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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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先前洗过澡了,此时只需要冲洗一遍,兰粟很快从浴室回来。
浴巾勾勒着曼妙的身体曲线,神色和姿态染有慵懒的风情,她走至裴鹇身边。
提醒道,“可以去洗了。”
裴鹇应声起身,接过兰粟递来的新睡衣。
浴室里水声再起。
洗浴空间狭小,热水器似乎年月久了,热水断断续续,裴鹇调整了好一会,才找到恰当的温度。
她撑在浴室瓷砖上,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没有急着清洗身体,任由温水冲刷着腰背。
良久,她抬起眸。
隔着四散飞溅、糟乱升腾的细小水珠,望着面前的墙壁瓷砖。
瓷砖光滑,纯白清透。
隐约能看见其间的倒影,能看见自己的面容,也看见一双欲求不满的眼。
视线缓缓飘落,yinjing正挺立着,肿胀不堪,竖立在腹间,随着呼吸起伏摇颤。
她的情意无处安放。
它还没能满足。
但它已经做了应做的事了……
裴鹇闭了闭眼,决定继续与欲望对抗。
担忧会在兰粟面前失态,给对方留下不好的印象,刚刚一直在忍耐,恪守着所谓的风度,维持着表面的温雅。
事实却是……她快要被折磨崩溃了。
和暗恋之人亲近,是世上最美好的事情。
她却不能放肆不管,不想叫兰粟看见自己那一面,她身子敏感,纵情耽欲、高潮射精的模样总归不好看。
有着这样的顾虑,裴鹇没能彻底投入,一直自持忍耐。
但再忍下去……
水声依旧,后腰已经被冲刷得酥麻,裴鹇睁开眼,没再游弋。
她伸出手去,握住了欲求不满的rou物。
掌心温度颇高,却不及性器的热灼。裴鹇眉心颤了颤,指节收紧,用了不小的力道,掐住性器柱身。
哼嗯——
眉心逐渐拢起。
敏感部位的越发胀痛难忍,她反倒能维持思维的清醒。
尔后,她松开虎口,以taonong的手势,轻轻握住yinjing,放轻力道放缓节奏,轻柔地撸动起来。
前前后后间,带得水液飞溅。
兰粟——
裴鹇眉头微抬,眉心微蹙,神情似是难捱又像是舒爽。
若是兰粟在这里,瞧见这副姿态,又要慨叹裴鹇的可口了——面容冷清,神情禁欲,偏偏清媚不已,欲色横流。
裴鹇回忆起方才的一切。
女人风情有致的眉眼,润泽艳情的双唇,白皙的肩颈、纤细而柔韧有力的腰胯。
琥珀一般清透的浅色眼瞳,亮晶又水润,在动情时染上雾气,目光便像调了蜜似的,稠得化不开。
变成一张周密的网,笼着她、覆着她。
网下的她便再逃不开了。
也并不想逃。
「裴鹇、裴鹇……」
她想起那皓白的齿面,轻蹭过唇瓣时,唇rou随之被挤压,她的名字就从兰粟嘴里滑出来。
还有一声声压抑到极点,承受不住后而泄露的轻喘。
诱人极了。
裴鹇倏地睁开眼,脑子里翻来覆去全是兰粟。
撸动的节奏逐渐加快,快感渐次堆叠,小腿肌rou开始收紧,膝盖也紧绷着。
压抑许久的欲望有了宣泄出口,就在下腹,就在手心,裴鹇总算能稍稍放松情欲,她不再收敛,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呃、啊呃——
手背手臂连接至肩背的线条被拉伸,肩胛也颤抖,最终,她肩背倾伏,腰胯不自觉地往前顶送。
膝盖曲起,足尖也紧蜷。
她对着墙壁撸动自己的性器,那根漂亮的yinjing在她手里来来回回抽送。
薄嫩的表皮被撸动又推扯,被擦磨至泛红,牵扯到一定程度,guitou的颜色也变得越发红润。
她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掌面纤薄指骨柔细,不乏有媒体拍脸不够,还喜欢特写她这双手。
在这么一双手上,饶是被兰粟慨叹漂亮的yinjing,也不免逊色。
此时性器搭放手中,正鼓颤射出jingye。
白浊的体液一股接一股,带着压抑许久的不满,狠狠射了出来。
尽数落在面前的瓷砖上,很快便淋淋漓漓地挂了数缕。
没有时间仔细感受高潮,裴鹇很快回神,她睁开眼,看见眼前一片狼藉的墙壁。
guitou正对着那里,射了这一通仍是不满,那偾张精孔颤抖的柱身,分明还在叫嚣着不够。
——她不是纵情的人。
虽然她等级高,生理欲望并不小,但工作忙碌,她性子也冷清,以往总是积蓄到一定程度,为了释放才做上一次。
纾解了便作罢。
哪像现在……
裴鹇收回目光,腰背一软,屈肘撑住墙壁,她低下头去,额头抵在横在眼前的手臂上。
高潮叫血液奔涌,心跳忙乱,她低哑而匆乱地喘息着。
平复了好一会,这才重新睁开眼。
一次自慰一次射精,就狼狈成这模样。
极少这样狼狈。
*
裴鹇修整了许久,意识清醒之后,回忆起方才的作为,依靠回忆兰粟在情事里的姿态而自慰射精……
怎么想都是一件很失礼的事。
她调整着呼吸,皱起的眉没有因高潮而松展,又直起腰身,取下洗浴花洒,清理起墙壁上的狼藉。
将一切都冲去,把狼狈都归于无形。
裴鹇转过身来,缓缓仰起头,合上眼,肩颈优美下颌线清逸。
她回忆起那个午后的兰粟。
少女咬着棒棒糖,金色眼瞳里染上日光,身周轮廓融进那天的阳光里。
绚烂生辉。
也许……她从那时起,就开始祈望。
祈望那少女的目光,有一天能落在自己身上。
淅沥不止的水声里,女人闭目仰头,几近虔诚地仰望着记忆里的那个人。
*
裴鹇洗了很久。
收拾妥当走回房间时,兰粟已经昏昏欲睡了。
见她进门,兰粟提起精神,没有在意她过于拖沓的洗澡速度,困意让Omega的吐字掺进糊软。
兰粟问道,“洗完啦?”
“是的。”裴鹇轻声应道。
“家里没有客房,你想睡哪里?这里,还是沙发?”兰粟坐起身来,眉眼里的媚色还未消退,和困意一起,衬得容颜妩丽,多几分少见的柔软。
“沙发就好。”裴鹇顺势应道。
自然没有让身为这间房子的主人睡沙发的道理。
不等兰粟开口,她自觉地退出房间,又在门外停驻,她握住房门把手,抬眸望向床上的人。
“晚安。”
Alpha过于温柔的声音像是夜月下缓慢飘流的清云,兰粟怔了怔,这才应声:“晚安。”
听见她的回应,裴鹇眉眼松落,她轻轻点头,体贴地合上房门。
有清浅的笑意融在女人眼尾,中和了容貌里的冷,显得气质更为温雅。
胸口后脊窜过一道酥痒,恍惚间,兰粟躺回床上,心底的焦躁却升起。
又来了。
*
深夜时分,万籁俱寂。
心底积压了太多情绪,被拉扯得有些失眠,裴鹇在沙发上坐了一会,找不到分毫睡意。
原本打算这段时间远离工作,但此时不得不找些助眠手段,否则……她快要被那些沸涨的无法言说的欲求冲垮了。
在手机上办公着实难为,过了没几封邮件,眼睛便开始泛酸,裴鹇捏捏眉心,只得关闭页面。
将睡衣领口的扣子解开一颗,以求能更呼吸得更顺畅一些。
裴鹇站起身来。
借着Alpha的体质,并未发出声响,不用担心扰了兰粟好眠。
在客厅里走了两步,裴鹇看着脚下的地砖图案,心念一动。
——地砖的样式很老旧了,约莫是几十年以前的流行图案。
这片小区有了年月。
几天交流下来,兰粟偶尔会谈及现今的生活。
譬如——裴鹇知晓这间房子目前属于兰粟,她也知晓兰粟的母亲去世父亲改婚。
言语间不乏对其父亲的厌恶。
裴鹇眉心微抬,她收回目光,神色平静地来到窗边,从老旧小区往外看去。
望向不远处的夜景。
那众星捧月的人啊,为何拘在了小小泥潭里呢。
*
裴鹇心里有了计较,心安之后总算迎来倦意,她进入梦乡,睡意浓沉之际,嗅见了熟悉的香味。
椰香和麦香极为巧妙地融合,构筑出醇柔又温馨的自然香气。
混着阳光的味道送进鼻腔与腺体。
是铭刻在骨血之中,从那年盛夏而来的……兰粟的味道。
裴鹇心口一烫,倏地睁开眼。
从深度睡眠被唤醒,头脑还昏沉着,裴鹇艰难地聚起目光。
思绪断断续续,视线摇摇晃晃。
她听见一个声音。
“醒醒呀,裴鹇。”
是兰粟。
裴鹇彻底清醒,她看见镜中花天边月那般遥不可及的心上人,正向自己倾身而来。
唔。
见她醒来,兰粟勾起笑意,信息素越发浓郁,裴鹇敛起眉心。
兰粟的手摸向了她的下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