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强】贪欢(古风 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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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盘高挂,寒风萧瑟。几束寒芒破空而来,擦着李响的蓑帽而过。李响侧目去看那箭矢,入木三分惟剩了箭羽在外,可见挽弓之人内力深不可测。 说时迟那时快,又是几枚暗器自四面八方飞驰而来,李响挥剑一一挡开,乒铃乓啷掉了一地。李响不敢恋战,借着夜色奔袭在巷中。 此时也就勾栏院人最多,方便藏身。李响拿定主意,便挑了个珠帘摇曳,暖光泄出半盏的房间躲入。 他方进屋,便见一名青丝如瀑的男子背对着他更衣,李响举目四顾并无他人,随即上前捂住男子嘴巴,将对方引到软榻上卧倒,附耳低语:“别怕,我并无恶意。” 李响曲指弹珠,将撑着窗口的木棍打折,窗口关了个严实。珠帘噼里啪啦相撞,清脆之声不绝于耳。李响鼻翼微动,只觉得怀中人身上极为好闻,仿佛是用了什么香料。 李响凝神,侧耳细听窗外脚步声渐远,方才卸了力松开怀中男子,起身朝其躬身作揖,道:“李某失礼了,外头有人在追,故而叨扰,还望公子收留李某片刻。” 那名男子坐起身,以手为梳,随意地理了理头发后挽起,以一枚木簪束发,留了两捋放置胸前。他身上的衣服在李响进门后动都没动,仍然是换了一半耷拉在身上,露出半裸香肩。 虽然都是男子,李响仍觉非礼勿视,侧过头不看他。男子整理好衣物,转身见他耳尖泛红,却仍是一副君子作派,不由菀然轻笑:“无事,我这儿还未开张,李大侠请随意。不过……敢问李大侠可是君子剑李响?” 李响闻言不由警惕心起,扶上佩剑问他,“你如何知道?”那男子用看蠢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李响只觉得美人眼波流转格外美艳,尤其美人眼尾一抹淡红点染,更是衬得那双水目明艳动人。“当然是你的佩剑。” 男子眉间有一点红,朱砂点缀,让李响心思泛起涟漪。李响越看此人越像观音大士,慈眉善目,而他眼里的“观音大士”,一身轻若蝉翼的青衣,几乎遮不住衣下风光,施施然倒了杯茶递给他。 “李大侠,天色已晚,不如先喝杯茶再走?”李响与他对视,只觉得哪里都热,口干舌燥,但他仍心有忌惮,就怕对方藏有祸心。男子看着他不敢喝不由弯着眸子轻笑,就着白瓷杯小啜一口,再递给他,“李大侠,请。” 思量再三,本就是他上门打扰,这杯茶不喝不行。于是李响再次作揖,顺势接过瓷杯一饮而尽。李响本想问他姓名,男子眼眸带笑,仿佛知道他心思,先他一步道:“我叫高绮蔷,‘玉楼深处绮窗前‘的绮,蔷薇花的蔷,李公子一定要记住了。” 李响颔首,刚想说在下记住了,突然头脑昏涨难以站稳,晃悠几下便被“高绮蔷”接住拥在怀里。李响的鼻间又充满了对方身上的香料味,他这才发现,原来对方用的药不在茶水里,而在身上。 ……真是心思深沉。 李响意料之中的痛感并没有发生,待他再度睁眼,只觉浑身燥热不安,四肢疲软动弹不得。他一低头,发现浑身衣物尽数被扒丢置一旁,尤其是他的佩剑君子剑不见踪影。李响无奈,受制于人只能听凭处置。 “李大侠,何故苦着个脸呀。”高绮蔷的声音从他旁边传来,李响循声望去,高绮蔷又恢复了半披衣的露肩姿态,从妆匣中拈了张红纸为自己抿上。 李响越发觉得那红唇仿若暗藏杀机,不由为自己的命运深感悲叹,他李响混迹江湖至今,从来没有栽在女人身上过,谁知今日会栽在一枚男花魁身上!可悲可叹!悲哉哀哉! 李响尚且反思自我,没顾及高绮蔷悠然朝他走来。高绮蔷似是含着了个什么东西,掐着李响下颚迫使李响张嘴,随后唇瓣相接,渡给他喂下。李响喉咙微动,药丸在他体内融化扩散,他的四肢逐渐动弹,但唯一的坏处就是……他的性器起来了。 恢复力气的第一时间李响就扯着高绮蔷的手臂,将其摁压到床上,也不顾自己浑身赤裸,火热的性器还抵在人家臀rou的姿势,厉声道:“谁派你来的!所求何物?为何不杀我,反倒给我吃这怪东西。” 被压制的高绮蔷不慌不忙,只微微皱着眉头说,“嘶,李大侠,你把我弄疼了……”闻言李响还真松了松力道,才听身下人缓缓说道:“没人派我来……李大侠,我只是……有求于你……” 李响仍然警惕,但想着这人若是真有异心,方才他躺着的时候就会把他杀了,何必现在受制于他,便言:“……你说。”高绮蔷扭过头看向他,一双美目闪烁微光,“李大侠,你听说过借种吗?” 李响大惊失色,立马松开手欲与高绮蔷拉开距离,“在下乃正道人士,不为不可为之事!”高绮蔷撑起身捉他手腕,故作一派惋惜模样:“李大侠的佩剑君子剑,可是在我这里。而且,李大侠身上所中之毒,可是不跟我结合就会爆体而亡的毒哦。” 与高绮蔷相触的肌肤烫得吓人,李响有些许发热头晕,只觉得眼前的高绮蔷散发着诱人心脾的香味,让他好想接近、触碰、啃咬。李响定了定心神,咬紧牙关道:“那便爆体而亡!” 高绮蔷讶然,他没想到君子剑真是人如其名,真君子。高绮蔷黑眸转了转,似是想了个好主意,他转眼就成了一副泫然若泣的模样,扯着李响手腕,“我也会死的,李大侠,就当是救救我,好不好?” 本就药性上头,美人落泪让李响的脑袋更不复清明,他听着高绮蔷的话靠上前去。心下却仍存一分清念,坚持从衣物中抽出束衣带,蒙上自己双眼,脑后打作一个结,仿佛这样就能固本心,救他人。 高绮蔷看他这样,也就任由他去,不过是自欺欺人的手段而已。他搂着李响脖颈,勾着对方的唇瓣轻啄,李响宛如一块木头,僵着身任由他亲。高绮蔷不由捏捏对方的脸,问他:“李大侠,没亲过女人?”“……没。” 诚实的回答让高绮蔷哽住,无可奈何,他攀上李响的身体,用唇舌与李响的唇贴近又离开,舌尖描摹勾勒唇形轮廓,最后才撬开李响牙齿,寻着李响的舌交缠寻欢。李响倒是学得快,方才还呆笨,下一刻便能亲得高绮蔷脸色红润喘息阵阵。 高绮蔷并指推他肩膀,怨他亲太久,弄得他身下都快受不了了。李响不懂什么叫身下受不了,高绮蔷便拉着他的手去触碰自己下体。李响蒙着眼,指尖触及两瓣湿润软rou吮吸着他的指腹,李响发愣,禁不住向里面深入,触感更为湿热。 高绮蔷被他习武之人手上的茧磨得难耐低吟,也跟着李响的手指一起,加入自己手指扩张起来。耳边轻吟传入李响耳中,李响心里酥酥麻麻,身下更为难耐。高绮蔷眼看着扩张得尚可,便又攀到他身上轻吻李响脖子,吮着李响喉结,坐上对方早已挺立发烫的yinjing,用雌xue尽数纳入。 大概也是提前放进zigong里的药丸开始发挥作用,开始渴求李响的jingye来“解毒”,高绮蔷扭动着臀rou在李响身上taonong分身。李响只感觉性器被极其紧致高热的xuerou包裹,高绮蔷的软xue就像他本人一样缠绵悱恻。 李响隔着衣带,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些许暧昧光影,李响也有些受不住药性了,将高绮蔷推倒在软榻上欺身压上,分身大力抽出cao入。江湖人称他为“君子剑”,但他作为男人,在这种时候实在没办法君子。 他只觉得浑身发热,身下也不由失了控制,愈发用力抽送。情热间,李响额上流着一滴滴汗,将蒙着眼睛的衣带浸染成更深的黑。李响的情动喘息让高绮蔷也贪图起更多,他紧紧夹着李响,在李响耳旁轻吟:“李响,李响……” 高绮蔷对李响心里欢喜,便爱做些亲昵之事。他舔上李响耳廓,舌尖勾着李响耳垂含入嘴里吮吸,惹得李响面红耳赤。他也爱啃咬李响的脖子,大抵是因为李响这个正人君子,实在不懂床上欢爱,就只知道用性器cao他。这些亲昵之事,只好换做高启强来对李响做。 “响,你进得可深,戳到我的胞宫了……啊……相公……”又是挑弄又是啃咬,李响被高绮蔷弄得束手无策,只能将得到的愉悦尽数借着分身送还给身下人,耳旁传来对方喊“相公”的微哑嗓音,仿若天籁,让他的性器又胀大几分。“……别乱喊。” 高绮蔷看他脸色更红,不由继续笑着逗他,“响相公,你弄得我好舒爽啊。”而李响则是认了真,将眼上蒙着的衣带一把扯下,鹰目盯着高绮蔷的水波潋滟的眸子,再次道:“不许乱喊!” 高绮蔷怎知他突然这样,高绮蔷笑得面若桃花眼若春水,“李响相公,我想要你。”话音方落,高绮蔷就被李响摁住亲吻,身下如打桩一般次次送入xuerou深处,直至钻进胞宫这才尽数射了个完全。 连带着高绮蔷也颤抖着身子达到了高潮,喘着热气含情脉脉地望向李响。李响这才发觉高绮蔷此时青丝散乱在脑后,脸上如酒醉般酡红,整个人如初尝雨露的谪仙一般美丽。 李响不由看呆了,伸手去触摸高绮蔷的脸颊,高绮蔷顺从地蹭蹭他的掌心,仿佛此刻他就是李响的爱妻,李响顿时感觉身下又开始胀热,他心想,可能毒还没解完罢。 如此反复,李响与高绮蔷做了四五次方才累极,躺倒滚作一团。李响自后拥着高绮蔷,犹豫再三,他还是问出了口:“高绮蔷,做我的妻……好不好?我们一起去游荡江湖。” 但在他怀中的高绮蔷没有出声,李响在静待中热腾腾的心口逐渐被冷水浇灌了透。或许在他犹豫的时候,高绮蔷已然入梦了……又或许,高绮蔷并不愿跟他走。 罢了,本就萍水相逢,何必强求长长久久。 如此想着的李响搂住高绮蔷的手臂紧了紧,他还是不舍地轻吻了一下高绮蔷的青丝,李响有种预感,明日睁眼的时候,也许就再也见不着他了。 果然,翌日清晨,待李响睁眼时已然不见高绮蔷身影,李响昨夜中已做好心理准备,但仍无法将心中的失落之情驱散。李响懊恼心想,贪欢的人竟然是他自己。 李响将衣物一件件穿好,抬眼发现君子剑已然被放置在桌上,旁边还有一张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几个字:“后会有期。”这字够丑的……李响不由笑了出来,捡起剑佩好,将布条放在离心口最近的怀中。 我们一定会后会有期。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