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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湿身勾引,koujiao吞精,掰xue邀请,开苞艹射,哭着求饶

      “廣總,這是宣發部門上周的報表,還有一份需要您簽字的項目單。”

    伍丹是今年剛進公司的實習生,年輕可愛,朝氣蓬勃,哪怕穿著高跟鞋走路也是蹦蹦跳跳的,看著很有活力的樣子。

    你笑了笑,抬手在文件上簽了名字,合上筆蓋時聽到小姑娘無意間問了句“總裁,今天怎麼沒看見文醜特助?”

    “他今天請假了。”你不著痕跡地將手伸到桌下安撫驟然緊張的人“你找他有什麼事嗎?我可以幫你轉達。”

    “沒有啦,就是平常總見他和你待在一塊,所以問一問。”

    喉嚨的吞咽運動刺激到敏感的龜頭,你動了動腿,微弱的碰撞聲從隱秘的地方傳來,伍丹本已經要關門出去了,又因為這聲音將頭轉回來“總裁,怎麼了嗎?”

    你笑眯眯地擺擺手“沒事,不小心磕了一下,你回去吧。”

    待鎖舌彈入卡槽的咔噠聲落下,你終於得以喘息,撐著辦公桌往後退了退椅子,露出桌下跪著的人。

    修身的ol套裙將文醜的身材勾勒得更加凹凸有致,原本精致搭理的發辮在桌下被折騰得凌亂蓬鬆,包著一張酡紅的小臉,正乖乖地仰頭看著你。粗碩的陰莖因為你退開的動作,不可避免地從他嘴里抽出來部分,叫他只能堪堪含住一顆紅如硬李的頭,更襯得那雙濕漉漉的唇更加柔軟火熱。你摸摸他的頭,又把他的頭往胯下按了按,敏感收縮的喉嚨碾擠著敏感的部位,你倒吸著氣終於還是在他嘴里射了一回。

    “乖,自己爬出來。”

    你輕拍他的臉叫他回神,就見他幽色眸子晃蕩著,里頭噙著漣漣濕意,將臉一歪貼在你尚未疲軟的物什上,涼潤的皮膚與你的滾燙湊在一處,不可避免地使那根不爭氣的東西陡然一跳,生生逼出幾滴前液來。

    “……呼,你少撩撥我。”

    “我在底下跪了兩個小時,只不過腿軟栽了一下,就要被說成我撩撥你……”文醜自下而上地凝著你,扶在你陰莖上的手狀似無意地上下摩擦,跟個吸人精氣的妖精似的嗔你“自己定力不夠就要來怪別人,世上哪有這樣的道理?”

    該說不說,文醜雖然很瘦但身量並不矮,他跪在桌下需要努力把身子放軟才能將自己踡縮起來藏進去,精細的腰肢溫順地塌成反弧,被迫撅起的臀部線條圓潤飽滿——看來確實是個妖精啊,從各種意義上說。

    尖頭高跟鞋被你從包臀裙底伸進去,鞋尖抵在囊袋上時輕時重地碾踏著,果然見剛還裝模作樣的人身子一抖,接著細細碎碎地從喉嚨里滿溢出來。

    他這回是真的跪不住了,腿也軟,腰也軟,嗓子里淌出來的輕吟跟剛熬出來的麥芽糖一樣粘稠甜蜜。整個人不管不顧地往你身上貼,水蛇似的扭蹭著,將你熨燙板正的小西褲揉得滿是褶皺不說,還作勢要騎在你的小腿上將鞋尖往xue里吞。被你輕踢了下腿根,就委委屈屈地抱住你的腿將自己硬的不行的東西整根往你腳下塞,一邊磨蹭你的鞋底紋路,一邊哼哼唧唧地撒嬌,胡亂說些不堪入耳的混賬話,被你忍無可忍地架著腿抱到辦公桌上,才眯起眼睛湊過來討一個安撫的吻。

    “哎,我能怎麼辦呢,你撩撥我我也只好受著,誰叫總裁大人向來霸道得很呢……”

    你幾乎被氣笑了,伸手摑了一下他的腿根,這的rou細嫩,扇一巴掌能打出層層rou波來,手感又與彈韌的臀尖不同,幾乎每回都要被你弄得青痕遍布,乍看跟被誰欺負過似的,雖然事實也確實如此。

    剛才用來簽字的中性筆被你捏在指尖轉了兩圈,文醜隨意瞥了一眼,沒理你,只將兩只腳都踩在桌沿上,盡力張開自己的雙腿,將挺直的陰莖和翕張的後xue盡可能地展現在你眼前。黑色的包臀裙被他撩到跨間,布料堆曡在小腹附近,襯得他膚色淨白,在白天的光線下隱約刺眼,尤使得其上零星的一點粉看起來曖昧又饞人。

    你拍拍他,拇指按在會陰處摩挲“寶貝,在這紋個東西怎麼樣?”

    文醜原本懶懶地躺在桌上,兩只手扳著自己的兩條腿,聞言將一雙慘綠的眼睛轉過來,嘴角掛著半真不假的笑,將原本扶著雙腿的手撤回來,一只按在你的手上,另一只攏住自己的陰莖,細直的指尖抵在你剛摩擦過的地方,更像是在指著更往下些的那口艷xue。

    “……做你想做的事,你知道的,我的一切都是你的。”說完又歪著頭,將你的手整個攏在掌心里“紋個什麼好呢?紋你的名字吧,給我打上你的印記,為我的這幅身子,賦予你的名。”

    你笑著搖搖頭,一翻手腕在他掌心撓了兩下“不要,我要在這紋……紋只小烏龜!”

    話是這麼說——你將筆伸到他唇邊,筆蓋被他用牙齒銜著咬下來,又被他隨口吐掉——你還是端端正正在那塊敏感的皮膚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寫的很慢,也很工整,比平日簽下幾個億的合同時要認真嚴謹的多。

    筆尖的球形滾珠在皮膚上寫字並不流暢,許多較長的筆畫都要反複去書寫才能將字寫得完整。圓鈍的筆尖隔著薄薄一層皮rou剮蹭著藏在深處的前列腺,每一筆都像在腺體上劈下一道又輕又細的閃電,酸脹尖銳的快感順著血管經絡炸到足尖髮絲。文醜感到自己的後xue在瑟縮張合,囊袋也在上下鼓抽,連大腿內側的嫩rou都在不受控制的顫抖。他說不出話,也沒力氣撐起頭看你,所有的理智都用來壓制自己rou體不要掙扎扭動,感性又要將他放逐,叫他從咬死的齒隙間滲出一波三折的吟叫。

    總是這樣的,他對你有種近乎於自虐的縱容與偏袒,你向來是知道的。

    你心滿意足地接受著他鮮少言說的愛意,便總忍不住得寸進尺地再過分些試探,將他的底線如踩皮筋一般壓到最低點,左右得到的觸底反饋也不會比被未伸爪的貓掌拍擊更重多少。

    “寶貝,你知道旁人都怎樣說你嗎?”

    文醜伸長胳膊抱住你,手攀著你的後背,下巴擱在你肩膀上,聞言又忍不住蹭了蹭,貼著你的耳邊,吹著氣,字字句句都在舌尖滾了一圈才含混的,緩慢地吹進你耳朵里“……我是你的狗……母狗,婊子,飛機杯……放棄了Alpha的身份,主動鑽到你身子底下做一個Omega。”

    你攬著他腰身的手霎時頓了頓,收緊,幾乎控制不住地想要將硬的不行的東西一股腦沖進他的身體里,他卻輕輕咬了下你的耳朵,用之前銜開筆蓋的力氣,轉頭又斜飛著眼尾與你四目相對,得寸進尺般的並攏膝蓋將你夾在他的雙腿間。

    Alpha的掌控欲驟然到達頂峰,阻隔貼也束縛不住的信息素鋪滿了整間辦公室,似乎變故來得猝不及防,早被你強行標記過的人便只能一邊喘一邊一邊把你往他的方向拽,似乎也察覺情況不妙,手指在你肩上扣著卻沒有進一步動作。

    這里是辦公室,門還沒有鎖死,倘若不想讓事態變得不可控制,或許你們都應該冷靜一下……可是已經被cao熟xue道冷靜不了,軟熱的xuerou糾纏絞緊,可里面空空如也,只能徒勞地流著水。偏偏你就像無知無覺似的低頭用唇舌堵住他的嘴,叫他求不得,叫不出,只能從鼻腔喉底發出一聲聲無意義的吟哦。

    吻夠了,你在他唇珠上啄了一口,也不給他機會說話,將拇指伸進去壓住那條滿口胡言的舌頭,另一只手沿著微腫的唇瓣往下,順著下巴、喉結豎直地滑下來,輕而易舉地挑開本就沒系幾顆的襯衫扣子,流連至胸乳、腰腹,在肚臍處的凹陷里停了一會,最後抵在微微抽搐的小腹。

    你摸得很慢,幾乎是一分一厘地丈量這具屬於你的身子,指腹與肌膚緊密地貼合,文醜咬著牙閉眼不看,剛剛被筆尖刮過前列腺的快感似乎又一次卷土重來。無端的緊張,呼吸變得又急又重,胸膛欺負,雙膝大開,他感到你按在他身上的手指在肚臍周圍慢慢地轉了半圈,接著又向下劃去,握住被晾了許久的陰莖的同時,你將身子壓向他“為什麼這麼緊張啊?”

    文醜抿著唇,沒話回答,就聽你在他耳畔笑了一聲“是怕被我知道你的騷水滴到我的鞋上了嗎?”

    本就緊繃的小腹劇烈地起伏一下,腳趾也踡緊,文醜帶著顫音吐氣,搖頭。你只裝作沒看見,說:“不想我知道,那就先不碰那。”說著手指轉了方向,斜去腿根,改用掌心揉他右邊大腿內側,那里有一顆小指指腹大小的圓形傷疤,平時不太明顯,只有情緒激動的時候會變成粉色,似乎連那一小塊皮rou都比周圍的皮膚嫩上不少。

    那是一塊煙疤,誕生於你與他大學畢業後那場短暫的誤會里,他曾將這當做戒疤,如今回過頭再看,卻只留了個年輕氣盛的影兒,被你拿舌尖一舔,便連影兒都不剩,只有掌下的顫顫餘波了。

    “進來,你別摸了……換一個……”

    你笑道“換什麼?”

    文醜直接上手來摸,將你硬熱的性器往下掰,用了幾分力氣,像是氣你吊著他玩“……進來,你cao進來……”

    文醜的雙腿和xue口都大敞著了,不必再擴張,只等你cao進去。他脊背在顫抖,身體也不穩,辦公桌上抓不住什麼好借力的東西,索性全交給你控制。然而你托著他的腰只是慢條斯理的,不緊不慢,說句不好聽的,就好像雞巴硬了大半天的人不是你似的。

    冠頭不顧熱情媚rou的阻攔只在淺處磨蹭,既不解癢,反而撓起更深處的火來,文醜忍不住,撐著桌子坐起來,不管不顧地把你推到辦公椅上,力度重到支撐彈簧把你整個人顛了兩下。而後一雙長腿從辦公桌上放了下來,高跟鞋落在瓷磚上發出噠噠兩聲脆響,而後就見文醜岔開腿跪坐在你身上,一手向前扶著椅背,一手向後將剛從穀道里抽出來的性器抵在xue口,似乎在找準位置方便自己將它含進去。

    從甬道深處湧出的yin水沿著xue口滴在了你的龜頭上,牽扯出一條粘稠透明的絲,xue口不住收縮似要使連接的水液夾斷,終不得法,反使甬道內不住地擠壓絞弄,落了更多的水下來。

    文醜咬牙顧不上旁的,只知道自己快被身下的那點觸感折磨瘋了,甬道內如同被千萬只螞蟻啃噬一樣酥麻,巨大的情欲驅使下,竟然燻紅著眼眶咬牙硬生生坐了下去。粗硬的roubang被他坐著整根吞了進去,上面爆出的青筋都被敏感的媚rou感受的一清二楚。被盈滿的甬道發出了“咕吱咕吱”的水聲,如同終於得到了滿足的喟嘆。

    文醜坐下去之後把自己插的半晌沒緩過勁兒來,粘膩的液體將你們的交合處糊的一片狼藉,他坐在那里抖著腰翹著屁股喘了半天才逐漸回過了勁兒。他咬著下唇看了一眼你的神色,隨即迅速將額頭抵在你的頸窩里叫你看不清他的神色,同時緩緩抬腰上下起伏了起來。

    你確實是被刺激到了,手順著被你解開扣子的襯衫摸進去,一手摟抱著細腰,另一手揉捏他的一側乳尖,空置的另一邊被你含在嘴里,不時用切齒如同吃草莓軟糖似的輕嚼兩下,恨不得真的從里面吸出幾口奶來。

    文醜也逐漸找到了感覺,眯著眼狠狠地坐下任由roubang把自己插的汁水橫流,隨即又撐著腰近乎整根拔出。如此往複,不出幾下整個人便丟了魂,顫抖著沙啞的嗓子呻吟道:“啊……嗯……”

    “今天怎麼這麼迫不及待啊,是我的錯,看來昨晚還是沒把你喂飽……”

    許是終於被你念煩了,文醜突然抬手捧住了你的臉,在你猝不及防之下低頭吻住了你的唇,隨即一邊舔吻著你的嘴唇一邊晃著屁股繼續順順當當地吞吃起了陰莖。

    被激起勝負欲的Alpha可不是能輕易被安撫下去的,文醜剛還沉浸在自己主導的性事里,轉眼就被人掐著腿根掀起將雙腿拉到了極致,後背抵在辦公桌的桌沿上,roubang則就著這個姿勢插到了極致,驟然頂到了藏在最深處的生殖腔口。

    後xue被人撐到了極致,或許是出於占領或是繁衍的本性,你幾乎每次都會有意無意的頂cao他的生殖腔,在明知道那處幾乎不可能打開的情況下依舊狠狠地向那處頂著,時不時還要抵著那處敏感的腔口研磨,把文醜折磨的叫苦不迭,臉上掛著抑制不住的生理淚水求饒:“嗯……別頂了……進不去的……”

    你壓著他大力頂弄著那處軟rou,汗液順著鼻尖滴在了他的鎖骨上,那件穿在他身上的襯衫此時已經被折騰的不成樣子,遍布褶皺地掛在文醜身上。

    你裝作沒聽到他的求饒,隨即繼續埋頭cao弄,力度之大簡直恨不得把自己整根陰莖都塞進去。在這種力度下,你狠狠地頂弄了沒幾下便把文醜cao得紅著眼射了出來:“啊……!”

    淅淅瀝瀝的jingye濺在了他的腹肌上,你隨手沾了一點便抬手抹到了文醜的嘴邊,硬生生碾著他的唇瓣給他喂了進去。

    高潮到極度痙攣的腸道裹嗦你的陰莖,你生生破開僵硬糾結的rou腔,在他的不應期里生生將他送上另一波高潮,同時心滿意足地將jingye順利射進生殖腔口,在成結前及時將自己抽離出去,卻沒有放下他的腿。

    只見文醜身下那cao到xue口大開、媚rou翕合的roudong,乳白色的jingye不斷地從中流出來,還混雜著透明的yin水,紅色白的粉的混作一團,簡直晃得人眼熱。

    “……還想再來?”

    文醜半撐辦公桌直起身子,語氣沒有不滿也沒有驚疑,甚至除了還未平複的喘息連情色的意味都聽不出來,就像在敘述一個事實——

    如果你還想,我就陪你再鬧一回。

    你嘆口氣,扶著他的背讓他趴在你懷里,剛剛動作起來不管不顧,這會才發現他後背上剛抵在桌沿的部分皮膚已經被磨破了皮,在心里暗嘆一聲,終究沒舍得再欺負他,親了親他還紅著的眼睛就把他放開了。

    “回家再說。”

    其实你是真的打算放过文丑的——在看到他换衣服之前。试想一双又直又白的大长腿横在你面前,时不时勾一下方便脱下腿上被撕开一道道口子的黑丝……反正你忍不住。

    但顺着腿摸上去,藏在臀瓣里的xue口又红又肿,你又实在不好意思真的再干畜生事,可什么都不做也实在不是你的性格。视线在周遭扫了扫,很难不注意点被丢在地上的一团丝袜,但当你捡起丝袜递到文丑面前时,他的脸色差到让你怀疑下一秒他就要把丝袜丢到你脸上。

    ——当然他没真的丢,他还是爱你的。

    “你要知道,塞住我也不可能怀上。”

    你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无理取闹“你塞都不塞怎么知道怀不上!”

    “……”

    他盯着你看了许久,就在你咽口唾沫打算把举着丝袜的手收回来时,丝袜被人接了过去。

    “如果真的怀上怎么办?奉子成婚?”

    这话说的,就好像没有孩子你就不娶他了似的,你捏着他的下巴盯住他的眼睛,认真纠正道“知道吗,你刚刚说错了。”

    “什么?”

    “在旁人眼里,你是打着我标志的宝贝,软肋,我独一无二的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