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8
放学回家的路上看见那个男生,穿着华西高中的校服,手里总是拿着两本书,和自己同路。至于当时怎么搭上话的,聊过什么……段天边实在记不起来了,就连有没有问过他的名字都不记得。倒也不怪她,毕竟八、九年过去,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能拼拼凑凑地想起在巷子口的小插曲,还得归功于她那天被淋成土狗后,不仅没有和程泽看成电影,还连夜发了一场四十度的高烧,差点把脑子给烧坏了,这才记忆尤为深刻。段天边试探着开口,“那个小混混是你?”苏源没反驳,只微微笑了下,“想起来了?”“!”这个世界太玄幻了。段天边不可思议,虽然记不清当年他的长相,但脑海中依稀能勾勒出一个模糊苍白、略显寡淡的轮廓,大多数都是沉默的,存在感弱到只要一转身就会被人群吞没。这就是她对那个少年的全部印象了。再看看现在眼前这清俊温和,笑一下都让人觉得过年了的帅哥……???这特么神仙也认不出来啊!等等……照苏源这个说法,那他八九年前对她有那么点意思了,而且这么多年过去,还特地为她跑来C市,分到警局的扫黄组。可这小子跟在她身边工作大半年了,居然一个字都没透露过??卧槽好心机啊!!段天边震惊得头皮发麻。……该不会当初报考警校也是因为她吧?!——说你傻叉你真傻叉啊,我的意思是他喜欢你,就等着你赶紧离婚了再来泡你呢,听不出来?——段天边,我说你把男人想得太单纯了吧,还jiejie呢,没有血缘关系的jiejiemeimei都是用来泡的知不知道?——我怎么觉着这小子表面上温温柔柔,实际拐人手段高明得很呢,你看看,这不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你拐到家里去了么?”妈的。段天边心里爆了句粗口,林月月·真·预言家。“我没有故意骗你的意思。”苏源看了会儿她的脸色,捻了捻手指,眸光沉寂清冷,半晌突然开口道:“你想问什么可以现在问,我答应你,不说假话。”他声音温润平和,和以往没什么不同。自认为把事情猜得七七八八,只剩满心卧槽的段天边愣了下,立马抓紧机会提问,“你爸是不是上头的大领导?万一我得罪你,他有没有权力打压我、开除我?”他按住眉心,笑了下,“不是,没有。”苏源是,他不是。他连爸都没有。段天边放宽心了,随口问:“哦,那你说喜欢我,是哪种喜欢?”他毫不犹豫地回答:“想天天睡你的那种。”“……”也、也不必这么直白。满脑子黄色废料的段天边,顿时想到各种在床上高清无码的激情画面,两个主角还自动代入了她和苏源的脸,吓得她连忙咳嗽几声,不走心地摆手拒绝道:“这不太好吧,我我我我还没离完婚呢!”不行不行,他只是太年轻一时想不开,忍住,忍住!苏源只是望着她笑,他知道自己怎么笑最好看,什么表情最能惹她悸动,唇角轻轻弯了下,宛如一块清朗发光的玉。他手掌贴着她的脸,含住她的唇轻吮,又蹭了蹭她的鼻尖,让人几乎要溺毙在他此时此刻的温柔里,“段队难道不喜欢我吗?”草草草草草!!!段天边表情非常冷静,心里却在疯狂嗷嗷乱叫:受不了了受不了了,这他妈谁忍得住啊!!苏源垂着薄薄的眼皮,柔软的舌尖顶开她的唇往里面探去,慢慢舔了一圈才去勾她的舌头,往自己口中带。与之前的凶狠热烈的吻完全不同,这个吻缠绵又温柔,甚至让段天边尝到一点甘甜的味道。他眸光渐暗,一步步不动声色地攻略城池,亲得段天边直哼哼,连眼神都逐渐迷离起来。第四十九章:段队以前,有想过和我在床上这样玩吗?(H)等段天边从这温柔攻势里回过神来时,人已经被苏源压在床上了。酒店的床又大又软,床单上甚至铺了一层玫瑰花瓣,苏源一边亲吻她,一边动手扯她的罩衫外套。“唔等等……”她被亲得浑身发软没力气,话还没说完,薄衫就被男人扒下来扔得远远的,右乳被一只大掌包住,肆无忌惮地揉捏。“段队这里。”苏源舔了舔她的下唇,盯着自己稍一用力就陷进乳rou中的五指,不停试着手感,低叹道:“好像水球一样软。”“!”祖宗!能不能别一本正经地说出这种话!他忽然俯身,张嘴含住左侧的顶端。段天边猛地一颤,那火热柔软的舌头绕着乳晕快速地舔了几圈后,舌尖又一下下舔舐、拨弄着已经完全挺立的rutou,时不时用力嘬一下。“苏源……别、别继续了!”她看着趴在自己胸前的脑袋,羞耻地低喘着,连忙抬手推开他。苏源单手攥住她的手腕,毫不费力地往头顶一压,继续舔弄。另一只手顺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摸,膝盖往中间顶开她的腿缝,手掌慢慢滑到她的腿心,隔着那一小块已经被yin水浸透的布料,摸到阴蒂的位置,轻轻捏了一下。“唔!”段天边被刺激得腰身猛地往上弹,慌张地并拢双腿,想夹住他胡捏软揉的手,却又因为男人事先插入腿间的膝盖而被迫分得更开。“段队很舒服吗?”苏源吐出被吮得发红的rutou,抬头看她,眼底含着清浅的笑意,“都湿透了。”他手指探进内裤里,顺着湿润滑腻的rou缝来回滑动摩擦,时不时碰到鼓鼓的rou核,指腹每次擦过去,身下的女人就颤抖一下,yin液越流越多。“段队以前,有想过和我在床上这样玩吗?”段天边脸色通红,憋了半天咬牙道:“……没有!”有也不说!“嗯,我经常想。”苏源弯了弯唇角,看起来心情很愉悦的样子,小半节手指插进xue口微微搅弄着,慢悠悠道:“有时候在办公室里,有时候在家里,每次你冲我笑的时候,我都想把你按在桌上狠狠干几次。”段天边羞愤震惊:“你……你有病啊!”可能因为一直以来他情绪收敛得实在太好,以至于此时突然从他口中听到这么黄暴的话,刺激程度不亚于被人当众扒光衣服,段天边连说话都磕巴了!“你紧张什么?”感觉到xue内的手指忽地被绞紧,他轻笑一声。抽出手,捻了捻指尖的那点yin液,含在嘴里尝了下,眉梢微挑,“味道有点奇怪。”段天边咬唇别开眼,脸上烫的厉害,实在见不得平日里温和内敛的属下,在床上变着法调戏逗弄她的样子。“段队也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