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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学的到底是蛇还是龙。 “应该是龙了,毕竟,这龙的破坏力与**强度也是数一数二的。”张狂如此嘀咕了一句。 放眼望去,有些人则举着千斤巨石,在道场上急速奔行,有些则是用头顶地,双脚倒竖,双手结着奇怪的手印,还有些就干脆让别人拿着巨大的木棍,在自己的身上抽来敲去,各种锻体的姿势,数不胜数。 “唉,为了锤炼道身,大家伙们也真是拼了,现在看来,还是我那中的姿势最帅气,最威武!” 张狂在道场上晃荡了一圈,发现那些修炼锻体功法,摆出各种奇异姿势的人,都在太极道场的黑色那边,而那些盘坐着修炼的人,则都聚在太极道场白色的一边。 想来是那些修炼锻体功法的人,闹出的动静大,而盘坐着修炼提升修为境界的人,却需要安静,所以才有这样的划分。 张狂站在黑白分割线上,往前迈出几步,站在了白色的那一边。 霎时间,那些正在哼哼哈嘿,嗯嗯啊啊修炼锻体功法的人,所发出的噪杂之声,顿时听不见了。 张狂往后退了几步,站在黑色那片区域,却又能听见那无比喧嚣的嚷嚷声。 “看来布置在这道场上的,不仅仅是大聚灵阵,还有其它许多阵法。” 用脚在地上踩了踩,见没啥反应,张狂也懒得去研究,再次来到白色的一边,祭出了他的干仙神莲来。 周围也有不少人都自带坐具,有些人的坐具是白玉石台,有些人的则是草铺团,有的是莲花座,还有些人的却是用灵木建造的丈高八卦台,各种坐具,也是不计其数。 没有坐具的人,都是外门弟子,只能盘坐在地上修炼。 而有自己坐具的,都是外门精英弟子,为师门做出了一些贡献,累计到足够的贡献点后,从四门之一的千机门换来的。 之前张狂被带到太虚宗的时候,所乘坐的那艘仙船,都是出自千机门之手。 张狂找了个空位置,将干仙神莲放在地上,然后在上面盘膝而坐,开始修炼起来。 锻体是一个修炼之人的根基,而修为境界则好比是顶梁柱,两者相辅相成,缺一不可。 一根孤零零的空柱子自己是站不稳的,而空有地基,少了顶梁柱,建造出来东西,迟早会坍塌沦陷。 这道场上的灵气确实要充沛许多,加上又有干仙神莲的加持效果,再加上他自己的道身又增强了一大截,同样是一炷香的时间,但吸纳的灵气,却是以往的两倍。 傍晚时分,张狂在道场上听完长辈们宣讲大道真意,做完晚课,便准备回去。 “你就是那个小光头惹事精张狂?” 就在张狂准备返回自己的小院子时,感觉有人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连忙回头一看,发现有几个十七八岁的青年,一脸笑眯眯地看着自己。 “小光头是我,张狂也是我,但惹事精却不是我,我一直都以做个乖娃娃,坚决不惹事为目标,来到太虚宗后,我就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要乖乖的,不惹事,所以你所说的惹事精,绝对不是我。” 张狂转着小眼睛,笑着说道。 “哈哈,乖娃娃?倒是有意思呢,乖娃娃会给狗儿吃那玩意么?乖娃娃会在上午犯了错,刚受到惩罚后,下午又继续打人么?”站在中间的一个小青年,一边打量着张狂一边笑道。 “那些都是污蔑,都不过是传言而已,不信也罢!”张狂连连摆手说道。 他心中纳闷,自己也没做什么事情,怎么整个龙门道院的人都知道自己呢?难道这里的人,都那么喜欢八卦? “小张狂啊,以后在这飞龙峰有我东哥的光芒照着你,不要怕,该惹事的时候就去惹事,敢欺负你的人没几个。在龙门道院这些外门弟子当中,别说是外门弟子,就算是外门精英弟子,敢惹我的也有几个呢!”青年再次笑道。 “豪气!”张狂朝这位青年打量了一番,对其竖起了大拇指来,“怎么称呼?” “陈东。”青年淡淡地笑道。 这陈东长得眉目疏朗,面如冠玉,双手背在身后,长身玉立,站在那里就仿佛一副画,一副能迷倒千万女子的画。 最主要的是他的眼神,当你直视他的时候,他那眼神仿佛都能穿透你的灵魂,灿若星光。 这分明就是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一双让无数女人看了一眼,就会念念不忘的眼睛。 一片潇洒,一派高雅! “唉,也不知道又有多少美娘子会惨遭此獠的毒手了!”张狂心中纳闷。 虽然他心中这么想,但嘴上的说辞,却又是另一番意思,“原来是陈东师兄啊,失敬!失敬!师兄这般伟岸英姿,一看就是人中龙凤,数天下风流人物,还看今朝!”张狂对其连连拱手。 虽然是赤.裸.裸的马屁,但陈东就是爱听,听着就是舒服,很是享用。 “哈哈,说得好,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有那么点小小的自我欣赏!”陈东抚摸着额前的一缕长发,颇有些风sao。 “唉,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真是有够自恋的!”张狂在心中呢喃一声,伸着小手在张狂的面前颠了颠。 这意思就是初次见面,大家既然这么投缘,你这个做师兄的,总要给我这个做师弟的一点见面礼吧? “呃……”陈东那“自我欣赏”的笑声戛然而止,不禁在张狂的小光头上敲了一记,“你这小子,倒是会顺着树干往上爬!” 在自己的乾坤袋内掏摸了老半天,陈东有点小尴尬,讪笑了两声,掏出几十块灵石,丢给了张狂,笑道:“那个……跟在你师兄我屁股后面的美女太多,开销自然就大了点,那啥,就先意思意思一下了。” “呵呵,没想到师兄的修炼资源不是用来修炼的,而是用来讨女孩子欢心的?”张狂眯着眼睛笑问。 “不!不!不!”陈东摇头摆手,连连感叹三声,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堪回首的事情,唉声叹气起来。 “小张狂啊,你是不知道师兄的苦恼啊,师兄每天呆在房间内都不敢出门的,每天闲下来的时候,我那院子门口都被那些个疯婆娘们给堵得死死的,想要出个门都是难上加难啊!” 苦恼地拍了拍额头,陈东继续叹息着说道