开大合的caoxue,阳根拔出一段后,又迫不及待的整根没入。 插入的频率太快,她已经跟不上他的速度,身体软得像没了骨头。 “慢……慢一点……轻……轻些……” 媚rou都被干得翻出一层,红得鲜艳欲滴,那是蛊惑人心的颜色,只会让人刺得越来越狠,最好是破掉皮,流出血来。 “咕呲……咕呲……咕呲……” 男女rou体交合拍打的声音在卧室里回荡着,睾丸时而擦过腿根,她好奇地摸了一下。 只是很无意的举动,却好似挑衅了他一般,她不会懂,欲望沉浮中的男人,经不起任何的撩拨。 他托了托她的臀,阳具在曲折xuerou中往不断前进,猛力直抵进脆弱的宫颈口,叁浅一深地驯服她。 这行为太过刺激,她身体颤动着,后仰着脖颈,呜咽着。 “进太里……里面了,好胀。” 她难耐得呻吟着,小腹浅显出一根棍棒状的yinjing轮廓,又痛又胀,还有种不可言喻的充实感,仿佛这蜜xue就是为他而生的,合该被他填满、搅动。 他一言未发,已经插红了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水xue里,他沉默地干着meimei。 粗重的喘息声,萦绕在房中。 床不停摇晃着,吱嘎不绝。 头不时撞到床头,后来被一只手细心护着,再也没痛过。 只是,阳物还在不知疲倦地顶入,仿佛要做到天荒地老。 数不清多少次的进入,棉被只盖着他的腰,遮掩着苟合的部位,随着失去频率的冲刺,又渐渐滑下,拔出来又埋进去,像不会累一样,可xue已经红肿不堪。 但谁也没有叫停,而是一同亲密消磨着时间。 墙壁上的两具影子,时而抽离,时而融合,依稀能看出,修长男人的腰身一直前顶着,娇小女孩受不住地后缩着屁股。 夜太短暂,情人缠绵,总是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