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鹊桥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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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相安无事又过了几日,云流雪见楼月迷始终不松口让自己下山,心中暗恼,与林玉湛商议自己先行下山,待过些时日,再与林玉湛在药王谷汇合。 林玉湛听闻云流雪决定只和自己一人离开,自然无有不应。 是夜,云流雪背着行囊,在山间用轻功赶路,她轻轻呼气,冷气中带着白雾,遮掩了视线。 这时,一道剑光从侧面射出,云流雪连忙抽剑格挡。 来者身穿白袍,松松垮垮的系在身上,手中长剑极薄,却锋利无比,带着的剑气轻轻划来,都能将人的衣服割裂。 他的招式飘逸出尘,一静一动都暗含着特殊的韵律,让人捉摸不透。 云流雪几乎立刻认出这剑就是师傅的“流星白羽”。 几招过后,云流雪大叫:“师傅!手下留情!” 楼月迷的剑此时刚好搭在云流雪的脖颈,银白的剑刃秀丽欣长,与云流雪雪白的颈彼此交映,美不胜收。 楼月迷淡声道:“你要去哪里?” 云流雪道:“我去采买些吃用。” 楼月迷问:“深夜去采买?” 云流雪道:“等我走到天就亮了。” 楼月迷道:“我和你一起去。” 云流雪苦着脸,拿食指悄悄拨开楼月迷的剑,楼月迷怕伤到她,便顺势收剑。 “我想起来了……好像山上还不缺什么,不需要买……”云流雪尴尬的笑了两声,转身往山上走。 楼月迷跟在云流雪身后,那把样式特别的长剑就拿在手中,云流雪这才好奇的问:“师傅,你的拂尘呢?” 师傅之前行走在外,都是身背长剑,手拿拂尘,一丝不苟。而且今日师傅的衣服穿得实在有些不整,这样的形象,让云流雪有些惊讶。 楼月迷垂下眼没有回答,拿剑的手微微收紧。 他发觉云流雪偷跑,匆匆忙忙追来,哪里顾得上什么拂尘。 云流雪见楼月迷不答,撇了撇嘴,忽然想到了什么,捂着肚子蹙眉叫道:“啊……师傅,我想上茅厕,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回。” 见楼月迷没有阻拦,云流雪躬着身子快步走远,待走出楼月迷的视线,她立刻施展轻功,朝另一条路飞去。 天将明,云流雪看着山下的镇子,轻轻舒了口气,嘟囔道:“想抓我回去?门都没有!” 楼月迷的声音这时在身后响起:“你到底要逃到哪里?” 云流雪吓得一个哆嗦,回头去看,楼月迷站在自己五步之外,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师傅!你为何一定要我留在山上?”云流雪拧眉:“我早该出师了!” 楼月迷只是上前,无视着云流雪的挣扎,揽住了她的腰,双足轻踏,在树梢轻点,没多久就又回到了小院。 云流雪无所不用其极的挣扎,等楼月迷将她扔到院子里时,楼月迷的脸上甚至都被拍打出了红痕。 他没有生气,只是淡声道:“出师?你还差的远。” 云流雪气得咬牙切齿,但她的剑术全是楼月迷教授的,她的出招,她的反应,每一个变化都在楼月迷的掌握之内,她哪里打得过他? “楼门主此言差矣,正所谓女大不中留,既然娘子她想下山去,你一个当师傅的,何必强留呢?” 司空澜抱着胳膊站在门口,突然开口道。 楼月迷目光只是看着云流雪,话却是对司空澜说的:“我楼月迷教训徒弟,不需要外人指手画脚。” 司空澜笑道:“楼门主有所不知,我与令徒已有了夫妻之实,怎么能算得上的外人呢?是内人才对。” 一剑寒光湛湛,眨眼间就到了司空澜面前。 司空澜有些狼狈的侧身躲开,险些被钉死在门板上。 流星白羽腰间插,剑花秋莲光出匣。 司空澜见多识广,自然看出这是楼月迷的成名绝技“剑花秋莲”。 “楼门主!何故动怒?”司空澜不知死活一般:“我与娘子情投意合,你难不成是那食古不化的长辈,偏不让我们在一起?” 楼月迷面覆寒霜,竟然恨得直咬牙:“竖子尔敢!” 司空澜满院的逃窜着,到底被楼月迷一剑刺中,胳膊被划破了一个极细的伤口,若是再深一些,只怕就要割到筋脉了。 “住手!”千钧一发之际,云流雪挡到了司空澜身前:“师傅,别打了,我是自愿的。” 楼月迷眼角都气红了,喘息有些凌乱:“你真的!真的与他……” 云流雪蹙眉:“师傅何必这样生气?我年岁不小了,与他也是你情我愿。” 楼月迷狠狠闭了闭眼,没有再看这二人,转身回了屋内。 云流雪还从没见楼月迷这样生气过,但是不愿深究,只是回身拧着还在傻笑的司空澜的耳朵。 “你好大的胆子!我都不敢这样忤逆我师傅!” 司空澜一边捂着伤口,一边讨饶:“娘子,我错了……我这不是想让师傅他老人家知道咱们的亲事吗……” 话音刚落,一根簪子从楼月迷屋内射出,擦着司空澜的脸颊深深嵌入身后的石头上。 司空澜摸了摸脸上被割破的伤口,有些可怜的看着云流雪:“娘子……” 云流雪朗笑出声:“叫你说我师傅老!” 她拽着司空澜去找林玉湛包扎伤口,低声道:“师傅最讨厌别人说他老了!” 这是她前些日子发觉的,一旦在傻了的师傅面前提老这个字,他就会捂住自己的嘴,用执拗的语气一遍遍强调他不老。 司空澜道:“好吧,那我下次叫他楼兄?或者楼老弟?” 云流雪闻言,又笑个不停:“好啊!我看你有几条命!下次我可不救你……” 声音越来越远,直到听不清楚。 楼月迷缓缓抓紧了手中的剑,白皙修长的手上青筋毕露,抵抗着汹涌的情绪。 “流雪……流雪……”楼月迷眼尾微红,一滴血缓缓从嘴角流出。 …… 云流雪又尝试了几次逃跑,最终都被楼月迷抓回,她挣扎无用,打又打不过,最后气得口出恶言,被楼月迷绑在床上堵着嘴关了两天,终于服软求饶。 楼月迷将她放出,没多久就听见她跟林玉湛发着牢sao,表达着对自己的不满。 他知道这是云流雪故意让自己听见的,心中不由得痛苦万分,他舍不得放手,却似乎将人越推越远。 直至惊蛰,万物回春。 云流雪缓缓睁开眼,头有些昏沉,察觉到自己在一个马车里,她掀开车帘,见到了背着长剑,正在赶车的楼月迷。 “师傅?我们怎么在这里?”云流雪不解,昨夜她本来要去找林玉湛,却忽然觉得一阵困意袭来,就失去了意识。 楼月迷只道:“车上有水和干粮。” 云流雪立刻竖起眉毛:“什么意思!?玉湛和司空澜呢?” 楼月迷眸色微沉,没有回答。 云流雪要跳车逃跑,被楼月迷拎着脖后的衣服,把手脚都死死绑住,像一只死鱼一样,在车里扑腾。 云流雪暗道:大丈夫能屈能伸! 撒娇道:“师傅……我手疼……” 楼月迷眼中微动,为云流雪稍稍松了绑带,却没有解开。 云流雪用头蹭了蹭楼月迷的手:“师傅……我不跑了……我听话!” 见楼月迷不出声,云流雪又道:“好师傅……师傅最疼我了……师傅舍不得我被绑的……我最喜欢师傅了……” 楼月迷喉结微动,拿出了一个帕子,塞进了云流雪嘴里。 云流雪睁大了眼,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唔唔???” 楼月迷移开目光:“为师不信你的花言巧语。” 徒留云流雪呆呆的看着车壁,有些怀疑人生。 就这样一直赶了七八天的路,云流雪吃饭和方便都在马车上,吃饭也是楼月迷拿着喂给云流雪,只有方便的时候会被解开脚上的束缚,裤子却也是楼月迷给脱的。 云流雪实在受不了了,在吃饭时求饶:“师傅……放开我吧,我保证不会跑……” 楼月迷见云流雪手脚被绑得留下青青紫紫的印记,也有些心软,终于放开了云流雪,让她重获自由。 云流雪暂时也生不出逃跑的想法了,乖乖的跟楼月迷赶路。 只是楼月迷生性爱洁,若路遇湖泊,他就要下去清洗一番,到了这时,他就又要把云流雪绑在一旁,盖住她的眼睛。 云流雪欲望久未疏解,听着淅淅沥沥的水声,不由得有些想入非非。 她动着头,想把脸上的衣服蹭开,最终翻了几下身子,终于挣脱出来。 云流雪眼前豁然开朗,那赤裸身体,在清可见底的水池中清洗身体的楼月迷映入眼中。 楼月迷背对着云流雪,早察觉到身后的动静,耳朵泛起一抹薄红,却故作不知,有些矜持的轻轻抚摸着自己如玉的肌肤。 云流雪吞咽了一口口水,目光火热,在楼月迷身上流连。 不知过了多久,楼月迷用内力抓起岸上的衣服,重新盖到了云流雪的头上。 “逆徒。”楼月迷穿好衣服,故作正经的呵斥了一声,却动作轻柔的把云流雪抱回了马车。 云流雪耍着无赖:“我过够这样的日子了!我要美人!” 楼月迷动作微顿:“不许胡说。” 云流雪撅起嘴:“师傅,亲亲。” 楼月迷喉结剧烈的滚了滚,扭头坐到了一旁,就听云流雪在那边说起了yin词浪语。 一会是:“美人师傅那物形状也生的极美,又大又粗,还十分挺直。” 一会说:“他那硕大的男根就插入了又湿又软的xiaoxue。” 一会又道:“两人颠鸾倒凤,翻云覆雨,很快就达到了极乐!” 楼月迷忍无可忍,俯身捂住了云流雪的嘴,却忽然觉得手心一湿,意识到那是什么,他立刻松手,退到一旁,有些局促的不敢再看。 云流雪眉眼微弯:“师傅好没见识。” 楼月迷咬了咬牙,冷静自持的性子被这一句话激得十分不满,抬手扒下了云流雪的裤子。 云流雪微怔,看楼月迷板着一张脸,伸出那修长的手指探向自己的下体,才终于有些退缩:“师傅……弟子知错了……” “知错?为师看你胆子大的很。” 楼月迷气息有些急促,微凉的手指抚摸着她的女蒂与rou唇,不断的拨弄着。 “啊……”云流雪屈膝要躲,被楼月迷的另一只手死死按住。 楼月迷眸色暗沉,中指探入了那已经湿润的花xue中,那xue立刻死死咬住了他的手指,一张一阖的收缩着。 很快他就又探入了两个手指,在那湿软的xiaoxue里不断抽插着。 “恩……师傅……”云流雪听着车厢里“咕唧咕唧”的水声,羞耻得闭上了眼。 “睁开眼看着,这不是你自己要的吗?”楼月迷咬了咬云流雪的唇,声音冷冽,似乎哪怕做着这样的事情,也没有让他有什么情绪波动。 云流雪身子绷紧,低叫了一声,花xue猛然紧缩,喷出了大量的yin液。 楼月迷将沾满yin液的手指伸到云流雪面前,沉声道:“原来徒儿这些日子一直想跑,是在怪师傅没有满足你,为师知晓了。” 云流雪还在哆嗦着,看楼月迷将手指擦拭干净,端坐到了一旁打坐,不由得有些欲哭无泪。 从这日后,每日晚间,楼月迷都会用手指抚慰着云流雪的花xue,让她到达高潮,有时候是一次,有时候是两次。 若是楼月迷那日被云流雪刺激到了,就会抽插个没完没了,又不肯让她达到顶点,将花xue玩弄得泥泞不堪,让云流雪苦不堪言。 终于,半个月后,马车摇摇晃晃到了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