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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x惊墨】求医(前半篇是mob,双性,迷jian)

    月上柳梢头,屋中依然烛光摇曳未见熄灯,惊墨坐在桌案旁撑着额角,半晌叹了口气。他只穿了一件白色衬衣,看起来像是准备就寝的样子,只是他却全无睡意。平日惊墨只是睡眠很轻,但像如今这样彻夜失眠却十分少见,若是不干预的话只怕身体要垮掉,他作为秋家家主自然是不能任由自己倒下。

    ……

    那郎中看上去约么三十几岁的模样,五官端正相貌堂堂,给人一种正气凛然的感觉,他并非宣京哪家著名医馆的人而是一名赤脚郎中,但在各地村镇也颇有些名气,最善安神助眠,曾有一位官老爷被失眠困扰多年他只用了一月余的时间便将其医治好,因此闻名遐迩。

    惊墨在找他之前也曾算过一卦,卦象的结果让他有些意外,简而言之他会遇到危险但也会化险为夷,只是在这场危机中他会丢失重要的东西。这样模糊不清的卦象惊墨以前并不是没遇到过,只是这结果让人有些踌躇,明明已经化险为夷为何还会丢失重要的东西?惊墨最终没有纠结于此,一是最终化险为夷了其他的细枝末节倒也不必深究,二是这危险是否是指这郎中尚且不知,而对方已经等在了门外,他也不好直接拒绝。

    “劳烦先生跑这一趟,”惊墨起身将郎中请入屋中,开口道,“跋涉颠簸辛苦至极,先请用茶吧。”“哎呀您言重了,为被疾病困扰的人排忧解难本就是医者本分,何谈辛苦,”郎中笑的爽朗,显得十分平易近人让人更易亲近他,“您这失眠情况持续几日久了?”并没有过多客套便开始了问诊,惊墨也是舒展了眉宇如实回答:“已经半月有余了。”“我看先生面上少有血色,想是平时便有虚症,”郎中微微皱眉,他打量了惊墨几息时间才再次开口,“我可以以安神香与针灸之法暂时缓解您的失眠症状,但若要彻底根治还是需要从长计议,补虚扶正。”“先生所言极是,”惊墨微微垂下眼帘轻叹一声,他当然知道失眠不过是症状,但窥天机者自古薄命,他只要不放弃卜卦,再多的良药也难以起效,“不过今日先劳烦先生仅医治失眠吧,其他的,并非一朝一夕可解决。”

    郎中似是想再说点什么,但最终只是叹了口气站起身打开他随身携带的木箱子,里面是一些柱状的香薰以及一排排长短各异的银针。“这项治疗我会先以香薰为引让先生先进入睡眠,然后以针灸之法为您调理全身气血,”郎中一边做着解释一边准备用物,“睡着之后进行针灸可以减轻疼痛刺激,我选的xue位大多集中在背部,所以需要先生脱去衣服取俯卧位……有什么顾虑吗?”郎中看到了惊墨一瞬间黛眉颦蹙似是有些犹豫,不确定地问了一句,“……无妨,那劳烦先生了。”惊墨的踌躇只是转瞬即逝,很快他便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无事,他站起身将郎中引入侧边偏房,随即便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褪去。

    熏香的安神作用很显著,不过一盏茶的时间惊墨便感觉到了睡意袭来,他怀中抱着软枕便沉沉睡去。

    惊墨常年受旧疾困扰的身子骨着实弱了些,他的肌肤像是冬日的雪夏夜的月,冷白仿佛吹弹可破,一对精致的蝴蝶骨因为他的动作而突出仿佛将要展翅,宽肩窄腰身上没有半点赘rou,然而从侧面看过去,能看到他胸前被挤出来的一点洁白的乳rou,或许便是身体上的与众不同促使了他之前的一丝丝犹豫。郎中的视线似乎是黏在了那一点洁白上无法挪动分毫,他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摸那里,指尖的触感是不似男性的柔软,他对自己的熏香颇有信心便大着胆子将手伸到了惊墨身下,顺着肋侧一路向下他的手掌一下子就陷进了柔软之中,那乳rou争先恐后从指缝间挤出来,受到刺激略微硬挺的乳粒正抵在掌心,让人一阵心猿意马。针灸大约只需要持续一炷香的时间,但香薰的效果却可以长达好几个时辰,一时间恶向胆边生,他着了魔一样想要去触碰去开发眼前这具诱人的胴体。

    治疗的原因惊墨并没有穿太过繁复的衣衫,所以褪去单薄的衣裤他的身体便已是赤裸裸地暴露在了陌生人眼前。他就这样静静卧在榻上,三千青丝自肩头垂下像是绸缎一般,惊墨很高,但久病让他的体重轻得不像个成年男性,一双修长白皙的腿愈显纤细,郎中像是触碰一件艺术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抚上他的大腿,那里的皮肤细若凝脂,惊墨体温偏低,摸起来像是温凉的白玉却又富有弹性,一路细细抚摸到膝窝到小腿再到脚踝只觉得爱不释手,微微分开他的腿,那一处最隐秘的花园便映入眼帘。惊墨的呼吸依然平稳舒缓没有半分醒来的意思,完全不知自己藏的最深的秘密已经被人窥见,他的男根白皙泛着淡淡的粉色看起来似乎鲜少使用过,黑色的绒毛柔顺地贴在顶端,视线下移是一道若隐若现的樱粉色的缝隙,郎中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他掰开那两片柔软的花瓣俯身凑过去,那内里的颜色鲜艳欲滴,顶端一点圆润的蒂蕊仿佛是无声的诱惑,郎中低头以舌头去舔,舌尖触碰到那处的时候惊墨的身体都是一颤,他黛眉微颦,随着对方的动作白皙的面颊上泛起了一抹红晕,虽然意识并不清醒但身体的本能反应还在,舌尖反复挑逗着敏感处,含着那蒂蕊反复吮吸,粗砾的舌苔摩擦过娇嫩的内里,很快便有蜜液从甬道深处涌出来。

    惊墨的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他闭着眼,细密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红唇轻启似是有轻微的喘息从唇畔泄出来,身体本能地想要逃避却被郎中抓着腰肢按住,对方更加肆无忌惮地去舔弄那花蕾,唾液混着蜜汁将那两片白皙的花瓣都镀上了晶莹剔透的釉色,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回荡在不大的房间中,惊墨的身体开始颤抖,他下意识想合上腿却被按着膝盖分的更开,花瓣因为腿部的动作而张得更开,更加方便了对方的动作,淤积的快感如火山爆发般在四肢百骸中炸开,惊墨的腰一下子弓了起来,大沽大沽的蜜汁从甬道中溢出来,他浑身的肌rou紧绷了一瞬间便酸软下来,胸口起伏间带着那两点朱果也在人眼前晃来晃去,像是在诱惑人采摘一样。

    郎中的呼吸愈加粗重,他的下面早已硬得不得了,guntang的欲望抵在那花蕾上,两片洁白的花唇含着狰狞的巨物是那般惹人怜爱,这会儿他也是顾不上其他只想进入这销魂窟直顶花芯,便是略显急躁地插入,guntang的rou刃挤开紧致的内壁直插到最深处,惊墨被这异物入侵刺激的唇畔溢出一声短促的惊喘,原本平静空灵似山谷清风的声音因为情欲而显得有些低沉嘶哑,像根羽毛一样弄得人心痒痒。火热紧致的内壁紧紧绞着他的欲望,郎中长舒一口气,他低头便能看到惊墨那张小嘴正艰难地含着自己的东西,花瓣可怜巴巴地裹着入侵者不住地收缩着,不知是在想要排除异己还是在欢愉满足于被填满。有了蜜液的润滑郎中只是短暂的适应了一下便开始抽动,然而只是这样一点轻微的动作惊墨便已是如同承受不住了一般弓起身子,双腿无意识地想要并拢但最终却是被人按着分的更开以方便他抽插的动作,惊墨似乎挣扎着想要醒过来却无法如愿,硕大的阳物一下一下抽插着摩擦柔软火热的内里,直把那花xue搅得汁水泛滥,rou体碰撞发出清脆的啪啪声,混杂着水声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情。

    惊墨被快感逼出了眼角的泪花,他的手无力地挡在身前想把施暴者推开却徒劳无功,这一点绵软的力道反而像是欲拒还迎,郎中俯下身每一次抽插都是深入浅出,顶端抵在那最深处的门扉厮磨着,很快惊墨的呻吟声已是压抑不住,带着哭腔的柔软颤音让人骨头都一阵发酥,内里的蜜液更是像决堤一般从两人的交合处溢出来,将两人的腿间都弄得湿哒哒一片狼藉。惊墨的身体从未体验过这样的快感,如此的简单粗暴,高潮来的愈加猛烈,一股一股的蜜汁被挤出来,他无意识地摇着头,只想快些逃离这仿佛无休止的快感地狱。男人发狠一样加快了速度,直把那花唇都撞得泛着粉红色,很快他顶在最深处释放出来,浊白混杂着透明的yin液从交合处溢出来,惊墨急促地喘息着,身体颤抖着挣扎在高潮之中。

    郎中正食髓知味的时候,冷不丁一个声音突然从他身后响起:“很享受嘛,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平静的声音下是不加掩饰的寒针般的杀意。

    花朝陆面无表情地看着提着裤子连滚带爬跑出去的郎中,冷哼一声。惊墨全部的精力都用在寻药上,自身又太过心善,对于人心,有时候卦象也不过只显示出冰山一角,太过依赖卦象惊墨终归会吃亏,面对这郎中如此,面对自己,亦如此。

    熏香的缘故惊墨还没有醒过来,花朝陆浇灭香柱打开窗户,视线落在榻上人儿身上,只觉得自己浑身的气血都在往小腹涌。雪白的胴体因为情动而微微泛着淡粉色,他的腿大张着,花蕾被蹂躏得可怜兮兮,花瓣因长时间的异物入侵而有些合不上了,似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而微微颤抖着一张一合,顶端殷红的蒂蕊挺立着仿佛在渴望着爱抚,浊白从那一点甬道入口慢慢流出来,显得那般色情。花朝陆凑过去俯下身去亲吻惊墨的唇,柔软的触感让他的动作愈加具有侵略性,他以舌细细描摹惊墨的每一颗贝齿,逮着他的舌缠绵悱恻,直把那淡色的唇吻得鲜艳欲滴才肯罢休,他一路向下吻过白皙的颈侧,在精致的锁骨上吮吸舔舐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红痕,柔软的乳rou让人觉得仿佛捏一把都能捏出水来,花朝陆忍不住咬了一口,耳畔响起惊墨吃痛的吸气声,他微微勾了勾嘴角含住了惊墨的乳粒,一边吮吸舔弄一边用手指拨弄另一侧,直把那两点弄得挺立在胸口才肯罢休。

    花朝陆一直觉得惊墨像是不染凡尘的谪仙,让人只觉得多看一眼都是对他的玷污而感到自惭形秽,而此时此刻这样一尘不染的人儿正将如此狼狈地姿态展露于自己眼前而毫不自知,想要去侵犯,去玷污他。小心翼翼地托起惊墨的下颚让他张嘴含住自己的欲望,温热湿软的口腔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感觉,惊墨皱着眉艰难的将那整根物什都含住,顶端直顶在喉咙,那处软rou条件反射地收缩挤压着顶端更是激起了快感,轻轻挺腰抽动,惊墨的贝齿偶尔刮过表面带来些许的刺痛,却只让人更想把他顶出眼泪来。每一次都是深喉,惊墨的眼眶都被顶得泛着红,他的手搭在花朝陆的腰上想把人推开却是使不上力气,只能任由对方抓着他的头发狠狠顶到喉间,口中的东西抖了抖射了出来,浊白呛得惊墨不住地咳嗽,花朝陆这才赶忙退出来,乳白淋了惊墨一脸颇显狼狈,又色情得让人心猿意马。

    花朝陆不紧不慢地坐到榻上,揽着惊墨的腰让人靠在自己身上,他当然不会嫌弃惊墨,无论发生了什么惊墨都是惊墨,他会惜他怜他,但绝不会因为任何原因而对他表露出厌恶——谁又会对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人产生恶感呢,但这不代表他会接受那个杂碎射在惊墨体内的东西。以两根手指探进惊墨的花蕾中,湿软的内壁一下子便咬住了入侵者,惊墨泄出一声喘息,条件反射地就想合上腿却被花朝陆按住,他的手指撑开了那处让内里的浊白更容易流出来,另一手便环住惊墨的腰肢来到他身前揉弄他艳红的花蒂,太过强烈的刺激让惊墨的身体都颤抖了起来,花朝陆对惊墨的反应很满意,手指上的力度加大捏着那一点揉搓拨弄,才不过几息的时间惊墨的身体就一下子紧绷了,大沽大沽的蜜液涌出来,透明中混杂着汩汩浊白。

    花朝陆恶劣地想看这如仙的人儿露出更多的痴态,因此他手上的动作微微停顿之后复又继续,惊墨的喉间溢出带着哭腔的呻吟,他的身上泛着情动的粉红,才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略显粗鲁的挑逗,惊墨的精神挣扎在混沌之间想要逃离这快感的地狱却被花朝陆抓着他的腰肢按在了榻上,他只能跪趴着张着腿以自己水淋淋的花蕾迎接入侵者。“唔……啊!”在被进入的一瞬间惊墨一下子睁开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他的身体早已被亵玩得敏感不堪,此刻被花朝陆guntang的欲望填满他立刻便是塌着腰达到了高潮,一直被冷落的男根竟是在没有被爱抚过的情况下射了出来,花蕾也是如春潮泛滥一样往外流出蜜液将两人身下都弄得一片狼藉。花朝陆长舒一口气,他才刚进去这要命的xiaoxue就紧紧咬着他差点让他直接缴械,平息了一下花朝陆才尝试着去动,他俯下身从背后抱住惊墨,将他的黑发拨开去亲吻他的脊背,手掐着他的rutou一下一下顶着惊墨的最深处,水声混着rou体碰撞的声音给这春宵又添一抹yin靡。

    花朝陆看到身下人睁眼还以为他醒了,像是偷腥的猫一样心里发虚,放缓了动作观察一下,惊墨金色的眸子中一片混沌显然还未清醒,花朝陆这才松了口气继续顶到花蕾深处抵着那紧闭的门扉厮磨,他无端地想现在这个情况惊墨是否曾卜卦预测到呢?或许没有预测到要好一些,至少自己只要解决掉那个郎中他就不会再知道今日事的全貌,或许内心的痛苦会少一些。花朝陆加快了抽插地动作,最后顶到深处尽数释放在了惊墨体内——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但他从来喜欢选择自己获利最多的那一种,能够享用到惊墨并帮他解决麻烦自己何乐而不为。从惊墨体内退出来,花朝陆看着惊墨两腿间的一片狼藉,那娇嫩的花蕾在饱受摧残之后仅仅是一根手指的进入便食髓知味,一阵颤抖着缩紧挤出了一股股浊白。

    花朝陆轻笑一声低头在惊墨的面颊落下一个吻,享受了一番,接下来该干活了。

    晚些时候惊墨醒过来,只发觉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他一人,撑着身子想坐起来腰间便是一阵酸软,难以启齿的地方传来一阵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异样感,他身上不着寸裸只盖着一条薄毯,身上还残留着欢爱的痕迹,一时间惊墨只觉得大脑一片空白。

    “惊墨,你可算醒了!”正愣神的时候一个充满惊喜的声音传来,惊墨看到花家世子像只欢快的小鹿一样从门外蹦进来,随后他似是有些脸红地移开视线结结巴巴地说,“那什么,那个江湖骗子已经被我送去官府了,他的熏香中有致人昏迷的成分还好对人体没有什么太大损伤,不过……呃,当然,如果你累了可以先休息一会儿。”惊墨看着眼前手足无措的男孩儿也是不禁莞尔:“多谢世子相助。”“哎惊墨你见外了,要不是你那个解卦人拦着这骗子我当场就得把他剁吧剁吧喂了狗,”花朝陆摆摆手,“不过的确时间不早了我先回书院了,你好好休息,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可别再被歹人钻了空子。”

    是啊,可一定要多加小心,毕竟……我也对你图谋不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