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蛋:达空 (追求者里的彩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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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密密麻麻的酸痛侵袭而来。动一下,私处的肿胀感拉扯着空的神经。 不甘的忿恨让他支着微颤的手臂,从床上慢慢地爬起。牙齿咬住留了细小伤口的下唇,不让“屈辱”的呻吟泄出。 皱巴巴的睡衣,凌乱的床单,裸露手腕骨、脚踝,到处是红艳艳的吮痕……被jian得含情似水的双眼,所视一切都是真的,他被不知不觉的强暴了。 连手指上都是干涸的jingye块。又腥又酸的味道,像夏日角落的垃圾堆,“嗡嗡嗡”的苍蝇翅,渗漏黑绿毛絮的泔水,恶心又黏腻。 “呕——” 空不由得绷紧了小腹,喉咙涌上一一阵恶心,愈发收紧了腔口,连带着卷起口中的舌,在唇边伸出点红尖,难受得湿润了眼眶。 微弱又可怜的喉音,在私密静悄的包厢里很显眼,引来对面那位先生探究的视线。 被人投来审视的目光,如芒被刺。尽管知道他没有恶意,但被人强jian的敏感心理,像玻璃杯裂开的细纹,没办法如新。 遮掩地垂下手,拿着干净的衣服径直走入浴室。他没有悲恸,没有自怨自艾,只是冷冷地,一件一件脱下了睡衣。 “哗——” 花洒的水直直地冲淋,挤了满满一手掌的沐浴露,清理身上的脏污。 被热水融了的jingye,像倒翻了的浓糊,泛了黄的酸胶,从指尖牵出黏稠又透明的黄白丝液,淅淅沥沥地往下滴。 酸臭的味道被热水一蒸,挥发得更厉害了,又泛起阵阵恶心。 空难受得蹲下身,低下雪白细颈,苍白的指骨抵住瓷砖,额头触着手臂弯,无力去管耳侧落下的金发,湿漉漉地贴着被干呕折磨得泛起薄粉脸颊。深深呼吸了一口,才稍稍好受些。 会是谁?那五个人看样子也不像是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世上衣冠禽兽也不少见……五个人的身影徘徊在空的心里。 思绪像水流,顺着身体曲线,从脖颈滑过脊背,透明的水一路蜿蜒至脚跟, 慢慢消失在白瓷砖上…… 沐浴后,整个浴室充满清新甘甜的香味。从小窗口射入的日光,照得清晰亮堂。 镜中的自己,却显得陌生。整张脸透出,连明亮的日光都压不住地糜烂艳色。 全身浓而重的痕迹,蓝青、紫红,艳压压的一片,是压碎了的桑葚,深色汁水流遍雪色肌肤。或许昨晚不止一人…… 空出神的怔着,一晚上真的能有这么大变化么? 手指不由得轻抚唇上刺痛,掩去眼中的疑惑与恨。没想到千防万防,却还是被..... 细碎的光线,明晃又赤裸地显露上身满是情欲的痕迹。锁骨上刻下深利齿痕,胸膛被吮出红痕。乳尖好像有点肿,“嘶——”。 碰一下,细小的痛中更多的是麻。深而显眼的指印牢牢攀抓雪白皮rou,红得刺眼。 他小心地穿上衣服,手指捋顺半干的发,整理好情绪,又恢复成平日里不让人碰的清冷,端端的清艳月华。 回到包厢后,神情倒不似先前那般冷,视线对着窗外不断后移的景色。半晌,空才缓缓地开口:“是川端的书吗?《睡美人》,我也很喜欢。” 他拢着双膝,倚靠在床头。脚背上也有零星的痕迹,鬓边零碎的发,显得有些破碎感,残缺了枝叶的花骨朵儿,却有漂亮生命的倔强。 语气变得柔和。不近人的冷色调,鲜活地暖了起来。空舒展开双腿,侧过头,手指摸了摸微微蜷曲的发尾,勾绕在指尖。 “他的笔调很纤细哀美……我能认识一下你吗?” “艾尔海森。嗯,正解的理念,很不错。” 对方随意地接上一句话,便没有了下文。冷漠的样子,让空对他的怀疑下降了不少。可试探也不能如此没尾的结束。 “昨夜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动静吗?感觉好像有什么声音,吵得我没睡好。” “或许吧,我没听见有什么声音。” 他冷淡地回了一句,像他烟灰色的发,光晕下淡得透明。修长的指翻过书页,目光未曾分给空。 “是么?” 声音很轻,轻得像是自我的质疑,对昨夜被侵犯的真实性而感到茫然。但对方回答得随意自然,看不出有什么可撒谎的地方。 毕竟自己被强暴的事情不光彩,也不想有第二个人知道。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这样实情坦白,寻求帮助。 空又倚靠回床头,蜷曲着脚趾,清凌凌的金眸对着车厢板思索。那位先生应该也被迷晕了,看起来不像是……那会是谁? “中午好,要不要一起去餐厅?”门旁响起清润的声音,断了沉浸的思绪。是昨天那位先生,面容带着和风柔云似的笑,温和得体。 “餐厅?” “是哦,餐厅。这列列车除了送餐服务外,也可以去主动点餐,相当不错的体验。” “要不要一起去?” “好,等我一下。” 空替脚掌穿上棉袜,踩上亮黑色皮鞋。两人并行到前端的餐厅。 里面敞亮,宽大的玻璃窗,广阔地容纳群山湖泊。阳光很好,随着火车逝去而拉长了光线,退到远方去,模糊了景色轮廓。 空细细审视对方,朦胧的光影使这位先生清贵怡然,显得窗外黯然失色,让空产生一种溺毙在紫色漩涡中的温柔错觉。 会是他吗?不太像。 他像和煦的风,温柔体贴地释放善意,主动介绍旅途中的景色,跟对床那位先生是两个反方向…… “第一次在火车上过夜,总感觉很微妙。” “火车过夜——不相识的两个人,处于同一包厢,是种奇妙的体验。就如上车前,不会知晓临床会是谁,也不知晓车上其他人的身份。” “是的,不相识……” 空对他说的话,莫名有种恐慌。垂下卷翘的眼睫,半合住清冷的金眸,尝了口菜品。 再抬眼,对方修长的手指温柔地点抚着,嘴角下的一颗痣,弯起清贵的眉眼,笑意冉冉。 这份不知由来的危险,好似错觉,被他的温润消解得如沐春风。 “此种用餐模式如何?” 是道陌生的声音,插入俩人的谈话。听起来平和,却隐隐带着上位者的威严。 空有些讶然,来人是列车长,前胸配着金属质的胸标——列车长钟离。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微微仰起头,动了动两片唇,“挺不错,我很喜欢。” “那便可。很少有人乘坐这趟列车,故可安排此种方式。近日,才重启此模式,本想问一番菜品是否入口。冒昧打扰,深表歉意。” 空对列车长的第一感觉,就像野外一块华贵的大理石,有着连贯的云纹、碎金似的光泽……不可冒犯的俊美,那双勾勒丹霞赤橙的凌厉凤眼却是泛着包容柔情,缓缓向空介绍了列车的历史…… 午后的时间,空观察那一对兄弟,也没有什么可值得怀疑的地方。尽管那位弟弟语气有些轻佻,可相处时也是极为绅士。 兄长倒是与昨日不同。变得更为沉默寡言。但在临走时似乎有话要讲,欲言又止。 最后一位乘务员,阳光热情得有点过分。不过,空对他和列车长的怀疑最小,几近于无。列车上的强jian案,犯人很少会是工作人员。 看着日光渐渐西斜,天色暗了下去。今晚没有月亮,窗外是一片带了点粉紫调的天幕,和一两盏橘黄的路灯,微醺的寂寥郊区。 今晚,会不会像昨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