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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父女背徳文学

    你第一次见张角是在十岁,孤儿院的门口。院长松开牵着你的手,将你推向他,小声催促你:“快叫他一声爸爸呀。”

    你没法对着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开口叫的这样亲昵,张角蹲下身来和你平视着,将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围到你脖子上,宽大的羊绒围巾将你下半张脸也包了进去。

    “我叫张角,”他冲你笑笑:“你可以直接叫我名字的。”

    张角,张角,你就这么一直直呼他他名字。

    你干没干坏事张角可以通过你对他的称呼感应出来,你理直气壮地叫他名字,那就是天下太平的一天,若是扑在他怀里环着他的腰,仰头可怜兮兮地喊“角叔”,那就是犯了点小错,要是喊的再腻歪一点,坐在他怀里,叫他“角角叔”,张角下意识就要头疼。

    十来岁的孩子,猫嫌狗厌,精力旺盛,一天可以闯无数个不重样的祸。张角那两年的常态就是接到学校的电话,从公司或者家里赶过去认领你。被叫家长不是你的噩梦,张角对你是溺爱的状态,他过来替你挨骂。你俩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和张角撒娇说剩下的课不想上了,我们去逛超市好不好。

    张角拿你没办法,你欢呼一声,踮起脚来,张角弯下腰,你便亲他的脸颊,语气欢悦:“角角叔最好了。”

    你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不松手,他便将手覆在你的额头上,隔着手背落下一吻。

    你这样惯孩子是不行的呀———张角将从树上跳下来的你稳稳接住,邻居阿婆如此对他说。

    还是孩子呢,张角数不清这样和别人说了多少次,又这样和自己说了多少次。然而直到有一天你扑进他的怀里照常去亲吻他的面颊,张角忽然发现怀里的身躯已经有了少女柔软的弧度。

    他微微将你从怀里推开,面前的少女身形笔挺修长,纤细又微微带着青春期丰盈的rou感,白皙的肌肤在太阳下反光。

    不知不觉间吗,不,不是的,你的成长他是参与其中的。你第一次例假时在卫生间叫他的名字,是他为你洗去床单与衣服上的血渍。当胸部堆积起脂肪与软rou,生出小小的疼痛,你告诉了张角,也是他带你去买了胸衣。

    “阿陵,”张角终于组织好了措辞,在饭桌间开了口:“阿陵是大孩子了,以后不可以随便抱别人亲别人了,好吗?”

    这里的别人你自然不做他想,你扇动着卷翘纤长的睫毛,看了他几秒,好似无所谓的“哦”了一声,接着伸手夹菜。

    你难得乖巧,张角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将剥好的虾放到你碗里,看你若无其事地吃了,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他想画出一条界线来,又怕青春期的孩子敏感,会让你难过,于是你挽着他的手臂小心翼翼看他时他没有把胳膊抽出来,他出差回家看你飞奔过去想抱他又停下脚步时还是张开了手臂。

    你和他一起生活了这样久,像两棵栽在一起的树,表面看枝叶分明,土壤里的根须却早已纠缠在一起,怎么轻易分得开呢?

    半夜你敲开张角的房门:“我痛经,好疼。”他看着你赤脚踩在地上,拧起了眉,将你抄起来放在他床上用被子裹住,转身出去给你找药。

    他将布洛芬和热水喂给你,见你恹恹的不说话,不放心,想带你去医院,被你拒绝掉了。

    “我小腹好疼,你帮我揉揉好不好?”你躺在他的枕头上,忽然发问。

    张角一愣,不去看你的眼睛:“我去给你灌一个热水袋。”

    他从床边起身,转身欲走,却听见背后传来一句:“我要是不会长大就好了。”一句话把他又拽回了床边,你下颌上的是汗还是泪?张角分不清,然而他同样的心疼,用手拭去:“说什么呢?你不长大怎么办?我以后变成老头了人没了谁来照顾你?”

    “你本来就不管我了,”你眼睛一眨,泪划过鼻梁砸向枕头,委屈的厉害:“你是不是打算不要我了?”

    “我不管你管谁呢?”他低低哄你,你红着眼睛瞪他。没办法,像之前千百次那样,顺了你的意。宽厚温暖的掌心隔着睡裙贴在你的小腹轻轻揉动着,你还要轻声和他说话,他听不清,只好趴伏下去。

    你往旁边挪了挪,空出一片地方,还是看他。让步一次就会有一万次,他侧身躺在你旁边,贴在你小腹上揉动的手是你俩之间的界限还是交融?他的纵容哺育着你,你便更近地凑过去。泪早干了,成晶亮的薄膜覆在你的眼睛上,小腹上是他的温度,鼻尖是他的气味,你有种餍足的感觉。

    “我之前看恐怖片不敢一个人睡,你也是这么陪我的,你还说我半夜做噩梦说梦话呢。”你好像还是小孩子脾气,顺了你的意便多云转晴,又高兴起来。

    是,你之前想看恐怖片又不敢看,拉了张角一起,两个人坐在沙发上,你缩在他怀里,怀里抱着抱枕。感觉鬼要出现了就闭眼,让张角看,不恐怖了叫你。有时你又按耐不住偷偷睁眼,被吓到尖叫。张角就把你和抱枕一起圈到怀里,手捂住你的眼睛,声音带了点笑安慰你。

    你现在也埋在他怀里,冰凉的脚心贴着他的小腿,发丝缠绕着,柔软的身躯挨着他,他掌心的温度隔着薄薄的布料传了过来。你说着说着话慢慢安静了下去,闭上眼好像睡着了,张角看着你平静的睡颜,慢慢抽开了手坐起身,然而下一瞬你就睁开了眼,拉住了他的手:“角叔要去哪里?”

    “还不舒服么?”见你摇了摇头,张角放下心来,伸手为你掖了掖被子:“我去客厅睡。”

    你缠住了他,将他扑倒在被褥间,半个身子压住他和他撒娇要他和你一起睡。

    他垂下鸳鸯眼,并不看你,口中还是那句话:“阿陵长大了,角叔不可以和你一起睡。”

    “那谁可以呢?”你并不像之前那样“好说话”,有些咄咄逼人。

    你压在他身上,张角有些不敢“妄动”,和你打商量:“你先起来,我慢慢和你说,好不好?”

    “不好,”你一口拒绝:“我愿意贴着你,如果你也愿意的话为什么不可以?你就是不想要我了,你是不是要弃养?”

    张角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和你解释他没有要“弃养”还是为什么不可以,张口却理不出头绪。你却又软了下来,趴在他身上:“张角,张角最好了,角叔,角角叔。不可以丢掉我,我好可怜的,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

    张角又不合时宜地心软下来,看着你把被子拉上来盖住你和他,你心满意足地仰头亲了一下他的脸颊:“晚安。”

    你这次是真睡了,然而张角却睡不着了,他心里泛起淡淡的忧愁和焦虑。你的呼吸吐在他的颈间,痒而热,像小兽窝在雄兽的怀里。他到半夜才入睡,生物钟又把他早早叫醒。

    熟睡中的你像树袋熊抱树一样抱着他,睡裙早已翻卷到腿根,两条赤裸的腿绞着他,领口也歪斜着,露出白皙的胸口和大半尚未发育完全的胸乳。更糟糕的是,张角感觉到他晨勃了。性器硬涨着顶着你光裸的大腿,溢出来的前精已然打湿了胯间的布料。

    勃起的roubang对贴着的对象没有概念,只是兴奋的跳动着往出吐着粘液。张角几乎狼狈地去挣脱由你骨rou而成的藤蔓,你却从睡梦中被他吵醒,睁开莹润而略带茫然的眼看他。他与你对上视线,大脑一片空白:“宝宝…”

    那是他很久之前对你的称呼,这似乎是溺爱孩子的年长者的统一叫法,他已经很久不这么叫你了。刚拉开的距离又被你贴近了,你去亲他,因他的动作而失了方向,一个吻擦过他的唇角落在他的腮边。你和他的下身贴在一起,硬热的roubang顶着你的小腹,你微微睁大了眼看他,张角慌乱将你从他身上剥下去,不敢看你,扔下一句抱歉匆匆进了卫生间。

    张角连睡衣都忘了脱就站在淋浴下冲冷水,他没有性生活,性欲也渐渐减退,偶然有欲望也不过是用手去taonong自慰,晨勃更是不管,只等着它自己消下去。然而今天勃起的性器却怎么也软不下去,冷水劈头盖脸浇着他,下腹却依然盘着燥热,完全勃起的性器将胯间撑出一个夸张的凸起。张角不得已,伸手把roubang从裤子中释放了出来,上下撸动抚慰着。被握在掌心的性器尺寸雄伟,褐红色guitou占满了前列腺液,马眼一股股地吐水,却不肯释放。张角只知道握着茎身上下动作,guitou冠状沟和囊袋一起被他忽略掉。

    怎么都射不出来,roubang已经被带着茧的掌心摩擦的红肿涩痛,连大腿的肌rou都在抽动,却还是射不出来。张角低喘着,狼狈地跪坐在冰冷的瓷砖上,消退不下去的性欲让他像一头困兽,脑子里却突然闪过你带着薄红的眼尾和柔软却富有弹性的身躯的触感。

    角叔…亲手养大的少女这样叫着他。张角浑身颤抖着,想着自己的养女射了出来。高潮的快感和惊惧充斥着他的脑海,积攒已久的jingye喷溅的到处都是,精囊还在收缩着往外吐精,浴室里充斥着jingye的腥臊。

    “张角…张角?角叔!” 脑海里的声音并不是幻觉,他的养女真的在门外叫他:“我和同学约好了去图书馆,我先走喽。晚上回来吃饭。”

    张角不记得他有没有回复你,你的脚步声和关门声相继传来,他依然呆坐着,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嗓子里溢出痛苦的呜咽。然而没给他太多时间从混乱中理清思绪,手机响了起来。

    你怕他把自己用冷水浇死,估摸了一下时间给他打了电话:“你完事了吧?我走的时候忘了和你说,床单被我弄脏啦,你记得洗。”

    你似乎并不把早上的事放在心上,张角却无法自欺欺人,晨勃是正常现象,然而他在自慰时想起了自己的养女,他不可自抑地陷入了对自己的厌恶中。

    无法深想,也不敢深想。张角只好强迫自己忙碌起来。床单上有一块小小的血渍,需要手搓。从哪里开始错了?张角恍惚着想,思绪也想飘荡在水中的那一抹血色,浮沉着交融。

    张角开始有意地避着你,然而你和他住在一起,生活里只有彼此,又怎么避得开呢?夏日衣衫薄,张角在家也衣着整齐,而你只穿着吊带和短裤,莹润的乳上嫩红的乳尖顶出一点弧度,盘腿坐着的时候短裤卷到腿根,大腿上丰润的rou挤在一起,分开时又露出挤压的红痕。

    文学里将少女视作天使与恶魔的结合,童真和欲念的混杂。然而张角将欲念归结于自身,也许他早就问心有愧,不然为何对你一再迁就呢。

    心灵无法剥离这种痛苦,张角只能寄希望于时间和空间,将你像展翅的雏鹰一样放飞出去,让他脱离牢笼。

    十八岁生日也只有你和张角两个人。张角精心准备了很久,蛋糕是他自己学着做的,和礼物一起摆在桌子上。你到家时张角还在厨房里忙活,你爱吃的菜没有一样是好做的,他忙地脚不沾地,没注意你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身后。

    他一转身,你静静地看着他,眼里盛着笑,张角很久没有好好看你了,他和你对视着,笑着轻声说:“阿陵,生日快乐。”

    你已经长高了很多,亲吻他的面颊只要垫脚就好了,不需要他弯腰。你捧着他的脸,在他的侧脸上落下一吻,还是看着他。

    于是张角像之前那样,手覆上你光洁的额头,想这样回赠你的亲吻。然而在他低头的瞬间,你的手绕到他颈后将他按向你。

    锅里的汤在咕嘟咕嘟响,你在水汽氤氲中吻上了张角,唇与唇几乎是碰撞在一起,你用舌头去撬他的唇,反应过来的张角很快将你推开了。

    那双唇还沾着濡湿,翕动了两下,张角不可置信道:“阿陵…”

    他没法欺骗自己你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实际上你一向聪慧。但他只能欲盖弥彰着,替你遮掩。他强行扯出一抹笑,却不知道有多难看勉强:“不可以随便亲人的阿陵,你不是小孩子了。”

    “是啊,你为什么总拿我当孩子呢。”你碰了碰自己的唇,那上面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

    张角无法与你灼灼的目光对视,他退让着躲避着,转过身去转移话题:“饭马上就好了,去拆蛋糕吧,先吃饭吧。”他像一只仓皇的鸵鸟,埋首于你和他共同编织的假象。

    然而你铁了心要打破它:“你不爱我么?不爱我?还是不敢爱我?”

    “阿陵,阿陵…”他仓皇地回头和你对视着哀求着:“不要说了,不要说了。”

    “你好笨,我从来不痛经的,你那天怎么射出来的?有没有想到我?你好恶心,你爱上你的养女又不敢承认,胆小鬼。”

    张角瞠目看着你,尖锐的话语像荆棘一样扎的他千疮百孔,他痛苦着颤栗着,无知觉的泪水从眼眶中漫溢而出。嗓子仿佛吞下灼烧的烙铁,一直灼烧到心脏和肺腑,开口就溃不成军:“对不起,对不起阿陵…不要再说了,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该的…”

    “是啊,都是你的错。如果你不能亲吻我那一开始就不该亲我,你现在不愿意抱我一开始就不该抱我。你现在想和我保持距离了,当初为什么要收留我呢?都怪你,张角,我爱你是你的错。你将所有的爱都给我又不允许我爱你,好残忍。”

    他年轻的孩子妄言着爱,他承受着所有的指摘,背负着所有的罪责,一向笔直的脊背佝偻了下去,你的话在他的脑海里像惊雷乍响。从哪里错了,也许从一开始他就错了,他将爱投注在你身上,浇灌出一颗畸形的种子,亲密被扭曲成爱意。然而灌注下去的爱覆水难收,他被不可控的感情拖拽着进入吞噬一切的漩涡。

    他哭的好痛苦,眼泪布满了那张沧桑而英挺的面容,你走上去捧住他的脸,两个人离得那样近。你近距离地观赏他的茫然与痛苦,轻轻凑上去吮掉他落出眼眶的泪:“没关系的,我原谅你,我允许你爱我呀。我也爱你,你没法不爱我,不是么?不要哭,我爱你呢。”

    “阿陵,”他的手也在抖,嘴唇也在抖,眼睫也在抖,为你遮风挡雨的男人现在脆弱的像一只蝶:“你不爱我,都是我的错。你不爱我的阿陵,等你离开我,认识了别的人,你就知道什么是爱了。阿陵,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原谅我,我会走的,你以后不要再记得我。是我的错,是角叔错了。”

    为了保护你而否认你的爱,他这把年纪了怎么还稚拙的愚蠢?你不介意把他的外壳再敲碎一点,低语着,像恶魔一样:“我不爱你还爱谁呢?你知不知道你出差的时候我都是在你床上睡的,我还在你床上自慰呢,用的是你的钢笔。插进去的时候好凉,不太舒服。可是我一想到那是你的东西,我就兴奋的流水,流了好多…你躺在床上时有没有闻到?那是我的味道。我故意把内裤放在洗衣机上面的,你帮我洗之前有没有用它自慰?你不想着我你都射不出来吧,我听见了,你那天在卫生间叫我名字呢,爸爸。”

    是不是他的错,他畸形不伦的爱恋让自己的孩子长成了一个诱人堕落的魔鬼?然而错误一旦发生就无法清除。你润红的唇在他恍惚的视线中开合着,手松开了捧着他的脸,去解衬衣的扣子。少女的青涩又略带丰腴的身体展现在他面前。你没穿胸衣,一条金属链子环绕着你的胸部,垂下去的流苏遮挡着嫣红的乳果。

    “阿陵!”眼前的一幕太有冲击力,张角的手还在抖,却依然为你合上领口。

    “你不要我么?你不要我我出去给别人了,除了你谁都可以,对吧?”你任由他为你扣上扣子,冲他笑了笑,转身就走,却在下一秒被他扯住手腕抱进了怀里。他身上的温度隔着衬衣传了过来,坚实有力的臂弯箍着你,眼泪砸落在你的侧颈上,一路蜿蜒着滑进衣领,冰凉一片。

    你回过头,和他细细亲吻着,跌跌撞撞地纠缠着坐到沙发上。你坐在张角怀里垂首和他接吻,他的唇角还沾着咸涩的泪,被你混着唾液一并吞咽下去。你和他并没有亲吻的经验,没有技巧,全靠本能与欲望纠缠。舌与舌缠绕着互相勾连,直到两个人都喘不过气来才分开。

    银丝牵连在你和他的唇间,那双异瞳里欲望和痛苦同样浓烈,张角轻轻伸手抚去你唇边的水渍,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你和他之间。他捧着你的脸,拇指一下一下摩挲着你的脸颊,你跨坐在他腿上,下身xiaoxue已经被刺激的微微湿润,裙子下你没穿内裤,rouxue直接贴着张角的大腿上的西装裤,你摆腰摩擦了两下,rou屄贴着张角的胯间,感受着那里慢慢起了反应。

    “张角,张角…”你和他再度亲吻在一起:“cao我好不好,好想要角叔。”

    他的养女yin荡而赤诚,热情地将自己奉给他。张角任由你拉开他裤子的拉链,微勃的性器顶着内裤出现在你面前。你无数次自慰时靠幻想着张角的性器放在你的体内达到高潮,被你肖想已久的roubang与你只隔着一层布料,xiaoxue兴奋地吐出一口yin汁被紧闭着的yinchun兜住。

    你隔着布料揉搓抚摸着它,感受着性器的热度和硬感,微微坐近了些,rou屄与他的性器只隔着棉质的内裤。

    “角叔,张角…”刚刚被他扣上的扣子又被你诱使着让他解开。亲手将你养大的养父解开了你的衬衣,漂亮的身躯再次袒露在空气中。

    “阿陵用奶子给爸爸裹jiba好不好?”他的吻细细密密的落在你的颈间和胸口,你喘息着仰起头,感受他的jiba硬涨着跳动硌着你的rouxue。

    “谁教你的?”在他面前乖巧的女儿突然变成了yin娃荡妇,张角有些微微的不适与愠怒。

    “没人教我,我天天想着爸爸快要疯了…你不给我我也不找别人的,我只想要你。”你像小兽一样啄吻他的脸,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天真和欲望同样存在于你的眼中。

    你跪坐在他腿间,粗壮的yinjing从内裤中弹跳出来,你拢着饱满却又不过于丰腴的乳rou,腻白的乳将rou褐色的巨rou裹在中间,张角无师自通般地挺动着腰,高热的茎身在滑腻细软的乳rou中抽送着。

    围在你胸上的链条并没有被摘下来,冰凉带有棱角的链子随着jiba的抽动摩擦着柱身上的青筋,饱满如李子一般的guitou顶着你的下颌,被你低头轻轻用嘴吮住。舌尖探出来顶着一下一下抽送的guitou顶端的小眼。前液的味道并不好吃,然而却让你更加的渴求,没有得到抚慰的xiaoxue被你偷偷扭动着腰肢与粗糙的地毯摩擦。guitou随着动作在你的唇与乳之间进出,被你的唾液和溢出的前精沾的滑腻油亮。

    乳rou被cao的发红生热,jiba却依然没有射出来的倾向,你有些不适地向外挤了挤那柄rou刃,嘴巴也因为大张着去含吻舔弄而感到酸胀。跪在张角腿间用嫩乳伺候他rourou的养女眼尾泛着红,嘴唇里含不住的唾液滴落下来,头发因为亲吻和纠缠散乱着,看起来和婊子没有区别。

    在你呛咳起来的下一瞬,那双宽厚温暖的手轻轻把你拉了起来,你被抱着坐到他怀里,张角并没有释放出来,他没有管,只是伸手拿纸巾擦去你唇边的粘腻。那双曾经抱过你哄过你的手如今碰触着你的乳,张角将那条碍事的链子取了下来,乳尖也暴露在他的视线内,嫩红色,只有小小的一粒。指尖擦过你的乳粒,托着软绵而有弹性的乳,你的养父抚摸过因为rujiao而产生的红印,口吻和问小时候摔倒的你一样:“痛不痛。”

    你摇了摇头,张开了嘴,含在嘴里的前精和着涎液淌了出来,挂在饱满的下唇上摇摇晃晃。你是伊甸园中的蛇,是挂在树梢的果,诱惑着张角堕入名为你的欲望之渊。不要去想那么多了,如果养父与女儿通jian有罪,他的罪责也只在你身上,而你宽赦他。

    有些年头的沙发经不起你俩折腾,你被他面对面抱在怀里,两条腿挂在他的腰间进了他的卧室,对视间是谁先凑过去亲吻的?吻的难舍难分间被他放到了床上。张角一向整洁,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你靠坐在被子上,向他敞开了腿。短裙下的一丝不挂,少女粉白光洁的阴xue向他展示着。张角的注视已经让你兴奋,xiaoxue不自觉地收缩着渴望被抚慰和填满。

    张角的手指落在形状饱满肥沃的rouxue上,粉白肥厚的大yinchun挤压闭合着,rou逼像中间裂开一条缝的馒头,阴蒂和小yinchun都被严严实实地藏着,青涩而诱人。带着茧的手指分开了少女的rou鲍,里面一片粘腻湿滑。仅仅是被他的手指触碰就让你兴奋地直抖,臀部高抬着像让xiaoxue和他的手指更加的贴近。

    于是张角顺着你的意,整个rouxue被他包在大掌中揉弄着。你的神经与感知好像都只存在于下身那口小小的yinxue上,像你整个人都被张角放在掌心亵玩着一样。

    心理的快感让你眼前一片模糊,张嘴就是欲求不满:“里面,里面也要,张角,角叔,啊!”你惊叫着,脆弱敏感的阴蒂被男人用指尖按压着,神经末梢突突地跳。张角第一次直面女性的rouxue就是自己养女的,像半熟的果,柔腻的脂肪颤颤巍巍地在他手心里,好像随时会被他的体温融化。他对女性生殖器的知识来源于对你青春期的性教育,指尖那枚小小的rou蒂瑟缩地藏在稚粉的鲍rou与包皮中不肯露头,他将耐心用在指jian自己养女这件事上。手指细致而温柔地打圈按压sao弄着,你的腿细细地颤抖,想躲又不自觉的将下身送到那只手里去,xue口溢出的yin汁因为你抬臀的姿势流向rou鲍顶端的阴蒂。

    张角感觉到指尖的rou粒硬鼓鼓的涨了起来:“我用点力好不好?”

    那双鸳鸯眼那样温柔而缱绻,哪怕他提出要将你吞吃入腹你也只会胡乱应好。得到了你的应允,张角吻了吻你的眉眼,对待你的阴蒂的不再是柔软微糙的指腹,修剪的平滑整齐的指甲抵上了藏匿着rou蒂的包皮。你无声尖叫着,像脆弱的花蕊被强行分开了花苞,你的腿蹬上了张角的肩膀推拒着:“不…不要…啊啊啊啊…”

    嫩红色的阴蒂尖被指甲从包皮里剥了出来,像粉嫩花朵中一点嫩芯,那样的青涩可怜,张角爱怜地轻轻抚过:“没事的,宝宝,会舒服的。”指腹落在“花蕊上”拨弄着,小小的嫩芽被男人的手轻搔的东倒西歪。你咿咿呀呀地细碎呻吟着,熟悉了这种感觉的你又寻求着进一步的刺激。张角永远能从你细微的表情与动作中读出信息,于是指尖顺着阴蒂尖尖向下捋,整个阴蒂完整地从包皮中显露,指尖掐着阴蒂根部,rou粒像一个石榴粒被张角捏在指间yin玩着。

    阴蒂只在你之前自慰时被按压着寻求朦胧隐约的快感,从没有被如此直接地对待过,xue口被刺激地吐出一口yin液,淌在张角的手上。你yin叫着喘息,带了点哭音。他的动作不复一开始的温吞, 蒂rou被夹在指间揪扯,肿胀成一颗饱满圆润的红珍珠一样。

    你呜咽着喘息,脚胡乱蹬着想从他的手中逃离:“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好爽啊啊啊…xiaoxue也要,呜呜玩玩xiaoxue。” 阴蒂被玩的熟烂红热,淌着yin汁的xiaoxue更加渴望能有什么东西来填满它。 食指滑了下去,挤压分开闭塞着的xue口,那里湿滑粘腻,被男人的手指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张角进了半个指关节就不敢再动,yindao瓣紧窄着抵抗着。少女的rou屄看起来被男人一根手指就填满了,粉白的xue口紧紧地箍着张角的食指。

    温热的吻落在你的眉心,张角想抽手却被你抖着腿夹住了:“不痛的…进得去的…”

    于是手指破开柔软的rou环向里探去,整根手指都被xiaoxue吞吃了下去,粘腻的水声咕叽咕叽地传来,第二根手指加了进去,指节顶在屄口,手指在里面弯曲着找寻你的敏感点,按到那一点凸起的软头时,手下的少女哆嗦着发出娇喘,潮水涌了出来。于是张角继续刺激着可怜的软rou,手指在你的腿间进出抽送着,yin水打湿了臀下的床单,粉嫩的鲍xue被指jian到张开了一个小口,xue里粉艳的软rou隐隐作现。

    在张角垂下来的发丝间你和他接吻,到现在也没有发泄出来的性器滴着前液。圆润饱涨的guitou抵上了被指jian到软烂的xue口,张角却突然僵住了:“没有避孕套。”

    你的双手缠住了他,腿缠着他劲瘦有力的腰低声道:“我吃药了。”

    张角微愣地看着你,为你的尽心筹划与早有预谋:“下次不要吃了,对身体不好。”

    “以后不做了吗?”他的养女面如春潮躺在他身下,不满地求欢。

    以后,张角因为这个词茫然一瞬,以后也是这样吗,只有你和他两个人。于是他许下了诺言:“我会去结扎的。”

    你痴痴地笑了起来,像捞到了水中的月亮。于是你抱紧了自己的月,让张角进入了你。

    茎头破开软rou,之前几根手指并一起依然比不上jiba的粗壮,xue口被撑的泛白。你搭在张角背上的手抓挠着,他气喘吁吁地停下了进攻的节奏,小半截性器埋在rouxue里,被搅弄吮吸的快感几乎把张角淹没,他依然忍耐着停下:“是不是疼?”

    充足的前戏和yin液的润滑让这根骇人的巨物进来时你并没有太强烈的痛感,然而整个人被从当中劈开的感觉让你微微颤栗着,便只好更紧地抱住张角。你摇了摇头,挺起虚软无力的腰去迎合他,张角的吻落在你的面颊脖颈与胸前,在你低低的喘息中将大半根roubangcao了进去。

    阴蒂被安慰性地揉按着,张角低头去看,见窄小的xue并没有撕裂出血松了一口气,缓缓摆动腰肢抽送了起来。喘息与呻吟在卧室里交织着,无人知晓的昏暗灯光下,你和你的养父rou体交缠。rouxue被热的像硬铁一样的roubang烫的收绞,谄媚地将粗壮的rou刃更深地往里吞。少女未经人事的xiaoxue紧的张角头皮发麻,似乎在提醒着他他亲自取走了自己女儿的第一次。

    那双深邃的眼看着你,漾着无法诉诸于口的情与欲,性与爱注定分不开,交融结合带来的是身与心的双重快感。roubang的每次抽插都会顶过刚刚被手指探寻出来的敏感点,软rou被硬涨带着rou棱的guitou顶过,瑟缩着吐出粘腻的汁水。幼嫩的rou屄像一颗饱满多汁的水蜜桃,被性器凿出清澈而甘甜的汁。

    在这张床上张角照顾过生病的你,你在这里想着他自慰过,而现在你在他身下吟哦娇喘着。巨硕的jiba不需要太多的技巧,仅仅是简单的进出cao干就让你颤抖着腰肢上拱,rou屄在一开始的紧绷后渐渐得了趣,roubang抽出去时不舍地挽留,渴求着更多。

    “呜…唔,”开口的声音连你自己都有些辨认不出来,沙哑里拖着媚意:“全部进来,爸爸全cao进来好不好。”

    “太深了,”还有小半截roubang没插进去,然而guitou已经顶到了yindao尽头,张角并不敢尽根没入:“进不去的。”

    你yin声叫着:“进的去的,阿陵的zigong是给爸爸当jiba套子的,呜呜,阿陵的saozigong也想吃爸爸的jiba。”

    张角被激的腰杆发麻,jiba被高热湿窄的xue夹的差点射出来,只好伸手轻轻捂住你的嘴,有些无奈:“阿陵,不要乱说。” 湿湿的舌尖舔上他的掌心,在张角移开手时又含吻住他的指尖,那双手刚刚还在你身下“作恶”,还残留着你yin水的味道。

    你吮吸着他的指尖,轻轻用牙咬着,一双眼迷离地看着他,jiba狠狠地顶了进去撞着宫口,你惊叫着颤抖,上下两张嘴都被他填满着流着水。宫口的rou环更加软而嫩,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然而下身的嘴要为另一张嘴的言行无状付出代价,rou嘟嘟的zigong口被jiba一下一下顶着,rourou的热度几乎把那圈软rou灼烧起来,guitou进到了一个恐怖的深度,你哭喘着反悔:“不要…不要啊啊啊啊!”

    你尖叫着想要逃离,在张角抽出roubang往里顶时挣脱了他的怀抱,翻过身跪爬着想要逃走,却被张角拽住了脚腕将你拖了回去,昂扬的rourou再次埋进有些肿胀了的嫩屄,后入的姿势让jibacao地更深,jiba用力顶进去直接撞开了被磨的熟艳的宫口进到了zigong里。

    “啊!”你浑身都在痉挛,第一次性事被cao进zigong的过量快感让你翻着白眼到达高潮,rou屄一股股喷出yin水,随着roubang的进出淅淅沥沥地滴在床单上,泛起yin靡腥臊的气味。

    张角的手很大,手指修长而有力,指关节明显。这双手帮你提过行李,擦过眼泪,而现在死死地扣着你的腰,将他的养女按在身下cao。

    少女的腰细而柔韧,被张角的手环住,随着他cao干的动作摇晃起伏着,一双乳也晃出浅浅的rou浪。过量的快感让你的意识恍如浮在云端,耳边是粗重的喘息,还有女性的娇吟哭叫,直到张角腾出一只手抹去你闭合不上的嘴角旁的涎液你才恍惚发现那些yin荡而可怜的叫床声来源于自己。

    手臂支撑不住上半身向床间倒去,腰和臀便高高翘着去承受jiba的鞭挞。你好像真的变成了一只只知道吃jiba挨cao的母狗,跪趴着被男人握着腰从背后cao着,一时呻吟着好爽再用力一点,一时又哭喊着受不住了,哀求着胡乱叫他爸爸,却只是被越cao越狠。

    sao逼里面好像已经被cao成了张角jiba的形状,而xue口已经不复最开始粉白紧窄的模样,被roubang干成了艳红色,jiba顶进去也无法收缩,开着口挨干。小小的zigong刚好够张角的guitou整个埋进去,冠状沟卡着宫口,随着rourou的进出被拖拽着。你哆嗦着酸软无力的腿想爬开,然而zigong却像要被卡在里面的茎头拽出去一样,恐惧与快慰让你颤抖着高潮,你只能呜咽着跪好,跪在他身下承受着cao弄。

    你失去了一切思考的能力,只在养父的身下承欢,数不清究竟潮吹了多少次,会不会脱水而死?高潮让你的脑子像浆糊一样,roubang再次深深地顶了进去,肥厚狭小的zigong好像都要被捅穿了。你长吟出声,哭叫着感受到微凉的jingye喷射进胞宫,积攒过多的jingye将小小的zigong都灌满了一样。jiba拔了出去,被cao肿了的宫口又闭合了起来,将一腔浓浊的jingye锁在了身体深处。

    张角喘息着从情潮中回神,才发现自己内射了。你瘫倒在床上,被cao的腿合不拢,原本粉嫩紧致的处子xue现在红肿一片,yin液和被jiba囊袋拍打出的白浆糊在xue口,俨然是被狠狠疼爱过的模样。你听不清张角在你耳边说了什么,只感觉手指伸进了软烂肿胀的rou逼里抠弄着,然而zigong藏的太深,手指并不能探进去。张角抬眼,看到了床头柜上的钢笔。

    冰凉细长的笔身探进了xiaoxue,顶端顶开了宫口,你颤抖着含混着向他求饶,张角低声安慰着你,另一只手按住了你的小腹,一小股yin水带着白精从xue口淌了出来。张角微微松了口气,你任由他“摆弄”。张角为你清理干净,抱着你去了你的卧室。直到躺在床上被他抱在怀里你才回过了神,那双鸳鸯眼柔和地注视着你,张角轻轻理好你的碎发,让你埋进了他怀里。

    “我明天一起来你会不会就不见了?”不真实的快乐让你产生了不安。

    “我不离开你。”张角将一个长命锁挂在你脖子上,将你更紧地搂在怀里:“阿陵,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