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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子你(小妈文学 女上 抱cao)

    

继子×你(小妈文学  女上 抱cao)



    晚饭时间,别墅餐厅内,你正坐在餐桌边,给主位上的男人喂饭。男人看起来比你大了起码一轮以上,是你名义上的丈夫,他嘴歪眼斜,吃一口饭要擦三次口水。

    再优雅绅士的男人,在病魔面前也不能幸免。现在的这个男人,一点也看不出他叱咤风云不可一世的风流与张狂,有的只是被中风后遗症折磨的狼狈。

    他的手不自觉地抓握着,肌张力过高,导致他不能自如地做任何事。

    “西……西……虾。”

    他哆哆嗦嗦伸出手,指着远处的一道菜,语不能言。

    你放下碗,将他的手按回去,放到毯子里裹好,然后起身去拿虾剥给他吃。

    尽心尽力伺候他把晚饭吃完,你叫上在厨房备菜的陈妈,将男人移到轮椅上,推着他在花园里走了一圈,又把人推进电梯上了二楼主卧,给他吃了药,让他安心睡下。

    你放下给他准备的书,走到阳台边把门关上后,缓慢地拉上窗帘。

    天色渐晚,黑暗逐渐吞噬掉视线里的一切,只有别墅里灯火通明,仿佛末世里的避难所一般,将你包容其间,给你无可替代的安全感。

    自从你法定的丈夫中风之后,这半个月以来是你最舒适的一段时光,再也不用违背心意和一个性功能已经衰退到口了半小时还射不了的中年男人上床,每次叫床演戏演得让你心力交瘁。

    如果……还有一件不舒心的事,那就是你的娘家,那对不顾你有意愿,把你往这个火坑里推的所谓父母。

    你丈夫突然倒下,导致集团神龙无首,虽然你丈夫的儿子已经在力挽狂澜,但人心大乱,一时的动荡是避免不了的。

    你父母短视,当年能因为一个项目的顺利招标就把你塞过来,现在就可以过来纠缠着要你离婚,另谋下家。

    你承认当初自己软弱,没有和他们对抗的资本和勇气。但现在这半个月你尝尽了自由的味道,哪里还愿意束手就缚,做他们交易的筹码。

    你要尽快想出办法,让他们不敢再来sao扰你。

    远处一辆奔驰驶来,远光灯照射过来,闪到了你的眼睛。院子大门应声打开,陈妈已经出去迎接他的到来。

    车在院子中央停了下来,他从后座出来,顺手把大衣丢给了陈妈,司机将车开进车库停放。

    你在二楼居高临下看着他颀长的身影,眯了眯眼,将窗帘彻底拉上,好让你的丈夫安睡。

    他脚步有些虚浮,走近家门后,看到餐厅饭桌上规矩摆放着饭菜。

    他捏了捏眉心,叉着腰,“陈妈,我不是说了今天不回来吃饭吗?”

    陈妈正忙着把他的西装外套和大衣挂起来,顺便把他的鞋放到柜子里。自从父亲出事之后,他以“病人在家,不适合太多人打扰”为由,辞去了家里一些人,现下只有陈妈是住家服侍的。

    “太太忙着照顾老爷,还没吃晚饭呢。”

    听到这个解释,他就不再说话。

    刚想转身上楼,就看到一个身影伫立在楼梯两个台阶之上,亭亭玉立。

    你被他突然投射过来的眼神搞得有些紧张,不自觉握紧楼梯扶手,慌乱中扯出一抹笑意,

    “小远回来了?今天还顺利吗?”

    今天就是去将他父亲的一些资产转移到他名下,尤其是在集团的股份和权柄,哪有什么不顺利。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如今虽然他父亲还没死,不过也大差不差了。他看着你挽着低马尾,一身白色居家长裙,花色简约,服帖地裹住曼妙的身姿,从胸到臀,没有一处线条不优美。一截小腿露在外面,脚腕都秀气可爱。

    也难怪他父亲会那么喜欢你,喜欢到愿意娶进家门,给已经成年的儿子添一个莫名其妙的妈。只比他大一岁,像什么样子。

    不过一句例行问候而已,你问了就代表情意到了。见他不打算回答,你也不气恼。

    谁承想,他不再叉腰,反而朝你走近,“还好。”

    他眼神难得直白地望过来,你有些不知所措,只好点点头,“那就好,你累了吧?快去休息吧。”

    他到底是成长了,来到这个家的这几年间,你眼睁睁看着他从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渐渐长成能独当一面的成熟男人。从前还能勉强端起长辈的姿态叫他小名,现在再叫,总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你心虚得很。

    他饶过你走上楼梯,路过你的时候丢了一句,“嗯,我知道了,我先上去看看爸。”

    你闻到了一股酒气,身体代谢后酒精挥发,混合着他身上的香水味淡淡铺撒过来。

    “你喝了酒?让陈妈给你煮点醒酒茶吧,不然明天起来该头疼了。”

    你自觉这不过是长辈的关心,毕竟不过是口头温柔罢了,动手的事又轮不到你。现在你的丈夫已经倒下,这个成员简单的家里,你空有一个女主人的名头,他才是最终的掌舵者。你如果想要安稳地待在这个家,自然免不了要讨好他。

    他没再停留,“嗯”了一声,上楼去了。

    他进了二楼主卧,走到床头看了父亲一眼,病人自然已经睡着。他看到床头柜上立起来的相框,是他们的结婚照,照片上女子依偎着他父亲,笑颜如花。

    自从他父亲病后,你就搬离了这个房间,住到了隔壁。他以为这里已经不再有你的痕迹,没想到还会看到这个。

    他突然嗤笑一声,反应过来,这个家里到处都是你的踪迹,哪里能摆脱你呢?他真是在痴心妄想。嘲笑着自己,他竟没发现,他已经站在原地,看着照片里的人好一会了。

    晚饭已经有些冷了,你没什么胃口,随便吃了两口就叫陈妈撤下。

    装着醒酒茶的杯子放在茶水机边冒着热气,你眸色一沉,端着它上楼去。

    你在你丈夫的房间找到了他,此时他正仰面靠在中庭的沙发上,眉眼间尽显疲惫。

    他解开了袖扣,两个袖子挽起来,露出结实的小臂。领口的扣子也被解开两三颗,衣襟有些散乱,平添了一股子随性放荡。

    他的眼睛微闭,似乎快要陷入睡眠。

    你小心将杯子放到茶几上,坐到他旁边,轻轻摇了摇他,“小远……”

    他身形微晃,缓慢张开双眼,扭头看过来。

    离得太近,他瞳孔的颜色都清晰可见。棕黑色的虹膜深渊一般,叫人望而生畏。纤长浓郁的睫毛投下阴影,增加了一丝忧郁,稍微减轻了眉眼间的狂放不羁。

    他撑着身子坐好,你刚要起身把醒酒茶端到他嘴边,他突然捉住你的手腕,把你拉到他的怀里。

    “给你煮了醒酒茶,你喝了就去睡觉,免得明天头疼……”

    “啊!”

    话都没说完,被突如其来的拉扯生生打断。

    你一屁股跌坐到他的身上,他健硕的大腿连肌rou都硌人,摔得你屁股生疼。

    慌乱中你看到了他不加修饰的眼神,其中闪烁着灼热的光芒,炙热到要将你烤化。他这幅样子对你来说太陌生了,你一直以为他是有教养的谦谦君子,谁知他也不能免俗。

    你自以为你读懂了他,拿着在他父亲身上学来的经验套在他身上,说到底不过是逃不过对女人的渴望。可是真相是,他和他父亲从来都不是一路人。

    他是喜欢你,可并不是在这一刻,因为酒醉,因为欲望。如果要回溯,那就要把时光倒带两三年,一直回到你初次在家里亮相的那一天。

    当时你乖巧地跟在父亲身后,对他露出和顺甜美的笑容。你的五官恬淡柔美,浓黑茂密的长发披到身后,细碎的额发贴在脸颊边缘,遮住了一点还未褪去的稚嫩。

    如果不是父亲介绍这是他新婚的妻子,他或许会以为你是父亲找来给他解闷的玩伴。

    之后再见你,你就把头发挽起来了,不变的是垂到耳边的碎发,柔顺光亮,为你增添了温柔端庄的气质。你刻意将自己往成熟打扮,起先你实在是太过年轻,与这样的穿搭过于违和。

    后来经过岁月的洗礼之后,你逐渐沉淀下来,有了别样的沉稳优雅。虽然他不想承认,但事实如此,经历了男女情事之后,你更加娴静文雅。

    就像树冠枝头上里太阳最近的那颗果子一样,只在一夕,吸收朝露之后,便立即醇熟鲜香。

    以前父亲还康健时,碍于身份,他从不敢直白地看你,总是匆匆一略之后,把目光投向别处。他对你面容的印象,还没有你衬裙的蕾丝花边深刻。

    他了解你更多的,是别墅内温暖馥郁的香薰,餐桌上偶尔出现的一两道清淡小菜,是花园里陡然出现的并不名贵的常见花草,是常穿在身上的豆绿颜色……

    他承认,他今晚确实有些飘飘然了。

    他两岁时没了母亲,父亲常年在外打拼,这些年下来,父子间的交流不超过十句话。他有着强烈情感需求的年纪已经过去,这导致他与父亲的关系并不亲密。

    他崇拜父亲的权威,敬佩父亲的智慧,除却这些对上位者的拜服,内心剩下的只是一片荒芜。

    就在那天,在他开口叫你小妈的那天。这一片荒芜中悄然种下了一粒种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已生根发芽,枝繁叶茂。

    父死子继,这是父权制社会的基本运行规则。这间别墅已经易主,跑车、珠宝、地皮,乃至整个集团都是如此。

    但这不够,还有你,安坐在别墅内,等着他回家一起享用晚饭的你,也理应由他继承。

    他安慰着自己,这无可厚非。他将你视作功成名就后的奖赏,你是里程碑,是功勋章,是国王权杖上最耀眼的那颗宝石,若非如此,他父亲一个色衰发福的中年男子,何来资本让你臣服?

    他既然拥有了父亲的位置和财富,就意味着,他同样可以拥有你。

    这样的念头在他心口盘旋,逐渐占据他的理智。酒精或许是麻痹了他的大脑,但真正令他失控的,是这些年萦绕脑海的情愫。

    看着你起身去端茶的身段,裙子贴在身上,勾勒出平滑的后背和坠坠的小肚子,充满神性与母爱。

    他一时之间放纵了感情,任由那股邪念占了上风,支配自己的身体,将你圈进自己怀里。

    他抓着你的手腕,你试着挣脱了两下,急忙叫着他,“小远……”

    又开始了……他暗自腹诽,你又开始这样叫他了。明明还那么年轻,和他相差无几的岁数,却因为父亲,被硬生生隔成两代人。

    于是你只能这样叫他,博得一点他微不足道的好感,好在这个家里安稳度日。

    可他偏不叫你安心,在你说出这两个字之后,他捏住你的下巴,俯身亲了下去。

    你看到他的俊颜在眼前放大,高耸的鼻梁投下阴影,凑近时闭上眼的睫毛如羽毛翩跹,上下重合在一起,鸦黑一片。

    唇上多了一些温凉的触觉,火热的鼻息如热浪一般阵阵袭来。

    他的手捏住你的后颈,使你动弹不得,只能承受他的亲吻与爱抚。

    惊恐不安地任他亲吻嘬咬,见你如此顺从,他放开了你的手腕,扶住你的腰,让你跨坐到他身上。他慢慢把上身往后,最后躺倒在沙发靠背上。

    你不敢往下坐,重心都放到膝盖上。又因为他的故意后仰,只好把手肘撑在他身上。他胸前肌rou硬邦邦,搞得你手肘吃痛。

    他的舌头闯了进来,滑腻腻的钩吻着你,唇瓣触碰间的吮咂声充盈双耳。

    他和他父亲很不一样,后者只将你当做泄欲的工具,从来不顾你的感受,横冲直撞只顾着自己爽,射完就把你丢一边,更不要奢望他屈尊降贵亲吻你。

    可是他却如此珍重你,扣住你的屁股,让你和他贴得更近。双臂环抱住你,把你牢牢圈在自己怀中。

    是不是自己酒量不行,被他身上的酒气熏一会就醉了?

    不然怎么会沉沦在他的温柔中,慢慢闭上双眼,逐渐享受这绵长而深沉的接吻。

    这明明是不对的,小妈与继子,叫人浮想联翩的关系,稍有传闻就能够让整个家族蒙羞,而你们这是真情实感在luanlun。

    真是乱套了,你谴责自己。但你没有拒绝,甚至动了动舌尖,舔了一下他的舌头以作回应。此举一出,他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激动得直喘粗气,尖牙利嘴都往你嘴上扑,咬得你下唇发疼,有血腥味在蔓延。

    何止是他,你也动了情,腿心吐出一汪水,温热地濡湿着内裤,你不自觉想夹紧双腿。奈何他像座山似的堵在你面前,你的双膝只能摩擦过他的腰间,在沙发上压出凹陷的窝点。

    一吻结束,他放开了你的嘴,你稍一抬眼,就看到了他黑色眸底熊熊燃烧的渴望。

    你有些羞赧,想从他身上下来。

    他一只大掌攥住你的双手,将你禁锢在身前,另一只手摸着你的屁股,抬手就是一下。

    “啪”的一声,清晰嘹亮,打得非常实在。

    你吃痛得“啊”一声叫出来,又叫着他的名字,“小远!”

    语气间有着浓重的警告,“我……我是你的mama,你不该这样对我!”

    “mama……”他喃喃着反复咀嚼这两个字,开口就是嘲讽,“真是当妈上瘾了?”

    他又落下一巴掌,半边屁股火辣辣的疼,你被打得瑟缩着身子,控制不住地发抖。

    “我现在好难受,你帮帮我吧,mama……”

    他埋首在你颈侧,深深嗅闻着你身上的女人香。一双结实的手臂揽住你,他撑着腿向你顶胯,早已挺立的yinjing把西裤撑得鼓鼓囊囊,一大团往你腿心挤。

    你的下面早就湿了,哪里还经得起他这样撩拨。更不要说他还把你往下压,让彼此的性器接触得更实在。

    湿滑的布料被挤得往xiaoxue里钻,yinchun被推开,软嫩的媚rou流着水打湿了他的西裤。

    “好不好?”

    “嗯?”

    “mama。”

    说一句,他就顶一下,把你的所有思绪全部搅乱。他像个黏人的大狗似的,在你肩颈蹭来蹭去,抹了发胶的头发粗硬坚挺,磨得你又痒又疼。

    一双手也不老实,从背后摸到腰际,继续往下,把裙摆撩起来,细长的手指伸两下就摸到了内裤边缘。

    从内裤后幅试探过去,浪位早就湿滑,刚一摸到水意,他就笑了,“mama,你拒绝得那么好听,怎么自己还湿了?”

    他咬死这个称呼不松口,叫得你羞耻不已。

    你急得捂上他的嘴,叫他别说了。

    手心下肌rou的牵扯和他眼下挤出的卧蚕让你知道他正在发笑,身下作乱的手已经挑起内裤边,手指探进了yindao。

    你听得清楚,“咕叽”一声滑进去,感受得更清楚,身体里多了一些不属于你的东西,有点胀。

    单薄的布料垮了半边,圆润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一手揉着半边,一手肆意侵犯你的身体。

    “裙子脱了。”

    他简单地吩咐,声音打在你颈窝,皮肤震得发麻。

    你还在犹疑着不愿意听从,他抬起头来看你,手指麻溜从你下面出来,伸到你面前,“都这么湿了,还在给我玩欲擒故纵?”

    不等你动作,他已经找到了侧腰的拉链,将裙子兜头脱下。

    雪白的身躯只剩下一套豆绿的内衣裤,你涨红了脸,手臂横在胸前,欲盖弥彰。

    他连内衣都不留给你,捉着你的手甩到一边,法式三角的蕾丝内衣就被他扯下来丢到了地上。

    一对酥胸在他面前弹动得厉害,颤巍巍地,果冻似的。他上手将其托在手里,软得不像话。拇指碾过红豆般的rutou,整个胸都被刺激得抖两下。

    双手摸下去,内裤被他轻易撕烂丢掉,手心熨帖着小腹,两只手指夹着硬起来的阴蒂,指尖继续往里探索,勾画你yinchun的形状。

    起先还勉强可以承受,但在他逗弄阴蒂的那一刻,一股快感从小腹四散开来,你根本无法拒绝,整个身体都止不住地震颤。

    紧咬着的牙关在这一刻松懈,挤出一些难言的呻吟。

    “哦……”他意味悠长,“这就爽了?”

    他的手不再随自己高兴而胡乱进攻,而是捏住你的阴蒂,来回揉动搓玩,指头按住那一点,快速地来回反复按压。

    你爽得说不出来话,整个人触电般抖动,酸软得没了力气,摇摆着想要远离刺激,却无论如何都躲不开他的手。

    “不……嗯啊……哼……”

    你的手无力地推拒着他,最后却只能搭在他的肩膀上。纯粹的快乐像滔天巨浪一般向你涌来,你当即就被拍打得瘫在他怀里,头抵在他肩上,大口喘气。

    大腿肌rou猛烈收缩又放松,一股热流从xiaoxue流出,整个腿根都湿漉漉的。

    他打开了你新世界的大门,那一瞬间你仿佛飞入了云端,什么都不想,一世的幸福都挤压在一秒内爆发,心跳加速,血液沸腾。

    说来惭愧,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了那么多男女情事,这还是你第一次真正高潮。

    他看着你失神的样子,很满意你的表现。他要让你知道,到底谁才是你最终的归宿,谁才能够给你极致的体验。

    把手上的水抹到西裤上,他动动腿掂了掂你,“把我的roubang放出来,小妈……”

    用词粗鄙不堪,最后一个字尾音还被他拖得悠长,他是个会调情的,短短一句话就叫你心潮澎湃。

    你勉力直起大腿,拉开西裤拉链,从裤腰摸进去,把内裤往下撇,将一根壮硕的yinjing捞出来。

    充血后通体呈现紫红色,青筋虬结,guitou粉嫩突出,马眼冲着你。

    目睹其全貌后,总免不了比较。你暗自想着他父亲的那一根,真是老子比不过儿子。

    你沉默着上下撸动,礼尚往来,你不介意帮他手动解决。

    他托着你的屁股,将你往yinjing上压,意味非常明显。

    空间被压缩,你被挤得放开手,攀上他的肩颈。

    刚刚进入一个guitou,你吓得想往后撤,“没有套,我们先别做。”

    他根本不想用那些东西,他只想和你贴在一块,毫无阻隔。

    “这样啊……”

    他下巴抵在你锁骨间,坚定的眼神丝毫不游移,似乎是在思考。手上却不老实,捧着你的双臀,指尖冒犯着你的xiaoxue。

    那里湿滑不堪,他一会进入两个指头,带出汩汩yin水;一会扒开yinchun,想把里面的媚rou都翻出来。

    他挺着腰腹,guitou抵在了阴蒂上,顺着yinchun的形状,从前到后,从上到下,慢慢滑动。

    私处被持续地刺激着,腿心阵阵酥痒。

    yinjing不小心顺势进入了xiaoxue,尽管里面层层媚rou吸得他头皮发麻,他也要坚持撤出来,毕竟没有套嘛,就不能做。

    你刚感觉到痒意被缓解,xiaoxue被填满,他就离开了,下面再次陷入空虚。

    yinchun吞吐两下,又流出许多yin水,把茎身涂得油亮亮的。

    “你……你不能这样……”你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心里难受,气得捶了他一下。

    “怎样?”

    他挑眉,握着你的屁股向yinjing靠近,分开臀rou令xue口大张,挺腰让yinjing直挺挺地往里钻。

    你撑着他的胸口十分配合地往下坐,恨不得赶紧全吃进去,他进一寸你就嘤咛一声。

    进到一半他又停了,干脆利落地泄力坐回去,同时掐着你的臀往上抬,又连带出一股yin液。

    你被cao得大脑空白,只顾得上媚叫。刚到嘴边的训斥还未出口,就被连绵不绝的呻吟抢了先。

    看你脸色酡红,说不出话的样子,他看得心里痒,如法炮制又弄了你一下,一巴掌扇在你屁股上,“爽不爽?”

    “啊!”还能不shuangma?眼泪都出来了,你忙不迭承认,“爽!”

    “要不要我cao?”说着又打了一下,声音响亮得在空荡的卧室回旋。

    你摇着屁股可怜兮兮朝他怀里缩,“要!”

    “好……”他很满意,在看到不远处的床上有动静之后就更满意了。

    现在他膨胀得有些癫狂,最后狠狠撞了你一下,又把yinjing从你体内撤了个干净,逼着你说些sao话,“说清楚,要什么?要谁cao你?嗯?”

    他伸出舌头舔在你颈侧,仿佛你不让他如意就要一口将你脖颈咬断一样,压迫感十足。

    你的理智随着下面流不尽的水一起消失无影踪,“要……要你cao我……要儿子cao小妈!我好想要!”

    话音刚落,你听到“啪”的一声从身后不远处传来,有玻璃打碎的声音。那是床头柜上,你和丈夫的合照,现在相框已经落地,成了一地残渣。

    一阵恶寒从尾椎骨升起,你有些后怕,趴在他肩头呜咽着要哭出来。

    “好好好。”

    他抚着你后脑的秀发,提着yinjing顶撞进你的xiaoxue,这一次塞了个满满当当,再也不戏弄你,给了你十足的痛快。

    听到你哭,他好心情地笑了,“没出息,哭什么?他现在拿我们又没办法,你怕什么?”

    话是这么说,可到目前为止你还是别人的妻子,当着他的面让别的男人cao,这实在有违道德,你为自己从这畸形的关系中寻找到了快感而感到羞耻。

    他放过了你的双臀,手臂改从腿窝穿过,将你的腿架起来,而后把你整个人抱起来。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西裤褪到了脚边,他踢了两下将其脱了个干净。

    你整个人腾空,只剩下一个yinjing连接着你和他,你无奈只能紧紧抱住他,以免摔落下去。

    然后他终于如愿以偿,就像他无数次梦想的那样,大开大合地cao弄你。

    他沉甸甸的yinnang结结实实拍打在你的臀部,“啪嗒”声响彻整个房间。

    “噗通”一声,床上的人跌倒在床下,被单被扯得凌乱,场面凌乱不堪。

    从床下发出一些怪吼,不成语言,听起来却痛苦异常。

    他调转方向让你背对着床,捂住你的耳朵,不让你看,也不想让他看到你这幅媚样。

    身下yinjing攻势更猛,尽根没入,在里面慢慢打圈,他小小地颠簸几下,缓进缓出,细细研磨,然后又尽根撤出,被打发的yin液得以流出,淅淅沥沥滴在地板上。

    你在他身上醉仙欲死,听到了身后的动静也无暇看顾,兀自媚叫着,好哥哥好老公叫了个遍。

    他低头看你沉醉的模样,双乳在他怀里尽情颤抖跳动,他就感觉到满足。

    这样美好的身体,当年他无意间透过未闭严实的房门看到的胴体,被他父亲拽着手臂后入,赤脚踩在地上,三角区阴毛被yin水打湿,丑陋的粗短yinjing在你体内进进出出。

    一双白嫩的rufang随着节奏快速跳脱,富有弹性,他记了很多年。

    许多难以入睡的夜晚,这对嫩乳就会浮现在他眼前,蛊惑着他的手向腿间摸去。

    如果说那些主动贴上来的莺莺燕燕是各色玫瑰,开得鲜艳热烈,不需他多注意就能看到的话,那你就该是一株娇小的茉莉,花苞隐藏在浓密的树叶间,唯有花香扑鼻,引诱他弯腰采撷。

    现在,他捧着自己的茉莉,任意吸取花香,品尝花蜜,任你饱满的rufang打在身上,他幸福无比。

    “要射了……”他喘着气在你耳边说话,“都射给你好不好?”

    你闭着眼睛,揪着他的衬衫不说话。

    他偏要你说,“嗯?好不好?”

    “好。”

    你回答完后,就感觉到体内yinjing的搏动,和心跳的节奏合在一起,有热流喷在宫腔内。

    你薄汗满身,娇喘连连,觉得这一场实在太酣畅淋漓,够你回味许久。

    谁知他不想就此结束,把你抱在身上,往他的房间走去。

    “放我下来!”

    “不,还要再来,今晚和我睡。”

    打情骂俏的声音逐渐远去,这间卧室逐渐归于平静,只留下男女欢爱的气味,给倒在床底痛哭的某人慢慢品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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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久等啦!今天的字数也是超级多,太了不起了我哈哈哈!家里好冷哦,没了暖气,我真是成天窝在被窝里,手冻得都不想打字了天哪,这一点真是不美好(给自己不更新开脱,bushi)老规矩,两颗珍珠即可点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