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7(野外,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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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都向南三十里,有一片温泉群,多年来此地修建行宫,如今终于建成,白石便徇了私,以验收工程的名义带着龙池出了京,一路南下抢先体验。 待到行宫,果然富丽堂皇,无可比拟。侍者都比着御所调教,举止得体、进退有度,可真是皇帝般的体验。 这些世俗而轻浮的感受在泡进温泉池的那一刹那远去了——没什么别的原因,就是泡进温泉太舒服了,以至于烦恼忧愁喜悦都被人忘却了,唯有如置云端、远离尘世的松泛包围全身。 龙池闭目养神的时候,身后传来木屐踩过石板的声音。随后是缓慢的入水声,男人的身体亲密又暧昧地靠近,胸膛贴上她的肩背,连手臂也环在她腰上:“我拿了小菜过来,薰有感觉饿吗?” 龙池睁眼看他,先不说话,而是送上一个缠绵灼热的吻。交缠着的唇舌依依不舍地分开后,她才舔舔齿列,意犹未尽地说道:“……多谢父亲,您带什么小菜来了?” “两个生鸡蛋,待会儿就在边上用温泉水煮。”白石答道,“一壶酒,两碗饭,但不多。配了一点腌菜,大概是萝卜蒿菜一类的。还有从山鸡上拆下的rou,清炖。他们说这里还没养牛,否则牛rou更好,估计等来年就行了。” 他顿了顿,又道:“这里并非皇族专属,我的想法是以后常来,这里风景不错,对身体也好,薰怎么觉得?” 龙池正拨弄着红棕色的腌制小萝卜,听了他的话倒是能咂摸出点弦外之音,点了点头道:“父亲说的是,我确实要注意身体了。我看佳月整日一碗碗药灌下去,也没见什么起色,这心里实在是……”她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胸前:“到来年也带佳月来吧,养养身子驱寒,总是好的。” 白石一时没想到龙池这么配合,原先准备的劝说台词这下就没了用武之地。而龙池更是一鼓作气,将酒壶推到了他那边:“那我是该也不喝酒了,这酒还是父亲消受吧。” “……”白石探究地看着她,当场居然分不出她是真心的还是在说反话,不过这酒是行宫少有的自酿,他本也不打算浪费,如今能一人独饮反倒是意外之喜了——不过他也没有真的全数独占,还是给龙池倒了一杯尝尝味道。获得龙池的肯定后,他接着就连酒杯也不换了,自斟自饮起来。 龙池横他一眼,将托盘置于水上,摆弄起了小菜。不多时就分好了红萝卜绿蒿菜白山菌黄米粒四色相宜的两碗饭——接下来就是煮温泉蛋了。 她握着两只鸡蛋,去看白石。 后者手中酒壶酒杯皆空,却还是愣愣地坐在那儿,不知道把东西放回去。龙池啧了一声,放下鸡蛋,从他手中把酒壶和酒杯接过拿走。途中碰到他火热皮肤,倒也不觉得奇怪,只以为是在温泉里被泡的。 “还能喝傻了不成……”龙池喃喃自语,推着托盘扶着池沿往台阶的方向靠。刚把装有器皿的托盘放回岸上,身后就泛起极有力的水波,以及一股大力,将她按在了石阶上。 “等……!” 话语未出口,龙池便感到自己长发被人撩到身前,随之而来的是男人对后颈的猛烈啃咬——力道稍许收不住,几乎令她痛呼出声。 不对劲,但是是哪里不对劲? 龙池被他按着头,胸前的柔软也被几乎称得上是粗暴地揉捏着,身后的热度具现,坚硬灼烫的性器已经插入她腿缝之间抽插。她脸颊死死贴着自己绷紧之后筋脉毕现的手背,防止磕碰到石阶,脑中飞快浏览变故发生前的一幕幕,最后定格在盛满粉红色酒液的酒壶上。 酒有问题?春药?可那明明是侍者听说我爱喝酒才准备的? 龙池挣扎不得,又觉得是因为自己不喝酒才连累到白石,便没了什么继续反抗的意图,软下身段伏在岸边,任身后男人施为。 她不再反抗,白石的动作也轻下来,但却仍是急躁。他眼前一切影影绰绰,温泉蒸腾起的白雾模糊距离感,更令他产生对接触的狂热。男人伏在女性的身体上,只是抚摸探索,嘴唇无章法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仅仅只是这样,也足够令六年如一日在性事上被人宠坏了的龙池动情了。 她施力,指节泛白,抬起肩背,流畅的弧线从颈后蔓延,被白石顺着抚摸,像抚摸猫科动物脊背上的皮毛。白石一只手顺其自然地落到她腰上,另一只手轻轻叩门,从缝隙中探入,轻缓地捻动,将含羞带怯的蒂果揉了出来。 从来只被手指、唇舌、温度正好的洗澡水伺候的rou珠什么时候吃过温泉水的苦头。刚一冒头,就被烫得颤抖,快感被热度引燃、在小腹爆炸,一下子就在体内榨出丰沛汁水,湿哒哒涌出,和温泉水交融。 被春药压制理性的男人与野兽无异,此时更加表现出某种兽类的直觉。他的手明明在水底,却还能感受到龙池身体的异常——但也未免不是他对她的身体反应太过熟悉的缘故。 “薰身上好香啊。”他揉着她腿心,吻从耳垂绵延到她同样圆润的肩头,但这究竟指的是某种体香还是yin水被稀释了的甜香还是荷尔蒙的味道,那就无从得知。只是这原因不明的香气无疑让他更兴奋,性器又上抬半分,挤开rou唇抵着她翘起的阴蒂顶弄起来。 龙池低下头颅,鼻间溢出轻哼,被宠坏的女人在这个时候扭起腰来,想多在男人坚挺的性器上蹭蹭自己的yinrou。她自以为隐蔽,但身处水中的身体,即使姿势动作再小,泛起的水波也足够显眼,一层一层地打在男人的腰腹上。透过烛光月光和粼粼波光,她的身躯与双腿在水中形态怪异扭曲,像是一条游弋白皙的鲛人鱼尾,柔婉地痴缠上来。 白石被摄了魂魄,呼吸也一滞,双手再度下滑,架起她双腿,就着温泉水顶弄了进去。 “唔呃啊…!”龙池撑着台阶,被顶地往前了些,差点撞上石板。她后怕地向后退,却只是吞得更深,引得男人更加有力地冲撞,她只好绷紧肌rou,一边应付着他的cao弄,一边语调颤抖着求他别在这里——至少到岸上去,否则她总害怕自己要磕在石头上头破血流。 白石没听她的话,但也不是完全没听。他把人抬着往上去了一个台阶——这下她面前就没有石阶阻碍,也能用手肘支着地面,只是上半身就只能完全光裸着暴露在水上,泛起些鸡皮疙瘩来。然而她并不觉得冷,反而从头到脚都是热的,在秋日的寒气与温泉的热汽交织中被cao得发烫,又只能蜷缩颤抖,就连乳rou都颤巍巍地垂下,朱红的尖端随着她身体被冲撞而摇晃,来回蹭过粗糙石板,充血肿大到不复少女情态,倒更与她成婚之后愈加丰盈绰约的体态和变得更加饱满、像二次发育的乳rou相宜。 她被男人cao得趴下了,仅剩屁股还高高翘着,被男人cao得求欢似地晃动。白石与她rou体相撞的声音混着水面被拍打、水花四溅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更清晰。龙池眼前发昏,鼓膜发胀,竟很快就被cao得高潮了,浑身颤抖地夹着男人的yinjing,把他吸得欲仙欲死,当场就交代在她身体里。 龙池还没喘息,就感觉到屁股被人托起,整个人都被推到了岸上。而白石也从水中走出,下身居然已经半勃了,全然跳过了不应期。饶是龙池知道他一夜数次也不在话下,也没见过这反生理规律的情况。她不可置信地看着,身体已经自作主张地想爬走再站起逃跑。 白石并不给她这个机会,无慈悲地踩住她小腿肚不放她走,然后再跪在她身后,又抵在她还在翕张的xue口处磨蹭起来。 龙池觉得那酒大抵是真的有些问题的。如若不然,她又怎么会现在还想着被他cao呢?但身体深处的瘙痒有并非无迹可寻,她确实地想要白石凶蛮粗暴地捅进来,直抵最深处花心,将她cao得颤抖混乱——和过去的许多个日夜一样。 她将手伸到身后,冲着男人扒开两瓣已经充血软塌的yinchun,展现她泥泞xue口,低声下气:“求您……求您进来吧、无需忍耐,父亲。” 白石狠狠地用手掌扇了她的yinrou,拍出淋漓汁水,像是在惩罚她那毫无廉耻的求欢。可下一秒,他就毫无自制力地在龙池欢愉的呻吟叫声中挺腰插入。两人在温泉边、幕天席地,山林环绕,如兽类交媾般纠缠在他们脱下的衣服上。白石的手指去堵她的嘴、玩她的舌头,带着她的口水去弹拨她肿起如哺乳的乳尖,又沿着她身体中线、绕过小巧肚脐去摸她那被顶出了弧度的小腹,狠狠地按了一把。 龙池呜呜哀鸣,伸手去扯他的手,把他的手引向她汁水漫溢的腿间,抓着他去揉、去拍,搓着rou缝和它顶端的蒂果,把男人不怀好意的手当工具、把自己玩得颤抖。 白石低骂了一句,甩开她的手,一边更深更重地凿起来,一边四指并起,飞快地搓弄她阴蒂,手腕抖动几乎都出了残影。 龙池扭动着yin叫,却被钉死着逃不开男人的怀抱蹂躏,又在他身下高潮一次。yin水滴滴答答,再次把身下的石板打湿,留下暧昧的深色。 白石也射了,但还没结束。他药性尤在,于是边蹭着被cao得半昏了过去的龙池的yinrou度过短暂的不应期,边把她翻过来,按压着她小腹让她把jingye排出来。那张艳红狭窄的小口已经被cao得有些合不拢了,正吐出白花花的jingye,黏糊糊地涂在她xue口。白石看得兴起,用手胡乱抹了抹,便又抬起她一条腿、让她侧躺着,就这么插了进去。 如此几十几百下,他想着要排出药性,便没刻意守着精关,慢吞吞又射了一次。这回龙池不想醒也得醒了,她捂着小腹,几乎都带哭腔了:“不行…不行了……我、我想上厕所…!放我回去……求您、父亲……啊!” 白石酒意上头,不信她,照旧抽插着,还愈来愈快,口中只说:“都多久了,你还分不清呢?这是要喷了,不是要尿了……我们就在外头好不好?” 他在床上的疑问不允许否定答案——除非龙池态度坚决而可怜。然而在这种特殊情况下,尽管龙池再告饶,也没能把他从酒精下抢回来,反而只是激怒男人。 他抽出去,让龙池背靠着他的前胸坐到他腿上,然后又闯了进去。这回他一插到底,连龙池的zigong口都几乎被撬开,她早被cao得像一池春水的身子都僵了半分,唯有两团yin乱的乳rou还在他手里跳动。 他扇了扇她奶子,就这么插在她身体里站起来。虽说腰不再动了,手却揉着她腿心,重点照顾阴蒂,时而绕圈时而揉捏,无情地刮擦着尖端。 龙池被他玩得一抖一抖,腿都抽搐起来,低声啜泣着不要。他没理,抱着她面对着林子:“那你在这尿吧。” 龙池的抽噎声都停了,脸上浮现出不敢置信的神色,低声驳斥道:“这、这怎么可以?太无礼了…这样、不行的……万一有人……” “看守林子的都是我的亲卫,没有外人,他们远远守着呢。”白石说到这里,语气恶劣了点,“当然,要是这里有一只一年四季都在发春发sao的小猫叫得太大声的话,我那些尽忠职守的亲卫会怎么做,我就不知道了。” 他说完,手指却在龙池腿间yinrou上弹拨起来,如同演奏乐器,轻巧而有力地玩弄起来。龙池的呼吸节奏都被他打乱,仿佛就连心跳都只能跟着他爱抚把玩的动作来跳动。 ——性爱就是这么可怕的东西,她整个人的神经、身体,念头,都被集聚到那yin乱的器官上。她的思考消失了,对外界除了男人身体的感受也消失了,整个人混混沌沌的,像一只生来就要被男人cao的性爱娃娃一般,茫然地感受着积蓄得越来越多的快感和饱满。 乐曲要短暂的停顿,再进高潮;男人的手短暂停顿,再快速来回揉擦,就把龙池送上了狂乱的高潮。 yin水从她下身喷出来,撒落在草木之上,发出短暂的叶片被雨水拍打的声响。男人只是笑,说道:“你看吧,只是……” 他话音未落,雨声却未歇、反而更响。淡黄色的水柱就在他眼前泻出,由远及近、确实来自于他怀里正打着颤、绝望地捂住面孔的女人。 白石被“妻子被自己cao尿了”这一事实给激得射了出来,同样消退的还有药性和被吓退了的酒意。他赶忙把人拔下来,换成公主抱的姿势把龙池搂在怀里。24岁的——已经能说是少妇的——龙池蜷缩在他怀里,一边因着他的触碰而不能自控地痉挛抽搐,一边在他怀里放声大哭,说自己怎么会尿出来这么丢人,眼泪流了满脸,看上去实在可怜。他自知理亏,但也无法,只能把人护在怀里抱回房,用温热的毛巾擦干净后塞进被子里搂着安慰,又说是自己没分寸不知节制不听她说话,又说龙池就算被cao尿也还是性感色情,一点都不丢人,他最喜欢。 如此这般好久,龙池才肯从被子里探出头来,脸颊眼眶鼻头都红彤彤的,看着就让人想咬一口。 龙池盯着他,道:“那这个温泉池你不许让给别人。” “不让,就是分给我的。我cao过薰的地方,怎么能让别人进来。”白石答应得好好的,又被她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 “在家里在外头就算了,在外面您还在外头……没公德!呸!”龙池轻轻啐他一口,又从被子里伸出手臂来推了推他,“饿了,把饭拿进来——还有温泉蛋,煮完再带进来。” “这不是酒的缘故嘛……”白石试图推锅,但显然没成功,只好揉了揉龙池的头发,给她用毛巾擦了擦,接着照做去了。 龙池见他走了,这才钻出被子,慢吞吞地蹭到镜前,岔开腿露出xiaoxue观察起来。 果然肿了啊……龙池漫无目的地想着,父亲应该带药了,还是等他回来搽吧。 看完,她又慢吞吞蹭回去,盖好被子倚在床头,点起一盏摇晃烛火,等待着爱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