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崩溃主动求cao,在小龙女面前被羞辱到两次高潮(ntr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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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住手!你不是要我助你修行么?我答应你便是……” 杨过意识到即将降临在他身上的可怖之事,心中不可避免地泛起一股惊惧来。 退一万步说,此番是自己大意受擒,先前在庙中受辱之时,便当作被疯狗咬了几口,打碎牙往肚里咽,也就罢了。可这人居然要在姑姑眼皮底下侵犯他?要被姑姑看着自己被摆弄亵玩的丑态……那比之先前的羞辱,更要耻辱百倍! 这种荒yin至极的场景,杨过真真是从未想过。他不得不承认这种折磨人的法子,确实比威胁他性命有用的多。比起此等凌辱,其余条件都显得有商量余地了。 若早知他疾言怒色会激地李莫愁如此行事,就应从长计议才是。 “你现在才改口,已是晚了。等我将你cao爽了,何愁你不求着与我双修。” “你真是个疯子!” 杨过知道此番无可回天,便决心不论李莫愁如何弄他,他也不可在小龙女眼前露怯分毫。 这对师徒面露不甘,却如何也挣脱不了桎梏的情状,让李莫愁颇为受用。不过她虽笃定地放着狠话,却也清楚杨过身上那「相思丸」的药效已不剩多少,又见他用仇敌眼光怒瞪自己,一副宁死不屈、绝不讨饶的盛气,想要折磨得他崩溃哭叫,绝非易事。 为了万无一失,她左思右想,还是从腰间掏出个小巧盒子来,取出置于绢布上的一颗圆润青丹,强硬撑开杨过下颚,逼他咽进了肚里。 “不!我不吃……呜、呕……” 那药丸溶解的速度太快,他几乎快呕出酸水,也是一筹莫展。 “这「入骨丹」我炼制许久,也只得了这一颗,可是稀罕极了。”李莫愁看他百般抗拒无果,好笑地补充道:“今日用在你身上,图个乐子也好。” 小龙女瞋目急道:“你给过儿喂了甚么?!” “师妹,我疼爱他还来不及,怎会害他性命。不过是……一些助兴的小玩意罢了。” 说着,李莫愁解了杨过身上xue道,他来不及反应,便双膝一软,磕倒在地。 洪凌波担忧没了禁制,不好把控他,便问道:“师父,你这是……” “木头人cao起来多没劲?放心,他内力被寒毒堵着,动不了。” 不消多时,一股极甜的蜜香弥漫在密室之中,在场的几个天乾都不禁呼吸一促。 “唔……” 本以为「相思丸」已是媚药中的佼佼者,却未料到这「入骨丹」比之还强上许多,吃下去还不到半刻钟,杨过脑中承载理智的那根弦,已是半断不断了。 他本还想骂上李莫愁几句,现下却是心神恍惚,连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大出了。 “嗯……哈啊、好痒……” 欲焰猛地升腾起来,眼前的景象好像都沾染上了一层春意。 入骨丹,药如其名,yin欲入骨而已。 杨过四肢蜷起,眼眸失神,汗水涔涔,下意识地双腿磨蹭。他上身那件雪白薄衫已成了半透明的颜色,紧紧垂贴在线条分明的rou体上,两点殷红早也自觉挺立、高高耸起,诱人把玩。 李莫愁对他可不像洪凌波那般心生怜惜,手上力度更不会收着,便隔着薄衫狠狠扯住一枚红缨又捏又揉,接着变本加厉地亵玩少年微微鼓起的胸肌,当作女子rufang似的蹂躏成各种形状。 “痛、呜……!” “过儿!” 小龙女听他叫喊,双眼红了一圈,额蹙心痛,吞声忍泪。 “姑姑……你别看我……” 杨过全身敏感度被成倍地提升,从胸乳被蹂躏的疼痛中也能得趣,下身玉茎跟着一弹,脸上一片潮红,任谁都只会觉得他欲求不满,哪里有半分抗拒?怕是欢喜的紧。 只有他清楚自己心中满腔憎恶,无奈体内药效厉害的吓人,竟显得他欲拒还迎一般。 那只苍白却有力的手不断在他上身游走,引得他愈发燥热。 “不要再捏了……唔、嗯……” 他只觉xue口麻痒得厉害,甚至有了将几根手指插入其中自渎的念头。李莫愁怀中搂着这副已变得绵软起来的身子,再次吻上那片粉唇。 因她着实精于此道,杨过被吮得舌尖发麻,口腔内壁的神经都在叫嚣着欢愉。“咕啾咕啾”的水声似在他脑子里搅拌,对方身上的酒味儿也让他飘飘然,配合其唇舌共舞起来。 「我怎会如此顺从她?我到底在做什么……快清醒些!」 他努力地想唤起些理性,身体却无比赤诚。李莫愁勾着他舌尖,得意笑道:“还以为你多有骨气,原来这么快就发浪了。” 不知何时杨过下身衣物已被褪去,李莫愁手指一探他亵裤,便摸到湿漉漉的、被yin水打湿的薄绸。 “看看,saoxue流了我一手的水。怎么,因为被我师妹看着,小屄才湿得更厉害了罢?” 她荤话粗俗,叫杨过更觉羞辱,晃着脑袋胡乱往后退,可他身子已软成了一滩水,哪里还逃得开。 “……胡说八道……你滚开……” 他身上香气四溢,李莫愁也早起了反应,胯下勃起的硬物抵着他的花xue磨擦,呼吸略有些粗重起来,骂道:“动什么,事到如今还不老实?”见杨过闭目咬唇,哼了一声,手上一使劲儿,掐了他脖子,使其趴跪在地,脸庞朝向洪凌波那处,雪臀对着自己。 杨过抬眼,便见洪凌波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顿生羞耻,只得死死低下头,权当他不存在。然而,他又意识到自己此刻菊xue不止暴露在李莫愁眼下,也正好能被小龙女尽收眼底,当下无地自容,面红耳赤。 李莫愁在两瓣柔嫩软rou上来回搓捏,接着毫不留情地用力给了它一巴掌,发出响亮的“啪”声,立刻给那娇嫩软rou留下红通通的印子,臀浪微颤。 杨过全身紧绷,倒吸了一口凉气。接着又是几个巴掌,连续打了他屁股七八下有余,到最后已是红痕交错,触目惊心了。 屁股火辣辣的疼,疼里又带着一丝挠人的痒。他不合时宜地想起从前小龙女也曾以这种法子训斥他,如今用在这道姑手中,让他尤为耻辱。 一股guntang的鼻息喷洒在他颈窝,杨过攥紧拳头,强忍喘息。 对方不依不饶,在他臀上拍打数下,直到他彻底适应那疼痛,痛感堆积成快意,体内被难以言喻的空虚填充,极度敏感的菊xue和雌xue一张一合着,极其渴望被硬物贯穿。 “呃嗯……” “两张小嘴的水都淌个没完了。你说,是不是想挨cao想的不得了?” 李莫愁并不急着入巷,只是用两根指头剥开湿透了的rou缝儿,在那娇嫩花蕊处画着圈,扯住兴奋充血的yin核,颇有技巧地揉搓起来。 “啊——” 少年再也难以自制,高声发出带着媚意的悲鸣。身后那手指头又加了一根,三根一齐往嫩xue里捅去,饥渴湿滑的内壁霎时紧紧吸咬着指头,使其毫无阻碍地全根没入。微微发着抖的诱人rou体,配上雪臀上泛红的巴掌印,很难不让人生出凌虐欲来。 那三根指头不断进进出出,沾了一层湿漉漉的水光。杨过不自觉地摆动起腰来,迎合她手指插弄。 “呜……” 李莫愁笑道:“区区几根指头怎么满足的了,只要你开口求我几句,就给你吃jiba止痒,划不划算?” “不……哈、你做梦,啊……”话音未落,他身下的玉茎便被握住,圆头处被狠狠地搓磨出些许粘液来,同时嫩屄又被手指玩弄着,粗暴的力度搞得他又疼又爽,不知不觉成倍的快感累积,快要登顶。 李莫愁敏锐察觉到他xue口吮得愈发紧实,就知他离高潮只有一步之遥。 她虽性欲迭起,却不是毛毛躁躁的生手,当下便将在他身上作乱的手抽出。如此一来,快感在即将达到射精的临界点时突然卡住,不上不下,尤其难熬极了。 “啊、呜……不要、不……” 杨过鼻间哼出些支离破碎的音节,只觉难受得快要疯掉,理性逐渐被yin欲烧尽。偏偏此时李莫愁也终于除去衣物,露出她那根与俏丽面容不相符的饱胀阳物来。 这rou刃又长又翘,很是威武,确是能令她骄傲的资本。杨过低着脑袋,没法去瞧,只知道那粗壮物什在他花xue处摩擦着,入口滑腻,好几下险些滑进去,却也只是险些,始终都是在外头研磨而已。 “小家伙,你再不说些好听的求我,我可就不cao了——” “啊、谁要……谁要你cao了?出去、呜……” 属于天乾的性器散发着骇人的气息,却尤其让他身子发烫,花xue奇痒,甚至起了连他自己也瞧不起的念头。他清楚这可恶的道姑怎么也不会放过他,不如干脆急性子些,直接真刀真枪地cao干进来,而不是百般折磨,还非要他开口去求不可?他还要不要脸面? 可入骨的yin欲得不到满足,痒意仿佛永远没有尽头。 “嗯啊、够了……够了!别那样弄、哈啊……” 李莫愁将jiba顶在他xue口,挤压滑动间、每每要插入进去时,顶多不过半寸又退了出来。 如此反复数十次,身下少年却是一声不吭。她心生疑窦,便探过身扯住他头发细看。 原来他正用两只手肘抵着地板,手心牢牢覆着嘴巴,是为了防止自己开口求人。李莫愁见他眼神迷离涣散,知道他已丢了大半神志,微微一笑,拉起他的手钳制于背后,如此少了阻碍,杨过再难自制,只得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来。 “说呀,想不想吃你师伯的jiba?说了我就插进去,cao得你舒舒服服……” “唔……” 李莫愁说着,又刻意将性器的圆头在他xue口磨蹭。杨过被她搞得要疯,眼角通红,终于是再也受不了地叫喊出声:“要入就快入……” “说什么?我听不清。” “唔嗯、给我……插…插进来……呃啊啊啊——” 他的嗓音霎时变了调子。 那根折磨他好半天的巨物总算顶入花xue深处,直入了他宫口里去。 其实李莫愁也没了耐心,早就按耐不住往那水屄里狠cao,此时听杨过服了软,便左手擒着他的后颈,右手扶着他的蜂腰,往前一挺,用力将硬邦邦的roubang捅了进去,只觉比豆腐还嫩的xiaoxue内壁紧裹着自己疯狂轻咬吮吸,销魂蚀骨,登时爽得长舒一口气。 她连续耸动了十数下,cao得咕叽作响,插如狂风暴雨侵袭一般,滑腻的春水顺着他们交合的缝隙淌满了地板。杨过哪里撑得住这种冲击,只觉被那根guntang物什撞得他rouxue靡软,好生舒爽。才进出几回,他就脚尖挺直,xue口紧夹,一股春水哗地喷涌而出,颤颤巍巍地xiele一次身。 “唔、唔嗯嗯……!” 李莫愁身下阳物被他泄出的潮水迎头一浇,爽得头皮发紧。换了旁的毛头小子,定会着了此道。她双手擒住杨过腰间,不要命地往上顶弄道:“惯会耍心眼的,想夹死我么?可惜我向来不易出精,咱们还有的慢慢玩儿,不如就数你能泄多少次好了。” “嗯唔,轻、轻点……啊!” 杨过趴在地上喘气,如母狗般被狠狠后入的姿势让他显得很是狼狈,rou体中的快感却连绵不绝。在股间狂捣的孽根经过一阵猛烈的cao干,逐渐放缓了速度,开始浅浅插弄起来。 “小屄咬得这么紧,天生就是要吃人jiba的……嗯、差点忘了。来,小yin妇,给我师妹仔细瞧瞧你现在发浪的样子。” 在欲海中起伏、晕晕乎乎中好不容易恢复些神智的少年一愣,才记起此时室内并不只他二人,身子一僵,刚要挣扎就被体内硬物警告似的一记重顶,用鼻腔发出无力的闷哼声,一边死命挣扎起来。 “呜呜……!” 李莫愁身量与他相似,却轻轻松松地将其抱起,将孽根牢牢钉在他xue里,使得其小腹上肿起一道阳物形状的凸起,就这样走动起来。待抱他到小龙女面前处,杨过被一浪接一浪的快感抽打得双腿发颤,已是小死了一回。 他颈间的墨发早被汗水染湿,身上沟壑分明的薄薄肌rou泛着樱色,原本的清朗俊容中尽是掩盖不住的媚意,而见姑姑望将过来,媚意中又夹杂了些痛苦,目光羞愧难当。 “哈啊、龙儿……你别看……!” 李莫愁还嫌她看的不够清楚似的,恶意地离她更近:“这小屄当真好cao,放眼地坤中也是难得一见。吞得这么深,还舍不得放开我呢……想来也是你调教得好的缘故。师妹从前cao过他多少次?有我这入得这般深么?” “混账……你住口!” 小龙女原本从她开始欺辱过儿时便紧闭眼皮,克制着不往那处去看,只是yin艳交合、rou体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她一面心碎之至,一面又身下燥热,但觉自己卑劣。此时听见李莫愁放着厥词,心中憎意愈起,忍不住便睁眼瞪视她,入目却是二人欢好之景。 “嗯嗯、啊……别……” 只见杨过满目失神地呻吟,泛红的眼角挂着水痕,被抱在半空中,花xue正含着一根狰狞硬物不断上下吞吐,甜腻yin液随着动作滴滴答答地流下来。 小龙女深知过儿身下那张小嘴的销魂处,加上本就与其结契,对方的信香就能让她难以自持,更是不自觉地口中干渴,下体顿时鼓起个肿块儿来,只想入那蜜洞的是自己的roubang才好。 不过这幻想持续不到两秒,便烟消云散。 此时过儿受此磨难,他心里会有多难受?若还在想些有的没的,不与禽兽的行径一致么?过儿自尊心向来强,她绝不应再给他平添痛苦。 如此想来,小龙女紧咬朱唇,视若无物,硬是再不看这春宫图一眼。 杨过模糊中见她闭目不言,心下羞耻稍稍减弱了些。李莫愁觉得她没趣,轻哼一声,转而继续折磨起杨过,拧住他腰间软rou,将身下那物抽出半截来,又狠狠再撞入宫房,直cao翻了他,让其脑子发蒙,嘴角流出口涎来。 “呃啊……” “嘶——吸得我好爽利。不要脸的婊子,尽会勾引人。过去也是这么发sao勾引你师父的?那还真怪不得她,换了谁都想把你cao死……”李莫愁咬在他肩头,杨过吃痛一声,xiaoxue下意识地夹紧。 李莫愁喘着气享受,琢磨着他是时候要再泄一次,便将怀中人的腿折得更开,以此入得更深更狠。又分出两根指头伸到那花唇处,按住那要命的yin核花蕊磨搓揉捏。 “唔唔——!” 杨过全身战栗,险些昏厥。 她与小龙女截然不同。 从前交合之时,姑姑从未像这般粗暴,即便再如何戏弄他也是有分寸的。他被cao干得泪眼朦胧,不得不伸腿盘着李莫愁的腰,摇着头乱叫道:“太深了…别再…别再插了……zigong要cao坏了……” “哪有那么容易坏,乖乖受着便是。”李莫愁只管大开大合地干,还在他泛着蜜意的肩头留下一串牙印,看到那张几乎崩溃的俊美面庞,心下泛起一股扭曲的快感。“你说,是我干得你舒服,还是我师妹?” “唔嗯……!” 杨过脑里一片空白,嘴上仍道:“当然是……龙儿更好、咿啊啊……” 李莫愁闻言一顿,若无其事道:“嗯?是么?”身下却愈发用力撞击,掰开他两条腿不知疲倦地猛cao了几十下,次次都往最敏感的深处顶。娇小的嫩xue被巨物撑开到了极致。 “啊嗯!不……不要了、哈啊啊!放开我……” “说,到底是谁干得你爽?” “呜……姑姑、龙儿……!嗯嗯——” 小龙女知他因药效难以自持,只言片语中却仍向着自己,只能低声喃喃道:“过儿……”心酸愧疚,几欲落泪。 …… 体内的rou刃不知是cao到哪个点儿,让杨过哆嗦着蜷起脚趾,涨得通红的玉茎瞬间喷出了一股白浊,竟是被活生生cao射出来。紧跟着zigong也被痉挛着喷出蜜汁,失神得甚么也说不出了。李莫愁被湿热美妙的roudong绞得险些丢了精,暗自心惊,抽出阳物,往杨过耳边说道:“才过了多久,你就xiele两次身,还在嘴硬?看来要撬开你上面这张嘴,可比下面的难。” “嗯——想必是小屄太贪吃,一根jiba还不够满足。”李莫愁作出恍然大悟的神态,把高潮后全身发软说不出话的少年抱到中间,往她遗忘了许久的洪凌波那处去。 没有师父的允许,洪凌波自然不敢轻举妄动。这身着杏黄道袍的青年自始自终目睹着这香艳到荒唐的戏码,早就性欲勃发,偷偷摸摸地脱去下衣,掏出那如烙铁般坚硬的玩意儿,悄悄喘息撸动。 尤其是看到杨过失神地双眸半阖,泪眼婆娑,薄唇边津液直流的yin态,实乃煽情得无以复加。 ……他简直口干舌燥地快射出来。 不过,他本以为李莫愁会理所当然地吃独食,却未料到她能大方地分一杯羹。 洪凌波听到师父说着:“过来,傻愣着做甚么。这小yin妇还想多吃一根,你白白看着,若憋坏了,也是得不偿失。” 杨过发出唔唔的微弱抗拒声,在她的掣肘下显得毫无意义。 洪凌波知道师父的意思就是他所想的,一时不知是喜是忧,生生犹豫几秒。可当那双修长白皙的双腿被折开来,那张流着汩汩蜜汁、被cao肿了的yinxue映在眼中时,他便再也难以思考旁的事物,艰难地嗯了一声,嗓音因情欲而沙哑。 “我……我这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