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渎神(第六个工具人/教堂被神父用硬jiba插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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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白如铖的愧疚感让你大晚上辗转反侧许久才睡得着觉,一大早起来眼睛生涩得难受。 边璟在你漱口的时候便告诉你继发现了尸体还在、报警之后发生的事。昨天询问他的还是电视上常见的警察,到了今天五六点的时候,便有几个陌生且穿着军装的人出现在他家里,出示了他从没见过的政府证件,要了解更多的情况。果然国家在这些灵异事件上是有相关的秘密机构。军人们让他不能将事情告诉别人,也不允许他知道先生们最后如何处理,坐了半个小时不到便离开了。 出门前你正好撞到要晨跑的连昊元,你发现身体的情况越来越严重了,尤其是看到他穿着黑色背心,健壮的肌rou鼓起,青色的血管在他的肩头、手上非常明显,你看得血脉喷张,像花痴一样两腿无力,全身热得出汗,下体一阵酥麻,不得不靠在墙上喘气。 “你干嘛?” 你看他说完后上扬的嘴角,知道他故意在那明知故问,你生气却又无能为力,只能哑着声音让他进屋去。 “你不会对其他人也这样吧?” “……少废话。” 他打开门,走进去后透过门缝说:“我可以跟在你后面,出了什么事我好保护你。” 你确信自己不会对其他男人发sao,因为这一段时间你的身体只对他们几个有强烈的反应……当然,暂时是这样,谁知道今天熬完了,又会变成什么样子。不过有阿尔伯特在的话,不会出什么大事,你不是很担心,于是你告诉连昊元不用,有事自己会打电话找他。 身体恢复正常后你继续赶路,有时间的话你便发消息讨好白如铖,比如说点笑话,给他拍他很喜欢、经常向你要的自拍,告诉他他的项链和今天穿的衣服特别搭,教堂路上有一家很不错的咖啡店、下次一起去看看吧……不过他的反应都很冷漠,只会回“嗯”、“好”、“好看”的敷衍的话,让你有些气馁。 在小教堂里见到阿尔伯特的一瞬间,你心中暗叫不好——因为你的身体也对他起了反应。你明明和他没做过,怎么会突然像中了春药一样躁热呢? “今天的挑战会比以往的都要难,你准备好了吗?” 一脸正直的阿尔伯特向你走来,你恍惚间看到他在笑,和欲望那样狡黠。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你又对上了他正经的模样。 他白皙的皮肤被周围的蜡烛晕染上了一层黄昏的光环,仿佛是涂抹了薄薄的一层蜂蜜。你开始回忆上一次用嘴唇接触他肌肤时的触感,他的体温、他的古龙香水、他的头发有柑橘的味道。 “你还好吗?深吸一口气。” 你不敢说话,只能用力点头。热潮一股一股地从你的小腹传来,逼得你意识模糊,呼吸困难,下意识夹腿,更让那酥酥的感觉持久,舒服但不够,一道气卡在喉咙里,只要你发出声音,你就会呻吟出来。 阿尔伯特又开始讲圣经上的故事了,你这次干脆屏蔽了他的声音,只观察着他嘴唇是怎么动的。他的牙齿很白,唇瓣在分开时有些黏,亲上去的感觉又会是什么样的呢?他的舌头会主动和你纠缠吗?他的舌头会钻进你下面的洞里、舔弄所有的媚rou吗? 一股强烈的躁动让你不小心轻哼出来,所幸阿尔伯特转身去弄瓶瓶罐罐,没有听到你发sao的举止。 你捂着嘴自责一顿,然后待在魔法阵的月亮上等神父的准备。当你坐到地面上时,内裤里的卫生巾一下子挤出了水,厚厚的垫在身下,你才知道自己已经渴望到了什么地步。湿了内裤的感觉很不舒服,你不停地调整坐姿,渐渐地你还发现自己的rufang沉了下去,奶头硬得生疼,顶在胸罩上痒得不行。 只要碰到欲望就好。你安慰自己道。这次肯定是插入,你会得到解脱的。 阿尔伯特拿起残旧的书,一手抓着他挂在胸前的十字架吊坠,又开始绕着你边转圈边念咒。他这次念了很多咒,一页又一页地翻着手上的书,直读了半本,本就烦躁的你真想大声喊“念完了吗?!能不能搞快点?!” 在你实在忍不住,要跟火山一样爆发时,他终于归位,让你闭上眼睛,均匀呼吸。 你强忍着法阵中央那呛人的粉末气味照做,但过了很久,你都没有感觉到周围有任何变化。空气还是小教堂里的闷热,燃烧的蜡烛发出“噼啪”的声响,隔着琉璃窗,你还能听到外面通勤的微弱声音。 没什么耐心的你,忍不住偷偷睁眼看了一下外面的情况。 你还在小教堂里面,面前的粉末已成深色的灰烬,烟雾袅袅升起。你的余光看到阿尔伯特盘着的腿,但和你闭眼前不同的是,原本应端庄地把手放在膝盖上方的他,此时却收回了手,改用手肘撑在腿上。 你抬头一看,发现欲望正单手撑着脑袋,笑吟吟地看着你。阿尔伯特从来不会露出这么轻浮的表情,但他这么笑起来异常地撩人,让你不禁有一种国外单身派对叫来的美男打扮成禁欲的神父诱惑你的错觉。 你被他看得浑身一颤,几日未得满足的饥渴驱动你像捕猎者一样扑了过去,环住他的脖子,急躁地去啃咬他丰满的嘴唇,好解嘴巴的酸痒。 在碰到那柔软触感的一瞬间,你的理智完全消失了。你疯狂地亲吻他,吮吸他甘甜的唾液,急切地想和他肌肤亲密,在急促的呼吸中拉扯他碍事的衣服,将你guntang的体温分摊在他身上。你涨奶的胸脯顶上他的身体,你的下体本能地贴上他的胯部,往各个方向磨蹭。 阿尔伯特任由你摆布,直到你把他的上衣扒得差不多了,他趁你啃完他喉结和锁骨的空档悠悠说:“有人好像忘了今天来这里是要做什么的了。” 你当然记得自己做净化的目的,但你现在脑子只有这次的挑战会给你吃的roubang。你没有理会他,继续像考拉一样抱着他的身体,吮吸他的耳垂,舔他的下巴,手一边胡乱摸着他赤裸的上半身,一边沿着精壮肌rou的纹路滑下,握住他勃发的性器。 你的花xue又痒又疼,你恨不得撕掉你们的所有裤子和内裤,直接把roubang捅进sao逼里。 于是你开始脱掉自己的下装,同时继续吻他的嘴唇。身下的动作让你们相碰的唇rou时不时分开,温热的津液从你的口腔里徐徐流出,有的沾在你的下巴上,大部分都掉在地上。 下体清凉之后,你立刻转过身去,像发情的雌兽匍匐在地上,朝他大开交配用的逼,晃动着屁股诱惑他。 “快点。” “什么快点?” “你不是要cao我吗?” “我可没说要cao你。” 冰凉的地板已经没办法抑制在你体内汹涌翻滚的性欲,你浑身烫得冒泡,仿佛被扔进了沸腾的开水中。未经过任何抚慰,你便忍不住自发呻吟起来。 “啊……求求你,给我。” “让我想想今天有什么好玩的。唔……不如就不给你吃roubang,怎么样?” 一听到自己煎熬几天得到的竟然是这个和预料的完全相反的结果,你又气又急,直接把屁股和阴部贴上他的下体,大声yin叫着,把自己表现得尽可能sao浪,勾引他把你按在地上cao干。 但阿尔伯特没什么反应,这更让你焦急得又转回身去,亲他紧抿的嘴唇,手滑进他的裤裆里,直接握住他坚硬的大jiba。欲望竟闷哼一声,按住你的手,把已经黏糊的性器往你手上蹭,将更多的汁液糊得你满手都是。 这不够。你的大脑叫嚣着,让你把自己身上所有的衣服都脱了,捧着已经漏了奶水的rufang,哀求他舔一舔。 但他没有理会,反而你的臀rou被他摸上捏住,跟大团橡皮泥似的把玩。你的花xue更痒了,一大股yin水从甬道里滚了出来,而你更是因为他时重时轻的揉捏,身体颤抖,白色的液体从你的胸部小注地乱喷。 “哈啊……再摸摸……好舒服……” 你明白为什么亲人的猫咪在被人摸的时候会眯眼叫着、柔软的身体会夸张地弓起了,你就像得了肌肤饥渴症,一点也不能离开他的手、他的身体,无论他怎么动,你的身体都会改变姿势来保持和他紧贴的状态,犹如蛇扭动身体缠绕着他。 你难耐地被他玩了一会儿屁股后,感觉到手指逐渐移到你的股沟上,停在湿润的后xue口。你激动得连叫声都是发抖的,更卖力地舔他的嘴唇,把在他唇上、嘴角上不知道是谁的津液用舌头卷进自己的肚子里。同时你还抓紧把玩他的roubang,把它彻底从裤子里掏了出来。 你taonong不过几下,阿尔伯特忽地把你按到在地上。完全被性欲吞噬的你感受不到地面的粗糙和撞到的疼感,你的注意力只在男人胯下那根白嫩粗长的大jiba上。 它被蒙上了一层晶莹的透明黏液,当男人匍匐在你身上时,roubang由于重力往下垂去,那些液体也跟着滑下,悬挂在空中。你咽了一口口水,身体完全发软,脑海里浮现了那精水会跑进你的花xue里,和你的yin液交融的情景,然后大jiba进来的话…… 阿尔伯特用长长的手指撑开你的yinchun,在一阵阵凉飕飕的风吹拂过后,那手指从rou核的顶点轻轻按下,你的身体顿时发酥,舒服得你口水从嘴角溢了出来,四肢无力,下半身不受控制地抬起、模拟插xue地来回移动。 指腹只不过在你的阴蒂上慢慢转了一圈,你便几乎要窒息过去,奔向高潮。它很快把花核晾在一边,顺着湿漉的唇缝往下溜,停在sao逼外。 就在你以为他又要吊你胃口、只在外徘徊时,修长的手指突然冲破你自我抚慰中的rou道,并且在中途折起,冲着你的敏感点猛地抽插起来。 痛苦的禁欲就像是牢笼,而你在阿尔伯特的手中获得了自由,你成功飞向了天空深处,化身为白绵绵而轻飘飘的云朵。这股无拘无束持续很长时间,因为他的手还在你的花xue里冲刺,直让你身体抽搐、肌rou紧绷和脚趾蜷缩很久很久,你才恢复意识,大汗淋漓中弓起的腰落下,大口喘气,看着阿尔伯特把他的手拿到你面前,他的手指上带着你因过度性奋分泌出来的白色黏液。 你和他对视了一会儿,你的身体又奇怪地瘙痒起来,而且这回像是浑身爬满了蚂蚁一样让你十分难受,尤其是方才被手指玩弄过的地方。 “……好痒……sao逼好痒。”你把依旧敏感得一碰就抖的花xue扒开给他,“呜,再来一次好不好?不要手指,求求你,给我大jiba,我会用力含住它的。你想射就射进来,我最喜欢吃大jiba的jingye了。” 见他没什么反应,你用两根手指捅了几下自己的花xue:“你看,里面好多水。我真的好痒,呜呜,难受死了。” 阿尔伯特跪在你大开的两腿前,红着眼看着你的下体。他全身白皙的皮肤都染上了淡淡的粉红,再加上他急促的呼吸,你看得出来他也忍得难受。 你不明白欲望这样逗你但自己也难受的意义在哪里,但你没有多想,插进花xue里的手指能抚平一点点热浪,你便当着他的面继续自慰起来。 “嗯……你的手指插得我啊……好舒服……逼逼要化了……啊……” “里面一直……哈……有水柱喷出来……啊……手全是湿的……” 你又用另一只手的食指插到自己的后xue中:“屁眼也好痒……呜……它也想要吃大、大roubang……” 亵玩自己的两个洞一会儿,你又呼吸沉重,身体配合着手指的抽插不断晃动。你仰着头弓起背,奶水已经流到你紧贴身体两侧的手臂上,你做好了高潮的紧绷动作,但就和你在家自慰一样,怎么都打不到高潮,永远卡在那让人崩溃的临界点上。 你实在是受不了了,阿尔伯特身上的味道越来越浓烈,勾引着你停止自慰、从地上坐起,三两步爬向欲望,用力把还在发愣的他推倒在地上,然后你跪在他身上,将下体对准了坚硬的jiba,缓缓坐下。 阿尔伯特忽然哑着声音叫你名字,让你清醒一些,不要被迷了心智。但你怎么可能听得进去他说的话,怎么可能去想他为什么这么说?yinchun碰到guitou时,你被它烫得一缩,却又舒服地软叫一声,将臀部继续下沉。 “停……唔……停下!” 在你的花xue口被guitou撑到极致时,阿尔伯特表情痛苦地说了句外语。这几天你听多了他念咒,你知道他在叫耶稣。 你坐下去,让guitou冲开媚rou的包围,带着只窄一点、但同样能把你的rou壁撑平的柱身进入到你的体内。 你也快要跟着他喊上帝了,roubang进得越深,你的腰身就软塌得越厉害,rou与rou亲密的摩擦快感让你跟喝醉了一样脑袋一偏,电流从下体冲出,酥得你大腿和手臂直发颤。 当疯狂分泌精水的guitou带着它的液体撞上你的花心时,你空虚的身体终于充满了,花xue贪婪地绞紧美味的roubang,一边含着一边哗哗流口水。在你两腿间的阿尔伯特用手臂挡住了他的眼睛,他的牙齿死死咬住下唇,拳头握起,像是无法承受roubang插进你花xue的感觉。 你没有理会他的反应,因为你的身体再一次贪婪想要更多,不仅是含着jiba的饱满感,还要它在里面冲刺、被cao到昏死过去的失魂状态。 你开始挺动腰身,上下抬起臀部,又重又快地抽离roubang,然后迅速坐下。它入侵进来且顶上宫口的时候,你总有一种全身的力量渐渐被吞噬殆尽的感觉,你从一开始双手撑在阿尔伯特的胸膛上,到最后不得不趴在他身上,但你的臀部还是有一股力量支持着,继续吞下吐出。 趁你抬起屁股时,阿尔伯特突然一个挺腰,猛地捅到深处,爽得你声音都发不出来。但紧接着,你感觉到花心被热乎乎的液体喷射上去。 怎么这么快就射了?你害怕大roubang软下去了,赶紧爬起来,用比方才还要快的速度坐上依旧射精的jiba,微微坐起来一点,再坐下去,紧张地享受即将到来的结束前的快感。一想到美味的jingye因为继续的抽插涂满你的整个内壁,你就像看到了治愈强迫症视频一样身心愉悦。 阿尔伯特在你面前脆弱地呜咽,他的手臂放了下来,和他的两腿一样疯狂颤抖。他的眼睛通红一片,眼角湿润,蓝色的眼瞳直直地瞪着放浪的你。 过了一会儿,roubang小了一些,你一时没掌握好尺寸,让它从花xue里滑了出去,jingye也汹涌地跟着流出。你心疼至极,可你撑开的花xue又合不拢,你赶紧伸手扶住歪倒的性器,对准狼藉一片的下体。 就在这时,阿尔伯特一手扶着你的手臂,把你往侧边按去。周围的画面旋转起来,但他俊美的脸庞依旧在你面前,带着羞耻的红晕,以及你从未见过的恼怒。 他是受不了你的yin荡,要爬起来狠狠把你干到服帖吗?他凶狠在你体内冲刺会是什么模样呢?他的roubang和jingye的味道……你想得xue口一阵酸痒,只觉所剩无几的jingye又被你挤出去了。 为了勾引他快点到下一步,你又跟树懒似的四肢环住他撑在你上方的身体,亲他的下颌,用湿得一塌糊涂的阴部磨蹭他垂下的性器。 “……放开我……呃……”阿尔伯特转着脑袋躲你的亲吻,当你好不容易够着他的嘴唇时,你用舌头舔了好久,才让他松开唇瓣,微启牙齿。你趁机钻了进去,他似乎是想咬你,却又下不了狠心,这力度不上不下的啃咬反而让你舒服得头皮发麻,开心哼哼。 “阿尔……好想吃阿尔的大roubang,好喜欢被填满的感觉……嗯……阿尔的jingye都流光了,sao逼被大jibacao松夹不住呜。” “不……” 只觉得yinchun紧贴的性器又开始变硬了,你看到阿尔伯特闭上了眼睛,呢喃着同一个字眼。 “唔嗯……sao逼又开始痒了,jingye要流出去哈……求求你用大roubang把……把sao逼堵上……啊……阿尔……” 你的手在他身上游走起来,他的肌rou全部紧绷,手臂鼓起,伴随着微微的发抖。 “……不……原谅我,上帝……原谅我……” 当你用掌心揉搓起他硬起的rutou时,阿尔伯特一手撑着地,另一手伸到下方,紧接着roubang从你的yinchun缝里滑出去,下一秒,你的花xue被猛地撑开,jiba势如破竹,一捅到底。 你和阿尔伯特同时叹息,不过他又叫了一声上帝。 很快,阿尔伯特让再一次勃发的性器进出你胀满的sao逼。他的力度之大,远比你仅靠体重所承受的冲击感要强许多,你顿时被捣得下体像拧开了水龙头一样疯狂流水,每次狠狠进入时,你整个人都要被顶得蜷缩起来,花心被撞得几乎彻底松开,让巨龙冲进zigong深处。你也被快速剧烈地撞得又爽又晕,视线晃动。 阿尔伯特咬牙切齿的,眉头一时皱起一时舒展,当它们松开时总是伴随着男人压抑的喘息,以及另一句一会儿是中文一会儿是外语的“上帝”。 你被他这频繁的叫唤弄烦了,明明让他爽成这个模样的是你,把他的roubang吞得滴哒流水的是你的花xue,关上帝什么事? 不过这个词频繁响起,倒让你有了更多的一层快感——平日里禁欲虔诚的神父jiba变得那么粗硬,红脸喘气地耕耘你的sao逼,不停地用他人生里最高级的形容词描述cao进花xue里的感觉,强烈的背德让你更是性奋,尖声浪叫得似乎要把小教堂附近所有人都吸引过来,让他们知道神父在神圣的教堂里把你干得好舒服,这美妙的一切都由耶稣的雕像见证。 阿尔伯特嘴上继续叫着上帝,时而胡乱地命令自己停下,时而让老人家帮帮他、原谅他。但每次提及到神时,你感觉他捅进来的力度和深度都更重,仿佛你们都爱上了渎神的感觉,越呼唤神,越是舒爽,越是用力缠绵、抽插、迎合,越是叫得更加响亮。 阿尔伯特的汗水不断地滴落,他已经不再隐忍,大声地喘息呻吟,甚至主动抓上你被奶水打湿得滑腻的奶子,把更多白色的汁液挤出来,乳汁喷得你和他脸上都是。 当你再一次弓腰承受他的冲撞时,你仰头看到了倒着的耶稣像,他被钉在十字架上,垂眸看着你们如同发情的牲畜一样激烈交配,表情若有所思。 你心底莫名涌起了一股异样的情绪,身下的快感尖锐地冲上你的大脑,大脑空白、yin水喷出、身体抽搐同时发生,你觉得自己快溺死在名为激爽的海啸之中,在白色的泡沫里上下翻腾,周围的一切迟缓,本应冰冷的海水却异常的温暖。 就在你沉浸其中享受时,你觉得身下有什么冲了过来,下一秒你便被一股奇怪的力量从海里甩了出去,扔到空中,更爽也更陌生可怕的快感袭来,跑遍全身,像是每一根血管、神经都在酥麻,这个感觉在你身体游走了一圈后,汇集在你头顶上方,有什么在冲破你的头骨,就和那奇怪的力量一样。它不疼,还很舒服,但生存的不安将一盆冷水浇在你脸上,把你从高潮中拽离。 你睁眼看到自己环住阿尔伯特的手臂、被他挤压的rufang、被他膝盖顶着的大腿都出现了玫瑰色的花纹,仿佛滴入清水里的红色墨水般散开、蔓延。 你惊恐地叫着,让阿尔伯特清醒过来。但男人就像不久前的你一样彻底迷失在性爱的快感中,他把你乱挥的手按在地上,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你惊吓收缩的花xue里冲刺起来。 突然,小教堂的门被不知道谁猛地撞开,而与此同时,阿尔伯特也往你的花心上喷射出一大股jingy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