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罪恶无法消除(颜腿环自慰/颜自我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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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丑向来是活得肆意的,所以他爱上了自己的兄长,便毫无顾忌的表达了。他很有信心,哥哥是喜欢他的。在他看来,这是水到渠成的,及其合理正确的。失去了家人只能相依为命的孩子,还有谁能比他们彼此更了解对方?他们情同手足,本就应该时时刻刻都在一起,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受伤,第一次性启蒙…… 被拒绝是出乎意料的,即使是同父异母,颜良也和所有的哥哥一样,处处保护着弟弟,有困难他先上,有苦他先吃,自己能承受的,绝不让文丑伤到分毫。颜良告诉自己,出于对弟弟脖子上永远消不下去的丑陋伤疤的愧疚,自己应该护着他,护他一辈子,自己应该承担所有的罪孽,弥补自己的恶行。 他用这样一个借口来掩饰逐渐脱轨的爱意,这或许是一个完美无缺的借口,如果畸形的爱没有满到装不下就溢出来…… 弟弟杀死了父亲,而他给弟弟留下了永恒的伤疤,他想,弟弟犯了错,是应该由哥哥来承担的,弟弟因哥哥受了伤,哥哥也是应该被惩罚的。他们两人之间没有罪人,罪人该是自己。弟弟何错之有?父亲和兄长没有保护好他,弑父的罪名该落在自己身上。那就由他来承担永远监督弟弟不犯错误的后果,以父之名,以兄之名。 没有了父亲,哥哥应该教弟弟御马射箭,哥哥应该教弟弟征战沙场,哥哥应该教弟弟德才兼备,哥哥应该教弟弟纾解性欲。这是及其合理恰当的,长兄如父,哥哥只是承担起了自己的责任。 而文丑知道,世界上没有哪对兄弟像他们一样。他十五岁那年,与哥哥同榻而眠,早晨的亵裤被自己弄脏,下身鼓起了一个大包。他不知所措的把颜良叫醒,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颜良怔了怔,手把手教他满足自己的欲望,文丑的手与颜良的手交叉磨搓着性器,文丑在哥哥手中学会了自渎。 颜良告诉他,这叫晨勃,男性都会有,以后像他教的那样撸几把,就能舒服。 文丑知道哥哥教弟弟这种事不太正常,但又觉得这事发生在他们两个无父无母孤苦无依相依为命的小孩身上是合理的。他往颜良下身望去,盯着他快要冲破亵裤的性器说:“哥哥也会晨勃。” 颜良满头大汗,回了句“是”。 “那我也帮你,让你也舒服。”文丑知道和哥哥做这种事情不对,但是恰恰是和颜良做这种事情他喜欢,他们已经是孤儿了,做了又有什么关系。 颜良磕磕巴巴:“不、不用,自己做自己的就行。” 性器却跳了跳彰显他的兴奋,文丑看了挑了挑眉,好像在问“是吗?” 颜良转身下了床,急急忙忙说了句:“该吃早饭了。”颇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文丑以为颜良接受不了兄弟之间做这种脏事,以后便没再提过。直到某一天,文丑起夜,发现颜良并没在榻上。他摸了摸榻上还有余温,莫非兄长也起夜? 他推门出去,却发现旁边的厢房点着灯,里面隐隐约约传出来一些动静。房门虚掩着,文丑站在门口偷偷向里瞧。 颜良跪在地上,穿着里衣,看上身还算得上整洁。可是下身却yin乱至极,里裤半褪,巨大狰狞的性器从里裤中被释放出来,被一条黑色的带子勒住茎身来回磨蹭。 yinjing被磨得涨红发紫,guitou都硬的流水了,可见他已经自渎了好大一会儿。yinjing狰狞跳动,血脉贲张,像一把能杀人的利器,这分量着实让文丑吓了一跳。 文丑定睛一瞧,那被颜良拿在手里磨jiba的黑色皮带,不就是自己晚上就寝时从腿上解下来的那条吗? 颜良的呼吸声逐渐粗重,期间爽极了也会漏出几声喘息。性感低哑的声音传进文丑耳朵里,他就像被烫到了一样,热气传满了全身。 屋里的颜良已经开始极速喘息了,听声音好像要到了。可能是被精致的腿环皮带磨蹭jiba已经满足不了他了,只见他拿起皮环就往自己的jiba上抽。 “啊!……嘶……”刚打了一下,颜良就爽的头昏脑胀的。弟弟日日穿在腿上紧贴大腿rou的皮环,现在就打在他丑陋的jiba上,这个认知已经让他快要到顶点了。 文丑站在门外,听他的性感的喘息,脸红到了脖子根,看着颜良又在jiba上狠狠抽打两下,最后挺着腰直直射在了皮环上。 “呃……文丑……”颜良窄腰上有力的肌rou紧绷,跪在地上健壮的大腿肌rou也发着力,jiba挺出去爽的胡乱的射精。文丑听到自己的名字,就好像是自己刚被他cao了一样,看着颜良高潮时的脸和精壮的身体,他不由自主的夹了夹腿。 文丑看到这一幕,可以说是非常欣喜的,原来哥哥真的喜欢自己,太好了。他赶紧去如厕,然后又偷偷摸回被窝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睡觉。 睡前迷迷糊糊的突然想到:腿环脏了怎么办?明天还要穿呢… 可能是昨夜太兴奋耗费了不少精力,今天文丑醒的格外晚,醒来时衣服已经被颜良整整齐齐的摆在榻前,最上面放着腰带和腿环。 文丑拿起腿环摸了摸,有些潮潮的。是同一个吗?文丑这样想着,把小皮环拿到鼻子上嗅了嗅,隐隐约约闻到了清爽的皂角味混杂着腥臊的jingye味。真的是这个腿环…… “文丑!”颜良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弟弟在闻他昨夜自渎用过的腿环,下意识呵斥道:“你在做什么?” 文丑没听过颜良这么吼他,身体一抖,“我摸着这腿环有些潮。” 颜良脸色不自然,似尴尬似心虚,“别闻了,委屈你先穿着,我去给你买新的。” 文丑点点头。 颜良的心跳得飞快,文丑自小就漂亮,长大了更是有种蛊惑人心的美,刚刚他那张摄人心魂的脸就对着沾过jingye的腿环在嗅,颜良看着几乎就要忍不住勃起。 而自己却没有其他人一般的好颜色,他知道长得很凶,在别人看来都是面色不善的样子,“丑陋粗鄙”,这是颜良有意无意听过别人对他的形容词。世人说他们的爹不会起名字,颜良这个名字放在他身上像是讽刺。 凶戾丑陋且罪孽深重,颜良常常在想,爱上弟弟是不是罪加一等,对着弟弟勃起更是罪无可恕,可能死后都入不了来世的轮回。 可是文丑的美是艳丽而具有冲击性的,看着他那张脸,就好像在明明白白毫不委婉的告诉别人:我就是漂亮。这样看来,爱上文丑是一件极其自然的事情,没人会不爱他,爱他如同“天道”,自己也算做了一件顺应天道的事,是不是罪孽可以减轻一点? 他是粗鄙的罪人,只要能把文丑照顾好保护好,便无憾。 所以,在文丑兴致勃勃,势在必得的表白后,他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